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勾引
而她雲苣攸隻不過是個下堂婦而已,看她還怎麽跟自己爭?宋璿得意洋洋的將自己的包袱帶了回去,也不打算離開了。
這裏是牧家,可不是由她雲苣攸一個人說了算的。趙嬸子看著人提著包袱回去了,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這個宋璿怎麽回事?她難道還打算住在牧家不成?想到剛才宋璿對牧鐮的態度,趙嬸子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這個宋璿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原本已經要走了。後來聽說牧鐮的身份之後,她的態度未免轉變的也太大了一些。
“哎,這個丫頭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你讓阿攸那個丫頭小心一些。”
一洗菜的嬸子看著宋璿的神情,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對著一旁的趙嬸子道。
“我也覺得那個丫頭不是個好的,瞧瞧她這在人家家裏都敢真沒光明正大的勾搭男主人,這膽子可真不小啊。”
趙嬸子當然知道宋璿的心思,但是這個時候雲苣攸沒有在家,她也沒辦法去跟雲苣攸說這件事情。
牧鐮去東屋裏沒有找到雲苣攸,就又出來了。
“嬸子,阿攸去哪了?這個點應該吃飯了吧,她怎麽沒在家?”
看著牧鐮這才離開雲苣攸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這麽惦記了,不由的有些好笑。
“阿攸去找你大嫂了,估計呆會就回來了,你別擔心。”
牧鐮聽了這話,他才鬆了一口氣。因著這段時間他要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多,陪著雲苣攸的時間自然是越少了。
但是因著王員外那種記仇的性子,他總是擔心阿攸會出什麽事情。
自然也就要將人給盯緊了,無論雲苣攸去哪裏,隻要出門,他總是要跟著的。
宋璿看著牧鐮緊張雲苣攸的樣子,心中越發的煩躁。
她雲苣攸算個什麽東西,竟然讓牧鐮這麽掛念的。
“牧大哥,阿攸這個時候沒再,你有什麽要幫忙的事情,直接找我就成。”
宋璿此時跟牧鐮說話的時候,聲音越發的溫柔。就跟她之前來牧家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宋璿是個什麽德行,牧鐮心裏早就一清二楚。
更何況,宋璿當初傷了雲苣攸,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她算清楚呢,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個好臉色給宋璿。
對於宋璿的殷切,他直接就選擇了視而不見。轉身便回了東屋去,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將東屋的門給關上了,這樣的舉動到底是防著誰,那是不言而喻的。
宋璿看著牧鐮就這麽離開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心中越發的不甘。
她就不信,憑著自己這樣的樣貌送上門去,牧鐮還會無動於衷?
盯著東屋那邊半開的窗子,宋璿的眼裏滿是惡毒的神色。她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手的,她一定要坐上將軍夫人的位子。
牧鐮今天一早就跟著陸雲去辦事了,跑了一早上滿身都是汗水。
他不想讓雲苣攸嫌棄自己,就打算在雲苣攸回來之前洗個澡,想要香噴噴的湊到自家娘子的跟前去。
可是,他這裏剛將水放好。衣服都脫了一半了,這才察覺到窗戶竟然爬了個人進來。
不僅如此,窗口的那人,竟然還是衣衫半解的模樣。
等他看清楚那人的模樣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了起來。
可能是他剛才想雲苣攸想的有些入神了,竟然連這麽大一個人爬到了窗子上他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而窗戶上的人,看著他看了過來,竟然直接解開了衣衫。
脫光了自己就打算往自己懷裏撲,牧鐮下意識的就躲了開去。
屋子外邊,雲苣攸跟周娟在討論著生意上的事情。畢竟他們要去京城了,家裏的生意還是得趙嬸子他們照看著。
“以後可就要勞煩嬸子跟大嫂了。”
周娟擺了擺手,她可是將雲苣攸當妹妹疼的。先不說雲苣攸幫了他們多少忙,就是雲苣攸當初救了趙大郎一命,也是能讓周娟記一輩子的。
“瞧你這話說的,說什麽勞煩不勞煩的啊,都是我應該做的。倒是你,到了京城可千萬要小心一些。京城那地方不比咱們這裏,哪裏到處都是達官貴人的,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周娟其實是有些擔心雲苣攸去京城的,她雖然是農家女。
但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自然是知道京城那種地方不僅僅是繁華,裏麵的鬥爭也是不少的。
“多謝嫂子關係了,我會注意的。”
看著雲苣攸聽進去了,周娟也放心了許多。
“不過,你也別太緊張了。你呀就是個有福氣的人,不應該被埋沒在這裏的。就算你娶了京城,也有鐮小子護著你的,別太擔心。”
雲苣攸被周娟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有時候也感覺自己運氣好。並不是因為牧鐮的身份,而是他這個人。
牧鐮這種有擔當,有責任心的男人可真是不多見的,她此生能夠嫁給他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不過,她知道周娟對自己的擔心。就安撫道:“嫂子,你被太擔心了。我們不會一直呆在京城的,這次去也不過是去處理一些事情而已,處理完了就回來了。”
雲苣攸走到東屋門口的時候,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奇怪。
牧鐮難道回來了嗎?怎麽將門掩著呢?周娟看著掩著的東屋門,也知道牧鐮在裏邊。
自然也是不好多待的,當即就道:“我先去幫娘做飯了,呆會飯好了再來找你。”
雲苣攸點頭,伸手就將東屋的門給推開了。映入她眼簾的就是宋璿光著身子,而牧鐮則是死死的掐著宋璿的脖子,臉上的神色有些狼狽。
看到雲苣攸的瞬間,牧鐮大驚失色,一把甩開宋璿打算過去解釋,宋璿看到雲苣攸一臉的泫然欲泣。然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讓人遐想無邊,仿佛自己剛才被牧鐮給欺辱了一般。
雲苣攸看著眼前的場景,將唇緊緊的抿著未發一言。牧鐮連忙跑了過來跟雲苣攸解釋道:“阿攸,我……跟她沒有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