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香水有毒
聽她這麽說,許常寒並沒有接話。
他沒有心思去了解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而且也不想知道為什麽這個女人會這樣,現在既然她答應了,自己要做的就是趕緊讓她簽協議然後走人。
徐晨有些無奈的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無奈。
隻是還能怎麽辦,自己雖然說是擁有一個幕後的權力,卻根本沒有辦法來知道於思博在前麵到底做了些什麽。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根本沒有回家,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她還是想找找他的。
在許常寒臨走之前,徐晨終究是抓住了他的手,問出了她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宣布破產,之後會怎麽樣。”
許常寒想了想,然後原話說了出來:“你們公司被收購,你們會得到一筆錢,然後這些東西再和你們無關。”
說到這裏看著她,到底是動了惻隱之心,看著她接著說道:“你要是覺得以後沒有辦法活下去,可以打電話給寧久歌碰碰運氣。”
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也不能夠插手過多,不然就會與管閑事的嫌疑。
而且管得越多吃虧越多,這是許常寒這麽多年來的人生經驗,他可想要輕鬆的活下去。
“辦的怎麽樣了?”看見他走出來,寧久歌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卻看見許常寒一臉平靜的把資料放在了他的手上,看著他說到:“這是你要的結果。”
寧久歌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手卻自顧自的打開了那個文件夾,查看這裏麵的文件,發現每一張應該簽字的文件上麵她都簽了,於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你是怎麽做到讓她這麽認真的簽字的。”寧久歌笑著看著他,問道。
看見他一臉嫌棄的樣子,說到:“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很懂,一份忽悠就好了。”說到這裏,還是忍不住那顆八卦之心。
畢竟對方也是人,也是女人,還有孩子。
按道理說寧久歌一般不會做到這麽趕盡殺絕才對,卻不知道這次是怎麽回事,好像連對方的全家都不肯放過一樣。
“我能知道是為什麽嗎?”他忽然說道,臉雖然裝作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可是寧久歌知道他還是關心這個問題的。
想到於思博那個人,寧久歌就氣憤,這種男人隻會恩將仇報,自己還有什麽讓他存在的必要。
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的,對方皺起眉毛,看著他緊張的問道:“所以這就是你的理由?”
寧久歌點點頭,許常寒卻再次沉默了,不再說話。
其實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都是於思博一個人的錯誤,就算有什麽把他殺了就好了,或者送到局子裏麵就老實了,沒有必要把他們一家逼上死路。
隻是在聽見寧久歌把他孩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他又覺得好像不是這麽回事。
隻不過他們罪不至趕盡殺絕的,寧久歌到底是太狠了。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卻是徐晨打過來的。
他的臉色一僵,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回複這個電話,於是把手機往後一扔,扔到了許常寒的身上。
“我覺得恨你小子有關,不然她為什麽打我電話!”寧久歌直說道,“有事你給解決。”
許常寒卻有些無奈地把手機放在了一旁,這件事情他可不能做主,萬一自己答應了,可是寧久歌卻拒絕呢?
雖然知道他是什麽樣子的人,可是不排除他對於另一個人的憤怒之情已經達到了要把他們全家都逼到絕路的狀態。
想到這裏,他忽然笑了小,把手機放在一邊,要是吵的話兩個人就都這樣吵著吧。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許常寒忽然問道。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咧嘴一笑,看著他:“你覺得呢?”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社會主義最大的毒瘤,為什麽現在還活著,就應該把他鏟除了才是,現在還留著。真是給社會主義事業添油加醋。
“你不能隨便禁錮我的人生自由。”他忽然說道,雖然知道自己這麽說說對方也不會聽,可是說還是要說的,萬一聽了呢。
於是他有些無奈的接著說道:“你不能這樣剝削你的下屬。”
“我可沒有剝削。”寧久歌忽然笑著說到,“你這是正常的出差範圍,屬於被我支配和管控的。”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你要出差一個月,所以做好準備吧。”
這個男人……
許常寒憤怒的把那一直在響的電話給掛斷了。
他看著周遭的風景,卻發現和來時的風景不太一樣,於是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見對方笑了笑,說到:“別緊張,帶你去見見世麵。”
其實這話說這完全就是調侃,神麽世麵是許常寒沒有見過的。
他笑著把他帶到了B市的頂級餐廳之一,走在琉璃地磚上,他也是一臉平靜。
等到了包廂中,巨大的落地窗旁邊餐桌的餐桌附近坐著一個男子,正在拿著手機安靜的玩著,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看見那個人許常寒的眉毛就皺了起來,這個人他是見過的。
聖享的首席執行官,在世界上都很有聲譽的年輕總裁,被列為全球傑出青年,他得到的榮譽可比他了解的還多。
看著那個人,他忽然低聲笑了。
“所以你就特意選在今天讓我穿的這麽正式?”說著便走到了周梓墨的身前,對著他伸出了手,笑著說道,“周總。”
他立刻站起來,看著他點頭說到:“許教授。”
寧久歌沒有多說話,而是看著他們,然後默默的邀請坐下並且介紹了一下對方的身份,然會看著許常寒說到:“他們想要請你幫個忙。”
還會有想要找他幫忙的?
倒是覺得有些驚訝。
“說來聽聽。”他笑著看著眼前的人,說到,卻發現周梓墨的神色嚴肅。
“聽說您以前是研究毒藥學的。”周梓墨恭敬的說到,“那我想問問您,香水有沒有可能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