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 我是鬱悶不是消沉
第880 我是鬱悶不是消沉
初秋的夜晚,剛才很輕的風,似乎是大了點。風吹過茅屋頂,也發出“沙沙”輕柔的聲音。
初秋的夜裏,應該是有點涼意,但有三分醉意,稍胖的粉柔身子趴著我,我也感覺很溫也暖。
好暖,我是聽到荔枝樹中,剛剛響聲的幾聲鳥叫聲,張開眼睛就有的感覺。然後我身子動了一下,轉臉也瞧著,半邊身子趴著,粉粉的溫香也壓在我身上的白柳。
“嗯……”白柳拖著聲音,出了一聲,然後身子一翻,正麵躺著。
我的親娘!這個另類的女人,睡覺的姿勢也是另類。正麵的身子好美,均勻的呼吸聲,也讓粉粉的圓,飽了又收。下方雪雪的一對豐盈,卻是往裏屈著。
我抬手撓一下腦袋,瞧白柳這個姿勢,好像是杜莉那些瑜伽動作的盜版。這個姿勢,也讓她很美的一片豐姿,更加完全坦誠。真的好豐和腴,也好滋潤。
“嗯!”白柳又是出聲,然後也張開圓圓的雙眸。
“看什麽呀?”白柳小聲說,然後也抬起臉,順著我的目光瞧。
“咯咯!”這個另類的女人,也看見她的另類姿勢了,笑兩聲,身子一翻,然後往上坐。
我躺著,看著這個另類女人。要說昨晚她是有三分貴妃醉酒的美,現在這種美,最少達到五分。
真的美,白柳坐在我身邊,懶懶的模樣,重重地吸口氣之時,又是吸起圓圓溫香的一陣聳。
“好累。”白柳說著,舉著稍胖圓圓的粉臂,柔柔的身子稍向後,伸個懶腰也打個哈欠。
靠,我差點不敢瞧著這個另類女人,怎麽搞的,稍胖的雪膚,用不著這樣豐盈吧。豐盈得帶著軟,也透著潤。懶懶的模樣,好像是醉意還沒消。
“哎呀,我怎麽不是你嫂子,要是你嫂子,我不想現在走,還想跟你睡覺。”白柳說完了,笑一下,身子一低,剛剛打完哈欠的嘴巴,朝著我親。
丫的,這個另類的女人,又是說嫂子。嫂子今天就要到省城了,我因為喝酒,忘掉了的鬱悶,又是繞上心頭。
“吧”!白柳最後重重地親了我一下,抬起臉,稍胖的溫柔身子也往鋪子下方溜。
白柳拿著衣服,忙碌了小一陣子,笑著又說:“我走啦,別太想你嫂子了,嗯!”說完了,衝我笑還輕輕皺一下鼻子,轉身往外麵走。
這個另類的女人走了,雖然茅屋裏,還留著一股另類的芳香,但我想睡卻也睡不著。嫂子今天就要走了,我想跑村裏,但到了村裏又如何,搞不好,又是引起村裏人的閑話。
突然,很安靜的茅屋裏,響起手機的來電鈴聲,還嚇了我一跳。
我伸手拿起手機,瞧著是嫂子打的,騰地也坐起來。
“嫂子。”我劃開手機立馬就招呼。
“葉天,嫂子要到車站了,昨晚的衣服洗了嗎?”嫂子的聲音,我聽著好像鼻音很重,可能她又在流眼淚了。
“洗了,嫂子,到了省城,記得找二叔。”我又說。
嫂子沒回答我的話,又說:“炒冰攤別放棄,能賺多點是一點。”
“嗯!”我又回答一聲。
嫂子沒有再說話了,手機也響起斷了的聲音。
我手裏還拿著手機,又是往鋪子上躺。嫂子都要到車站了,我沒有跑村裏的理由。
他娘的,我想睡覺也睡不著,幹脆起來了。
天色也才朦朧發亮,我洗完臉,隨便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要是平時,這個時候,許珊珊的跑步聲,也會讓我醒過來。
今天,許珊珊沒有出現。我坐在荔枝樹下,山頂上,已經是現出一片金紅,還沒有發現這個小護士姐的影子。
我站起來,走進茅屋做早飯。許珊珊不來就不來唄,我又往荔枝樹下坐,想著嫂子,應該是坐上開往省城的大巴了。
“還沒吃早飯吧?”突然的聲音響,我轉臉瞧,看見的不是許珊珊,而是前麵好凶好柔的柳雲湘。
“沒有。”我看著這大凶女人說,今天到今晚,是她輪值班,也不用來得這樣早。
“我來的時候,看見你嫂子,坐在她那個未來老公的摩托車後麵,還帶著行李。”柳雲湘往我對麵坐也說。
我眨著眼睛,看著柳雲湘溫厚的嘴巴,也說:“你跟我說這些,有用嗎?”
柳雲湘美眸衝我嗔:“你還是不是男人呀,你嫂子到外麵打工,你就消沉成這樣。”
“我消沉呀?”我又不爽。
“你還不消沉呀,昨晚喝酒了是不是。就為了你嫂子走了,你就喝酒,肯定還睡不著覺。”
柳雲湘才說完,突然白柳的聲音也響:“他肯定睡不著。”
我臉往這個另類女人轉,娘的,早些時候才從茅屋悄悄遁走,現在回來了,還說這種話。
“哇噻,白柳你好鮮豔。”柳雲湘看著白柳也說。
白柳抿著圓圓的小嘴巴笑,也往桌子邊坐,看著我:“親哦!別想你嫂子了,嘻嘻!”
“嘻你個頭。”我也衝這個另類的女人不爽。
柳雲湘也“咯咯”地笑,然後又說:“白柳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當她是你嫂子。”
“嗯,行,幹嫂子也行。”
白柳才說完了,我又是大聲說:“幹你個頭。”
“你要這樣,幹脆找根繩子,上吊算了。你是男人呀,我呸!”白柳呸完了,站起來,轉身走人。
柳雲湘卻是抬手掩著溫厚的嘴巴,笑得我擔心,她的背心有點小。
“哎呀,我覺得,白柳說的對,你這樣,已經是生可無戀。要不上吊,要不就幹脆剃光頭當和尚得了。”
這個大凶女人,也跟我說風涼話,我還朝著她瞪。
“行了,別消沉,男人最怕消沉。消沉了,就失去了做男人那口氣。”柳雲湘的聲音好溫柔,笑意也特別地溫柔。
“我沒消沉,我是鬱悶,我想我嫂子!”我大聲幾乎是用上喊。
“那你要鬱悶到什麽時候?鬱悶就是消沉。算了,我也覺得,你是不是男人呀,切!”這個大凶女人,說完了,也是很不爽的模樣走人。
娘的,我張大眼睛,看著這個大凶女人,後麵也凶的身影。白柳臨走的時候,是衝我呸,她卻是給我切一聲。
我站起來,往茅屋走,我才不消沉,我從頭到腳,都是爺們。
吃飯!我是男人,我吃飯飯也香。吃完了,我真想跑鎮裏剃個光頭,我想嚇走所有衝我拋媚眼的美女,以後別再來煩我,特別是那位心機很重的蘇紅。
他娘的,我才想到蘇紅,這個心機很重的美女,真的來了。又是不敢炫富,騎著摩托車往我這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