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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幻境中事實

  咼炎和囤天這樣決定就這樣做,對他們來說這是很無奈的選擇,也是最有可能解決這個問題的事情,囤天心中有一種感覺。


  他覺得不管這陣法是怎麽作用的,等到他知道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或者是被驚豔到,或者是被遺憾到,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


  在囤天的感覺裏不知道為什麽,更加靠近是被遺憾到,也就是說等到他了解陣法是如果作用的時候,也許就會恍然大悟,原來也不過是如此,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便是這個意思。


  當然這不僅是他的感覺,他也想到了這種可能,也做出了這種可能該有的準備的,遺憾的葉子雖小,畢竟是在眼睛跟前,想要擺脫它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不管怎麽樣對這陣法,他們沒有什麽好的方法,他們是這樣,咼沐這邊也好不到哪裏去,對陣法他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也沒有商量出什麽好的結果。


  兩邊的情況是如此的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咼沐他們並沒有對陣法在做什麽,他們商量的內容,大多也隻是為了陣法被破除以後的事情。


  這是咼元無的功勞,也是他的決定,隨著時間的流逝,雲中飛他們對咼元無的決定已經不那麽懷疑了,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這上麵了,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


  咼元無安撫過咼沐之後就在旁邊呆著,他的臉朝著陣法,看似在看那陣法,其實他的注意力也不在這陣法上麵,他在想事情,在想女媧娘娘交個他的事情。


  這些事始終都沒有從他的腦海中消失過,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也反複確認了答案,他還是很不放心,總是忍不住去想一下,也忍不住去想為什麽會那樣,那樣的結果是什麽。


  這些問題還沒有整理出來,就又被他否定了,這是都知道的,知道了也就沒有子再想的必要了,想是沒有什麽用的,除了浪費自己的精力其他的什麽作用都沒有。


  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知道了結果未必就能接受,被迫接受了,心中也未必真的就很信服,歸根結底在與最終的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的,更直白點所就是有損他們的利益。


  若是放在平時,咼元無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們是修道之人,修為還很高,在他們心中所有的名利都看的很淡,他們從裏都不在乎這些東西。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的,但也不完全是這樣,不管怎麽說他們不在乎的始終都是出於自己的考慮,拋開這些,他們在乎的還是很多的,他們是好人,不管是對他們來說還是對那些凡人來說。


  或者說相對與邪惡的那些人說,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他們之所以是好人是相對與那些壞人說的,那些壞人之所以成為壞人,又是相對與他們說的。


  這是最基本的,怎麽看都不會有什麽毛病,深入想一下的又覺得哪裏不對,又不知道那裏不對,這就是事情。


  他們是好人,好人就有好人的做事準則,他們的準則很簡單要保護其他人的利益,特別是那些凡人,由於某些原因,凡人的利益總是很容易就被傷害,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出現,他們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這是他們在乎的事情,在乎了就不能說看的很淡,從這一點上看,他們與凡人並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之前所有的感覺也隻是感覺罷了。


  有了這樣的基礎,咼元無的那些想法也就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了,他在擔心,擔心女媧娘娘說的事情會真的出現,他也知道他的擔心是沒有什麽用的。


  這些事情一定會出現的,這是最基本的東西,事情發生了就要想辦法去解決,對他來說這是很困難的,他沒有辦法解決,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無法解決的不想發生的事情要發生,這是所有的矛盾點,也是他們必須要麵對的問題,這些麻煩不是一下子就出現的,它是分波的,一次一次的出現。


  最終出現的那個一定是最難解決的,這是天道的規律,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總是發生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等他們開始注意的時候,已經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處理好的了。


  在最終的問題出現之前,他們還是還是要麵對很多問題的,這些問題也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在整件事情當中,這樣出現的順序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給他們能適應的機會,也避免他們忽然就措手不及。


  對於能否真正的解決最終的問題,咼元無也不知道,總之他們要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完成自己的工作,隻有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雲中飛他們還在討論,雲中飛交代了所有了發生的情況,包括村民的變化,包括那些妖怪,還有咼錦她們的情況。


