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囂張跋扈
“什麽鄉野匹夫也敢擋少爺的路?”
馬夫說著,就揚起馬鞭,朝張飛抽了過來,囂張至極。怒火催的張飛酒醒了大半,望著越來越近的馬鞭,右手揮出,一把攥住了馬鞭,用力一扯便將馬夫拽下了馬車。
馬車沒了馬夫的駕馭,走了沒幾步遠便停了下來。坐在馬車裏的貴公子見馬車停了甚是惱火,翻開車簾走下馬車,見李玄三人正圍著馬夫。
便揚聲罵道:“你們幾個上不了台麵的臭士兵竟然敢攔本公子的馬車,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適逢此時街道上有一隊甲兵經過,那公子便指著為首的那人吆五喝六的說道:“你給我把他們幾個抓起來,擋了我的道還打傷我的人,必須打入死牢。”
“是,少主。”
十餘甲士竟然真的聽從那公子的命令圍了過來,李玄見狀,對那公子的身份更是驚奇。目光在他身上掃視一番,李玄便知曉了。
吳良
身份:涿郡太守之子
武力:65
智力:79
威望:1
李玄看到吳良的信息之中,威望一欄那鮮紅的一字,李玄瞬間就明白了,吳良此人平時欺壓百姓的事情就沒少幹,今天不出手教訓教訓他,還真就不是他李玄了。
李玄眼神冰冷的掃視一番圍過來的士兵,冷聲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我殺人可不眨眼。”
“嗬嗬,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要殺人?你不去打聽打聽我是。”
吳良一句話還沒說完,李玄當即一巴掌扇了過去,瞬間在吳良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掌印,嘴角還溢出一絲鮮血。
挨了一耳光的吳良此時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他在他老爹的地盤上竟然被人欺負了。
“我爹可是涿郡郡守,你完了!”
吳良摸著自己灼痛的臉頰,帶著哭腔的撂下一句狠話。
一眾甲士見狀也都擁了上來,李玄右手緊攥著仍有劍鞘的長劍,隻身衝入人群之中。不出半刻,甲士便全被撂倒在地。
“吳良,不要太囂張,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
李玄丟下這句話便領著關羽張飛二人出城去了。
“你敢留下名號嗎?”
“北伐軍將軍李玄,歡迎來找我麻煩。”
吳良覺得李玄的這一巴掌讓他受了奇恥大辱,現在看起身邊的士卒來也是極其的不順眼。
“你們這群廢物,連一個醉漢都打不過。”
吳良憤怒的踢了幾腳身旁的士兵,便又回到了馬車之上。
片刻,涿郡郡守府。
“父親,父親,您兒子被人欺負了。”
吳良指著他臉上到現在仍未消退半分的紅色掌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吳良之父吳辛聞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氣衝衝的問道:“何人竟敢欺負我的兒子?所謂何事?”
“父親,隻是因為我在街上乘坐馬車,他們擋住我的去路,還口出狂言,對您多有不敬,什麽無能老狗,腐朽至極的話說了不少,我上去同他理論,他仗著酒勁趁著我不注意打了我一記耳光,還毆打咱們城中的士兵。”
吳良添油加醋的編造出最有利於自己的故事版本。
“他會些武藝?”
“嗯嗯!他是北伐軍的一個不入流的領兵的,好像叫什麽李玄。”
“李玄?沒聽說過!”
吳辛搖了搖頭,望著兒子臉上的那道鮮紅的掌印,便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這是麵子問題,這場子必須得找回來。
吳辛迅速的召集起來了二百親兵,往城外北伐軍暫時居住的大營壓了過來。
北伐軍大營,李玄在關羽,張飛兩人的攙扶下回營,剛進營門便就碰見了正在巡視的王興。
王興望著這有些怪異的李玄迎了上來,一走近便聞到了濃重的酒氣,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李玄!”
“主帥!”
李玄聞聲睜開那有些厚重的眼皮,望著眼前之人有些迷糊。
“主帥!”
“李玄,你行軍期間喝酒該當何罪?”
“末將自願請罰。”
喝酒了就是喝酒了,該罰就罰,這個李玄根本不想去辯解,也無需辯解。
“好,還算你有種,將領犯法要以身作則。來人,給我打李玄二十大板。”
關羽,張飛聞言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站到了李玄的身前。
“這位將軍,今天有我們兩個在這裏,你就不可能動子羽兄一根手指頭。”
倨傲的關羽竟然在這個時候,擋在李玄的很前開口道。
這時王興才關注到了李玄身前的這兩人,目光一掃,便覺得兩人並非常人,身材皆很魁梧,一看就是為將之才。
“你二人不要阻擋,否則我連你們兩個一塊打。”
王興見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心中生出一團火氣,十分不悅的說道。
“雲長,翼德兄,你們要聽我的,不要攔著,不過是幾十軍棍,我李某人挨得。”
李玄忙將兩人拽到身後,自己徑直走到了執行軍法的地方。
“給我重打,二十軍棍。”
王興有些火氣的望著李玄,因為李玄的存在讓他感到了一絲危機感,因為不知從何時起,李玄在軍中的威望便提高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這讓王興的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執行軍法的兩名士兵開打前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一陣急促的破空聲,棍子悶聲砸到了李玄的屁股上。李玄都咬著牙,等著挨揍了,竟然沒有痛感。
李玄驚詫的回過頭來,望著執行軍法的兩人“大力”的揮舞著軍棍,就憋不住的想笑。李玄由此也意識到了,自己在軍士們心中的地位也非比尋常了。
二十軍棍打完,李玄仍舊神色如常,看著麵前的王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主帥,這次我進城,招到了兩名英雄,我很是高興便多喝了幾杯,違反了軍法,還請見諒!”
“不必跟我道歉,該罰的也罰了,隻要你下次不再違反便好。”
王興也露出溫和的笑容,隻是他的笑容之中含著一種難掩的尷尬。
“主帥,主帥!涿郡郡守大人求見!”
兩人正說話間便有一名士卒前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