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宴會挑釁
顧漫收到了那個眼神,隻是聳肩無奈的笑笑。
她單身她驕傲啊,不行啊。
“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啊,到底你是怎麽想的。”不會就這麽簡單吧,回來就回來了。
寧久歌現在已經沒了心情跟她打著圈圈轉悠,腦子裏全是,顧漫都走了,那以後誰在公司保護她啊!
“現在公司還剩下誰是我們的人,跟他聯係上,來個裏應外合。”這是他能夠想到得了。
顧漫撇嘴,老大說當打仗呢,還裏應外合。
“還有幾個職位不是很高,因為能力不算明顯,所以不被常予眠注意,而且已經將資料改好,之前是我們疏忽了,讓常予眠搶了個頭。”要不會也不會查出那麽多人來。
寧久歌點頭,還有人就好,隻要還有人,那就慢慢的讓他被笛鹿注意到。
想到笛鹿,寧久歌心裏揪痛了一下。
而此刻的笛鹿,正在:“啊欠!”
感冒了?笛鹿揉揉鼻子,不會吧,那麽巧合?
常予眠聞聲進來,看到笛鹿在揉著鼻子就問:“怎麽了?”
笛鹿搖搖頭說:“可能是這兩天沒睡好,有點不舒服感冒了。”
可不能說是因為剛剛想到了寧久歌,所以才打的噴嚏。
常予眠想了一下點頭,“好,你自己對注意一點。”
說完後就出去了,笛鹿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後,笛鹿手機響了。
看了一下號碼,是個陌生號。
“喂,你好!”笛鹿接了電話。
“笛鹿,我們談談。”那邊靜默了半分鍾後,寧久歌的聲音傳出來。
笛鹿冷笑:“不用了,我跟你之間並沒有什麽好說的。”該說的都已經差不多說完了,剩下的,也就不用多說了。
寧久歌笑了笑:“是嗎?你確定?”
這個語氣一出,笛鹿馬上感覺到了不大妙啊!
“確定!”輸人不輸陣,笛鹿還是勉強的回答了。
“一個星期後,有個商業宴會,商界巨頭都參加。”說完後,寧久歌就掛了電話。
笛鹿還沒反應過來,寧久歌這是什麽意思?她開始搞不懂了。
可是不等她反應就想到,商界巨頭,要是可以利用這點到是可以讓笛安起死回生,不過,寧久歌為什麽要告訴自己?
笛鹿不想知道答案,總覺得一旦知道以後會影響自己的判斷,不能讓他左右自己的情緒。
對於寧久歌說的事情,她不會再相信。
寧久歌本來打算借著這個機會,重新讓笛鹿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笛鹿似乎並沒有動搖。
等到了宴會當天,寧久歌派了人去給笛鹿挑選禮服也被笛鹿打發回來了。
晚上,笛鹿和常予眠一起出席,看著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寧久歌眼睛都急紅了。
拿了杯紅酒,寧久歌走向笛鹿那邊去。
“鹿鹿,不給介紹一下嗎?”寧久歌上前搭訕。
笛鹿卻連個正眼都不給他,反而是跟常予眠聊的甚歡。
常予眠也是偶爾笑著應一句,在經過寧久歌身邊的時候,他看寧久歌就像是看一個失敗者。
一個手下敗將,笛鹿就在身邊,他有什麽好怕的。
寧久歌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跟了上去。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手裏紅酒一倒,全倒進了常予眠的西裝裏。
笛鹿臉色都黑了,怒道:“寧久歌你想幹什麽?想要發病自己找個地方發去,在這裏添什麽亂,眠哥你沒事吧?”笛鹿拿過至今常予眠擦著衣服。
常予眠看了下,決定去下洗手間。
“我去下洗手間,你先自己找個地方坐會。”完全沒理寧久歌,仿佛剛剛那個動作不存在。
等到常予眠走後,笛鹿才正式責問寧久歌。
“你到底想做什麽,寧久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就是故意的。”三番兩次為難眠哥,真當自己眼瞎嗎?
“你都不信我,我還能說什麽,笛鹿,你就這麽看不到我嗎?”寧久歌有些心痛。
笛鹿,他願意捧在手心疼著,奈何,笛鹿不給自己機會。
笛鹿聽著有些嘲諷笑笑,看不到?
“寧久歌你說這些話要臉不,怕是一看你就是不要了吧!”居然有臉說這種不要臉的話,讓人惡心,也就他說得出口。
寧久歌怔住,為什麽不能說。
“你什麽意思?你以為我是故意針對常予眠?你就這麽覺得他對你絲毫沒有一點點隱瞞嗎?”試問一下,不隱瞞是怎麽跟單氏合作的。
而且還抓不到他的一絲絲錯誤,這種人,笛鹿也信。
笛鹿哼了兩下,沒在意,等著常予眠。
等到常予眠出來後,笛鹿帶著他到了另外一邊。
期間,寧久歌處處為難,給常予眠找茬,都被笛鹿一一化解。
看到這樣的結果,寧久歌隻能生著悶氣走到了一個角落,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嘴裏灌酒。
眼睛還時不時的看向笛鹿那邊,看著她跟常予眠有說有笑的,他的心再一次的悶痛。
不知為什麽,明明已經想好了,不管看見什麽都不要激動,剛剛還是衝動了。
“堂哥,嫂子這是要被拐跑了嗎?大伯母可是看著呢!”想到剛剛他伯母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想想就覺得很好笑。
寧久歌頭也不抬看他,就當做什麽也沒聽到。
寧遠也不氣餒,這次,怎麽也要搓搓他堂哥的銳氣。
“哥啊,你可別不理我我啊,你看看他們,多登對啊,不知道的人還稱讚常予眠有個好老婆呢,雖然嫂子有過解釋,不過,可沒人相信。”
寧久歌繼續喝著杯中酒,沒去看他,但是眼神已經忍不住看到了那邊去。
“哥……”正打算說什麽,寧久歌突然一個眼神瞪過去,寧遠秒慫。
遁了,他惹不起這尊大佛,所以要去找伯母告狀去。
回到二樓,寧遠有些頹廢。
“回來了?”
寧遠驚訝的抬頭就看見他家伯母,寧家的老夫人正看著自己。
頹廢的點點頭:“大哥段位太高,我鬥不過。”
寧老夫人搖頭,恨鐵不成鋼不隻是對她那不爭氣的兒子,還有這個侄兒。
“你啊,難怪你爸說你不成氣候了,都這麽大了,打蛇打七寸不知道?阿歌這麽在乎笛鹿,那你就從她下手啊,說幾句話有什麽用,我也會啊。”
寧遠:……伯母,您是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