  提到咼錦的時候雲中飛並沒有說的很詳細,之所以這樣做有兩個原因,其一對於咼錦的事情他們也都清楚的很,既然這樣就沒有在說一遍的必要的,這是自然的。


  這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雲中飛他們就不要說了,就是常盈他們也是很清楚的,還沒有過來之前,咼元無就和他們說了這裏的情況,其中就包括咼錦的事情,這是他們知道的內容,他們也隻是知道這些。


  其實就是雲中飛他們也不過是知道這些,他們知道的就是咼錦她們進入這山中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期間並沒有她們的消息。


  理論上來說這不是什麽好事,與她們平時做事的方式很不一樣,突然出現不一樣的方式,他們知道意味著什麽,他們也是很擔心的,擔心咼錦會出什麽事情。


  他們的擔心也僅僅隻是這些,咼錦會不會受傷,這是最大的程度,生命危險什麽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的範圍,不是不敢想,是真的就沒有想。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他們就是這樣做的,這是第一個原因,他們都知道了,就是再說無非也就是這些情況,他們沒有必要在浪費時間了。


  第二個原因就是他們雖然知道咼錦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可是受傷或者被束縛自由的情況還是有的,這樣的想法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他們腦海裏。


  這樣的想法避免不了,擔心也就避免不了,有了擔心就會慌亂,慌亂了做起事情來難免就會有不周到的地方,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很擔心。


  總體來說這是很奇怪的事情,他們擔心一直存在在他們的心裏,無論說不說都是這樣,按道理來說既然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什麽變化就沒有必要一定要去怎麽做。


  理論始終都隻是理論上的東西,和實際的操作是不一樣的,盡管擔心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還是不說的好,沒有人知道這裏的原因是什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怕咼沐心裏有什麽,咼沐能安靜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他再做出什麽事情就不好了,咼錦這兩個字是他做出所有事情的契機。


  總之他們什麽都沒有明說,什麽都知道的很清楚,這就是他們之前的默契,也是他們之間的羈絆,他們還在商量該怎麽辦,也不是一定都沒有取得什麽樣的結果。


  他們預測了接下來會麵對什麽樣的事情,也做出了一些預防措施,這是他們的本事,咼元無看著他們的樣子心中很是欣慰,從他們身上能看出很多自己的以前的樣子。


  年輕真的好,這是咼元無的真實想法,咼元無想的並沒有什麽錯誤的地方,不管他們是不是能長生不老,在很多情況雲中飛他們在咼元無的眼裏始終都是一個孩子。


  這裏無關年齡,修為,經驗,甚至輩分,它就是存在的,沒有什麽要解釋的理由,咼元無覺得能和他們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也正是這種幸福的感覺讓他很是擔心,這是避免不了的,他們接下來要麵對很困難的事情,中間會發生什麽樣結果誰也說不好,更多的原因是他們不敢說。


  這些結果不是他們想接受的也不是他們能接受的了的,不需要什麽理由,他們心裏就是這樣想的,這就是人生,也是他們要麵對的人生。


  最終的結果是他們不敢想象的,至少在真的發生之前都是無法想象的,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就算是光想象一下,也足以讓人心碎。


  有時候咼元無就在想,其實他們修行者也不是什麽都好,也有很多比不了凡人的地方,凡人雖然要經曆生老病死,喜怒哀樂,對他們來說未必不是一種樂趣。


  生命最重要不是長短,而是過程,過程才是最珍貴的,不同的過程,對不同的人有不一樣的效果,每個過程都是他們自己的與旁人無關,與旁人無關。


  咼元無腦中有很多念頭,這些念頭一開始還是很清晰的,漸漸的就變得模糊起來,也變得不是那麽連貫起來。


  起先咼元無還有想要阻止的念頭,隻一下也就放棄了,他發現要想阻止這些念頭根本就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他能輕易做到的。


