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喜歡這樣
“這藥算是小婦人送給李大夫的。”
李大夫再次愣住了,這可是家傳的藥方啊,他怎麽可以這麽白要人家的東西呢。
“這…這不使不得。”
反映過來的李大夫,趕緊將藥包給推了回去,這東西他可不能要。
“李大夫,您先別急著推拒,先聽我說。”
雲苣攸將李大夫先安撫下來,這才道:“李大夫,這個外敷的草藥用的時候並不多,之所以給您,是因為這藥放在您這裏可以發揮更大的用處,要是放在我哪裏,可能這輩子再也沒有用到的時候了。”
李大夫聽著雲苣攸的肺腑之言,一時間也有些失語了。
國家初定,世道雖然不似之前那般的亂世了,可還是沒有到太平的程度。
雖然邊境的外敵依舊在犯,可是這裏由於地域的問題,從來沒有遭到侵害。
國人可能是安穩的久了,就有人起了別的小心思。甚至還有人做這些昧著良心的事情。如今像小娘子這般的,確實已經不多了。
“那就多謝小友了,小友菩薩心腸,以後定當會有好報的。”
聽到李大夫這樣說,雲苣攸也笑了。
她之前是不信什麽福報的,可是自己這都穿越了,還有什麽不能信的呢。
辭別了李大夫,雲苣攸就隨著牧鐮回家去了。
依舊是王虎給兩人找的馬車,原本他是想親自送兩人回去的,不過被牧鐮拒絕了。
天色也不早了,如今這個時候讓王虎送他們回去,指不定到時候他連城門都進不了了。
“牧兄,嫂子,路上小心。”
王虎將兩人送出了城門,這才跟著張琪往回走。
“大哥,你們談的怎麽樣了?”
張琪現在特別在乎這件事情,當時聽王虎說那夫妻兩想要找李老談生意,他心中還是不屑一顧的。
李老是誰,那可是個老頑固,誰的賬都不買的主。
雖然這段時間他弟弟張斌回來總是說牧鐮怎麽怎麽好,看著老大的樣子似乎也是挺喜歡牧家的。
他雖然心裏因為之前的事情有些不痛快,但也明白,之前的事情是他們兄弟有錯在先。
“你說呢?”
王虎看著他的樣子,難得的調侃了一句。
“談成了?不能吧,李老那樣的人,你們到底是怎麽說服他的?”
張琪非常的好奇,剛才裏麵到底談了什麽。
不夠他在外邊看著馬車呢,沒能進去聽上一聽,現再想來還挺遺憾的呢。
“行了,甭擱著墨跡了,趕緊給李老買點翻去,我估計呀,今天我沒在廟裏,他肯定也沒好好吃飯。”
“你猜的真對!”
張琪拍了個馬屁,就將馬朝著飯館的方向駕了過去。
雲苣攸他們今天談成了生意,心情一直都不錯。
就連回去的路上,牧鐮都能看到她眼裏時不時的露出來的笑意。
說真的他是真沒想到自家小媳婦竟然是這般的厲害,僅僅是三言兩語的,就能將那個頑固出了名的李老給拿下來,這可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了呢。
“怎麽,你是不是覺得,我談不下來這個生意?”
雲苣攸瞥到牧鐮總是朝她這邊撇來的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男人,也太小看她了吧。
“怎麽會呢,我家阿攸是最厲害的。”
牧鐮看出她眼中的威脅,笑著將她攬入了懷中。
雲苣攸靠在自家男人的懷裏,也是無比的安心。
她累了一天了,這時候放鬆下來就感到非常的累。
加上馬車搖搖晃晃的,愣是將她給搖的睡了過去,就連到家了她都不知道。最後還是牧鐮將她給從馬車上給抱了回去。
生意談成了,雲苣攸需要的藥丸量更加的大了。
雲苣攸就想跟牧鐮好好的商量商量這件事情,畢竟這不是她一個人能完成的。
“鐮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一大早的,雲苣攸就坐在炕邊上喊牧鐮。
聽著她那綿軟中又帶著剛起來特有的微啞嗓音,愣是將牧鐮給喊出了一身火氣。
“怎麽了?”
“就是我昨天跟李大夫談的那筆生意,我一個人沒辦法完成那麽多的。”
雲苣攸一雙大眼睛閃啊閃的看著牧鐮,牧鐮讓她看的越發的難耐起來。
“你想找人幫你采藥?”
她男人不愧是她男人,一點就通。
“可以嗎?”
雲苣攸滿眼亮晶晶的看著牧鐮,就等他點頭同意了。
“當然可以啊,你做不過來就找人過來吧,被累著自己就好。”
這些天相處下來,雲苣攸發現他們這些人心性還是好的。
隻有個別的人是敗類,就像那天貪圖雲苣攸美色的那個人。
雲苣攸聽了牧鐮的話更是高興不已,穿著中衣就從炕上打算往牧鐮身上跳。
牧鐮看著她助跑的姿勢,當即就知道她想幹嘛了。
被她給唬了一跳,趕緊就轉身過來。
剛轉過身,就覺得自己懷裏撲過來一個香香軟軟的嬌人兒。
擔心她掉下去,牧鐮就用手拖著她。
不過想到她剛才的動作還是氣的不輕,直接拍了她一下。
“下次不準再這樣了,多危險。”
“鐮哥,這不是有你嘛,我就不擔心會摔倒的。”
牧鐮被她說的無奈,隻能將她抱著她走向炕邊。
“鐮哥,我有個事情要拜托你。”
“嗯?什麽事情?”
“就是,就是咱家裏如果天天來人的話,我估計糧食是不夠的。還得勞煩你再從鎮上買兩袋麵、兩袋米回來。”
“沒問題,你先下來吧。”
牧鐮看著外邊的天色不早了,也不能由著她這麽胡鬧了。
剛想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誰成想這個小妮子接著他的力道直接將腿環上了他的腰。
得,這下想拉也拉不下來了。
牧鐮無奈了,看著她這不打算下來的架勢,直接在她耳邊低語了句:“你喜歡這樣的?那咱們晚上試試這個姿勢如何?”
這話剛說完,就見雲苣攸像條泥鰍似的,瞬間就從牧鐮身上給竄了下來。
牧鐮瞧著她滿臉通紅的樣子,笑了笑轉身就去了廚房。
留下雲苣攸一個人在東屋臉紅,這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般的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