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絕望你妹
發現此點,秦逸的心中,頓時苦澀不已:“兩人都身陷在時間禁錮中,但是對方的速度,卻比我快,這種情況,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他那白淨的臉龐上,噙著濃濃的殘忍笑意:“秦逸,因為你的速度,沒有我的速度快,所以用不了多久,你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手中的劍,一點一點刺進你胸口裏,你是不是很絕望?”
“絕望你妹!”
秦逸怒喝,他怎可能就此坐以待斃?揮槍狠狠擊向東宮歌。
隻是,他的出擊動作,實在太慢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東宮歌,身軀緩慢的一晃,輕易將自己的這一槍,躲避開去,然後墨劍不變,依舊朝著自己的胸口,狠刺而來。
這種情景,實在令人心碎!
東宮歌的刺激速度,也是十分之緩慢,一點一點朝秦逸刺來,秦逸奮力一蹬地麵,整個人緩緩脫離地麵。
前方,那不斷刺來的東宮歌,缺隻是將手臂緩緩往上一抬,那墨色小劍的劍尖,又是指向了秦逸的心口。
“這真的隻能是一個死局嗎?”
秦逸咆哮,十分不甘,長槍再次一刺,擊向東宮歌的心口。
隻是可惜,因為東宮歌的動作,比秦逸的動作要快,因此秦逸的長槍,被東宮歌輕易就抓在了手中。
“很不幸的告訴你,這對你來說,隻能是一個死局,一個令你心碎的死局!”
東宮歌殘忍的一笑,抓住秦逸的長槍,奮力一拉,秦逸整個人便是被這股力量,拉的一點一點撞向東宮歌手上的墨色小劍。
然而。
就在此刻——
秦逸的眸子,卻是略微的一凝。
因為他看見在東宮歌的身後,一片黑芒,突然朝他們飛了過來。
那是一輪白色的玄月,直徑寬達千丈,旋轉著極速望這裏斬來。
而在那輪白色玄月的背後,一道身穿綠袍的窈窕身影,也是極速掠向這裏。
炎竹馨!
望著那白色玄月之後的窈窕身影,秦逸愕然。
尚未來得及等他去分析,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況,那輪巨大的白色玄月,便是一下子斬殺進了時間禁錮中,整個時間禁錮區域,直接崩碎了開來。
秦逸與東宮歌的一切動作,也是在頃刻之間,便是恢複到了正常。
“這是發生了什麽……”
東宮歌愕然,一句話未說完……
“蓬!”
那輪黑色的巨大玄月,便是狠狠地斬在了他的背上,直接將他斬飛了出去。
呃……
秦逸錯愕的張了張嘴:“是啊,這是發生了什麽?”
“快走!”
炎竹馨卻是瞬間,衝到了秦逸的身邊,白\\嫩的小手,一把將他抓住,展開極速,幾個眨眼,便是消失在了天際。
突如其來的黑心玄月,徹底將東宮歌斬懵了,待得他回過神來,止住橫飛的身形飄落下地,秦逸和炎竹馨早兩人,就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方才斬殺我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力量怎麽這麽強?”
東宮歌眉宇緊蹙,又驚又怒。
不過,他並未受到什麽重創,隻是僅僅受了點皮外之傷。
畢竟,那僅僅是陰陽玄月的一半,不是完整的玄月陰陽咒,威力大減。
而且,以東宮歌的高度,即便是完整的玄月陰陽咒,要將他擊殺,隻怕也是有一定的難度。
“不管剛才救秦逸的是誰,我都要將其與秦逸,一並擊殺掉!”
東宮歌突然冷喝一聲,身軀化成一道金芒,衝天而起,朝著方才秦逸與炎竹馨消失的方向,爆掠而去。
此時的秦逸,被炎竹馨緊抓住手,極速爆掠於一片荒山野嶺中,兩人的身形,快到極限。
炎竹馨的玉頰,有些羞澀的緋紅,秀眸中,隱隱噙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喜色。
“炎竹馨,你放開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秦逸叫道:“不要忘了,你我可是敵人,你這樣拉著我,算個什麽事?”
他感覺這件事情,簡直詭異極了。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
炎竹馨秀眸中,那抹隱隱的喜色,立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芒,她將兩邊粉嫩的腮幫子鼓了鼓,惱火的瞪了秦逸一眼。
瞧得她這模樣,秦逸立即識趣的閉嘴了。
兩人極速爆掠了一會,炎竹馨已經拉住秦逸,繞道一座大山的背後,而在他們的眼前,則是出現一個山洞。
山洞的入口不大,四周還長滿了雜草,若不是仔細看,根本難以發現。
來到山洞口,炎竹馨二話不說,便是拉著秦逸魚貫而入。
剛進入山洞,一股女人用的淡淡的胭脂香味,便是撲麵而來。
“現在這裏躲上一段時間吧。”
炎竹馨丟開秦逸的手,將那瞧得要死的嬌臀一扭,轉過身軀,隻留給秦逸一個俏麗的背影。
“還好,並不是把我帶到血幽靈那個邪惡生物的眼前,讓他吸幹我身上的鮮血,成為他的踏腳石。”
秦逸摸了摸鼻子。
“你胡說什麽?”
炎竹馨轉臉狠狠的瞪了秦逸一眼,滿臉的委屈:“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
“的確不像。”
秦逸點頭。
他感覺得出來,炎竹馨雖然一直與血幽靈、炎少他們同行,但是卻與他們不一樣。
尤其是炎竹馨一直以來,對自己都是有一縷朦朧的情愫,之前她對自己出手相救,很顯然就是出於這縷情愫。
而秦逸對炎竹馨,自從知曉她對自己情愫暗生之後,便是有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之前自己有幾次擊殺她的機會,最終就是無法下手。
秦逸站在石洞中央,目光掃動,發現這個山洞內部,空間居然不小,更為關鍵的是,這裏麵明顯經過了一番精心布置,如同一個少女的閨房一樣,處處透著精巧。
在山洞的最深處,是一張石床,而山洞的中央,則是一張石桌,與一把張石凳。
這些石床、石桌、石凳,那些削痕都是嶄新的,顯然是沒多久,炎竹馨自己用劍削出來的。
在那石床的一頭,還放置著一些女人幹淨的衣服,甚至連紅色的小肚兜,都是醒目的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