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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剿殺沼澤鱷

  五人走走停停,打打殺殺,五六天後,已經深入荒漠七八百裏。遭遇的傀葉獸越來越少,但碰到的其它妖獸卻是越來越多。


  從小重山和連雲山流淌下來的雪水,在這裏形成一片沼澤,越往北走,沼澤的麵積越大。邵武心裏開始發慌,孫義鶴也皺眉道:“胡兄,要不咱們返回如何。這濕地沼澤可不是我們這些練氣士能來的地方。”


  陳義亭也道:“是啊,胡兄,我看這傀葉蘭也摘得差不多了,咱們還是回去吧。這裏我總覺得不安全。”


  胡奎問邵武道:“邵兄弟你看呢?”


  邵武道:“要說傀葉蘭嘛,咱們也收割了不少。這次都賣給榮寶齋,大家靈石也能賺不少。不過我看胡兄此行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


  胡奎蹙眉道:“此話怎講。”


  邵武笑道:“我也是瞎想的。我隻是看榮寶齋的地圖上並沒有標注這一帶地形,胡兄卻好像很熟悉,所以有此判斷。嗬嗬,我這人愛瞎想。”


  胡奎笑道:“原來邵兄弟是個細心人。”


  他攤開地圖道:“眾位請看!”邵武和孫義鶴陳義亭圍了上來,卻發現胡奎拿的地圖比他們的要大上許多。


  胡奎道:“這次胡兄、邵老弟、陳老弟拿到的是傀葉蘭的任務。說白了就是榮寶齋為某人準備修煉冰魄真氣做準備。所以需求量很大,價錢也不低。可是此去二十裏咱們就能碰到寒冰犀,它的犀角、妖核才是修煉冰魄真氣的絕好輔料。眾位難道要舍棄這個機會?”


  孫義鶴權衡利弊很是糾結,聽著很誘人,可是要拿的下寒冰犀才是。妥妥的四級妖獸,也許不是一隻,而是很多隻,到時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胡奎看出了他的掙紮,笑道:“孫兄可在擔心那寒冰犀?這個胡某還有些手段。到時隻須胡兄放開手腳發動你的劍符,自然無妨。”


  孫義鶴苦笑著想說,卻不知說啥好。劍符,又不是大白菜。說有就有嗎?


  胡奎看孫義鶴為難,又道:“孫兄可是爽快人,前幾日我們幫你拿下赤焰丹,今日你可得幫幫大家,對不對!”


  高福連勝附和,邵武也跟著附和。他也想看看,胡奎還有那些手段沒使出來。至於說逃生,隻要不深陷重圍,他還是有些自信的。怕得是比妖獸更歹毒的人心!


  人數三比二,加之胡奎的言語擠兌,孫義鶴算是答應了下來。一行五人繼續上路,直奔沼澤所在地。路上遇到沙蜥、沙狼一類小妖獸,陳義亭倒是很熱心,邵武對他觀感不錯,便出手幫他。胡奎、孫義鶴一副高人風範。而高福對此則是嗤之以鼻。


  沼澤地帶,遠遠的就能聞到水氣,眾人登時來了精神。這是最後一站了,胡奎和眾人約定,就在此處呆三天,三天後返回。邵武也覺著自己很疲憊了,回去在欽天司還能睡個好覺,這荒漠裏,時時提心吊膽的。特別是跟這些人在一起,更是防不勝防。


  胡奎介紹說道:“打寒冰犀,憑我們幾人的實力必須合作,寒冰犀雖是以個體活動為主。可是寒冰犀無論是力量、防禦都是極為強悍的。最主要的是它的寒冰刃攻擊力可是傀葉獸的數倍。”


  邵武想傀葉獸的冰刃自己也不敢獨抗,難道寒冰犀的攻擊會更高?