  這不是矛盾的話,也不是重複,事實有事情的複雜,他自己有他自己的能力,這也是最基本的,咼元無的想法裏有很多事情他都記不起來到底什麽時候發生過。


  這些事情似乎不是他自己經曆的,而後又覺得他的這個想法是很可笑的,他腦子裏的事情不可能是別人的,一定都是他自己的。


  他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想法隻是因為他忘記了,這是時間的功勞,對很多生靈來說這是很奇怪的事情,有很多事情在經曆的時候總是那麽刻苦銘心,也總覺得永遠都不會忘記。


  可是隨著時間的延長,無論當初發生時多麽痛苦的事情,等到再想起來的時候就不會再有當時的那種感覺,所有的痛苦都會變成一種淡淡的憂傷。


  這憂傷如此奇妙,不會讓人傷心,也不會讓人難過,甚至想起來的時候還有一種欣慰,這是時間的功勞。


  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這樣,想要多一分或者小一分都是不可能的,時間是一副良藥,沒有時間治不好的東西,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沒有誰能說的清,事實就是如此罷了。


  咼元無對此有很深的體會,咼元無曾經覺得有些場景他一定是不會忘記的,有些感覺,不管什麽時候想起來都是如此額清晰,這是他的想法。


  曾經他認為這是事實,然而卻並不是這樣,在最初的那幾年他的感覺和剛開始時候一樣,每每想起來心中的那種憋悶感還是很強烈的。


  慢慢這樣的感覺就變得很淡了,而且這樣的感覺隨著時間的變化也是嫩改變很多的,那種痛苦的感覺慢慢的消失。


  等到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痛苦已經消失了一大半,咼元無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隻是本能的認為是自己的心裏麻木了,時間過的再久一點,痛苦的感覺就沒有。


  這一點到讓咼元無疑惑了有那麽一陣子,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的這樣的事情,咼元無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疑惑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咼元無心裏非常清楚,雖然他已經開始修行了,可是他還沒有達到什麽都能看淡的地步,也就是說他有這樣的感覺一定不是看淡了,可他又確定自己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本身給咼元無帶來的形象已經消失的很幹淨了,由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卻又開始,在這種不是很清楚地情緒中有過了很多年。


  當初那種感覺已經完全都沒有了,所有的悲傷都轉化成一種感悟,對生命的感悟,直到這時咼元無才稍微明白一點生命的偉大之處。


  生命的偉大就在與此,她什麽都是,又什麽都不是,你在所有的物品中都能找到她的影子,把所有的物品合起來也不能完全概括它。


  總之就是她無處不在,又什麽地方都沒有,這不是錯誤的說法這就是事實,認識到這一點咼元無心中才開始有些釋懷。


  不管是什麽都是生命本身所具有的,無所謂好壞,也無所謂對錯,生命所呈現的就是她本身所該有的,咼元無的領悟讓他對生命的理解又近了一步,這是好事,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道的定義從來都不是給人知道的,她就存在那裏,你看不見摸不到卻能真是的感應到,咼元無本以為他有了那樣的覺悟,就不會再出現什麽複雜的情緒。


  事實證明並不是這樣,他不是這樣,所有人都不是這樣,在所有修道者心中都有這樣一句話,所謂修道就是控製自己的欲望,欲望越少,就越能達到道的高度。


  理論上來說這是對的,很多人也證明了這樣一件事情,可是他們的說法是他們自己的說法,他們眼中的道,是他們自己總結的。


  他們總結的事情在他們的腦海裏自然是正確的,他們的行為也證明這樣做並沒有什麽錯誤,這樣所自然沒有什麽錯誤,沒有錯誤的事情也不能說它就是對的,這也是事實。


  從咼元無有了那樣覺悟之後的很多年裏他都是那樣的感覺,他覺得不會再出現什麽事情能讓他再有大的情緒波動,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事實證明也是這樣,直到出現仁濟村的事情。


  仁濟村事情之後咼元無心中的那種想法就又冒出頭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所有發生的事情不管是看的很淡,還是過去的很久,哪怕是你想不起來了,也不能說明就真的沒有了,它不過是藏在你內心最隱秘的地方。


