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殺人未遂
寧久歌開車追上笛鹿的時候,她已經走出了小區,到了街上。
因為別墅群在郊區,所以這邊隻能等公車經過,就連出租也是很少的,畢竟家家戶戶都有自己的小車,也沒有人會因為等出租而站在外麵。
因此長時間打不到一輛車也是正常的情況
“還不上車嗎這位女士?”寧久歌跟在她的身邊,笑著說到,“你要是還不上車的話,我就開走了。”
笛鹿卻隻是看了一眼他,然後加快了腳步,想要從他身邊走過去,不讓寧久歌追上自己。
卻看見寧久歌一腳踩下了油門,也加快了速度跟在笛鹿的身邊,笑著看著她:“走這麽快對身體不好,也會長肌肉的啊。”
笛鹿瞬間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寧久歌,不再說話。
寧久歌也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小聲的說到:“你為什麽生氣嘛,不生氣,來上老公的車,老公帶你去見爸爸。”
笛鹿卻隻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加快了腳步從這邊走這邊,不願意再多和他說話或者交流。
畢竟現在心中還在因為溫妍的事情而感到不開心。
看見笛鹿的表情,寧久歌也知道她現在很是不開心,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溫妍這個人不簡單,自己想要獲取她的信任,隻能把重要的事情交給她做。
而笛鹿就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妻子,無論自己作什麽她都不會背叛自己的,所以自己才不會把東西告訴她。
以免她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分心,這次的事情本來就牽涉很廣泛,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寧久歌希望是笛鹿什麽都不知道。
而自己才是需要承擔責任的那個人。
“老公錯了。”寧久歌看著她,說到,“所以你快上來好不好。”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女子,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低聲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你!”笛鹿看著他,很是不開心,可是有什麽辦法呢?
這麽長一段路都是沒有人的,她要是不做寧久歌的車自己根本就打不到車,就算再怎麽倔強,現在也得上車了。
畢竟,自己的腿已經發出信號,說很疼了。
糾結在三,還是把車門打開,選擇坐在他的斜後方,這樣子能看清楚他的動作,也能知道自己現在肯定不會受他控製。
寧久歌,自己現在還是在生他的氣。
到了醫院,沒有看見單嬋,卻看見一個護工在那邊照顧著笛繼東,她眉毛一皺,這個人去哪裏了,家人明明還沒有好,她人怎麽就不見了。
周梓墨明明給她的職位是不用上班的,所以現在也不可能去上班啊。
以前也說好了,萬一有什麽事情提前說一句,反正告知一聲就行,怎麽現在連話都不說一句就這麽離開了。
萬一老人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誰來負責,單嬋嗎!
看見了笛鹿眼神裏麵的憤怒,寧久歌有些心疼的順了順她的毛,看著她說到:“算了,你也別生氣了,可能人家有什麽事情要去處理呢?”
“那為什麽不提前和我說!”笛鹿有些生氣的看著寧久歌,加上剛剛在車上的怒火還沒有熄滅,現在反而更加濃烈,“她就是故意的!”
“啊——”卻在此時聽見護工忽然的低吼,笛鹿和寧久歌都趕緊轉過去看她,卻發現笛繼東的心率很不正常的在跳動著。
這是怎麽回事!
笛鹿看見這狀況一瞬間就傻了,緊張地抓著寧久歌的手,卻看見護工熟練的按下了響鈴,不一會兒趙嘉翊過來了,看見是笛鹿和寧久歌在這裏,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然後便把笛繼東給推了進去手術室,一分鍾後,一份手術簽署協議送了過來,笛鹿顫顫巍巍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抓住趙嘉翊的手,一直不斷的在顫抖。
對方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看著她身後的寧久歌,對著他點頭示意,表示自己會盡力而為。
寧久歌也對著他點點頭,然後放他進去,抓住笛鹿,防止她失控。
幾個小時過後,笛繼東被推出來了。
“手術很成功。”他看著眼前的人,說到,“他是中毒了。”
“中毒?!”笛鹿看著趙嘉翊,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這中毒不就是醫院的事情嗎!他怎麽可能好端端的會中毒!”、
卻看見寧久歌無奈的把笛鹿給按了下來,看著眼前的人,表示著歉意。
“她就是這樣。”寧久歌輕聲說道,“所以你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嗎?”
他的態度讓對方放鬆了許多,他看了一眼笛鹿,然後對著寧久歌說到:“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營養液所致。”
“營養液?”笛鹿看著他,心中卻起了疑惑。
營養液這種東西一向都是單嬋來打的,而今天剛好笛繼東出了事,單嬋人又不在這裏,怎麽看怎麽像提前謀劃好的一樣,要是真的出了事情的話,是不是單嬋就不用負責了。
而且自己也解決掉了一個大麻煩?
畢竟笛繼東怎麽看都不像是短期內能夠動彈的人。
“恩,營養液。”趙嘉翊看著眼前的人,認真地解釋道,“之前我對常予眠說,讓你多準備這點,是有原因的。”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眼前得人,頓了頓然後接著說到:“之前就檢查出來了體溫有些不對勁,以為是老人將死的預兆。”
“卻沒想到是謀殺。”
他說出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給單嬋下了死刑了。
笛鹿看著他,眼神中帶了幾分憤怒。
自己好心給她介紹這麽多東西,她現在倒好,給自己來個殺人未遂,可是礙於情麵,自己也不可能真的拿著東西去告她。
今天是逼著自己和她翻臉不可!
等著,單嬋。
自己一定會從你身上把自己失去一件件討回來!
笛鹿的眼神裏麵流露出憤怒,卻沒有注意到趙嘉翊眼神中的深邃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