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常予眠有兒子了
寧久歌並沒有讓笛鹿等多久,說是二十分鍾,其實也就是十幾分鍾,從出租車上下來,寧久歌一眼便看到了停在路邊笛鹿的那輛車,走到車前敲了敲車玻璃。
外麵傳來的聲音這才讓笛鹿回過神兒來,有些茫然的抬頭,正好對上了寧久歌的眼睛。
剛剛哭過的眼睛還有些紅腫,寧久歌看到這雙眼,心裏莫名的泛著隱隱的疼,但卻極力的假裝什麽都沒看到,“進去吧。”
笛鹿有些呆愣,怎麽這麽快?笛鹿自嘲般的笑了笑,算了,自己本就不應該自作多情的,他這麽快就趕過來也很正常啊,畢竟他恐怕早就想和自己離婚了吧。
從車上下來,笛鹿看著麵前的大樓,神情有些恍惚,這是自己和寧久歌第二次站在這裏了,但卻是為了分道揚鑣。
兩人朝著民政局裏麵走去,來到離婚這邊,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說,明明幾天前還好好的兩個人,現在卻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誰心裏都不會好過的。
就在兩人坐著發呆卻心裏各有想法的時候,笛鹿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在看到是笛卡老師打來的電話時,不知道為什麽,笛鹿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喂,薛老師您找我有什麽事嗎?”笛鹿接通了電話,低聲問道。
“喂,你好,是笛卡的家長對吧。”那邊薛老師一臉的嚴肅,直接問道。
“對我是,是笛卡發生了什麽事嗎?”笛鹿皺著眉頭問道,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自己才剛把這個小混蛋送到學校,他不會這麽快就給自己找了麻煩吧。
“是這樣的,您的孩子在學校和別的孩子打架了,您可以過來一下嗎?”薛老師的聲音讓笛鹿神經愣住,笛卡在學校和別人打架?這怎麽可能?!
“我知道了。”笛鹿百分百的相信笛卡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和別的孩子打架的,除非是別人先動的手,或者是對他做了什麽,不然他絕對不會動手的,但老師已經打來電話了,自己肯定是要去看一下的。
“怎麽了?”寧久歌看向了笛鹿有些詫異的問道,剛才自己聽她說什麽笛卡學校薛老師,難道是笛卡上學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嗎?想到這裏的寧久歌心裏更加慌亂了。
“老師說笛卡在學校和別的孩子打架了,我需要過去看看。”笛鹿神色慌張,雖然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會主動動手,但是不敢怎麽樣就是動手了,自己怎麽可能不擔心。
打架?寧久歌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怎麽可能,笛卡怎麽會和別人打架呢,“我和你一起去吧。”寧久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發覺到不合適,畢竟自己今天來是和笛鹿離婚的,“畢竟我也是笛卡的父親。”
笛鹿隻是愣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拒絕,畢竟他說的並不錯,他是笛卡的父親,況且多一個人去總好過自己一個人去吧,萬一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家長自己不就倒黴了。
兩人急匆匆的從民政局出來,上了笛鹿的車就離開了,朝著笛卡所在的學校走去。
那輛路虎車裏坐著的正是常予眠,本來是想著笛鹿和寧久歌領完離婚證出來,自己就直接去摟著笛鹿領結婚證,好好的弄寧久歌一次的,誰知這才剛進去沒多久的兩個人突然急匆匆的出來了,還一起上了笛鹿的車離開,讓常予眠的眉頭瞬間皺緊,笛鹿這是反悔了?
就在這時,常予眠的手機響起,本就在氣頭上的他,連打電話的是誰都沒有看,便直接衝著那邊吼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隻見常予眠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知道了,馬上過去。”陰沉著臉掛斷電話後,常予眠便一腳踩下油門離開了民政局。
笛鹿和寧久歌來到學校後便急急忙忙的來到笛卡班主任的辦公室。
‘咚咚。’敲了敲門,直到裏麵傳來了薛老師說請進的聲音後笛鹿和寧久歌才進去。
“薛老師您好,我是笛卡的媽媽,這是笛卡的爸爸。”笛鹿進屋就看到笛卡已經掛彩了站在一邊,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胖胖的男孩兒,臉上也同樣掛著彩,雖然心疼兒子,但笛鹿還是先和薛老師打了招呼。
“嗯,先坐吧,等對方家長來了再說。”薛老師看了笛鹿和寧久歌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笛鹿竟然發現在自己和寧久歌進來並且介紹完後,站在一旁的笛卡竟然鬆了口氣,似是如釋重負一般,隨後還挑釁的看了旁邊的小胖子一眼……
等了約莫五分鍾的時間,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而且是連敲門都沒有的直接被推開,笛鹿看到薛老師的眉頭皺了皺,顯然不太高興,畢竟也是正常的,如此沒有禮貌,又怎麽可能會高興。
隻是當笛鹿和寧久歌抬起頭看到進來的人是誰後,同時皺起了眉頭,而進來的人看到他們顯然也是十分的震驚。
“常靖毅的父親對吧。”薛老師並沒有看到三人的神情,抬起頭看著剛進來的常予眠推了推眼鏡問道。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常予眠還是點點頭,皺著眉來到了辦公室裏麵,瞪了站在笛卡旁邊的小胖子一眼才點點頭,“對,我是他父親。”看這語氣,似乎很不想承認似的。
本以為常予眠可能是小胖子的叔叔伯伯什麽的,當聽到他承認自己是小胖子的父親後,笛鹿愣了一下,父親?他連兒子都有了,竟然還說讓自己嫁給他?這麽不要臉的嗎?
坐在笛鹿身旁的寧久歌差點就要忍不住了,這是什麽個情況?常予眠是那小胖子的爹?常予眠連兒子都有了竟然還想著要娶鹿鹿?他是想讓,鹿鹿給他兒子當後媽嗎?不對,他這兒子說不定有媽呢,所以說他還想讓鹿鹿去給他當情~婦嗎?!想到這裏的寧久歌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但看到笛鹿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又很不是滋味兒,如果現在自己站起身將常予眠暴打一頓,他是解氣了,那鹿鹿呢?她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