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打的就是你
狗腿子一聽還有人出頭。
指著萬武齊:“給老子滾遠點,別把自己當根蔥,這裏還沒你什麽叼事!”
萬武齊臉冷了下來,這家夥也是個倔脾氣。
把服務員給拉到了身後:“老子就想接下這檔子事又如何?”
身後的孟光頭冷淡的說了句:“給我處理好,別打擾我吃飯。”
說著越過了他們,去了另外一張桌子。
不過在路過的時候,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江浩。
狗腿子邊上點頭哈腰的送走了孟光頭後,身體不由的站直幾分。
雙手對著萬武齊胸口一推:“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死怪不得閻王要收你。”
轟的一聲,萬武齊被推撞在了桌子上。
碗碟掉了一地。
邊上不少人看了過來。
萬武齊破口大罵:“你敢對我動手?”
趕緊爬起來準備動手打回來。
但這狗腿子也不像一般裝腔作勢的小混混,有點真章在手頭上。
衝過來,抓著萬武齊的腦袋。對著一個湯碗按了下去,充滿了羞辱。
“動手啊,你特麽倒是給我動手啊,還囂張嗎!”
狗腿子充滿了囂張不可一世。
萬武齊腦袋也紮在湯碗裏不停地冒泡泡。
江浩萬般無奈的說:“行了兄弟,撒手吧,還這麽按著,人家會被你給憋死。”
“滾!關你什麽事!老子今天就要弄條人命出來立立威風!”
“路見不平一聲吼?當你特麽自己是梁山好漢呢!”狗腿子怒目睜圓的指著江浩。
邊上那服務員妹子嚇的眼淚水不停地流,哭著求狗腿子放了萬武齊。
江浩看了口氣,吐了口:“真特麽腦殘的街頭小混混。”
手橫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
高高舉起來。
啪的一聲,啤酒瓶在小混混的頭頂上碎成了玻璃花渣。
“臥槽!”小混混趕緊捂住了冒血的腦袋蹲在地上。
萬武齊也掙脫了出了湯碗,還晚那麽一兩分鍾,他非得要被這狗腿子給憋死在一碗湯裏不可!
那頭孟光頭一桌在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情後,馬上站出來了三四個人。
指著又擰了一個啤酒瓶的江浩:“給老子撒手!你還給我動手試試!”
江浩壓根就沒有搭理他們。
直接一臉踹翻了蹲在地上的狗腿子。
然後擰著啤酒瓶徑直走向了孟光頭。
過來的三四個人馬上動手。
江浩出手非常的狠辣,像是個不要命的狂徒。
後頭萬武齊也反應了過來。
同樣從邊上抓著凳子就是瘋狂的砸。
這家夥也確實冒火了。
你特麽都差點要了我命,我還含蓄什麽。
所以出手同樣也非常的凶狠。
幾分鍾後,他們兩人真撂倒了在場的五六個人。
兩人樣子也非常的狼狽。
衣服被扯的稀巴爛,身上也掛彩。
但兩人目光堅定,絲毫不慫。
坐在桌子上的孟光頭,一直在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東西,仿佛這所發生的一切。
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砰的一聲。
江浩坐在了孟光頭的對麵。
點了根煙,像是那種不懼天地的江湖浪子。
吸了口,對著孟光頭吹了口煙過去:“吃好了?”
孟光頭停住了夾菜的筷子,皺了皺眉頭抬頭。
周圍有不少人認出了他,都嚇的不敢說話。
孟光頭是這一代的混子,威名誰沒聽過?
現在竟然有兩人直麵剛他,這多少年沒有發生過的事了。
孟光頭目中有凶光的盯著江浩:“怎麽,你還想在我這裏討一個說法?”
江浩篤定道:“差點弄死了我朋友,老哥,你這平日裏難道不管你這些犬牙的?”
“道歉吧。”
這事道歉了事了。
道歉!
周圍人倒吸了一口冷死。
連萬武齊也斷片了會,他以為江浩過來警告幾句後就走。
沒有想到江浩竟然不依不饒。
孟光頭突然哈哈笑了下:“道歉?”
“老弟,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在這一代又意味著什麽?”
“你叫孟光頭,我知道。”江浩道。
孟光頭皺眉:“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讓我道歉,你難道不明白你將要麵對什麽?”
江浩回道:“知道,可,那又如何?”
“道歉吧,別浪費時間。”
孟光頭渾身殺機:“如果不道歉呢?”
“怎麽,想拿你手上的瓶子開了我腦袋?”
江浩搖了搖頭。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孟光頭的跟前。
擰著手裏的酒瓶子看了看。
手突然握緊。
砰的一聲打在了孟光頭的腦袋上。
轟,孟光頭倒在了地上。
頭上馬上見血,指著江浩:“告訴我你叫什麽!”
江浩直接丟了酒瓶子:“我特麽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珍惜,就別怪我打人。”
“至於老子叫什麽,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叫江浩!”
“以後咱們還會見麵!”
說完丟了手上剩下的酒瓶脛離開了餐廳。
餐廳內開始一片大亂。
…
和他們同時離開的還有那個服務員妹子。
他們遠離了餐廳後。
服務員妹子一下子就哭了起來,蹲在地上心情特別的複雜。
她感謝江浩他們幫忙出頭。
可同樣的,因為江浩他們出頭,這事情已經鬧大了。
也意味著她已經失業,沒有了生活來源。
江浩看著這個打扮非常樸素,長相平平的妹子。
對萬武齊說:“老哥,你公司裏反正也不是要人嗎。”
“帶著這妹子一起吧,估計她是沒法回他們餐廳上班了。”
萬武齊點了點頭:“我就是這麽想的。”
“妹子,你別哭,我會替你安排好。”
“不過江浩,那個光頭你真的認識?怎麽一開口就叫出了他名字?”
江浩點了點頭:“是認識,我們學校那一代的。”
“不過,他在外邊再牛逼,也牛逼不進我們民院。”
“放心,沒事。”
不是江浩魯莽,那一瓶子,他前世一直想打!
這狗東西前世為了算計他。
主動靠近了他,兄弟長,兄弟短的。
最後翻臉不認人,把自己給逼入了絕境當中。
如果當時不是民院領導替自己在銀行裏做擔保。
他前世還不知道要過成什麽樣。
後來他重新站起來了,把他給弄進監獄了。
但心裏那口被朋友出賣的惡氣一直散不掉。
賤人就必須要打了才會心情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