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真美
“哈哈哈!”
秦逸的一席話,說得風月戰天,頓時老懷大開,朗聲長笑:“好,那就說定了,到時候,老夫必定盛情款待!”
啪嗒!啪嗒!
一陣腳步聲傳來。
尋著腳步聲,諸人望去,正是身穿銀色鎧甲的風月吟雪,朝著秦逸走來。
諸人微微蹙眉,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來到秦逸的麵前,風月吟雪一對熾熱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望著秦逸,徐徐伸手,拍了拍秦逸的肩膀,一字一吐的說道:“秦逸,十日前的戰場上,我們是死敵,但是今天,你是我風月吟雪心目中真正的英雄,我爹說的沒錯,你的存在,是一個偉大的奇跡!我風月吟雪,從未佩服過誰,你,是第一個!”
風月吟雪,叱吒沙場的錚錚漢子,能夠讓他折服,當真是難得一見。
倒是那風月羽兒,狠狠地瞪了秦逸一眼之後,便是嬌軀一扭,來到一匹駿馬的旁邊,輕靈一躍上了馬背,然而絕塵而去。
對此,秦逸無所謂的摸了摸鼻子,並不放在心上,少女,都是喜歡耍小性子,可以理解。
端木氏和風月氏兩大部落的爭端,隨著那份協議的簽下,可以說算是徹底劃上了句號,千年之內,都是不會有任何的爭端。
而終止兩大部落之間,數百年來的紛爭的最大功臣,正是那名來自九州大陸的少年,秦逸!
此事,就是連秦逸自己,都是沒有預料到,他們這次登陸玉蘭大陸的目的,乃是為了營救宣蘭、紀師宣、劍飄零幾人,誰想,他們幾人尚未營救出來,倒是將端木氏和風月氏兩大部落的矛盾,徹底化解了。
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五日之後,秦逸將前往風月氏部落做客。
劉賢成、趙玉婷、盧月生三人,前些日子,查探到一副繪有一角血旗的古畫,來自風月氏部落。
前往風月氏部落做客,這是他們計劃好的一步棋,到時候,秦逸將前往風月氏部落,仔細追查那副古畫的真正來源。
秦逸,秦逸並不是太相信,風月氏部落,會是那副古畫的最終來源點。
隨著端木皓天、端木雪與端木痕等人,返回到部落中,秦逸剛剛回到自己的石屋,納蘭秋水、劉賢成、趙玉婷、盧月生四人,便是過來了。
“秦逸,若是我沒預料錯,簽署協議的事,進展得不錯吧?”
風姿絕世的納蘭秋水,摸了摸光潔飽滿的額頭,淺笑道。
劉賢成、趙玉婷、盧月生三人,也都是將好奇的目光,望向秦逸。
“不錯。”
淡笑著輕點其頭,秦逸說道:“風月氏部落的族長風月戰天,已經邀請我五日之後,前去風月氏部落做客,到時候,我就可以乘機向他打聽那副古畫的來由。”
“很好,看來,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納蘭秋水沉吟一下,接著說道:“之前計劃,讓你一人前往風月氏部落,現在,將這個計劃,略微改動一下,我想到時候,讓劉大哥,也隨你一起前往風月氏部落。”
劉賢成,是一名出色的鑒定師,飽覽書籍,知識淵博,而且,還過目不忘。
除此之外,他還是一位謀士,關鍵時刻,可以給秦逸出謀劃策。
“很好!”
對於納蘭秋水的安排,秦逸自然是不可能有異議,別忘了,她可是宣氏家族情報閣的副閣主,聰明才智,遠在普通人之上。
“至於玉婷和月生兩人,就繼續盡量提高你們自身的技能,爭取在大行動之前,你們兩人聯手,可以有能力將一名宗道八境初期的強者,瞬殺掉。”
納蘭秋水又將目光,望向趙玉婷以及盧月生,徐徐說道。
“是。”
玉婷和月生兩人,恭敬點頭。
納蘭秋水顯然不是個喜歡魔跡之人,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便是不再耽擱,領著劉賢成三人,就此告辭。
送走納蘭秋水、劉賢成、趙玉婷、盧月生四人,秦逸出了石屋,將雙手插在兜裏,直往部落之外,步行而去。
途中,偶爾遇到一些部落中人,無論男女老少,一律熱情的向他打招呼,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之後,秦逸在端木氏人的心目中,已經超越了神!
對此,秦逸混不以為然,隻是淡笑著朝他們輕點其頭,他似乎,一直就活在這種目光之中。
過了一會,秦逸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那片荒山野嶺之中,準備好好修煉《天魔七式》。
嗯?
剛剛來到這裏,秦逸的眸子,便是不由得微微一凝,隻見得在他熟悉的那塊青石上,一個嬌巧的身影,正背對著他,俏生生的立在那裏,雪白修長的美腿,緊緊並攏,沒有絲毫的縫隙,亭亭玉立。
迎風拂來的微風,將少女那特有的青色長發,吹得一縷向後,不斷的飛揚。
“這個畫麵,可真美……”
遠處的秦逸,看得微微一呆,俏麗少女,如水青絲,宜人微風,構成的畫麵,當真是美輪美奐,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聽得秦逸的話語,少女徐徐轉過身來,雙眸之中,一抹喜色,不著痕跡的飛快掠過,接著,少女又是冷冰冰的說道:“我來這裏,不是聽你說討巧話的。”
秦逸無所謂的鬆了鬆肩膀,輕靈一躍,跳上青石,少女的身上,一股淡淡的芬芳,頓時撲鼻而來,令得他一陣心曠神怡。
一屁股坐在少女的腳下,秦逸淡笑著說道:“你心中的一切疑問,都可以問我,我保證,一切都坦誠相告。”
身為端木氏部落軍隊的首領,端木雪絕對不可能是泛泛之輩,此時的她,心中必定有太多的疑問。
“哼!”
端木雪挺秀的瓊鼻,輕哼一聲,低頭,靜靜看著腳下的秦逸,一時之間,隻覺得這名來自九州大陸的少年,就如同一團迷一般,令人如此的難以看透。
低頭望了秦逸的頭頂一會,端木雪緩緩抬頭,將目光投向那些遙遠的山峰,嘴裏說出來的話語,在微風中如同她的青絲一般,變得飄忽不定:“說吧,你們幾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