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你去吧
嗬,這想要坐穩將軍夫人的位子的,可不是僅僅空有一張皮囊就成的。
胸無半點墨,還想做當家主母,做夢去吧!她一定會讓那個賤人知道知道,隻有她林青青才能配得上牧鐮!
她雲苣攸算個什麽東西,不知道打哪來的鄉野村姑。估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吧,也妄想做將軍夫人,做將軍府的當家主母,真是可笑至極!那將軍夫人的位置,隻有她林青青這樣的從名門出來的,才能資格坐上去。
隻要她成了將軍夫人,那個賤人若是還敢死皮賴臉的勾引牧鐮,那她定會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的,林青青惡狠狠的想著。
而地上跪著的那下個丫鬟、婆子,瞧著林青青雖然麵上的神情不好看,但到底是沒有再次對他們動手,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而酒樓這裏,雲苣攸剛嚐過了這酒樓的招牌菜,就瞧見一個身著戎裝的侍衛湊到牧鐮的跟前說了些什麽。
雲苣攸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隨即,她又想到了牧鐮給她安排的那些個暗衛,雖然牧鐮說他們一直都在,但是雲苣攸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這才將那些人的存在給忘記了。
如今看到這麽一個大活人,忽然間竄了出來,雲苣攸這才想起了這件事情來。看著對方的衣著打扮,應該是軍中的人才是。
這人能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來給牧鐮匯報消息,估計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人家也不可能這麽沒眼色的挑這個時候來。
“鐮哥,可是有什麽急事?”
牧鐮也沒打算瞞著她,自己的妻子與常人不同,牧鐮雖然嘴上不說,但他的心裏可是明清的很。
一個山村裏,能教出這樣一個像他妻子這般博學多才,且醫術過人的女子,別說是牧鐮了,稍微有點心機的人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
雖然,雲苣攸說是他嶽父教導的,但牧鐮又不是個傻的。他可是堂堂鎮國大將軍,能爬上這個位置的人,可不是個有勇無謀之人。
隻是,對方是自己的妻子,又是他這輩子認定之人,他又怎麽會拆穿她?若是當真嚇著了她,她消失了怎麽辦?牧鐮不想冒這個險,因為他也不知道若是沒有了雲苣攸,他又該如何的生活。
不管雲苣攸是仙子還是什麽妖魔鬼怪,他這輩子就認定了她。
而且,雲苣攸心地純良,牧鐮是看在眼裏的,所以,他更覺得自己的妻子應該是個仙子才對。
所以,雲苣攸既然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他也不會去追著她去問,隻當她真的是從書上學來的那些個東西。他別的不求,隻希望,她一直留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因此,牧鐮也不介意將自己的事情告知於她。她的妻子才智過人,很多想法都與他不同,但她的想法往往能幫他解決他一時間想不出辦法的事情。
“嗯,軍中發現了細作。”
雲苣攸還不知道她的相公早就不信她的那套說辭了,甚至還將她當成了什麽下凡來曆練的仙子。
聽到牧鐮的話,雲苣攸當即便瞪大的了眼睛。
“細作?營區那邊嗎?”
牧鐮點頭,雲苣攸看著他點頭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營區那邊的戒備到底有多森嚴的,雲苣攸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看著牧鐮給家裏的部署,她也知道營區相比於將軍府而言,估計戒備隻會跟家的嚴謹。
可這樣嚴謹的守衛,怎麽還有細作混進去呢?難不成還是營區內部的人將他給帶進去的?雲苣攸瞥了對麵的牧鐮一眼,看著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雲苣攸這才試探的道:“難不成你們內部還會內奸不成?”
雲苣攸的話音剛落,牧鐮的臉上就浮現了幾分笑意來。他家這個小媳婦,永遠都是那般的聰慧,聰慧的他都想將她藏起來,隻許他一個人看到了。
雲苣攸一看他這神情,就知道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我說對了?”
牧鐮笑著點了點頭,雲苣攸看著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在北地局勢如此緊張的情況下,營區竟然出現了內奸跟細作,這事估計不小。
“那……那現在怎麽辦?你要回營區嗎?”
牧鐮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道:“嗯,是要回去的。是為夫的不是,原本今日想要好好的陪你逛逛的,怎知竟遇上了這等事情…~”
還不等牧鐮的話說完,雲苣攸就連連擺手道:“鐮哥別這樣說,軍中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北地失守,別收拾我們了,就連整個東離國都得遭殃。我可不想匈奴的鐵騎踏進我們東離,到時候屍橫遍野,國破家亡,那我們也隻能做個亡國奴了。”
牧鐮聽到她這話,當即便皺起了眉頭。
“不會的,阿攸放心,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我不會讓你做什麽亡國奴。”
雲苣攸聽到牧鐮的話,不由的笑了。她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絕對不會因為那些個有的沒的的事情就消沉的。
“鐮哥,我相信你。”
牧鐮看到她燦爛的容顏,心裏在聽到剛才細作的事情產生的陰鬱感,也消散了不少。
“我瞧著剛才那人應該挺著急的啊,你趕緊跟著他回去吧,可莫要因為我這點小事耽誤了軍中的大事。”
牧鐮點頭,“我給家了捎了信兒,讓雲溪過來陪你,等她來了我再離開。”
牧鐮的話音剛落,就瞧見雲溪朝著這邊的酒樓快步走了過來。
“鐮哥,雲溪來了,你快回去吧,別耽誤了正事。我沒事的,你別擔心我。你自己也當心一些,雖然對方被抓住了,但也保不齊還有其他的同夥。”
牧鐮看著她認真的樣子,也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雲苣攸不會那這件事情開玩笑,想到她說的這種可能性,心裏也有些不踏實了。
最終等著雲溪上了樓,牧鐮這才跟著剛才那個一身戎裝的男子離開了。而雲苣攸看著他離開了,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