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我是外來的
“麵子?你特麽在我麵前有什麽麵子可言!”
說完蔣光頭擰起了邊上一個瓶子,對著中年人腦袋開了下去。
砸的中年人身後的小弟們一陣目光淩冽,死死的盯著蔣光頭。
蔣光頭更加火冒三丈:“怎麽,這是要對我動手是嗎?”
中年人腦袋上馬上冒出了血水,但他顧不上,對著身後的人用手擋了下。
“誰都別動。”
身後的那些小弟們這才冷靜了下來。
然後忍著滔天的怒火,對蔣光頭說:“蔣總,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很 抱歉。”
“有機會的話,以後再登門道歉。”
然後就這麽帶著人走了出去。
不過,在出門的一瞬間,那個小魏就被人給架了起來。
然後小魏開始各種狂呼呐喊著離開了這裏。
所有人走了後,蔣光頭走到了江浩邊上:“剛剛你是不是在外麵和他們動手了。”
“有沒有吃虧。”
蔣光頭的話非常的霸道,這分明就是如果江浩說吃虧了,他肯定還要帶著人去弄回來不可。
江浩笑了笑:“我沒有吃虧,吃虧的是他們。”
“蔣哥,這個中年人應該來曆不簡單吧,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蔣光頭很是冷漠的說了句:“我會去調查下他是誰,然後再去警告一下。”
“道上的事情就是怎麽說不清楚,你消失了一段時間,他們就認為你老虎沒有了脾氣。”
“就開始在你麵前上躥下跳了起來。”
‘整個東海,我隻認兩個人,一個是楊哥,還有一個是彥總,現在加了一個你。’
“除了你們三個,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會給麵子,他又算的了什麽。”
江浩不是道上的人,他以前也聽說過蔣光頭。
多少年後,他和楊黑子一起站在了被判席上。
蔣光頭在華陽道上到底意味著什麽,他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拍了拍他肩膀說:“這世界有很多這種爛人,這段時間走外麵別落單。”
“我可不想過個年,你們都受傷,明年咱們還要在東海好好的計劃 一下我們的擴張計劃,明白了嗎。”
蔣光頭點了點頭:“放心,我心裏有數。”
接著諸多人沒有再把那個中年人當回事。
一直到了快十二點才回家。
張鳳鳳兩口子在磚廠裏忙碌,放假還要幾天的時間,所以家裏就江浩和劉勇。
劉勇喝了不少,一回來就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江浩沒有打擾他。
看手機裏有很多個吳婷的未接來電,拍了拍腦袋:“該死的,怎麽忘記回電話了。”
看了看時間,發了條短信過去:“小吳,你睡了嗎。”
發過去的一瞬間,吳婷的電話馬上就打過來了。
一接通吳婷那邊就很是不滿的說:“混蛋,你這一天都幹嘛去了呀,怎麽沒有來找我。”
“到現在才回信息。”
江浩突然感覺人一陣放鬆,三三兩兩的鑽進了被窩;“小吳,你來我家裏給我暖床吧。”
“滾。”吳婷不滿的電話裏懟了口:“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今天你一天都在幹嘛。”
江浩深吸了一口氣:“還能幹嘛,你忘記我東勝溜冰場的事情了啊。”
“大過年的,我總要過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吧。”
吳婷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啊,我忘記了,東勝溜冰場的生意還好嗎 ,還有那個小眯眯眼,他還好嗎。”
“江浩,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想問他,為什麽眼睛這麽小呀。”
“還有我總覺得他很有趣,一看到他我就想起了雄霸身邊的那個文醜醜。”
江浩回了句:“別這麽說人家,他隻是為了娛樂他人。”
“人家可不是什麽娘娘腔。”
接著江浩把溜冰場的事情好好的和吳婷講了一遍。
當江浩講到的要轉讓溜冰場的時候,吳婷和其他人一樣,提出了很多很多不理解的問題。
江浩一個個回答著。
一直到最後,那頭的吳婷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睡夢當中。
江浩也困得不行。
可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聽聽吳婷睡覺的聲音。
於是電話也沒有掛,還聽到了吳婷很小聲嬌鼾。
臉上又忍不住掛出了笑容。
多少個普通的情侶,在最初都會在電話裏用這種方式來互道晚安。
第二天的時候,吳婷從床上爬起來,一看電話沒有掛。
吐了吐舌頭。
在電話裏喊了下江浩,但是江浩沒有反應,還在睡覺。
於是掛了電話。
緊接著就是各種電話費費用欠費的短信過來了。
小妮子歎了口氣,穿著緊身的睡衣,走到了窗戶口,拉開了窗簾。
屋外冬日裏的陽光漫透了白色的紗幔,一絲絲溫暖的感覺,從外麵傳了進來。
小妮子很是舒服的伸展了下亭亭玉立的身體。
馬上換了件衣服。
打開房門後。
他老爸吳遠誌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老媽譚豔在廚房裏忙碌。
很簡單的一個早上,家人們互道早安後,坐在了桌子跟前。
吳遠誌喝了口豆漿,拿著一根油條,麵無表情的開口:“婷婷,我聽說你找了個男朋友?”
早上的桌子,馬上變得十分壓抑了起來。
吳遠誌一直都不太同意自己女兒這麽找男朋友。
也深知自己女兒在高中的時候,學校裏 有多少人在追求她、
他是幹刑偵工作出生的,什麽樣的案子都遇到過,什麽情殺啊之類的。
生怕自己女兒哪一天遇到了一個想不開,然後又一下子走入到死胡同的男生。
死死的糾纏她,然後傷害自己的女兒。
是一個典型把自己女兒保護的死死的男人。
吳婷吐了吐舌頭:“你聽誰說的呀,我才沒有談戀愛呢。”
“都是外麵瞎說。”
譚豔知道自己老公的脾氣,開口說:“女兒都這麽大了,你要放手讓她去自己追尋自己的生活。”
“而不是總是把女兒給拽在身邊,我們難道還能陪她一輩子啊。”
“別總一天到晚神經兮兮的。”
吳遠誌歎了口氣:“看吧,咱們家裏隻要 一遇到什麽事情,你們母女兩個就是一夥的,我是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