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疲憊的兩口子
劉勇口裏咬著油條,被突然出現的吳婷嚇了一跳。
差點被噎死,趕緊開口說:“婷姐,先別生氣。”
“浩哥說他吃過了啊,我本著不浪費糧食的想法,代表正義吃了油條。”
“放心,我譴責了浩哥這種明明吃了早餐,還忽悠你去買早餐的行為。”
江浩一腳上了他屁股:“你狗東西扯淡什麽,幫忙幹活去!”
劉勇趕緊陪笑著邊上忙去了。
蔣光頭走了後。
這邊就剩下了江浩和吳婷兩人。
氣氛驟然尷尬了起來。
吳婷的小鵝蛋臉上充滿了不知所措。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
江浩歎了口氣:“行,你先說。”
吳婷抬起了驕傲的小臉:“你先說。”
“成成成。”江浩開口:“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吳婷又是一陣吃癟,小臉通紅:“誰看的上你呀。”
但心裏又莫名其妙的煩躁。
你個王八蛋那天莫名其妙的親了我,難道不會是你看上我嗎?
你現在什麽態度?
怎麽感覺你好像對我沒有意思?
各種思緒令她慌亂抓狂:“我…我意思是,你別多想,我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你這樣的小混混。”
“不過同學一場,倒是可以做個普通的朋友。”
江浩一陣索然無味,穿過了她。
冷淡的說了句:“抱歉,我沒興趣和你做朋友。”
吳婷嘴巴張的老大。
怎麽都沒有想到,江浩竟然連和她做朋友的想法都沒有。
趕緊追了上去:“江浩,你什麽意思呀!”
“什麽意思?”江浩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能有什麽意思。”
吳婷急的眼淚水都流出來了:“既然你連朋友都不想和我做,那天河邊你為什麽要親我!”
江浩淡然的回了一句:“親著好玩的,你別當回事。”
吳婷嘴巴再次張的老大。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江浩竟然會這回她。
你親著好玩?那是我初吻啊!
趕緊追了上去,各種喋喋不休的追問了起來。
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就這麽走出了溜冰場。
背後,段士景和劉勇二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
看著看著,劉勇突然開口說:“馬屁精,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咱們浩哥好像是道明寺,吳婷是酸菜,然後酸菜對著道明寺窮追猛打,背後不停問著你到底愛不愛我?”
“臥槽,我剛想說來著。”段士景恍然大悟:“浩哥牛逼啊,不是說吳婷是你們一中最漂亮的校花嗎。”
“就這麽浩哥拿捏的死死的了?”
又反應了過來,死死的盯著劉勇:“你剛叫我什麽?馬屁精?”
劉勇一副痞子樣,胸口頂了下他:“馬屁精啊,怎麽了,有意見啊!”
段士景感受著劉勇龐大的身軀,隻能憋成了綠毛烏龜,灰頭土臉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
原本那些大頭貼的機子要送過來的。
可供貨方那邊倉庫裏沒有那麽多機子,要臨時從另外一個地級市另外調貨一台過來。
導致了遲遲不能發貨。
江浩想著三輪車廣告的事,估計也要明天才能夠出來。
所以幹脆就給龍立華回了個電話過去,讓他們幹脆明天再送過來。
當天晚上。
由於江浩前一天宣布了降價的事情,這一個晚上,可以說是東勝溜冰場有史以來生意最好的一次。
足足三百人,把整個溜冰場都給擠爆了。
前一天晚上小賣部手忙腳亂的,他們有了經驗,白天的時候,特意多進了不少貨過來。
可依然還是賣空。
晚上一算賬,竟然進賬了五千多!
在核算了下利潤,純利竟然達到了兩千左右!
這可把溜冰場裏的幾人給嚇了一跳!
一個晚上賺兩千,十天兩萬,一個月六萬!
劉勇算的自己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盡管錢是江浩的,可光是想想都讓人無法淡定。
江浩顯得很是篤定。
後世老子身價幾十億,這一天賺兩千算個屁啊!
他想法是在暑假期間最少要積累十到三十萬,然後帶著前往東海開始轟轟烈烈的創業。
江浩不是小氣的人,溜冰場的生意好了,那就自然要拿出一部分出來作為獎勵。
劉勇,段士景,蔣光頭,每人領走了五百塊獎勵。
至於其他過來幫忙的十幾個電遊室廢材小屁孩,一人多給了他們二十塊。
一群人就這麽熱火朝天的下班買了夜宵,去了江浩家喝酒。
第二天早上。
華陽街道上出現了令人十分新奇的一幕。
那就是華陽人民出門的時候,發現那些街道上的三輪車棚子竟然全部更新了。
統一的東勝溜冰場廣告十分的醒目。
上午十點鍾的時候。
客運站的地方,張鳳鳳和江誌廣兩人,扛著蛇皮袋鑽出來人群。
攔了一輛三輪車,兩口子的臉色很是古怪,似乎有什麽很難的事情橫在了他們跟前。
江誌廣忐忑著,生怕自己彪悍的老婆,又莫名其妙的對他來脾氣。
找了一個話題和司機聊了起來。
“師傅,你們是收了東勝溜冰場的廣告費嗎,我這一回城裏,就看到了你們棚子好像全給換了。”
司機邊踩著三輪,邊笑著說:“對,東勝溜冰場換老板了。”
“這老板大手比啊,一人給我們配了包紅塔山,還跟我們說,十塊錢一個月的租金租用我們的棚子。”
“這不,咱們老夥計四十幾個,昨天晚上通宵趕工,全部給換掉了。”
江誌廣倒吸了一口冷氣:“四十幾個,一人一包煙,十塊錢,這不就去了萬把塊啊。”
“這新老板什麽來頭,一接手就這麽大的手筆。”
司機笑著說:“具體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是蔣光頭的人來找的我們。”
“不過,昨天我兒子去那邊溜冰了,聽說好像老板還是個一中剛畢業的學生。”
一聽到一中剛畢業的學生。
張鳳鳳嘀咕了句:“我家小子要是有這個本事就好了。”
“咳,混吃等死,一天到晚的,走路都跟丟了魂似的。”
“師傅,麻煩您踩快點,我兒子一個人在家裏,十來天不見人,想了。”
“也不知道這小王八羔子這十來天是怎麽過來的,有沒有準時吃藥,有沒有準時吃飯。”
張鳳剛開始還一副我有個逆子的腔調。
可說著說著,這個真性情的女人竟然十分擔憂了起來。
生怕兒子在家裏過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