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 殘忍(下)
無比的劇痛,讓得健碩青年慘叫不知:“啊,你們兩個慘無人道的畜生,殺了我吧!”
這一刻,他隻想對方能一劍將他殺死。
“哈哈,我們是兩個慘無人道的畜生?說得太對了,既然我們是畜生,那麽,我們是不是就應該做點畜生該做的事呢?比如這樣……”
拓拔輝哈哈大笑,狂態盡露,他手中的雙鉤銀芒一閃,勾進健碩青年的身體裏,然後旋轉起來,狠狠甩出了幾十丈遠。
巨大的疼痛,令得健碩青年幾乎昏死過去,嘴裏隻能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
“太殘忍了,這鬥場,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人群中的炎媚娘,淺眉微蹙,俏臉有幾分慘白,雙眸之中,已經湧動著一抹怒意。
她身邊的秦逸,也是將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這拓跋氏兄弟,顯然是殺雞儆猴,讓得後麵上來挑戰他們的人,對他們產生畏懼的心理,對手有這樣的心理破綻,會讓他們贏得更加輕鬆。”
頓了頓,秦逸接著說道:“當然,他們主要還是在給我們看,他們知道,我們現在一定在這鬥場之中,觀看他們的武鬥,說的明白一點,他們這是在向我們示威!”
瞧得拓跋氏兄弟那極其殘忍的手段,四周觀戰的眾人,許多的臉上,也都是露出了不忍與憤怒。
“草,這拓跋氏弟兄,還真是畜生不如,這樣殘忍的虐待對手,令人發指!”
“這根淩遲有什麽區別,我不忍看下去了。”
“一個武者,即便是失敗,也必須給與足夠的尊重,一劍殺死,而不應該這樣的侮辱!”
“誰的實力強,下一場下去幹掉這拓跋氏兄弟!”
“……”
一片憤憤不平的聲音,在場中低低的響起。
不過,那人群中的錦袍青年,望著場上拓跋氏兄弟,在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淩辱那名健碩青年,卻是在欣賞一出無比精彩的大戲一樣,滿臉都是狂熱之色:“夠殘暴、夠卑鄙、夠無恥,我喜歡,這就是訓練死士最好的材料啊,麻海叔,等拓跋氏兄弟的武鬥結束之後,你務必不惜一切,將此兩人招攬過來,還有,炎堯老先生的那幅陰陽陣圖,也務必幫他們弄到手。”
身穿戰甲的麻海叔,急忙點頭:“是,屬下明白。”
鬥場上,那名健碩青年的雙腿,很快也是被拓跋氏兄弟斬了下來,而且還是一節一節斬上去的。
健碩青年隻剩下了頭顱和一個身軀,躺在地上,在他的身下,流淌著大片的鮮血。
一般的修煉者,精神力都要比常人強大得多,因此,即便是被折磨得如此,他依舊沒有昏厥,那巨大的疼痛,反而令得他異常的清醒,讓他好好感受從未痛苦與恥辱。
他雙目都睜裂了,死死盯住拓跋氏兄弟,仿佛要撲上去生生將他們用牙齒撕碎一樣。
“嘖嘖,還真想咬我,有本事,你就爬起來咬我啊!”
拓拔輝咂了咂嘴,銀鉤一揮,又是深深紮入健碩青年的體內,將他摔出了老遠。
直到在健碩青年身上,整整紮出了十幾個洞,拓拔輝這才將銀鉤貼在健碩青年脖子上,然後輕輕一拉。
“咕嚕!”
健碩青年的頭顱,便是仿佛皮球一樣,滾落出十多丈遠。
健碩青年的脖子上,鮮血噴薄而出,噴了拓拔輝一臉。
拓拔輝他抬手在臉上摸了一把,舔了舔嘴唇,臉上是滿滿的殘忍與興奮,雙腿分開,傲然立在鬥場之中,那野獸般的眸子,在四周觀戰眾人的臉上,徐徐掃動。
他在尋找秦逸和炎媚娘!
隻是可惜,觀看的眾人,實在太多,一時之間,他無法將那對可惡的戀人找出來。
到目前為止,他們拓跋氏兄弟,已經連勝了三場。
“還有誰,前來挑戰的?”
拓拔輝裂開大嘴,嘴角浮現一抹殘忍的笑意。
其弟弟拓拔義,則是始終緊握墨色的利劍,一聲不吭的站在他身邊。
他雖然一言不發,但是身上透發出來的氣勢,卻是一點都不比拓拔輝弱。
這對孿生兄弟,自從踏入修煉界以來,一直都是一起修煉,一個修防,一個修攻,兩人的修為,是一樣的。
幾場武鬥下來,他們的配合度,比之昔日秦逸在九州教廷挑戰日上,遇到的宋玉王與宗和王,都是不會遜色多少。
當然,在戰力上,他們自然是遠不如宋玉王與宗和王的“赤火青璃”了。
“兩個慘無人道的畜生,你們應該下地獄!”
一道怒喝聲,從邊上響起。
下一刻,隻見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霎那之間,便是掠至拓跋氏兄弟的麵前,他的手上,緊握著一柄明晃晃的九環大砍刀。
“居然還有人不怕死,很好!”
拓拔輝淡淡一笑。
“我屠了你們兩個小子!”
灰袍中年男子狂吼,直接掄起九環大砍刀,二話不說,便是朝著拓跋氏兄弟,狂殺了過去。
瞬間,三人又是狂戰在了一起。
這名灰袍中年男子的實力,顯然要比之前那名健碩青年高上一絲,九環大看得一會,便是揮出一片層層疊疊的刀芒。
然而,拓跋氏兄弟所修煉的,乃是一門頗為罕見的殺人武技,經過方才將健碩青年殘忍殺死之後,他們兩人的戰力,似乎又高上了一些。
在拓拔輝的全力防禦之下,拓拔義的攻擊,犀利得令人咂舌,不一會,灰袍中年男子,便是堅持不住,落了下風,節節敗退。
又過了一會,灰袍中年男子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一條條足足尺長的劍傷,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全身。
最後沒有意外發生,灰袍中年男子在受盡極致殘忍的淩辱之後,被拓拔義一劍斬飛了頭顱。
拓跋氏兄弟,連勝四場!
“這裏是鬥場,不是人間地獄,你們這兩個魔鬼,該碎屍萬段!”
一個身穿紫袍的老嫗,衝進了鬥場。
不一會。
“咕嚕!”
紫袍老嫗的頭顱,在受盡極致殘忍的淩辱之後,被拓拔輝一勾劈掉。
“這兩個小畜生,當誅!”
一名白須老者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