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家中被折磨
聽見笛鹿忽然這麽說,阿姨趕緊站起身,對著她揮手。
“沒事,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就好。”她急忙說道,完全不給笛鹿說話的機會,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笛鹿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笑得有些苦澀。
就連阿姨也這麽不給自己麵子,那就算了。
肖雅看著她有些難受的臉,心中也不知道丐說些什麽,轉身離開的時候,看著她說到:“她就是那麽個人,說真的其實什麽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聽見她說話,笛鹿看了一眼肖雅。
知道她這麽說自己的母親是真的很不好,但是肖雅既然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說的,說明她肯定也是心中在意這件事情的。
必定也還有什麽是她在就不能說的話。
“她之前就是這樣。”肖雅苦笑道,“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做什麽事情都是自己就這麽做了,也不想別人的想法。”
說到這裏看向了笛鹿,頓了頓,說到:“就像這次,她其實也是之前就想過來見我,才找你的吧。”
笛鹿沉默了沒有說話,她要是願意這麽想也行。
“她為什麽會找你們,我心中最清楚不過了,肯定是查到了你認識我,不然她不去別人家偏偏來你這裏?”
肖雅毫不在乎地說著,語氣就像是在說著外人一般。
聽見她用這種語氣說話,笛鹿心中也是一驚,竟沒有想到她會用這種語氣說出來這種話,更別說這個人是她母親。
似乎是累了,肖雅又重新坐了下來。
“笛鹿,剛剛的事情是我沒有說完整。”她端著紅酒杯,看向外麵的燈紅酒綠,眼神中閃爍著故事。
自然也是會有一些不能說出口的苦澀,笛鹿心中也明白,肖雅應該也是找不到人說了,才會跟自己說這些事情。
她這麽想著,倒了酒在她和自己的杯中,然後笑著端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說到:“有些事情不說也明白,我這邊的事情你不是也不知道麽?”
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不能說的秘密,這能怎麽辦呢?
肖雅忽然笑了,看著她:“是啊笛鹿,你身上的事情也太多了,我根本看不透。”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她接著說道:“就像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用她,你不想是那種不摸清楚底細就會用人的人。”
然後深邃的看向她:“還是說,你最開始就做了這個打算,想著用她來和我套話呢?”
笛鹿笑笑,搖晃手中的酒杯,看著她說到:“你這個就不要多想了,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
隻是心中卻緊張了起來,這種事情都被她猜到了麽?
可是那個阿姨,究竟是不是利用自己,她也不願意多去追究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她也不願意在一件結束的事情上麵多費口舌。
“這種小事自然沒有想太多。”笛鹿看著她笑著,“可是想問問,你之前不是說跟誰在一起了,然後又分開了……”
“那個人究竟是誰?”
聽見她提起這個,肖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個人……”她沉默了會,看著她接著說道,“你肯定認識。”
“嗯哼?”
“思博集團的首席執行官,於思博。”
笛鹿的眼神愣住,看著她一言不發。
而此時,被帶到了常予眠家中的於思博,臉色變得很難看的跪在他的客廳中,四周的窗簾都已經拉了起來,從外麵根本看不見裏麵一點點東西。
“你知道為什麽你會在這裏嗎?”常予眠看著他,笑著問道。
於思博的嘴巴被布條堵上,根本就沒有辦法說話,於是聽見他說話,隻能惶恐的搖頭,往後退。
隻奈何這個地方到底是被封閉住了。
“你逃不掉的。”常予眠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自然是因為寧久歌答應了我條件,而你隻能是那個可憐的籌碼。”
於思博一臉緊張地想要往後退,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他的眼前逃開,心中更是覺得緊張不已。
十分害怕,隻是可惜被人束縛於此。
“他說,隻要我願意退出,你就交給我隨便處置。”常予眠拿著刀子,在他的眼前晃著,十分嘲諷的看著他,“退出這種事情太簡單了,自然是隨便就能辦到的。”
“可是你,卻並不好拿下啊。”
“啊——”於思博的嘴巴被堵上,於是尖叫聲也隻能從他的喉嚨中發出一些聲音,卻並不會很大聲。
常予眠拿著刀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在他的臉上割了一刀,血立刻滲了出來。
他滿眼害怕的看著常予眠,卻發現眼前的人隻當作這是一場遊戲,並且玩的很是開心和享受,心中更是覺得難受不已。
隻是越想要逃脫,越發現自己沒有機會。
“上次竟然就這麽被你給逃了,這次是更不可能了,這次可不是我愚蠢的手下看著你,也不是笛鹿可以幫你了。”說著看向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他曾經殘廢的腿。
果然,摸上去的地方是假肢。
“你這個假肢,很貴吧。”他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還真是為了重新變好不擇手段啊,連假肢都安上了,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被你迷上的,竟然還眼巴巴的把公司交給你?”
說到這裏看著他,伸出手揪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拉到湊近自己的眼前,惡狠狠的看著他說到:“你別以為你回來了我就會放過你,你這次還敢打笛鹿的注意,那就是真的不要命了!”
說著把他往地上一摔,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看法。
自己可以殺他一次,就可以殺他第二次!
常予眠的臉色狠毒,陰險的看著他,想到自己曾經在A市認識的一聲,現在還有聯係,可以找他過來幫忙,隻是卻在不知道這個方法對他還會不會有效。
不過既然想要他死,那就是用各種辦法,都想讓他死。
“於思博,你真的要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後悔遇見了我。”
常予眠惡狠狠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