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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誤會加深

  常予眠一直沒有說話,笛鹿就更加的認定一定是寧久歌所為,要不然眠哥不會這樣閃躲自己的。


  “沒有的事,鹿鹿你該上班去了。”常予眠解釋著。


  可是笛鹿不信啊,她認識常予眠這麽久了,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他,這讓自己以後怎麽麵對眠哥啊?

  “眠哥,如果是寧久歌對你做了什麽,我代替他跟你道個歉。”


  笛鹿這番話讓常予眠有些不敢相信,笛鹿替寧久歌跟自己道歉,在她的心裏,寧久歌才是那個最重要的人了是嗎?

  一股酸意躥騰上來,讓他極度不舒服。


  “鹿鹿,我沒事的,休息兩天就好了。”常予眠解釋著。


  笛鹿見他不肯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但是也能夠感覺得到這之間有事情。


  加上寧久歌之前做的事情,她不得不多想。


  “眠哥,他這麽做都是為了我,你也別計較了,下次我再請你吃飯吧。”隻是不知道下次是什麽時候了。


  常予眠聽著這話,心裏極度的不舒服,鹿鹿居然為了寧久歌讓自己不計較,雖然這個事情到底怎麽發生的他心知肚明,但沒有寧久歌的出現一切都會順其自然的。


  “我沒事的,鹿鹿你回去吧,我也累了。”常予眠將笛鹿拒之門外。


  笛鹿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被拒絕,這是以前從來不會發生的事情,可是今天就是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不敢相信這真的是那個很疼自己的眠哥,也因為常予眠這樣,還有眼神的躲閃,笛鹿認定了這件事跟寧久歌脫不了幹係。


  在常予眠關上門後,笛鹿決定去找寧久歌說清楚。


  他可以幹涉自己的事情,但是她身邊的人,不是寧久歌說動就動的。


  而且有些事情也該說清楚了,如果不說清楚,以後他還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當笛鹿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遼蒂,一路上升到總裁辦公室,她都沒有什麽好臉色。


  寧久歌正坐在辦公室裏查看著得來的資料,就這麽直接被笛鹿闖了進來。


  看見來人是笛鹿,本身有些不悅的寧久歌立馬換了一副模樣。


  “今天你怎麽有時間過來?”寧久歌已經好幾天跟笛鹿好好的說過話了。


  笛鹿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說:“你為什麽要對眠哥下手,寧久歌,我以為你隻是因為嫉妒他在我身邊的時間長而已,可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是為什麽?”


  寧久歌這一聽,就知道笛鹿是打算給常予眠那個陰險小人討公道來了。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常予眠居然會耍這種心機,他以為這種扮可憐博同情隻是女人家家爭風吃醋的手段而已。


  “鹿鹿,你聽我解釋,其實不是這樣的。”寧久歌本想著要解釋。


  可笛鹿不信他,看著他好笑的說:“不是這樣又是怎麽樣?明擺的事情就在我麵前,難道你要我裝著什麽也沒看到嗎?”


  寧久歌也怒了,他好言相勸,想要解釋當天發生了什麽,可沒想到笛鹿竟然不信自己,寧願去信一個隻會背地裏耍手段的男人。


  “你不信我?”他隻問這四個字。


  笛鹿卻覺得沒什麽信不信的,明擺的事實難道還有假嗎?難道說眠哥會欺騙自己嗎?笛鹿自然是不信他的。


  她心中的那杆秤已經向著了常予眠,這個寧久歌很清楚,心裏揪疼的很,還有什麽比得過這個。


  最愛的女人不信自己,去信一個外人,把自己這個老公的位置完全置之不理。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寧久歌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哪怕知道錯不在笛鹿身上,可笛鹿張口閉口都是眠哥的叫,那種信任的語氣,讓他很不是舒服。


  “笛鹿,你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老公,你最親的人,你寧願去相信一個外人說的也不會信我說的,我在你心裏信用就這麽低嗎?”


  寧久歌幾乎是用吼出來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也不允許她這麽的踐踏。


  笛鹿卻覺得他這是賊喊抓賊,因為之前的劣跡斑斑,難道自己還能信嗎?

  “我該信你嗎?寧久歌,你之前做了什麽你別忘記了,本來我打算這次請眠哥吃飯喝酒就算是過去了,可是你又一次這麽做,你又把我放在哪裏,也是,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也就自己,傻傻的當真那些話。


  那些說愛她的話,恐怕也是半真半假吧,實際上愛的是她背後的笛安吧。


  寧久歌來到了笛鹿身邊,緊緊的扣住她的肩膀說:“既然你都這麽想我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壞人做到底。”說完,將笛鹿壓倒在沙發上,扣住她的雙手。


  知道笛鹿身手不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他會扣住。


  笛鹿動彈不得,怒瞪著他說:“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麽?”


  寧久歌卻狠笑道:“幹什麽?你會不知道嗎?”說著就低頭意圖想要吻住笛鹿。


  笛鹿卻將腦袋一偏,側到了另外一邊。


  “你如果這麽做了,我會恨你。”笛鹿神色嚴肅,眼神中滿是抗議。


  寧久歌看了她許久,這才鬆開她。


  “那你知不知道他對你做過什麽?你就喝的那麽死,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麵對他的質問,笛鹿隻是覺得什麽都沒有。


  “我該想起來什麽嗎?”也許是喝多了的後遺症,所以,笛鹿是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寧久歌冷哼,“那他準備你施暴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嗎?笛鹿,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如果晚去一分鍾,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了。”


  笛鹿還是不相信,寧久歌說再多不都是想要詆毀眠哥嗎,之前說眠哥對自己有意思可是這麽久了,真的有意思她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有意思嗎?寧久歌,你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看,什麽都敢說。”


  寧久歌已經想到了這個結局,不過心裏還是很難受。


  “你不信?你還有什麽可以相信的。”他就想知道這個。


  笛鹿也不是說不信,隻是自己認識眠哥這麽久了,寧久歌現在說的怎麽會有可信度。


  “你這是誹謗你知道嗎?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思想齷齪嗎?”笛鹿不屑,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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