  存在了就有,一旦有了合適的條件就會重新出現,沒有什麽意外,忘記的事情再次想起來,對誰來說都相當於又經曆了一次,不管是場景還是感受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不會夾雜其他的東西,這就是生命的奇怪之處。


  嚴格上來說生命和道是一樣的,想要弄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仁濟村的事情過後,咼元無在回生壺裏躺了幾十年。


  這期間他做了很多夢,所有的夢境都是如此的清晰,在夢裏他又回到了原先的那個時代,見到了原先的那些人,因為是在他的夢裏所有事情都是他能控製的。


  咼元無不想見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咼元無想要的美好都發生了,在沒有這些事情之前咼元無就有一種感覺,如果他能在回到原來的時間他一定要阻止那些悲傷的事情發生。


  他要努力創造所有美好的事情,事情的結果好了,他也就不會在出現那些不好的情緒,也不會再有那憋屈的感覺,他覺得事情真的這樣發生的,一定會是這樣的感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他的努力裏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所有他不想見到的悲傷都沒有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想的進行。


  每天他們都過著非常幸福的生活,沒有危險,也沒有傷害,有的隻是溫馨和諧,所有的事情都這樣按部就班的進行。


  剛開始的時候咼元無覺得這樣的生活他永遠都不會厭倦,他想的始終都隻是他想的,他想的未必就是真的。


  在他的夢境中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進行了多長時間,每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他安排的來的,每天早早的起床,享受一天美好的早晨。


  早晨的一切都是好的,空氣中滿是花香,放眼望去,滿目的青山綠水,到處都是鳥叫聲,鳥的種類很多,叫聲此起彼伏,而且所有的聲音都充滿了歡樂的意味。


  走出門外,伸個懶腰,抬起頭一縷溫和的陽光便射入到眼中,眼前一亮,本能的閉上,這是眼睛的本能反應,閉上了一夜難免適應不了這樣的光亮。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就不存在的,剛才還強烈的陽光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就像最輕柔的睡慢慢的流進眼睛裏,眼睛再不有有不適應的感覺。


  兩隻眼睛都舒服極了,忍不住就多看一眼,看的時間越長,看到的東西就越多,看的入神,陽光便變成了無數跳動的小人,身上穿著多彩的衣服,流動著絢爛的顏色,好看極了。


  這些小人歡快的跳動著,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變的非常清晰,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笑容,任誰看了也不會有什麽悲傷的事情。


  這些小人跳著跳著身形就開始發生變化,開始慢慢的拉長,最後就變成了一條條長長的光線,在左右扭動,漸漸的這些光線越跳越近,最後都交織在一起。


  所有的光線交織的那一刻,無數的顏色匯合,讓人心情舒暢,最終這些光線就變成了一片閃亮的星星,如此美妙,這些情況實在是太過優美,都不忍心閉上眼睛,生怕會消失。


  隻是眼睛瞪得時間長了,難免就會有酸澀,最後實在撐不住了就眨了一下,在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光線都消失的幹幹淨淨,心中難免一愣,又快速的睜開。


  陽光就又變成了剛才那一縷,再注目去看的時候就又慢慢的變成的剛才的樣子忍不住會心一笑,轉頭去看其他的東西。


  看過陽光之後再去看其他的東西,一開始很模糊的,不管是什麽樣的顏色,看的時候都是灰白色,隻是這些灰白色是在變化的,速度還很快,這也是很美妙的一種體驗。


  看著眼前的一切,由最初模糊不清的輪廓,慢慢的變得清晰起來,那種速度剛好達到想法的頂點,讓人不由自主的聚精會神,那種感覺是在很是有趣。


  能親眼看到眼前的眼前的景色快速的從無到有,顏色也從起先的灰白色到五顏六色,等到所有的花紅柳綠都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意識也緊隨其後的達到最好的狀態,這種最美妙的配合,無論從那方麵都能讓人感到心情愉悅。


