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白柳變成了幹姐姐
我有點佩服,自己的定力。旁邊躺著如花似玉,還穿著最節省的表姐,我也能睡得著。
“嗯!嗯!”幾聲小小的聲音響,讓我也從沉睡中醒轉過來。
我倒,我一醒就嚇一跳。聲音是表姐發出來的,她在親著我耶。
親就親,我感覺,表姐親起來,雖然還沒有靈動感,但也讓我挺有感。清香陣陣,嬌紅朝著我印,也透出柔和彈。
“你不想睡覺呀?”我小聲說,張開眼睛。
“天要亮了,我一晚上都睡不著。”表姐說著,身子一撐,軟軟香香的身上,往我身上趴。
表姐又親了我兩下,才說:“離我們結婚,還有七十天。表弟,葉天,老公!”
我看著一臉幸福的表姐,原來她每天都在進行倒計時。
“我們其實是夫妻了,你是真老實還是假的呀?”表姐說完,低聲笑。
我也樂,笑著說:“我當然老實,還沒結婚,怎麽可以呢?”
“哦,你跟小妖女有幾次了,還說這話呀?”表姐的意思,就是我很假。
我也說:“你都知道了,還問,你比我還假。”
“喂,你媽說跟你斷了,是氣話,你快點回家哦。”表姐又說,然後,抬起一隻手,抓著背心帶子往一邊拉。
親娘,表姐好輕鬆,輕輕一拉,圓圓的,透出淡淡的芳香就一蹦而出。
表姐反正也是跟人有過了的,應該也是玩得起的存在。我是這樣想的。
“喂,你趕緊回家吧。”表姐又說,身子稍稍一轉,雪雪聳聳的凝香,輕輕地,朝著我的嘴巴來回地掃。
丫的,我眨著眼睛。燈光下,好白好滋潤也好香,我差點要張開獅子大口,一口就咬了。
我的定力就是好,咽下口水也說:“你是急著讓我回家,因為結婚的日子挺快的。”
“嗯,快點回家,我們看個好日子,先打結婚證。”表姐又是笑著說,然後潔齒咬了一下嘴巴。我還沒帶感,她自己已經“呼呼”地,呼吸聲相當響。
“我還沒到年齡。”我才說完,禁不住嘴巴張開,立馬就是滿口粉粉的柔,珠潤的香。
“哦!”表姐冷不防,響響地出聲,小聲又說:“那,不打證也行,以後才打。”
我張開口還得轉臉才能說話:“我不同意,你怎麽還這樣。”
表姐騰起坐起來:“我跟你的事,我們村裏的人都知道了,你不同意,讓我什麽時候能嫁人呀?”
“哦,你沒談過男朋友呀,不還跟人家發生了嘛。”我也說。
“但以前,是沒有定親的。”表姐很不爽。
我也坐起來:“又不是我同意定親。”
“你還愛你嫂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想跟她說,昨晚我跟你睡了。”表姐說完了,相當不爽的模樣,整理一下背心,往鋪子下方溜。
我也張著眼睛:“你要是這樣做,我更加對你不爽。”
“我不管!”表姐大聲說,穿上褲子,轉身往外間走,打開門,一小會,摩托車聲就響。
表姐不爽我才爽,瞧著天也是朦朧發亮,我也起來了。反正表姐要敢跟嫂子這樣說,就別怪我不將她當表姐。
我洗完臉,幹脆早點做早飯。眼睛瞧著生態園裏麵,也在想,丫的,表姐這樣子,還就是我嫂子的關係。
我感覺吧,表姐喜歡我,肯定是真的。但我不同意,她也不應該老是纏,反正這其中,肯定我媽在搞鬼。
“葉天,你起得真早。”突然響起的聲音,我不用看人,就聽出是雪姨。昨晚我不跟她那樣,她是不是還要做補充。
我邊想邊抬眼,卻又是嚇一跳,雪姨是跟白柳一起來的,白柳昨晚應該是輪值班。
“坐吧。”我站起來招呼,然後也往茅屋裏麵走,看一下白粥。
“喂,你嫂子,跟你不爽了呀?怎麽我瞧她,自己在生態園裏散步。”白柳瞧我又走出茅屋,聲音也透出嗲。
“你別管,你們倆搭得很緊了。”我坐下了也說。
白柳伸出尖尖的食指,衝我指:“你跟你幹媽,這樣說話呀?”
我笑一下,看著雪姨,反正我的腦袋裏,沒有幹媽兩個字。
雪姨也笑:“他呀,對我接受明叔的股份不爽。”
“嗯!”白柳出一聲還點頭,小聲說:“有什麽不行呀,以後,我跟你,站在你幹媽這邊。將來,你幹媽再將明叔的股份全部接受,就……”
我“撲”地笑,看著這個另類的女人,又說:“你以為,明叔那個老家夥,會將全部股份,轉讓給雪姨呀?”
“有可能。”雪姨也接上。
我又笑:“你想得美,那個老家夥,有多狡猾。轉讓給你一半股份,就是讓我跟著你,以前,他為什麽不轉讓。”
“哎呀,沒你想的這樣複雜。”白柳又說。
我看著這個另類的女人,不想跟她廢話了。反正她也是,那一邊有好處,就往那一邊靠的料。
“你還是,不同意我接受股份?”雪姨卻是衝我問。
我站起來,往茅屋裏走,端出煮好的白粥,往桌子上放。坐下又說:“我說了,這是你的事,但我也勸你,你就是接受股份,也不要插手生態園的事。”
“喂,雪姨是三大股東之一,怎麽不能插手?”白柳又來。
我笑著拿起碗,邊盛著白粥邊說:“你要插手,我也管不著。”
“雪姨就是要讓你和我,站一起的嘛。”
白柳一說,我又想笑噴。也說:“雪姨還說,要將股份給我呢?”
“哇噻!”白柳驚叫了是不是,好像是聞到肥肉了,張著圓圓的眼睛,還咽下口水。
“但你還不要。”雪姨也說。
白柳張大的眼睛,張得更大,看著我:“你還不要呀?”
我又笑,看著雪姨:“幹脆,你將白柳也當成幹女兒。”
“那那,我跟你,嘻嘻,我是姐姐你是弟弟。”白柳連說帶笑一臉爽。
“是幹的,不是濕的。”我又說。
雪姨抬手掩著嘴巴,“咯咯”地笑,抬手輕輕朝我的腦袋拍。
“你這樣說,我還真想,當她為幹女兒呢。”
雪姨才一說,蒼天呀!白柳立馬嗲嗲地叫:“幹媽……”
尼瑪,別這樣搞笑行不行,白柳的尾音還拉長。
靠!我瞧著雪姨,還真的點頭笑,完全是輕輕鬆鬆,就認了一個幹女兒的存在。
我也長見識了,原來幹爹呀幹媽呀,能這樣輕鬆就認的。怪不得,世上的幹爹幹媽這樣多,不過,幹爹幹媽的後麵,是怎麽的我真不清楚。
“弟弟,嘻嘻!”白柳還衝我叫。
我打個哆嗦,還不想吃飯,怕一惡心,將吃進去的白粥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