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聯係方式
“想去哪裏?”周梓墨看著眼前的女子,笑著問道。
而此時的笛鹿卻完全沉浸在了寧久歌不見的難受和痛苦之中,方才聽見他說寧久歌追上來的時候,自己還覺得很開心。
可是現在卻完全是難受至極,他已經不見了。
想到今天出的這些事情,笛鹿心中就像被針紮一般覺得疼,若是此時笛卡和笛瑞熙在自己的身邊……
“笛鹿。”耳邊突然傳來周梓墨的聲音,他看著笛鹿,眼神中滿是擔憂的深神色,問道,“你怎麽了,不高興嗎?”
笛鹿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搖搖頭,“沒事,我就是……”
就是什麽……她就算在和這個人覺得怎麽一見如故,也不能再繼續跟著他走下去。今天明明才是第二次見麵,為何這個男人就幫了自己這麽多忙。
想到這裏笛鹿不僅低頭輕歎:“沒事的你不用管我,我身體不舒服還是先回去了。”說完便轉身往回走,想要打車離開這裏。
手肘卻在一瞬間突然被人給抓住,已獲得反頭卻對上了那人的擔憂眼神,他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也覺得有些難受。
“我送你。”他輕聲說道,隨即便拉過了笛鹿走向了自己的車子,不過他的確沒有食言,很快便把笛鹿給送到了方才的花店中。
“謝謝你。”她走出車門就急急想要離開,可是那人卻也很快下車,塞了一張紙條到自己的手裏。
笛鹿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著,卻發現上麵寫的是他的聯係方式。
“你要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可以來問我。”他擔心的看著笛鹿,輕聲安慰道,“如果你不想麻煩我的話,給我秘書打電話也可以。”
說完之後便將名片拿了出來,上麵的確是他秘書的電話。
笛鹿看見的時候卻有些驚了,難怪她一直覺得這個男子很眼熟,原來是聖享集團的總裁,在B市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隻是為人十分低調,很少有他本人出沒的消息。
“你是……聖享……”
“恩。”周梓墨看著她,點點頭,並沒有否認,“怎麽了,知道我是總裁之後,你不願和我說話了?”
卻見笛鹿搖搖頭,說到:“沒事,我不是這個意思。”說著便看著周梓墨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恩,我有事會找你的,你先去回去吧。”
說完便轉身走進了店中,沒在看身後的人。
周梓墨卻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心中卻無故有一絲失落。
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可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中會覺得十分的難受,並且對她有些留戀。
隻是呆了一會之後,他轉身上車也離開了。
笛鹿回到二樓,在床上坐下,眼前的一切顯得有些陌生,從今天開始自己便要居住在這個地方,是一個沒有寧久歌和孩子們的地方,隻是她不甘心。
若是真的要離開,自己也不能這麽狼狽,一定要重新振作起來打起精神才行。
想著便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想著以後應該怎麽辦,自己應該在努力一些才行。
隻是剛準備躺下,便聽見外麵有人在大喊自己的名字,聲音十分的熟悉,仔細一聽竟然是寧久歌。
他不是不見了麽,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寧久歌不知何時站在了花店門外,看著緊閉的店門,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他也不想這樣,但是笛鹿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話,而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難道說真的要到肖雅的麵前和她對峙嗎,這段時間自己去上班,卻聽見肖雅說請假了三四個月,理由是說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寧久歌看也沒看就扔在了一邊,讓人事部給她遞了辭職信,隻是卻未得到任何回複。
他也知道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笛鹿,可是笛鹿卻根本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現在也把聯係方式全部換掉了,甚至自己也被拉黑了。
眼下他也沒了辦法,二人中相同的朋友也幾乎沒有,除了肖雅。
“笛鹿!”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她出來,隻能自己站在門口大聲叫喊,街上的人來來往往,都看著寧久歌,像是看傻子一樣,紛紛側目,眼神嘲諷。
寧久歌卻並不在乎,而是接著在這邊大聲吼著笛鹿的名字,“鹿鹿,你快出來,你要是不出來我就不走了!”
笛鹿在房間裏麵聽著,現在大街上來來往往,他現在的臉色肯定難看極了。
隻是她現在卻根本不願出去,就算他在外麵如何叫著自己,她都不願出去見他。
而且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分明就是承認了自己是做了那種事情,那麽這種情況自己怎麽還會原諒他!
“鹿鹿,鹿鹿你出來,你總要聽我的解釋啊!那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鹿鹿我錯了,我不該在第一時間就責怪你,應該早點知道你的苦楚!”
隻是笛鹿卻還是站在房間裏麵不願意出去,她偷偷拉開窗簾望了一眼外麵,卻發現寧久歌站在店門口,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忽然外麵“轟隆”雷聲大作,正是盛夏時節,雨勢一下子變大了起來,眾人紛紛躲雨,唯有寧久歌跪在雨中,一下也沒動過。
笛鹿有些心疼的看著雨下落,他跪在大街上,像是表明了決心一般。
“哪能這麽輕易地原諒他!”笛鹿的心中忽然蹦出這句話,於是把窗簾一拉回到了床上,全然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算他昏倒了,也和自己沒有關係,這些事情是他自己做的!
笛鹿雖然這麽想著,但是心中卻還是隱隱擔心著,外麵雷聲不小反大,更讓笛鹿有些擔心起來,她急急的翻身起來,看了一眼窗外,卻發現寧久歌還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看了一眼他,心中忽然放下了那擔憂,想著他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於是看了看他,然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眼神中滿是對於他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