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把她控製住
寧久歌一瞬間愣了,可是下一秒便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見對方忽然崩潰的失聲大哭,這邊的人全部都摒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就擔心自己一個動作惹怒了對方,而笛鹿的性命就此不保。
看見寧久歌的手勢,這邊的警長走到了他的身邊,和他討論著這件事情。
對方已經失聲痛哭情緒有些激動,手中還拿著刀,很難保證她下一步會做些什麽。
但是趁著現在把她拿下卻又是最好的機會。
警長一時間左右搖擺拿不定主意,對方畢竟是華人,要是出了什麽意外自己可很難擔得起這個責任。
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先和這個男子商量好後續的處理和解決方案。
當然,把人救下來才是目前的第一要務。
而笛鹿正感受著脖頸間的疼痛,一直也不敢說話。
這個女子不是喜歡自己嗎?可是為什麽在和寧久歌的談話中總是提到了另一個人,而根據寧久歌的暗示,那個人好巧不巧就是常予眠。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嗎?
笛鹿心中有些緊張,最後在聽見她說希望自己丈夫回來的時候,忽然明白了什麽。
“你把我殺了……是為了讓常予眠心痛?”不等對方說話,她先把自己想問的話給說了出來。
本來哭的正厲害,聽見笛鹿的聲音之後,哭聲瞬間就停了下來。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笛鹿,手中的刀子不斷顫抖。
“你知道我說的丈夫是個女人嗎?”她的情緒瞬間就激動了起來,“你根本不明白,作為同性戀我活得多艱難!”
笛鹿隻是靜靜聽著,沒有說話。
如果常予眠給予了她仇恨,那麽自己也明白,這個姑娘要報的仇肯定太多了。
“她……她最後一眼甚至都沒有見到我,我甚至都來不及趕回去!”她哭著說道,“常予眠那個男人,為了逼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就拿她來威脅我。”
“我能怎麽辦,蓓莉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什麽都不知道,甚至於我做什麽的我都不敢告訴她,就擔心某一天因為自己的生活會給他帶來麻煩。”
她的聲音忽遠忽近,讓人有些揪心。
而其他人也這麽認真聽著,隻覺得這一段過於小說化了。
莫非真是這個女子的瘋言瘋語,畢竟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像她這般性情古怪。
可是她又的確與網上通緝犯的照片是一致的,也就是這個女子做了很多別人不敢想象的事情。
甚至於和黑客的私下交易都不是一星半點。
“然後呢?”忽然聽見笛鹿溫柔的聲音,“然後怎麽了?”她忽然小聲問道。
“然後?!”對方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更加激動,抓住刀的手不斷在顫抖,看著眼前的人,手中的東西在劇烈的顫動。
而刀尖就在笛鹿的脖頸處跳舞。
寧久歌很想就此阻止她,可是此時若是阻止了她便會更加惹怒莫妮卡才對。
想到這裏,就算心中再怎麽覺得不舒服還是強行按捺住了。
“然後他就叫我去跟他做最後一單,而這一單,是和恐怖分子做交易。”她聲音冷漠,“我自然是不想去的,因為上一單做完後我就準備和蓓莉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出去找個公司上班,卡裏麵的錢用不完。”
“可是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個騙子,他竟然拿蓓莉威脅我,要是我不和他去他就下手把蓓莉撕了!”莫妮卡瞪大著雙眼,“我是不打算去的,後來為了蓓莉還是娶了,可是那事情差點失敗暴露了我們兩個,後來死裏逃生回去的時候,卻看見蓓莉已經死去。”
她的臉頰滿是淚水,而寧久歌則是皺緊眉毛聽著這一段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是這樣?
他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人,眼神中滿是疲憊。
“所以,這肯定是常予眠動的手,如果不是他,我現在肯定已經和蓓莉一直相愛著,怎麽可能還會下手來殺了你!”莫妮卡看著笛鹿,咬牙切齒的說到,“東方女人,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個男人沒有保護好你,甚至想通過我來監視你。”
“真是上帝助我!”她一邊說著,手中的刀尖重新舉起,對著笛鹿的脖子。
寧久歌看見這一幕整個人渾身顫抖了一番,“小心!”一聲低喝,順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小藥瓶,對準她的手扔了過去。
“啊——”
伴隨著莫妮卡的尖叫,還有刀被打掉的“嘭”的一聲,刀子掉在了她的腳旁。
莫妮卡似乎是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些惶恐的看著寧久歌,看了看自己腳邊的刀子,眼神空洞。
借著這個時機,寧久歌對著身邊的警長使了個眼色。
後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趕緊示意自己身邊的警察上去,把莫妮卡控製住。
眼看那些警察要把自己給抓住了,莫妮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伸出手想要掐住笛鹿的脖子,卻正好被警棍給掄中了。
“吱嘎”一聲,是手骨碎裂的聲音。
莫妮卡感受到自己的手臂瞬間沒了知覺,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大概當時蓓莉死去的時候,她心中也是這種感受吧。
在疼痛中就這麽死去。
不過由於過於疼痛,她似乎失去了知覺,手臂隻一瞬間便不再有感覺。
忽然莫妮卡一聲冷笑。
“笛鹿,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擇殺了你。”她看著眼前的人,笑著,眼神迷離。
而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警方控製住了,笛鹿也驚魂未定,倒在了寧久歌的懷中。
她自然也是不好受,眼神十分冷漠的看著莫妮卡。
看見笛鹿的眼神,警長想先把莫妮卡帶出去,可是卻被寧久歌攔下了。
“等一下。”他忽然出聲說到,然後起身走到了她的眼前,伸出手就扇了她一個耳光,“如果我的妻子真的死在了你的手裏,那你也準備著死吧。”
“自然不會叫你這麽快離世,而是要拿千百種方式,慢慢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