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 白柳的安慰很另類
第874 白柳的安慰很另類
下班了,我先走出柳雲湘的辦公室。
我倒,我走到食堂門口,感覺嘴裏還留著,這個大凶女人粉粉的鮮豔,所留下的溫香。
吃飯了,我端著飯,往剛剛走進食堂的許珊珊臉上瞄。
這位小護士姐的丹鳳眼,也是跟我對了有一秒鍾,然後移開了。
我吃飯,吃快點,吃完了,往食堂門外走。
初秋的天氣就是這樣,天放睛了,日頭也出來,立馬又是能將人烤熟的熱浪感。
我走到茅屋門前,打開門,將晾了兩天還沒幹的保安服,拿到茅屋後麵。
天氣好,我的心情卻不爽。晾好衣服,臉也往山坡上轉。
我以為,嫂子會趁著中午,偷偷跑過來呢。
山坡上,隻有雨後在飛舞的一大群蜻蜓,還有清脆的鳥叫聲,卻沒有嫂子的影子。
我轉身往茅屋前麵走,泡杯茶,反正許珊珊肯定也不會來了,我就自飲唄。
“許珊珊沒過來呀?”杜莉溫柔的聲音突然響。
我也轉臉,搖搖頭。
“那我到宿舍,找她聊聊。”杜莉說完了,立馬轉身又走。
我才不管她,許珊珊想不想到我這裏,不是杜莉幾句話就能聊出來的。
娘的,就一個蘇紅,搞得事情又是這樣複雜。我這樣想著,端著茶杯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
“嘻嘻,沒有人陪你呀?”忽然又有聲音響起。
我剛剛喝進一口茶,轉臉往生態園的方向瞧,立馬眨著眼睛,才“咯”地咽下茶。
白柳中午隻穿著黑色背心和職業短裙,黑色背心,襯得她因為稍胖,看起來好薄好豐盈的雪膚,也更加地白和粉。
我將這個另類的女人,比成楊貴妃,確實她就是有楊貴妃那樣的範。黑色的背心就是飽,上方柔柔粉線左右的雪膚,看著更加嫩和豐盈。
“喂,你今晚值班,中午就往我這裏跑,別的日子可沒有。什麽意思?”我還不爽地說。
“哎喲喂,我瞧你挺傷心,來給你安慰的耶。”白柳嗲嗲地說,然後往我的身邊坐,粉粉稍胖也透著圓的雪臂,還跟我的手臂湊一起。
我撇一下嘴巴:“就你這樣另類,也能安慰人,切。”
白柳沒說話,一隻腳往坐著的椅子上放,雙手也將職業短裙往上拉。
“你搞……”我才說了兩個字,立馬住口。知道白柳為什麽這樣了,她不是上方長了幾顆,很需要撓癢癢的水泡嘛。
“嘶!”我猛地吸口氣。這個另類的女人,身子是稍胖,但小小的鮮豔紅色,保護著的,卻是胖得不行。
“真癢,我怕還會擴散,要是往這上麵……”
尼瑪!這個另類的女人,就是另類。話還說沒完,卻是手將一片鮮豔,往一邊拉。
哇靠,不是冒煙,我想吐血。好胖的樣子,還帶著有點羞澀的模樣,真的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丫的,胖有胖的美,這才叫層次豐富,好像是昨晚的雨水還沒幹似的,含嬌也帶潤。
“你幫我瞧瞧,有沒有擴散。”白柳小聲說,嬌柔柔又是胖胖的手,還朝著幾顆透明的水泡輕輕地抹。
“切!”我不爽地出一聲,站起來。
我看什麽看呀,讓我仔細研究呀,真是的。我還不如借著給她泡一杯茶,往茅屋走。
“咯……”白柳瞧著我的模樣,卻是發出另類的嬌笑聲。
娘的,我一邊泡茶一邊還不爽。讓我臉湊著她研究,搞不好,她還會趁著我不備,往我的嘴巴湊。這個另類的女人,有什麽不敢做的。
我泡了一杯茶,走出茅屋,瞧著白柳,卻還笑得臉往桌子邊趴。
“笑什麽笑。”我放下茶杯大聲說,坐下了,瞧這個另類的女人還在笑。讓我伸出手,捏著她豐盈圓圓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咯咯咯……”白柳還在笑,笑得圓圓的雙眸還泛著清澈的淚水。
“你要再笑,我抓了。”我不爽地說。
白柳止住笑聲,然後身子向上直,笑著又說:“你抓呀。”
我的天!誰碰到這個另類女人,誰就得被搞得心也發慌。
白柳說完了,手朝著黑色背心裏麵伸,再出來的時候,就出彩了。
好粉,沒有杜莉那樣飽,更沒有柳雲湘那樣凶,不過好滋潤也好圓。好像,鮮豔的,也是鮮豔得挺嫩的。
我才不跟她玩,這個另類的女人,玩急了,大白天也當成夜晚。喝一口茶就說:“你老公沒有幫地龍了,很好。”
“切,你這年紀,就別搞出老大的模樣了,看了讓我想笑。”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嘻嘻!”
娘的,還看不起我呀,我衝這個另類的女人瞪。
“我老公,是聽我的話,敷衍明叔。說白了,明叔還想幫地龍。”白柳說著,伸手抓著我剛剛放下茶杯的手。
“幹嘛?”我才問,手也是震了一下。
靠!這個另類的女人,真的,將我的手往她粉粉帶著另類芳香的溫柔按。
我真不敢抓呀,那我就抓唄。這個另類的女人,還不喜歡我斯文,那我就用力。
我的天!胖胖的就是有胖胖的美。白柳還不到三十歲,胖胖的軟中,還透著年齡的回力感。
“嗯!”白柳出一聲也另類,聲音好響。
“哦,我跟你說!你嫂子,嗯!值得你這樣嗎?”白柳又說。
“跟你沒關係。”我也說大聲點,手也更加用力。
真帶感,這個另類的女人,就喜歡這樣。我一用力,也感覺更加帶感。太溫了,那股另類的芳香,也好像是我用力抓出來似的。
“呀……”另類的白柳,聲音更加另類。好像是一隻,我在村裏半夜經常聽到,屋頂上的貓在叫似的。
“我就是,嗯!就是在安慰你的嘛。”白柳說完了,圓圓的嬌紅也稍開,然後,更加紅的,左右擺出好幾個來回。
我鬆開手了,還感覺,手好像不是我自己鬆開,而是被彈開似的。
“你這樣也叫安慰呀?”我不爽地說,剛剛放開的手又往茶杯伸。
切!我將茶杯往嘴邊湊,還沒聞著茶香,卻感覺著,手裏留著有點濃的另類芳香。
“不是安慰那是什麽,我可從來沒安慰過人的哦。”白柳說完了,“撲”地又笑。然後臉往下低,手又是擺弄起那幾顆透明的水泡。
我才不接受這個另類女人的安慰,就她的安慰方法,搞不好,安慰得不管自己那幾顆水泡,往桌子下麵蹲。
“行了,今晚我輪值班,我陪你不就行了嘛。你嫂子,每天晚上,都跑茅屋,我能不知道呀。”
這另類的女人才說完,我又衝她翻白眼,我才不喜歡她今晚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