  胡奎看大家對此毫無認識,搖搖頭拿出他的那麵小盾牌向眾人晃了晃道:“這是我的鐵藤盾,選自上百年的鐵藤編織,不但體輕,而且防禦力極高,前日裏我想大家見識過它的強大防禦了吧。”


  眾人點點頭,認可胡奎的說法。邵武童心未泯,想摸一摸鐵藤盾,胡奎卻極速的收了起來。


  邵武嘟囔著道:“胡兄也不要我見識一下。恁小氣了。”


  胡奎哈哈大笑,卻不理他,隻顧說道:“這鐵藤盾煉製時裏麵還有加了少許雪銀的,你們可以想象它的抗性。可是這也不敢硬抗寒冰犀的冰刃。那寒冰犀若是連發三五束冰刃,我的盾牌就可能報廢了。”


  陳義亭急道:“那如何是好,我和師兄沒有胡大哥這樣的防禦法器,巴巴的趕來不是送死嗎?”


  孫義鶴推了陳義亭一把道:“莫要胡說,聽胡兄弟安排。”


  胡奎道:“也算不上安排。就是和大家商量商量。到時我會用陰魂迷惑它,你們就各使兵器狠狠的招呼他。我也隻能支撐一盞茶時間。這一盞茶的功夫,你們要想盡辦法製住他。過了這個時間,大家都難保安全!所以胡某在此懇請大家務必精誠團結。”


  孫義鶴道:“隻要胡兄能製住他,我們一定盡力。”


  邵武等人也積極表態,不答應不行啊。邵武暗暗吐槽:悠著點往上衝吧,爭取別當炮灰。這時候掛了,實在是冤。


  五人小心前行,第一個遭遇的居然不是寒冰犀,而是沼澤鱷。這是個形體超過三丈的大家夥。邵武看著他比沙蜥體型還要巨大。一人多高的個頭,要是張大嘴一口能吞下他們五人。它身上碩大的鱗片仿佛一麵麵盾牌,嚴嚴實實的遮擋住它的皮膚。邵武琢磨著能弄幾個鱗片下來擋著前胸後背,那就是鎧甲了。


  胡奎看到沼澤鱷,真是不便再跑。一跑就會落下高福。隻有硬著頭皮頂上。


  他從腰間抽出一個極小的葫蘆,有巴掌大小,白森森的。邵武懷疑那是人或妖獸的骨骸製作的。隻見他揭開葫蘆嘴,嘴裏念念有詞,從白骨葫蘆裏就冒出一股黑煙,漸漸的聚攏起來,形成一個女童的模樣。一時之間眾人都覺得陰氣森森,陽光下也透著絲絲寒意。


  這會是胡奎隱藏的底牌殺器嗎?邵武瞄了高福一眼,這廝一臉的驕傲,一副與有榮焉的神情。邵武還注意到他的腰間掛著的葫蘆就普通多了。現在的他倒像是各走江湖的,腰裏別著葫蘆,手裏提著鐵棒。


  眾人屏住呼吸,望著胡奎操縱陰魂飛向沼澤鱷,那沼澤鱷咆哮著噴著水氣。一抬足,身子扭了扭就奔到眾人跟前,眾人快速閃避。


  胡奎拖著高福向右邊挪了挪,順手操縱陰魂向上提了數尺,避開沼澤鱷的第一波攻擊。


  邵武摸了摸額頭,奶奶的,好快的速度。要是跑直線,沼澤鱷完全可以秒殺所有人。


  現在三人又被迫分作兩組,一左一右把沼澤鱷夾在中間。胡奎師兄弟一起,邵武和孫義鶴、陳義亭二人一起。


  胡奎看著有些吃力,畢竟拖著個人還操縱陰魂,體能消耗就不小。他喊道:“孫兄,攻擊它左眼,我要操縱陰魂了。”


  孫義鶴抽出法劍,貼上一枚亮晶晶的銀片,念動咒語便擲出法劍。邵武好奇道:“孫兄張貼的可是劍符。”


  陳義亭這幾日已經和他熟稔,也不怪他口無遮攔道:“那不是真正的劍符,劍符比這快多了。”


