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一拳敗北
宣蘭三人,心中困惑到了極點,但見秦逸不願多說,他們三人,也是不好多問。
“蕭煙,你也好好看看我的比賽。”
洪天陽接著望向秦逸身邊的蕭煙,那略微陰鷲的眸子中,浮現一抹難以抑製的愛慕之色,蕭煙卻是將那絕美的小臉,略微的一偏,根本不與他對視,嘴角之上,隱隱掛著一抹鄙夷。
察覺到蕭煙嘴角上的那抹鄙夷,洪天陽的臉上,頓時掠過一抹淡淡的惱意:“該死的,這個小娘皮,這一次,我非將你娶到手不可!”
“洪天陽,所有的人,都說你很強,我想看一看,你到底有多強?”
一名挑戰者,從人群之中,衝向白銀戰場,那是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
“好,你馬上就會看到,我到底有多強。”
洪天陽心裏窩火,表麵上,倒也保持應有的風度,淡淡一笑。
突然。
他出手了。
“屠天拳!”
他高大的身軀,仿佛豹子般的爆射而出,一拳狠狠打向挑戰者。
這一拳,完全融入了自然大道之中,甚至已經仿佛是這片天地間的唯一,無論灰袍男子怎麽躲避,都是躲避不開。
“蓬!”
洪天陽的拳頭,眨眼之間,便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灰袍男子的身上,又快又猛。
灰袍男子,隻覺得仿佛是一座龐大的山嶽,狠狠撞擊在自己的身上一樣,根本無法與這一拳抗衡,整個人橫飛而出,摔倒在地。
“你敗北!”
洪天陽傲然的立在那裏,連看都不灰袍男子一眼,背著他淡淡說道。
一拳,就將對手敗北!
比賽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
四周觀戰的眾人,甚至都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
整個場上,一下子安靜到了極點。
所有的人,都是錯愕的張著嘴,下巴驚碎了一地。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宗門比賽,而是大楚百年一屆的戰旗爭霸賽,所有參賽者,都必擁有無與倫比的戰力。
然而,在這樣的比賽中,洪天陽卻依舊僅僅一拳,就將對手打倒。
“我……是不是眼花了?”
一道小心翼翼的問話,打破了場上的安靜。
場上頓時喧嘩之聲四起,驚呼不斷,如同浪濤一般震耳欲聾。
白銀賽場中,洪天陽高大的身軀,傲然矗立在那裏,是如此的高大,不可超越,隻能頂禮膜拜,他的雙眸之中,燃燒著滔天的戰意。
而其的對手灰袍男子,則是趴在地上,神色黯然到了極點,他知道洪天陽很強,但卻沒想到,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剛才洪天陽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瞬間,他甚至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我草,白銀戰旗的爭奪賽,還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嗎?洪天陽強橫至此,白銀戰旗,已經明擺著是洪氏家族的囊中之物了!”
“偶像就是偶像,實在太偉岸了!”
“哈哈,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的確,一拳,就將對手打倒,這樣的比賽場麵,讓人體內的血液,沸騰不已!
那龐大的城樓之上,洪氏家族的人,一個個都是意氣風發,心情愉快至極,他們洪氏家族整整二十多年的傾心栽培,沒有白費,今日一鳴驚人!
而那人群中的蕭煙和蕭寧兩人,臉龐之上,卻是浮現起一抹苦澀,洪天陽的表現,太驚豔了,現在,瞧得洪天陽的出手,他們對於白銀戰旗的爭奪,一點把握都沒有。
“表姐、蕭大哥,你們不要被洪天陽的氣勢所嚇到,白銀戰旗,你們還是有一掙之力的。”
淡淡的嗓音,卻是從耳邊,悠然的響起,正是秦逸。
少年俊逸的臉龐上,噙著一抹暖和的淡淡笑意,對蕭煙說道:“不屑畏懼洪天陽,你隻需全力一戰,白銀戰旗,最終會落在你們蕭家的手中,相信我。”
“是啊,蕭煙姐姐,蕭大哥,你們放心吧,既然秦逸說你們會爭奪到白銀戰旗,就一定能夠爭奪到,我相信他的話。”
一旁的宣蘭,也是柔聲說道。
雖然瞧得洪天陽的出色,她也是感覺蕭氏家族,要將白銀戰旗從洪氏家族的手上爭奪過去,頗為的懸,但是她對於秦逸,有種無條件的信任。
秦逸說蕭煙最終會奪取到白銀戰旗,她就認定,蕭家一定可以爭奪到白銀戰旗。
聽得秦逸和宣蘭的話,蕭煙和蕭寧兩人,也是略微安心了些許。
蕭煙輕點其頭,心間,莫名的湧起一股信息,她將前額一絲淩亂的秀發,隨意的捋到耳後,目光隨著,悠然的一堅,說道:“嗯,到時候,我一定會全力一戰的,我寧可戰死在賽場上,也不會嫁給洪天陽這個敗類的!”
不論洪天陽表現得再強,這一戰,她都隻許勝,不許敗,因為一旦失敗,後果將不堪設想。
“很好。”
秦逸欣賞的淡淡一笑,接著轉臉,對宣蘭說道:“宣蘭,你現在上場比賽吧,趁著所有人的主意力,都集中在洪天陽的身上,你低調的晉升至總決賽,否則,以你的身份與實力,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出賽,一會兒出賽時,又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宣蘭爭奪的,是黃金戰旗,進入的是黃金賽場,無需與洪天陽碰麵。
“好,說的有道理。”
宣蘭的性子,本來也是比較低調,當即二話不說,將體內的玄氣,微微一湧,朝著黃金賽場,爆掠而去。
因為洪天陽的勁頭太過火爆,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導致宣蘭的出場,就連宣蘭的最強對手夏家的人,都是沒有注意到。
白銀賽場上,洪天陽傲然立在那裏,坦然接受四周,那一道道驚愕而又崇拜的目光,他徐徐轉臉,遠遠的朝秦逸和蕭煙幾人望了一眼,臉龐之上,隱隱掠過一抹含意莫名的淡笑。
“洪天陽,你果然強大得不可想象,但是,我還是想領教一下!”
又一名挑戰者,衝進了賽場,站在了洪天陽的前麵,這是一名身穿黃袍的青年,渾身上下,湧動著強大的宗道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