  當這一切都恢複過來的時候,便會聞到一股濃重的香味,這香味是來自美味的食物,剛才一出來的時候香味並不是很明顯,忍不住用鼻子使勁嗅一下,便去尋找那香味的來源。


  不用很努力能看到院子中的一個桌子上滿是最美味的東西,這些食物無一例外都自己最喜歡吃的,不管是人類還是神仙,對於美食都是沒有什麽抵抗性的。


  想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麽比吃一頓美食更能讓人心情愉快,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具體的數量就那麽多,分享了也就少了。


  唯有快樂不同,快樂分享了不但不會減少,還會增加很多,咼元無剛坐下就有來那麽一兩個鄰居,桌子周圍也就坐滿了。


  咼元無總是笑著和他們說道:“今天的日子不錯,陽光也不錯,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很是美好,關鍵的是今天的飯菜很不錯,每天的飯菜都很不錯。”


  他說過一陣笑聲,完全透露出美好的笑聲,緊接著大家就會開始吃飯,他們都不是外人,也就不會那麽客氣,也沒有主次之分,有的隻是很開心的吃著所有的飯菜。


  每吃一口咼元無心中的美好便會多一分,從來都沒有例外的時候,很多時候吃飯的樂趣在於飯菜本身,很多時候吃飯樂趣不僅僅在飯菜的本身,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比說說談論。


  一邊吃著可口的飯菜,一邊說著有趣的話,光是想象都是美好的感覺,照例是咼元無先開口咼元無道:“我覺得我們現在的日子真是很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好的就是好的,什麽都是好的。”


  說過便嗬嗬笑了起來,很多時候都是這樣,語言是很偉大的,他的作用也是很強大的,心情是很複雜的,複雜到就是用強大的語言也有表達不清楚的時候。


  表達不清還要表達最終的結果就是看起來似乎有些語無倫次,很顯然咼元無此刻就是這樣的狀態,在正常情況下,說不清不是什麽好事,是很影響最終的效果的。


  當然在這裏並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他們的心情都一樣,自然也都明白,不用說都明白,咼元無說過就有人道:“這是自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好時代,這裏上清水秀,鄰裏和睦,最重要的這裏的人都是心情很好的,不會有什麽煩惱,沒有煩惱便是最好的事情。”


  又有人道:“你們說的都對,也不全對,最重要的這裏有我們,我們能體驗到的才是最好的,這是根本。”


  咼元無表示同意,點點頭,舉起桌子上的酒杯,彼此相敬了一番,酒是好東西,像茶一樣的好東西,有酒的地方自然忘不了茶的存在,有人喝酒有人喝茶,從來都是最正確的做法。


  在凡人的意識裏酒和茶是分好壞的,好的茶各有各的好處,好的酒也各有各的優點,這是凡人的做法,通常也是咼元無他們的做法。


  隻是在這裏並不存在這樣的事情,他們的酒自然不是壞酒,酒本沒有好壞,分出好壞的隻是人,茶也是沒有好壞的,破壞好茶的也是人,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


  在他們這裏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這樣的事情都不關心,自然也就不會關心這茶和酒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他們在乎的隻是酒和茶給他他們帶來的感覺。


  喝酒講究盡興,何為盡興,按照自己的情緒和需要來,不管是速度還是量剛好能滿足自己的要求謂之盡興,酒要喝的恰到好處,將醉未醉之時為最好。


  那種眼睛看上去恍恍惚惚,心裏有無比清醒的感覺才是最好的,這個狀態是最好的,不多不少,多了則就醉了,醉了也就不省人事,這個時候便是酒在控製人,多屬於浪費。


  少了一分又達不到那種狀態,就如同喝水一樣,也好不到哪裏去,這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人間的酒席多達不到這樣的要求,他們總是要到醉的地步,說這樣才算是盡興。


  遺憾的是這隻是他們的想法,自然不是什麽好的結果,醉了也就是醉了,醉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不僅如此最重要的是醉了就誤會了酒的意思,誤會了自然不會達到很好的效果。