  也是,當日看到的劍符如流星追月,光芒耀眼,殺力驚人,哪裏似這般遲緩。沒有對比就沒有判斷,這和劍符相比有天壤之別。


  不過孫義鶴的法劍還是快速的刺向了沼澤鱷。沼澤鱷看著笨拙,反應卻不慢,頭一偏,法劍刺在他脖頸鱗片上又反彈了回來。


  孫義鶴和邵武都是大吃一驚,這廝的防禦高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兩人不假思索,架著陳義亭就跑。


  那沼澤鱷咆哮一聲,又噴出一口水沫。這次邵武聞到了,一股酸腥的氣味,令人作嘔。這廝會噴毒水,這是邵武的判斷。


  跑了一段,那沼澤鱷忽然停了下來。隻聽孫義鶴道:“胡奎的陰魂纏住它了,咱們快過去。”


  孫義鶴身法較快,邵武緊緊跟上,陳義亭落在最後。孫義鶴一邊跑著又從身上掏出兩個小銀片貼在法劍上。三人很快就來到沼澤鱷身邊。


  高福急道:“還不快攻,我師兄撐不了多久!”邵武見那陰魂化作一團黑氣,在沼澤鱷雙目之間繚繞。沼澤鱷恍若癡呆,杵在原地一動不動。邵武心裏一陣陣發怵,這要是用陰魂對付人又是如何?

  胡奎看到沼澤鱷狀態,也猜了八九不離十,提劍就刺了過去。奈何兵刃短小,卻傷不到要害。可是沼澤鱷還是發出淒厲的哀嚎。


  邵武上前也舉槍痛刺,卻發現沼澤鱷的鱗片著實堅固。他出六七分力居然刺不動。


  高福氣急,喊道:“縫隙,往鱗片縫隙裏刺。”


  邵武自然知道,隻是想試試鱗片的堅固程度。隨即,他順著沼澤鱷鱗片縫隙撚動槍杆,槍杆極速轉,仿若一把穿心鑽,呼嚕嚕一下就攪進去老深。邵武不喜歡這種打死靶子的感覺。極速抽出玄鐵槍,碗口大的血洞,噴泉一般鮮血飛流。


  應該是傷到了腑髒,那沼澤鱷大吼一聲,掙脫了陰魂的束縛。尾巴一擺就把高福掃出老遠。胡奎一個踉蹌,極速退後。


  邵武一看這架勢,拖槍就跑,他可不願招惹暴怒的沼澤鱷。孫義鶴刺了兩劍,劍劍入肉頗深。感覺也對得起胡奎了,也是撒腿就跑。


  沼澤鱷清醒過來,一口血水就吐向空中飄蕩的陰魂。胡奎大急,匆忙中操縱陰魂又往上拔高數尺,隻覺神魂疲憊忙摸出一粒補神丹吞了下去。心裏不禁痛罵,“這幾個豬隊友出工不出力。害人不淺,差點毀我道途,可惡、可恨、可殺!”


  靠人不如靠己。無奈之際,胡奎抖出一張炙炎符。隻見一條火光,遊龍一般蜿蜒盤旋罩定了沼澤鱷,炙熱的光炎噴薄而出,騰起一人多高的火焰,烤得沼澤鱷瘋狂暴走。它全身冒著熱氣,好似烤熟了一般,鱗甲也燒得片片綻裂。到底是肉1體強悍的一類妖獸,即便如此,他也怒號不止。


  火焰逐漸變小,沼澤鱷猛地從火圈中竄了出來,一口吞向高福,高福嚇得魂飛魄散,大呼救命。千鈞一發之際胡奎手一抖,那白骨葫蘆淩空飛出,砸在高福胸前,將高福砸出數丈遠躲過一劫。


  孫義鶴、邵武二人不好再藏拙,擠了個眼色,聯袂而出,一起殺向垂死掙紮的沼澤鱷。陳義亭也不甘落後,上前刺了幾劍。畢竟此時的沼澤鱷皮開肉綻,強大的防禦依然瓦解。


  三人一陣捅殺,沼澤鱷氣息奄奄,眼看著命不久長。邵武很是惋惜,多好的鎧甲啊,都燒沒了,敗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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