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不凡的師尊
如今,竟然出現要擊殺他的神衛,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這名神衛,來自淩霄殿或者臨月巔。
“也許神衛層麵,五大聯盟勢力之間的鬥爭,頗為的激烈,因此,他們不希望看到我晉升神衛,想將我扼殺在搖籃之中。”
秦逸輕吐出一口氣,頗為無奈的笑了笑:“有時候,人太過優秀,還真不是好事情啊!”
“秦逸,你在裏麵嗎?”
就在這是,屋外響起一道清脆的女音。
夏寧霜!
秦逸立即判斷出了此人是誰。
拉開門一看,果然,身穿一件淺藍色袍子的夏寧霜,正俏生生的立在那裏,瞧見秦逸,少女的臉頰上,隱晦地浮現一抹紅潤,顯然是想起了某根無恥的“神器”。
“哦,二小姐,你聽我解釋,那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一種身體的自然反應,你能理解嗎?”
秦逸有些緊張地吞了口口水,說道,目光,卻是不受控製地在夏寧霜那高聳動人的胸脯上,隱晦地掃了掃。
他不說還好,一說,夏寧霜的臉頰,便是仿佛燒著了一般,噌的一下就紅了,狠狠地瞪他一眼:“無恥小子,還敢提這事,信不信老娘真將你大禦八塊?”
秦逸趕緊將嘴巴一閉,不說話了,身板筆直,一本正經的站在那裏。
瞧得他這模樣,夏寧霜的心中,暗自一喜,忍不住“噗哧”一下嬌笑出了聲,突然意識到現在並不是嬌笑的時候,又趕緊用手捂住小嘴。
頓了頓,夏寧霜輕吐出一口氣,眼角瞟了秦逸一眼,小聲說道:“人家又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那隻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聽她這一說,秦逸暗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小妞,總算能夠理解“神器”的本質了!
“走吧,我父親,正在大廳等你呢。”
夏寧霜將那翹得要死的屁股一扭,轉身去了。
秦逸隻得跟上。
不一會。
兩人進入到大廳之中。
秦逸目光,在大廳中徐徐一掃,發現除了夏府府主夏長清之外,夏寧雪和邢木,也都在場。
瞧得秦逸,夏長清、夏寧雪和邢木三人,目光皆都是一亮,臉上露出狂熱之色。
“哈哈,秦逸,你來了,快請坐,上茶!”
夏長清熱情吩咐,很快,便是有下人端來熱氣騰騰的上好的茶。
“秦逸,這一次,我們夏府,真多虧你了。怎麽樣,鶴老的那個徒弟,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夏長清關切的問道。
夏寧霜、夏寧雪、邢木三人,也是對秦逸,投去關切的目光。
輕搖其頭,秦逸淡淡一笑:“鶴老的那名徒弟,應該是大梁皇室,跟隨過來的,修為相當不錯,不過,她想傷我,還是存在一定的難度。”
聽他這一說,廳中諸人,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關於詩韻的真正身份,其實,他們幾人,也是早就想到了,拜旦國的尚武風氣,其實並不是特別重,放眼整個拜旦國,宗道三境以上的修煉者,都是鳳毛麟角,像詩韻這樣的宗道高手,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秦逸,真想不到,當日在葬屍山,跟隨我們夏府商隊的那名叫花子,原來還是個煉丹技術相當高超的煉丹師,這不,眨眼之間,還成了寧雪和寧霜的師尊。這一切,直到現在,我都還沒回過神來。”
邢木淡望著秦逸淡笑道,英俊的臉龐上,噙著滿滿的感激之色。
“是啊,嗬嗬,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呢。”
他身邊的夏寧雪,也是愉快的笑道,那望向秦逸的眸子中,充滿了崇拜。
心中最是百感交集的,是夏寧霜,想想這些日子以來,自己與秦逸,就像是一對冤家,誰想,他原來就是在藥房,悉心指點自己煉製丹藥的那名鬥篷“老者”。
她琉璃眸子瞟了瞟秦逸,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那臉頰之上,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羞澀紅潤。
“秦逸,這一次,你真是拯救了我們整個夏府,若非是你,我們夏府,後果將不堪設想,燕府和諸葛府的聯手,可怕至極,甚至最後打著要將我們夏府瓜分的如意算盤,幸虧老天讓我們夏府,遇到了你。”
夏長清滿臉額陳懇,說道:“秦逸,我雖然知道你將要前往九州大陸的北極,但是,我還是想再次懇請你一次,你若是留在我們夏府,我保你一世的榮華富貴。”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三人,也都是目光熱切地看著秦逸。
身上承受著諸人熱切的目光,秦逸淡淡一笑,輕搖其頭:“夏前輩,不瞞你說,其實,我是九州教廷的一名廷衛,這次前往九州大陸北極,是為了完成一個教廷任務,這個教廷任務,對我來說,極為的重要,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是必須將它完成。”
什麽?
眼前這少年,居然是九州教廷的人!
廳中諸人,皆都仿佛五雷轟地一般,一時之間,立在那裏動彈不得,心中湧動著滔天巨浪。
九州教廷,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傳說中的存在,它就像神一樣的高高在上,世人必須仰視。
然而此刻,眼前就站著一名九州教廷的人!
整個大廳,一時安靜到了極點,隻有數道重重的呼吸之聲。
他們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為什麽會如此的優秀,原來他是九州教廷的人!
“天呐,我們的師尊,竟然是九州教廷的人……”
夏寧霜輕聲驚呼,打破了大廳的安靜,她那規模巨大的誘人美胸,一陣劇烈地起起落落。
幾人回過神來,那望向秦逸的目光,崇拜之色,越發的濃了,還多了一份敬畏。
“秦逸,原來你是九州教廷的人,看來,我們以前把你看成是一個超然的存在,都還看低你了,你是神一樣的存在。”
夏長清的神色,已經變得頗為的恭敬。
摸了摸鼻子,秦逸俊逸的臉龐上,噙著一抹令人舒心的暖和笑意:“夏前輩,您大可不必如此,其實在我看來,九州教廷,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