  醉了是容易傷身體的,沒有什麽好的地方是以傷害身體為代價的,可惜那些凡人到底不動,酒是他們做出的,到頭來他們不懂酒,這多少都是很悲哀的事情。


  總之喝酒的最高境界謂之進行,本質是人和酒達到最好的結合,這是一個難題,是一個很大的難題,這樣的難題在咼元無他們這裏是不存在的,他們什麽都能掌握的好。


  最根本的原因在與他們自己控製自己,沒有誰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極致,正是出於這樣的原因,他們之間不存在什麽讓酒的問題,所有的控製都有自己完成。


  這是一種境界,一種真正明白才能達到的一種境界,不明白的人自然是不懂,不懂的人自然是不會認同,他們不懂便由他們去,喝酒始終都隻是你和酒之間的事情,與他人無關。


  酒重陽剛,茶偏柔美,她們的本質不同,在喝的時候卻是一樣的,喝茶和喝酒一樣,各種滋味隻有自己明白,任憑他人訴說,心中自然知曉,這才是最好的喝茶方式。


  酒喝一下之後照例是要吃一些菜的,這個時候不管是喝酒還是喝茶都是一樣的,咼元無道:“生活如此,當沒有什麽可求的事情,此情此景當真如人間的那些人一樣,吟詩作對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可又覺得那裏不對。”


  一人道:“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吟詩作對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隻是說出來的感覺未必就真的全部是這樣的感覺,說出來的感覺又三分是對自己說的,又五分是對別人說的,不管說的有多麽好,都會少那麽二分意思。”


  另一人道:“聽兄台這樣一說當真如此,這樣看來說什麽似乎都沒有什麽作用,不說又覺得沒有什麽意思,這是一個難題。”


  那人表示同意,最後一個人聽後嗬嗬一笑道:“這有什麽難題不難題的,說與不說又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又有什麽對的地方,我們始終是我們別人始終是別人,旁人不懂我,我未必就懂旁人,如此而已。”


  那人說過眾人一愣隨即笑了笑,真理總是藏在最隱秘的地方,未必就能說的明白,眾人再次舉杯,不管是吃飯還是喝酒都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是很好的。


  咼元無道:“這話說的不錯,也不對,既然分不出對錯也就不再分辨了,我們就把它當做沒有對錯,該說還是要說的,不管能不能表達清楚,哪裏有什麽清楚不清楚,說了也就是說了,其他的便不用在乎。”


  那人道:“你這話倒是白說了,說了就真的是白說了,白說還有必要說嗎,白說就沒有必要說嗎?”


  咼元無對著那人笑了一下道:“凡事未必就真的是這樣,這樣也就是這樣了,我們這是怎麽了。”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


  咼元無一笑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對他們來說話就是話,不管說的是什麽都不會有其他的意思,對他們來說什麽都不是什麽,這是最根本的事情也是最說不好的事情,這就是人生。


  等到再次喝了一些之後,無聊的話題再次開始,說是無聊隻是對他們來說,準確的說什麽都不是,所有的生活都是這樣,當被一種情緒占滿的時候就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能代替了。


  不管是說的什麽還是做的什麽都隻是它本身的意思,除了這個其他的便什麽都沒有了,這就是生活,是他們的生活。


  咼元無說過這話繼續道:“吃飯喝酒從來都不是分開的事情,既然這樣我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說什麽都沒有意思,說什麽都有意思,我最後說這句話。”


  說過之後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其他人都看著他笑了笑,也都輕輕的搖搖頭,拿起麵前的酒或者茶開始合起來,他們都是很相熟的人,彼此了解的都很清楚,自然不會談論她們自己的事情。


  她們要談論是別人的事情,別人的事情很多情況也都是自己的事情,其中一個人說道人間有很多好玩的事情,他們總是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從都沒有想過要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當別人把困難給他們解決的時候,隻在那一刻他對別人是感激之情的,等這個時間一過他們對別人就沒有什麽感覺了,這是幫助他們的時候是這樣,我們常說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顯然是不適合他們的。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要是別人最終沒有幫助他們解決問題的話,或者解決的問題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就會心生怨恨,覺得是別人沒有幫助他們,把所有的原因都放在別人身上。


