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王天回到豪宅,羅放已經回來了,調笑道:[機會沒錯過吧,大哥夠關照你吧?]
羅放馬上滿臉通紅,諂笑道:[謝謝大哥關照,小弟感激不盡。]
劉濤聽到這話,問道:[你又撈了什么好處,笑的這么賤,說說。]
羅放是死活不說,這下兄弟們都來了興趣:羅放這藏不住話的人也會這樣,馬上湊過來集體盤問。
王天剛想進房間研究一下龍爪手,柳逸走了過來:[弟弟,今天漢斯家族的老漢斯克里給我打了個電話,想從我們這里進貨,我約了他明天見面。]
王天說道:[行啊,你決定吧,在哪見面?]
王天點點頭。
第二天九點,克里準時秘密到訪。
王天昨晚已做了周密安排,把陳大飛,陳小飛安置在至高點,羅允文帶著一小隊的九個人,帶著重武器埋伏在必經之路上,他們一隊挖了五個深坑,兩人一組為單位,頭上放置木板,蓋上草皮,只開一個監視孔;劉濤帶領十個人,把房子層層布防,到處布滿監視器。在房子內又布下十個火力點,封鎖任何一個角落。劉濤做指揮并監控,羅放帶著剩下的兩個兄弟做接待。
劉濤把克里和隨行的兩個人引進了大廳,兩個兄弟一左一右監視,羅放則緊隨柳逸身邊保護柳逸。
柳逸站起來,和克里握了一下手:[克里先生,我們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我是聞名已久,這一位是我的弟弟王天,我也是幫他做事的。]
克里和王天握了一下手,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兒子特里爾,你們叫他小漢斯也可以。這位是我們家族的韋德先生,負責我們在紐約的事務。]
坐下后,柳逸直接問道:[克里先生,你的來意我們已經清楚,我想知道你要多少貨。]
[也就是說,你們的貨已經到了美國,是嗎?]克里反問道。
[是的。][有多少?]克里興奮的問道。
柳逸不耐煩被人牽著鼻子走:[克里先生,我想我可以滿足你的需求,請你不要問這么多了。]
[那好,我要十噸,你們有嗎?]克里自負的說。雖然聽約翰說他們進了五十噸,但他并不相信他們會全進了美國,有個十分之一就相當不錯了。
柳逸和王天對望了一眼,王天說道:[克里先生,如果是這樣,我們沒法談了,我想我應該找一找哈里森家族或者埃爾登家族,我想,他們應該還是可以吃下四十多噸貨的。]
[什么!你們有四十噸?]克里吃驚的站了起來,羅放馬上抽出沙漠之鷹對準了克里和他正要跟著站起來的兒子。
王天不緊不慢的說道:[克里先生,你太激動了,請不要引起我們的誤會。]王天暗笑:羅放還是很能領會意思的,讓他在買家情緒激動時給他們降溫,看來做的不錯。
克里馬上坐了下來,連忙道:[別誤會,別誤會,我只是太驚訝了,你們是怎么運這么多貨到美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看著羅放收了槍,王天才道:[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至于怎么過來的,克里先生不會希望我說出來吧。]
[沒有,沒有。]克里暗中把王天和自己的兒子做一比較,得出一個讓他十分沮喪的答案,連自己都在這人凌厲的目光下有些退懼失守。神秘的東方人,不由得感慨。
王天見他不說話,問道:[不知克里先生能吃下多少?]
克里想了一下:[你準備多少錢賣給我?]
