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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她在心疼他?

  “住口!你不要說了!我不愛薑宇那又怎麽樣!這是我和薑宇的事!我不愛顧雲爵,更不愛你!”


  唐若甜的話尚未說話,她悶哼一聲。


  顧雲擎已經衝進了她的體內。


  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顧雲擎碰了她多少次。


  她現在隻感覺到身下火辣辣的疼。


  顧雲擎一字不說,勁腰嵌進她的雙腿間。


  唐若甜的臉色慘白,她的心中一片冰冷,如墜冰窖之中。


  看著她迷茫痛苦的眼神,顧雲擎心中何嚐痛快?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逼她去看兩個人的親密交纏,他在她耳邊道:“我要了你三次,你還是這樣緊。薑宇根本沒有碰你吧?”


  唐若甜眸光通紅,看著他的眼神,憤恨無力。


  為什麽總是這樣?


  在他的麵前,她都是這樣不堪一擊。


  看著她破碎的眼神,顧雲擎心中大疼,細碎的吻不住的落在她的唇邊,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對她是這樣。


  明明想要好好珍惜她,絕對不會在讓她落淚,偏偏又……


  他低聲喃喃道:“甜甜,對不起……對不起……”


  心裏頭像是擰成了兩股,在互相角逐。


  一方麵想要好好對待她,絕對不會讓她落淚,一方麵卻又想要殘忍撕碎她,在她的最深處鐫刻上自己的名字。


  這種感覺逼的他快要發瘋。


  頭痛欲裂,身下欲望卻越發的猛烈,卻在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淚之後,退了出來。


  唐若甜咬住唇瓣,止住了自己到了喉嚨的哽咽。


  她轉過身,背對著他。


  眼淚不斷的流出,她沙啞道:“你說過的,我陪你睡一次,你以後不要再見顧衍。”


  既然事實已經造成,那她為什麽不好好利用呢。


  身後,抵著她的欲望依舊沒有消退,他卻沒有在勉強她。


  她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要好好對她,不再逼她,可不過隻是一句空話而已。


  顧雲擎心中的愧疚痛苦,被她這句話擊碎。


  她以為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交易?用來交易他不再進入她們母子的生活?


  她明明知道他已經對她動心,卻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麽殘忍的話。


  看著她瘦弱顫抖的背脊,顧雲擎的目光幾乎要把她的背脊瞪出一個洞。


  身子被人從背後抱住,力氣大的幾乎讓她窒息,唐若甜放慢了呼吸,像是這樣就能夠騙過自己,她不會因為這個人的接近而心跳。


  顧雲擎的臉埋在她的肩頸上,他的聲音聽起來痛苦無比,“唐若甜,你怎麽能這麽殘忍?你明明知道我……”


  明明知道我現在對你已經動心,你卻提出這樣的要求。


  再也沒有人比你還要心狠。


  偏偏他更恨自己,明明此刻想要她想要的都快要瘋了,即便嚐過了她的甜美滋味,卻依舊舍不得放手。


  她同意了薑宇的求婚,她想要和薑宇好好在一起。


  既然薑宇可以,為什麽他不可以?

  反正,她也是想要找一個男人來忘掉雲爵,為什麽他不可以?因為他和雲爵有著同樣一張臉的緣故?

  頭,疼得快要裂開。


  他忽然再想,如果他是雲爵那該有多好?

  腦海中,樓紹棠期冀的眼神一閃而逝。


  他疼得全身發抖,死死咬住牙關,不讓那痛哼聲從口中溢出。


  唐若甜隻感覺到他抱她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眉峰擰起,伸手想把他勒在她腰上的手拿開。


  視線放到腰上,腰上環抱住自己的手臂白皙健美,沒有一點燒傷的痕跡。


  她突然察覺到什麽不對,樓紹棠的叔叔曾經說過,顧雲擎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燒的麵目全非,隻有一口氣的存在。


  即便雷蒙為顧雲擎找了最好的醫生,即便做了植皮手術,就能夠把所有的皮膚都換掉,不留下一點痕跡嗎?


  一股寒氣,從內心深處緩緩升起。


  腦海中,顧雲爵的臉不斷閃爍。


  他說的話,他行事強悍的風格,他的隱忍不發,像是他那樣的男人真的會有什麽性格分裂症嗎?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顧雲擎察覺到她的碰觸,他急忙閃開,低聲道:“我去洗澡……”


  如果她真的主動碰觸他的話,恐怕他會露出馬腳。


  他可以假裝若無其事,忍受頭痛的像是被斧子劈開一般的痛苦,卻沒有辦法在她主動的碰觸之下,還能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顧雲擎的手臂在她眼前一閃而逝,那右手臂外側,有著一道如果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的傷疤。


  顧雲擎剛想要拿起睡衣,可手臂卻被唐若甜握住,她的目光像是遭受到什麽劇烈的打擊。


  她發現了他的不適?她在心疼他?


  這個念頭在心頭一閃而逝,卻迅速被他壓下。


  他知道不可能。


  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把手臂從她手中抽離開來,披著睡袍,朝浴室走去。


  剛一走進浴室,他的麵色陡然一變,因為忍受巨大的痛苦,五官猙獰扭曲,麵色極為痛苦。


  他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把浴室門關上,高大的身軀跌跪在地上,右手用力的捂住了頭。


  這麽多年來,他的頭痛症時不時的發作,可從來都沒有像是這麽疼過。


  藥,他出來的急根本都沒有帶。


  他屏住呼吸,一個人獨自痛苦忍受著煎熬。


  不大的客房內,窗外滴答的雨聲,將世界隔絕開來。


  唐若甜的麵色慘白,記憶最深處閃過一幕畫麵。


  在法國的時候,她在小木屋內被顧雲爵強暴,顧雲爵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趕過來,她把顧雲爵給推開,顧雲爵的手臂被摔在相框上,鮮血淋漓。


  那個時候,他隻顧著照顧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管過那傷。


  所以才會留下了一道疤痕。


  後來兩個人和好的時候,有時候裸呈相對,她也盡可能的不去看他手臂上的那道疤。


  因為那是提醒著兩個人不堪的過去。


  現在,這道疤出現在顧雲擎的手臂上。


  她牙齒不自覺的上下打顫,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


  和顧雲擎相遇以來,發生過的重重事情,還有和顧雲爵沒有決裂之前,發生過的一切。


  在她腦海中淩亂的交織在一起。


  遊艇上,那個把她推入地獄的夜晚,顧雲爵胸口染血,對她道:“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最終,顧雲爵的影子,顧雲擎的影子最終擰成了一個。


  當初,她和顧雲爵剛相遇的時候,顧雲爵就卑劣的用顧雲擎的身份對她做盡種種惡劣的事,現在不過就是重新又玩了一次那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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