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瘋狂八式
“哈哈哈,很好,要的就是你這樣能的對手!”
霜輝不怒反笑,狂態畢露,原本就並不英俊的他,此刻,更是顯得猙獰可怖,他狂吼一聲:“瘋狂八式——第二式!”
黃金劍此刻在其的手上,暴漲到了丈長,快速揮動間,形成一道道如閃電般的劍影,竟是將那無盡的冰刃,全都攪碎。
“瘋狂八式——第三式!”
已經徹底進入到瘋狂狀態的霜輝,打出了瘋狂八式第三式,不論是速度、力量,還是軌跡,都是無與倫比。
磅礴的劍氣,浩蕩向四方,就連身在數十丈開外的觀戰眾廷衛,有許多的人,臉龐上,都是猛然湧現一片血跡,那是被劍氣所傷。
眾廷衛大驚失色,急忙再次倒退,生怕殃及池魚。
“破碎八荒——烈!”
經雨舉著驚世戰刀迎上,無盡的冰刃,再次憑空出現,以“藍炎”戰刀為主題,不斷翻飛,殺氣滔天。
“蓬!”
刀劍交鋒間,撞擊出來的能量氣浪,仿佛是那巨大的浪濤,狠狠衝擊在兩人的胸口上,直接將兩人衝擊出了數十丈遠,下一刻,兩人又是快速掠了回來,狂戰在了一起。
“瘋狂八式——第四式!”
“破碎八荒——毀!”
此時,兩人的胸腔之中,都是燃燒著滔天的戰意,身影不斷交織,刀劍森然,瘋狂的殺向對方。
太驚豔了!
遠處觀戰的廷衛,皆都體內熱血沸騰,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兩人的激戰,一眨不眨,生怕一眨眼,就會錯過某個極為精彩的畫麵,而遺憾終生。
當然,毫無疑問,同時,他的心中,是無比震驚的,一向低調,甚至連“奪標”比賽,都沒有參加的經雨,竟然強大至此,這是一件令整個教廷,都是始料未及的事情。
今天若非是霜輝挑戰他,經雨的真實戰力,隻怕擁有都不會有人了解。
激戰場上,霜輝早就進入到了瘋狂的狀態,雙眸一片赤紅,滿頭的黑發根根倒豎,嘴裏不斷發出野獸般的狂吼。
而其的戰鬥方式,同樣是瘋狂得令人咋舌,每一道攻擊,都是生猛而又直接,仿佛要直接將對手撕碎一樣。
經雨則是始終,仿佛一隻萬古複活過來的妖孽一樣,雙眸之中,騰騰燃燒著藍色火焰,那裏仿佛是兩個浩瀚的神秘世界,整個世界,都是充斥著藍色火焰,令人觸目心驚。
他的《破碎八荒》,顯然是一門極為高級的宗道武學,一式比一式強大,一式比一式寒冷,觀戰眾人,隻覺得體內的血液,都要被凍住。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戰鬥,徹底進入到了白熱化。
某一刻。
“瘋狂八式——第六式!”
隨著霜輝那野獸般的狂吼,巨大的劍芒,劈裂蒼穹,如同一道貫天的虹芒,狠狠劈在經雨的身上,經雨的胸前,立即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鮮血在霎那之間,便是湧流了出來。
而那巨大的衝擊力,更是將經雨那高大的身軀,衝擊得仿佛炮彈一般,爆射而出。
“瘋狂八式——第七式!”
靈魂早已經被黃金劍中,封印的那條瘋狂殘魂侵蝕的霜輝,一切理智都已經沒有了,胸腔之中,塞滿了瘋狂的戰意。
他血紅的雙眸圓瞪,眼眶都睜得幾乎要裂開來,持著黃金巨劍,朝著倒飛中的經雨,瘋狂的衝殺而出。
就在此時。
“霜輝,須得過分!”
一道沉渾嗓音,突然響起。
下一刻。
身材高大的宗和王,憑空出現在經雨和霜輝之間,他大手一探,竟是直將霜輝的黃金劍緊緊抓住。
“滾開,我要劈了這人神共憤的小子!”
霜輝咆哮,奮力去抽那黃金劍,不過卻紋絲不動,臉上的肌肉,因為極端的憤怒,而不斷的扭曲著。
“放肆!”
宗和王冷喝一聲,大手一甩,霜輝整個人便是仿佛一條小狗一樣,被直接甩出了十多丈遠,“轟然”摔倒在地。
這一甩,霜輝從那種瘋狂的狀態之中,猛然清醒過來,看見這名來者,竟然是自己的師尊,頓時嚇得身軀一顫,急忙叫道:“師尊饒命!”
“哼!”
宗和王冷哼,渾身上下,透發著一股極致的威嚴,望著霜輝教訓道:“這是在教廷之中,廷衛之間的切磋,居然對廷衛動殺機,你這是想遭到教廷的嚴厲懲罰嗎?”
他嘴裏如此說,眼眸之中,卻是隱晦的掠過一抹喜色,這小子,真的不錯!
旋即,他轉身來到經雨前麵,將倒在地上的經雨扶起,從懷裏取出一枚療傷丹藥,交給經雨,略帶歉意的說道:“抱歉,我的門徒自從獲得那柄黃金劍之後,每每切磋,都會進入到瘋狂的狀態之中,喪失理智,不知輕重,還望你不要與他計較。”
直到此時,那四周觀戰的眾人,方才爆發出一片嘩然之聲。
經雨很強,實力諸人已經有目共睹,但是,也僅僅是抵擋住了霜輝的《瘋狂八式》六式而已,若非是宗和王出現的及時,現在的他,隻怕已經喪命在了《瘋狂八式》的第七式之下。
諸人望向霜輝的目光,變得越發的狂熱與崇拜了。
霜輝與經雨的這一戰,無疑在教廷之中,引起一片軒然大波,讓得教廷中的所有人,都是心中難以平靜。
第一,一直低調修煉的經雨,竟然出人預料的強橫。
第二,霜輝所表現出來的戰力,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眾人在震撼之中,又是悠然想起即將來臨的“奪魁”比賽上,霜輝的對手,是秦逸!
一時之間,有些廷衛,對那俊逸的少年,不由得同情起來,當然,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這個人神共憤的小子,在“奪魁”比賽上的對手,竟然是霜輝,他走向神衛的步伐,必將終止,很難有第二種情況發生。
“這個霜輝,竟然強橫至此,實在出人預料……”
10號藥房,身穿銀袍的皇甫裳憶,微歎了口氣,那精致得令人窒息的臉龐上,噙著一抹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