王天伸出了張開指頭的左手。
這個價錢很便宜,這次可要大賺一筆了,但又有誰不想更便宜了。克里還想再壓壓,壓一塊就能多賺幾千萬呀。
王天看到克里的表情,對他的想法就猜到了七八成,說道:[我不還價的。]
克里考慮了一會,同意了:[就這個價,我全要了。]克里背后有整個家族支撐,果然財大氣粗。
克里大吃一驚。這群中國人真是神通廣大,竟然可以把貨運進市區,幸好自己早已做好準備:[我的人都在紐約市外,等他們到了,我們一手錢一手貨。]
[好。]王天同意了,不怕你耍花樣,老子有的是招對付你。
克里在王天的陪同下,在地下室看見了碼放整齊的貨。而后,讓王天派人陪小克里去轉帳。王天把帳號告訴他們,讓羅放陪同一起去瑞士銀行。
一個多小時后,克里的人馬到了,克里終于有了底氣,誰讓今天自己是處處落于下風。問道:[王先生,你就不怕我變掛?]
王天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耍不了花樣的,不信的話,試試看。]說完拿出一根雪茄,扔上了空中。陳小飛一直在關注著里面的動靜,聽到這里對著空中就是一槍,雪茄在空中炸的粉碎。
王天補充道:[你從現在起,最好站著別動,免得誤會。]
克里目瞪口呆:這是什么狙擊手,有這么厲害嗎。自己的狙擊手跑哪兒去了,不是安排了嗎!又馬上解釋道:[只是隨便問問,我馬上打電話。]
王天接到羅放的確認電話,又打開筆記本查看一下,確認無誤后對克里說道:[貨在下面,就沒有我們什么事了,這棟房子先給你們用,我的人先撤到外面,哦,還有,我們中國人做生意講究誠信,請你以后再想和我做生意時,別搞這么多花樣。你的那些狙擊手就對不起了。]說完,就讓埋伏在家中的隊員出來。
克里的人馬看到從各個火力點出來的中國人,都驚呆了,自己不管站在任何角落,都在他們手中手提機槍的打擊范圍內,想想剛從上帝那兒轉了一圈,個個冷汗直下。
克里這一次確實是準備老老實實做生意,如果想在這里黑吃黑,肯定是吃力不討好,警察幾分鐘就可以趕到,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不由暗自慶幸。聽到王天說還有下次,趕忙答應。
一直到運貨的車開走后,王天才當著克里的面叫羅允文出來,又給了他們一次刺激。王天這樣做的意思就是準備做克里的長期供應商,讓他不敢小瞧自己,不敢忽視自己的實力,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送走克里后,王天一行人又回到了房子里。
王天看所有人坐下后,對柳逸說道:[哥,貨的事都忙完了,我看我們也應該說說阮文泰那王八蛋了。]
柳逸點上一支雪茄,使勁抽了幾口,借以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都是自己弟兄,我也不客氣了。]看著王天的隊員紛紛表態,接著說:[阮文泰這個人很神秘,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住很長時間。這一點,讓我們不好埋伏他,那幾個舌頭交待的地方各不相同。我分析了一下,發現了一個漏洞。他們幾個雖然都是在不同地方見到的阮文泰,但是相同的是都有阮成方在,阮成方是他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阮文泰肯定是想鍛煉自己的兒子,以便接替自己的位子。也就是說,我們盯緊了他,不愁找不到阮文泰的老巢。]
[阮文泰的人馬分為三個部,第一部是和他一起從越南來的軍人,估計就是他在越南的那一只部隊,人數大約有四百人,這是李明軍這么長時間推測出來的。這部分人是他的精銳,阮文泰從沒有在一次火拼中動用超過一百人。]
[第二部是由移居紐約的越南僑民組成,阮文泰把其中能打能殺的組織起來,約有兩三千人,這是他搶地盤的主要力量。]
[第三部,就是他的外國組織。羅放上次抓的幾個人就是其中一個外圍的小頭目。他的外圍組織有幾十個,哪里人都有,但都要服從他的命令,每個月要上繳一大筆錢。人數不好說,因為在不斷增加。其中,中國人的幫派就有十來個,都是受壓迫,被逼無奈加入的。]說到這,柳逸嘆了口氣。
中國人的幫派加入越南幫,真給自己的祖宗長臉。