  還會產生很奇怪的感覺,其中就有他們覺得既然對方不能幫助他們就不應該浪費他們的時間,既然不幫助他們就不應該高高在上,這完全就是幫助他們的人的錯誤。


  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對開始的困難不感興趣了,把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到別人身上,更有甚者把原先他的困難都歸結到要求的人的身上,實在是可笑。


  他們已經忘了他們最初的願望是什麽,也忘了他們這樣做完全是自己的願望,這人說過喝了一口酒嗬嗬一笑。


  另一個人緊接著說道那就是人類的特性,這個還不算什麽,人間是個講禮儀的社會,他們做事都是按照禮儀來的,至少他們是這樣說的,在人前也是這樣做的。


  隻是他們這樣做不是他們說的人人都要講禮儀,隻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別人都這樣做了,要是他不這樣做的話就不行,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們所謂的禮儀也就成了形式上的問題,隻不過是做做罷了。


  他們在互相行禮的時候,彼此心中想的確實對方的缺點和失禮的地方,甚至有些他們自己都做不到的地方,卻偏偏覺得是別人的不對。


  要是實在找不出對方有什麽錯誤的地方心中就會想到禮儀那麽好有什麽用,還不是什麽都不是,還不如他呢,做了這麽做什麽都沒有為什麽還要做,這明明就是不聰明的表現。


  其他的問題還還解決要是不聰明的話的就很難辦了,還是他聰明,學禮儀什麽的從來都是如此的容易,也不會被別人發現什麽錯誤的地方,這就是別人學不了的,也是他比別人聰明的地方。


  在接下裏的一段時間裏,他們說了人間各種各樣的事情,所有的事情看起來或者聽起來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可總是覺得哪裏有不對的地方,可偏偏又不知道這不對的地方是什麽。


  咼元無想了一下道:“之所以會出現這個問題,無非也就是利己,有了這樣的想法,自然會做出那麽多不合情理的事情,隻要改變了這個問題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一人道:“你說的是對的,聽你這樣也解釋就真的豁然開朗了,就是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就是太在乎自己的。”


  另一個人也表示讚同,他還沒有說什麽,就被最後一個搶道:“你們說的咋聽之下確實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仔細已考慮就明白了你說的是不對的。”說著便笑吟吟的看著咼元無。


  咼元無笑了笑道:“哪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你向來都是有不一樣的的見解的。”咼元無這樣說其他人也都看了過去,對於咼元無的話他們都明白是什麽意思,咼元無說的是對的。


  那人看了一圈他們道:“想要解決這個問題一定要明白什麽叫做利己。”


  咼元無道:“利己就是對自己好了,這有什麽問題嗎?”


  那人道:“這自然是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什麽叫對自己好,或者說怎麽樣才算是對在自己好呢?”


  咼元無一愣,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想過,原先他覺得這樣的問題是不用考慮的,對自己好是很明顯的事情,那樣做了就是對自己好了,可是等到真的想這個問題的話就不簡單了。


  那人道:“好是分很多種的,有表麵上的好,有實在的好,這樣的好實在難以分辨,那我們就隻說一點,所謂的好就是自己喜歡的就是好的,自己喜歡的大多是根據自己的生活經驗得到的,生活經驗又多是從別人那裏學來的,別人也是如此,這樣的話就很難說出是什麽。”


  咼元無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又似乎什麽都沒有說???

  在回生壺的那幾十年裏,咼元無經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有些是他能想起來的,有些是他想不起來的,有些是他喜歡的,自然有些是他討厭的。


  在那裏他是絕對的王者,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想法來,在絕對數情況下他的想法都是他自己控製的,也有不是他控製的。


  總之在那裏他的生活並不比真實的生活差多少,甚至有時候他都會恍惚那裏的生活未必就不是真的生活。


  咼元無想了很多事情,抬頭看一眼天空,月亮還是很亮,現在已經過了子時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為什麽。


  咼元無心中有一種感覺,他們要等的時機就要到了,就在這時,咼元無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的波動,忙去看那陣法,陣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左右晃動,咼元無心中一驚,忙向陣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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