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把人帶走
常予眠的臉色冷下來,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
“你也知道這事?”他目光冰冷的問道。
寧久歌站在空曠的房中,點燃了另一隻煙,外麵的天看上去要完全黑了。
他點點頭,看著常予眠,笑著說道:“恩,我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說完之後笑容很快斂去,“不過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的,不過,你會把她怎麽樣?”
他目光冰冷的直視著常予眠,眼神中帶著質問的語氣。
把她怎麽樣?常予眠在心中冷笑一聲,這件事情如果是除了笛鹿以外的人做的,他或許真的會把對方給殺了說不定。
可是既然是笛鹿……他還能怎樣?
“你覺得我會怎樣?”他有些無奈的看著他,說到。
隨機立刻轉身看向了於思博,冷聲道:“別以為你能獲得笛鹿的同情,就是一件很拉了不起的樣子,現在嘰會淪落到現在的下場,也是你自己找的。”
是的,這都是他自找的,這也是大家能夠看出來的。
於思博也隻是冷聲笑道,不曾說話。
隻要扯上笛鹿,這兩個男人就不會下手對他有任何的威脅,可是一旦連笛鹿都不肯幫自己了,是不是就說明,他那個時候就會真正的死了。
看來自己能否活下來,關鍵還在笛鹿的身上。
“你們等等。”他忽然覺得,現在還不算晚,“我還有話沒說。”於思博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哀求道,“你們聽我說完以後再做決斷。”
寧久歌手上的煙不斷地抽著,縈繞在周身是揮散不去的煙草味。
此時的常予眠被放開了,走到於思博的身前,蹲下,一隻手捏緊他的下巴,透過黑框眼鏡,細長的眼眸下反射出來的是對於眼前男人的恨意。
他從前是怎麽對待笛鹿的,常予眠可根本就沒有忘記。
就算是幾年後的今天,他還是能夠因為笛鹿的事情,輕易的把他掐死在手中,畢竟俞浩翔做的事情,太讓他感到憤怒。
“你想說什麽?”常予眠看著眼前的男子,冷眼笑道,“是想跟我們說,現在給笛鹿打個電話,讓她把你救下,或者是想和我們說,等到笛鹿來了你就得救了?”
於思博的瞳孔驟然緊縮,看著眼前的男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竟然把自己的心中所想給全部說出來了,這讓自己說些什麽。
於思博有些緊張的顫抖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就算下巴被他的手捏的疼痛不已,於思博還是不肯發出一丁點害怕的聲音。
“我……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別的……”於思博用其他的話不同的打著圓場,隻是不論怎麽說,都會得到對麵人的嘲諷。
“你想說什麽,我心中都一清二楚。”他笑著說道,“別以為這次你就能逃脫了。”
“他不能那麽快死,你得給我留他幾天。”寧久歌忽然把煙熄滅了,看著常予眠說到,“這個人,我還得折磨,不能隻讓你一時爽快就殺了。”
他一臉平靜的說著,像是完全沒看見於思博臉上的害怕一般。
聽見他這麽說,知道寧久歌拿這個還有用處,他也不笨,他說完之後自己就立刻反應過來,對著他點點頭。
“那人也見過了。”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寧久歌,轉身問道,“那現在怎麽處置。”
“自然是帶到你家去。”寧久歌看了他一眼,說到。
“我家?!”常予眠冷聲問道,“你還是真的覺得我不會蹲局子。”
寧久歌卻低頭笑了笑:“你還真不會。”他指了指地上的那個人,看著他說到,“我現在已經安排好了,他去哪個地方,隻要一通電話,就不會被發現。”
“而且,思博集團很快就是我的了。”最後一句話,流露出他的熊熊野心。
於思博的臉色大變,隻是常予眠卻並沒有半分的神色變化,“那就是你的了。”
說完看著他,“我們現在走吧,外麵天看上去要黑了。”
是要黑了。
寧久歌對著他身邊的黑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那個男人給帶走。
他們點頭,立刻把於思博給架了起來,並且把他身上束縛著的東西給綁的更緊了,擔心他會掙脫。
常予眠看了一眼寧久歌,跟著他下去,看著他:“抽煙感覺如何。”他忽然問道。
而且他就這麽回去,肯定會被笛鹿聞到他身上的衣服,自然會厭惡。
他不想提醒,畢竟這是寧久歌自己選擇的,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聽見他這麽說,寧久歌忽然低聲笑了笑:“這有什麽感覺的呢,就是平常不舒服了,就會想著抽一根,隻是就算抽了,那又能怎麽樣呢?”
說到這裏看了看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反正也隻是短暫的能夠逃離這裏,很快就要回歸到現實。”
莫非他也有想要舍棄的東西?
常予眠在心中暗暗記下了他的話,臉色卻還是不變,跟著他坐上了車子,車子一路向自己家的方向開了過去。
“你真的確定不會有事?”其實就算他覺得不安全,完全可以帶著他到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而且還有自己的人看著,他也不怕。
他怕的就是,在這段路上就會出事,這樣子的話,還沒有等自己來得及轉移,就已經完全暴露了。
“沒事,你放心。”寧久歌把方向盤一轉,開進了他家的別墅群小區。
停在了他的家門口。
“如果有事的話,我不會來找你的,何必呢。”寧久歌看著他的臉色說到,“你也沒有必要擔心這麽多,有事給我電話。”
說完之後很是不耐煩的讓身後的那輛車上麵的人下來,並且此時已經把於思博給鬆綁了。
他看了一眼常予眠,後者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了於思博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去兄弟家喝兩杯啊。”
而他的家中,提前聯係好的手下也到了。
寧久歌就這麽目送著他們走進去,轉身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