[哥,阮文泰的人馬,我們只需要關注第一部就行了,別的和我們沒什么關系,我們并不是來滅掉越南幫的。]王天說道。
[那就好辦呢,今天晚上我們就把他兒子抓起來,直接殺過去不就行了。]羅放大大咧咧的說。
王天聽到后,罵道:[別打岔,聽大哥說。]
柳逸說道:[羅放說的也不算錯,但問題是,我們就算抓到他兒子,問出了地點,還是要強攻進去,雖然你們身手都很好,也避不了有傷亡,阮文泰每次行動只出去一百人,其余的人我估計都和他呆在一起,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王天想了一下,也是,阮文泰的人不是緬甸的政府軍,肯定有重武器,他的軍隊是相當有實力的,自己這邊只二十幾個人,硬拼是肯定劃不來的。還是看看大哥怎么說。
柳逸緩緩說了同了自己的計劃。
阮文泰一大早剛起床,副官就向他報告:[團長,收到外圍的消息,明幫在我們地盤外集結,現已有上千人,青龍幫和力堂都有在地盤外集結的跡象。估計也有不小的規模。我們二部已經分別和他們三方開始對峙。你看,我們是不是需要支援一下?]
阮文泰擦了一把臉,心里尋思:這群中國人還不死心,真是打不死又扯不亂。也好,借這個機會一舉干掉他們。吩咐副官道:[把一部的人調出一百五十人,分別支援他們,一邊五十人,足夠了。]向副官笑笑:[中國人軟弱的很,一打就亂。]說到這,阮文泰想到這會不會是中國人的陰謀,又問道:[這幾天中國人那里有沒有什么反常動向?]
副官想了想:[有,他們這段時間很活躍,到處銷貨,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大宗貨物。]
[原來是有錢了才這么囂張。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想了一下又說道:[這次事完了后,你要跟我留意一下他們貨的來源,挾斷他們的經濟,對付他們就簡單多了。]
徘徊在遠處的隊員見到一批人從房子里出來,趕緊給柳逸打了電話。
柳逸接了電話,說道:[該進行第二步了。]
王天馬上把短信發了出去。
阮文泰和副官正在商量,一個隨從跑了進來,在阮文泰沒有發火前,把手機交給了他。
阮文泰看著手機里被幾十個蒙面大漢吊起來的自己的兒子,已經被切斷了一只左手,一個老外說道:[一個小時后,如果我看不到兩千萬美元,我就撕票。地點就在紐約三號高架橋下,過時不候。]說完,關了短信。
阮文泰怒火中燒。自己的兒子也被綁架了,真是小偷偷到賊手上。把手機交給副官,惡狠狠的對他說:[你帶一百人去把他救出來,要快,只有一個小時,救出來后,全部給我干掉。]
副官看了一遍,遲疑道:[團長,會不會是中國人干的?]
阮文泰愣了一下,但想到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也沒有辦法:[現在不管這些了,你記住,一定要把成方救出來,如果是中國人干的,我也會還給他們的。]
副官想了一下,現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救人再說。點頭出去了。
隊員又是給柳逸打了個電話。
柳逸算了算:一百五加一百,有250人出去了,還剩下150人,差不多了。看了看王天,王天馬上說道:[差不多也應該到了,老鼠該出窩了。]
阮文泰在房中打著轉,他已察覺到不妥。
中國人的集結和兒子出事的時間太巧了。分兵?媽的,我還有150人,有種就來試試。想到這,馬上叫衛兵通知下面的人嚴密警戒,把機槍架起來,重火力武器全給我搬出來,讓你們來得去不得。
急促的鈴聲打斷了他。這內部電話,只有幾個人知道,阮文泰立刻接起來。
[老板,你快馬上撤走,有內奸舉報你藏了大批的海洛因,現在FBI的人快到了。]內線湯遜警官急促的說道。
[放屁!中國人在販貨,關我什么事?]阮文泰氣急敗壞的罵道。
阮文泰拿著聽筒發了會呆。這里肯定有陰謀。現在撤走,估計就中計了,陰我的人巴不得我這樣做呢。打定主意,對衛兵說道:[你帶二十個人把機槍,重火力,嗯,還有沖鋒槍,反正身上裝不下的東西運出去,等到我的電話后再回來,你去吧。]
隊員看見幾輛車開了出去,馬上又打了電話。
[該我們出動了。]柳逸笑道。
王天一行人緩緩向阮文泰的老巢駛去。
王天問道:[哥,你就不怕阮文泰接到電話后帶人撤了?]
