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溫香的杜莉陪我睡
我真搞不懂,柳雲湘對我是不是有點心疼。我吃完了飯,她還真幫我洗鍋碗。
娘的,我就是感覺腦袋有點昏,今晚的炒冰攤當然不想開,連茅屋裏的電燈也不想按亮,走進裏屋往鋪子上躺。
“不會發燒吧?”柳雲湘將洗好的鍋碗放好,走到我身邊,坐不了就問。
“沒事。”我小聲說,幹脆還閉上眼睛。
“喂。”柳雲湘出一聲,往我身邊趴,小聲又說:“刀疤臉可能回不來了,就是回來,估計杜莉,也會將他開除。”
我張開眼睛,看著這個大凶女人。就感覺,她不是真的對我關心,關心的,就是刀疤臉的事。
靠,此時天色才將傍晚,前麵第一大的柳雲湘,穿著背心就側身趴在我身邊。向下的一邊,柔柔地一堆白,幾乎全部蹦了出來。
雖然我腦袋有點昏,但這樣圓美這樣大,還有帶著粉粉的幽香,我不伸手真忍不了。換了要是杜莉,我不會伸手,但這個柳大凶,我就不客氣。
我一抓,軟軟溫溫的感覺,跟我額頭的溫度差不多。
“嗯!”柳雲湘出一聲,然後還低聲笑。
這個女人,有好幾天沒有出現在我身邊,還被我抓出感覺了。
我的感覺也蠻好,丫的,嘴巴疼就疼,臉一轉,朝著被我抓出來的頂端親一口。
香香的,我的腦袋不昏了耶。
“嘻嘻,別玩了,等你嘴巴好了,我跟你玩徹底一點。”柳雲湘笑著說,坐起來,手扶著一邊往裏麵不是放,而是裝。
“喂,你感覺,誰會頂替刀疤臉,當後勤經理?”柳雲湘又小聲問。
我那裏知道,搖搖頭。靠啊,手沒有抓的,嘴巴沒有可以親的,腦袋又是感覺有點昏。
“我回去了,你早點睡,嗯,親你一下。”柳雲湘小聲說著,臉一低,親了我的嘴巴一下,然後站起來往外麵走。
天,我想說話也不行,這個柳大凶,親得這樣帶感幹嘛,用力親,我的嘴巴不疼啊。
切!柳大凶消失了,我連門也懶得關,閉上眼睛,不過這麽早也睡不著。荔枝樹還有山坡上麵,歸林的鳥兒吵成一片,怎麽睡呀。
天色已經完成暗了下來,鳥叫聲也稍顯安靜。我閉著眼睛,沒有睡覺還真的在想,剛才柳雲湘說的,誰頂替刀疤臉的話。
忽然,“嗒嗒嗒”,應該是高跟鞋踩著地麵,而且還故意放輕腳步的聲音,從外麵往茅屋裏移動。
腳步聲近了,漸漸地,我也感覺到一股熟悉,帶著溫柔的幽香。這股幽香,我知道是杜莉已經走到我身邊。
輕輕地,一隻柔柔的手,往我的額頭放。
“沒事!”我突然說。
“啊!”杜莉嚇一跳地驚叫。
“坐吧,真沒事。”我笑著說。
杜莉也沒有按亮電燈,往我身邊坐,小聲說:“嚇了我一跳。”說完了,又是往外間走。
我以為她要幹嘛,然後,響到關門的聲音,茅屋裏也更加暗一點。
“你關上門,今晚想陪我睡覺呀?”我坐起來笑著問。躺了這麽一會,腦袋也沒感覺昏了。
杜莉沒回答,又是坐在我身邊。
天色昏暗,但我能看出,坐在我身邊的杜莉,背心和短裙是深色的,雙臂和修長的腿,卻是顯出清晰的白。
“沒事吧?”杜莉嘴巴湊近了,聲音低,但是說話帶出的清香,卻是不打折扣。
我還沒回答,她說話時的那股清香更香,然後,很輕地,親了我一下。
這才叫關心,才叫溫柔,不是跟柳雲湘一樣的,重重就親。
杜莉親完了,小聲又說:“躺下,早點睡覺,我陪你睡。”
“喂,其實,是你也喜歡,跟我一起睡覺吧。”我躺下也說。
“咯咯咯……”杜莉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也往我身邊躺,嘴巴趴在我耳邊:“對呀,我喜歡跟你一起睡覺。”
天!別太溫柔行不行。杜莉說完了,一條胳膊往上抬,然後輕輕地,往我臉上放。
我們倆是側身相對的,杜莉輕柔的呼吸,清香徐徐,我再怎麽不想睡覺,也擋不住一陣迷糊。
“喂,你愛不愛許珊珊?”杜莉小聲又說。
“我隻愛嫂子。”我也說。
杜莉低聲笑兩聲,又說:“剛才,柳雲湘是關心你呢,還是跟你說什麽?”
“原來你在暗中觀察我呀。”我也說,然後臉一低。
沒辦法,杜莉白皙豐盈的背心口,能看出鼓,特別是幽幽的芳香,太吸引人。我臉往她的背心口趴,溫溫軟軟的感覺真好。
杜莉手輕輕地摟著我的腦袋,又是輕聲笑。
真美,我臉趴著她的背心口,她一笑就是美。不是觀感的美,而是接觸的美。笑之時,柔柔地鼓感卻是挺強烈,幽香也更香。
我也終於說了:“她關心我也有,不過,重點的,是說,誰會頂替刀疤臉的位置。”
“嗯!我感覺,還不止柳雲湘這樣想。”杜莉也說。
“今天這個事,你是不是意外地驚喜。”我又說,嘴巴不疼,親著幽幽的雪線。
杜莉又是“咯……”地笑,才又說:“我當然驚喜,驚喜怎麽就來得這樣突然呢。”說完了,又是低聲笑。
笑就是帶感,我就喜歡杜莉笑得猛烈一點。因為,鼓動的感覺,柔柔又是彈彈的,太舒服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提議誰頂替刀疤臉?”我小聲問完,手一伸,幹脆拉下有點低的背心口。雖然茅屋裏挺昏暗,但粉白的一大顆,還是相當清晰也相當香,嘴巴一張就是親。
“嗯!”杜莉出一聲,又是鼓了一下,才說:“你嫂子。”
“我嫂子怎麽了?我都說了,我愛的是她。”我鬆開嘴巴,說完了又親。
杜莉又笑:“我是說,讓你嫂子,頂替刀疤臉。”
我靠!我又鬆開嘴巴也想坐起來。不過,杜莉摟著我腦袋的手,卻摟得更緊。那我就不起來了,也說:“你神經呀?”
“喂,我說真的。”杜莉不但說,臉往我的腦袋靠。
“行了,睡覺吧,說廢話。”我說著,嘴巴還是不安靜。
“怎麽老是拱,你是豬呀?”杜莉突然又說,然後嘴巴堵著我的頭發,“嘻嘻”地笑。
我也笑,豬就豬唄,繼續拱。我拱的是柔柔香香的凝香,不是大白菜。
“你讓我嫂子頂替刀疤臉,劉旭能同意嗎?”我說完了,不拱了,不過嘴巴也不想離開。
“睡覺吧,這事,明天我就會跟劉旭交流,然後再打算。”杜莉說著,摟著我腦袋的手也放輕點。
我也想睡覺,反正就感覺,讓嫂子頂替刀疤臉,那是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