[撤了更好。]柳逸笑道:[撤了我就進行第四步,再給警察打電話。一百多人全副武裝,說沒有毒品就沒人信了。警察本來就將信將疑,再點上一把火,肯定干起來。]
[那不是更好,警察能派幾個人保護他,我們更容易得手了。]兩人大笑。
羅放咕噥道:[老奸巨滑。]
霍爾帶隊,集體了十向個分局的警察幾百人,直奔阮文泰的豪宅。
一早上就接到上十個電話舉報,說的有鼻子有眼,還說有超過一噸的貨物。
阮文泰在屋頂看見不對,馬上又下命令把任何槍支手雷都收攏起來,讓幾個人趕緊送走,并交待他們就在不遠處候命,警察一起立刻回來。
王天和柳逸驚喜的看著四個人開了一輛車從后門出來,并停在不遠處,趕緊打電話。
霍爾帶著幾百人,把全部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任何東西都沒找到,又接到一個電話,收繳了一批手槍和手榴彈,在阮文泰的極力否認中悻悻的撤走了。
看著警察興沖沖的來了又怒沖沖的走,王天趕緊聯系:[屏蔽了嗎?]
負責切斷聯系的隊員馬上答道:[這塊地區已全部屏蔽,可以支撐半個小時。]
[好。]王天滿意的說道:[按預先的準備,上吧。]
陳大飛陳小飛趕緊爬上置高點,羅放帶領十個人從后門進入,劉濤帶五個人分別處理警戒塔,王天和柳逸帶著剩下的人從大門硬攻。
羅放焦急的看著隊員們把沖鋒槍上膛,手一揮,一人抱著一挺手提機槍沖在了最前面,身后的隊員趕緊跟上。羅放到了后門,開槍就掃,一直把后門打的爆開,叫了一聲[爽!],一腳踢倒爛門,對著十幾個目瞪口呆的越南兵痛快的宣泄子彈,一直打了上百發,留下十幾具爛肉。隊員也不斷跟進,對紛紛出現的越南兵進行掃射,留下兩個隊員守后門,羅放又帶領其余的向里推進。
劉濤帶著五個人從墻上翻了進去,不想和一個衛兵正好碰上,那個衛兵一愣,馬上拿起旁邊的鐵鍬砍過來。劉濤左手一抬,直接爆了他的頭。
槍聲驚醒了其他衛兵,互相看了看,馬上抓起身邊的物件,有鋼管,鐵架,還有拿著掃把沖過來的。劉濤暗贊一句勇氣可嘉,手也沒停,連續開槍。五個隊員已分成兩組,摸進了兩座塔內,開始清掃里面留守的人。
王天和柳逸守在大門口,聽到槍聲,知道已經動上手了,示意了一下,馬上一個隊員上來,在大門上貼了幾塊zha藥。王天他們退后幾步,一聲巨響炸開了大門。王天拍了拍頭上的碎屑,和隊員們一起沖了進去。
大門這里比劉濤那強一點,竟然還有砍刀這種殺傷力大的武器。王天暗自好笑,抬手兩槍干掉了揮拳砍刀哇哇直叫的兩個人,也留下兩人守門,與柳逸一起向里面包抄。
柳逸特意帶了兩把散彈槍,打完一把,換另外一把,空的就交給后面的隊員幫忙上子彈。王天也特別交待:盡量讓大哥報仇,我們處理一些不長眼的就行了。隊員們也遵守,除非是沖到面前的,全都交給柳逸。
柳逸復仇的子彈一槍一個把越南兵打成馬蜂窩,過足了癮。
阮文泰一聽到槍聲,就知道大事不好,趕緊在窗前一看,只見羅放正大肆用機槍掃射,一打一大片。立刻拿出手機,卻發現打不出去,絕望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知道這是有預謀的。
緩緩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銀色小手槍,不由得悲從心中來:150多人,只有一把手槍,這與屠殺又有何異。把手槍含到嘴里,剛要摳動,轉念一想,不行,我要看看是誰做的這一切,讓我無還手之力,就算是死我也要在死之前咬你一口。想到里,阮文泰慢慢放下槍,平靜的坐正,把手放在大腿上,槍口對準大門。
羅放劉濤帶著人和王天在大廳匯合后,一起殺上了二樓。
王天不由得心中感嘆,幸好這群人沒有武器,不然損失可就大了。真是個個悍不畏死,就這樣,還有兩個隊員被刀砍傷了手臂。
這些人都射在暗處,猛的跳出來,以命搏命,如果隊員們不練了心法,聽覺感覺都大大加強,后果不敢想像。
所有人聚集在二樓,羅放一腳踢開了門,阮文泰臉色陰沉的坐在書桌后。
柳逸一馬當先,走了進去,望著他:[阮文泰,我們終于見面了,而且是按我的意愿見的面,我真是太高興了。我等了這一天已十幾年了,十幾年了。]回想往事,柳逸嘶聲裂肺的喊道。
阮文泰面色不變:[哦,想不到還有人這么掛念我。我怎么不知道。]
柳逸緩緩走到他面前:[對啊,我是很掛念你,我想你也很掛念我吧。我姓柳,現在你想起來了嗎?]
[哦,是你!]阮文泰恍然大悟,臉終于變了。
[就是你殺了我一團的人,就是你干的,如果不是我的好兄弟舍命救我,我已經死在那了。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我也找了你十幾年了。]阮文泰獰笑著把槍頭抬高對準了柳逸。
王天從劉濤手中拿過槍,對著阮文泰的右臂就是一槍。[啪]的一聲,阮文泰隱在桌下的槍也掉了下來。
阮文泰驚訝的看著王天,忍著痛站了起來。他是沒有辦法知道王天是怎么察覺了。
柳逸感激的看了王天一眼,自己報仇在即,有點失去了警覺,好險。
柳逸把槍對準阮文泰的左手又開了一槍,直接把左成爛肉,陰森的說道:[你兒子我已經送他上路了,他很舒服,就像你對我兒子一樣,我也把他切成了幾百塊,我還免費把他送到了養狗場,你不知道,那些狗有多喜歡你兒子。]
阮文泰這才知道兒子已先他一步,搖搖欲墜。
王天說道:[哥,快一點,時間不多了。]
柳逸點點頭,把散彈槍對準阮文泰的胸口,打光了槍中的子彈,懶散的放下槍。羅放上前一步,把阮文泰的首級割了下來,放在袋中交給了柳逸。
柳逸接過來:[我要拿他的頭回去祭奠我的親人了。你們可以美國多玩會,我要先走了。]嘆了口氣,輕松的笑了笑:[我十幾年不敢回家鄉看看,現在我可以了。逸風營我交給你,我已經用不著了。我想在家多陪陪我老婆,多陪陪我兒子。]說完,不理會他們的勸留,直接走了。
王天知道柳逸大仇得報的心情,讓他靜一靜也好,也可以平復一下。轉身對隊員們喝道:[放火,收隊。]
霍爾剛走在半道上,又接到電話,馬上帶隊趕回去,站在半個小時前還好好的現在已是一片大火的阮文泰豪宅前,發了一會呆,惱怒的吼道:[通知消防隊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