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嫂子和杜莉都上心
打了一場架,時間其實還不晚。我打開茅屋門,按亮電燈,掏出手機瞧一下時間,還不到晚上十點。
“你傷得怎樣?”杜莉也走進茅屋,聲音不大,卻是挺著急的樣子問。
“沒事!”我說著,將T恤往上掀,低頭瞧一下,被白柳的老公,打了一下的胸口。
“我的天,都紅了!”杜莉立馬就叫,嬌嬌的手往我的胸口放。
我還笑:“你這手一按,比吃了三付中藥還管用。”
杜莉抬起杏眸衝我瞪:“明天問一下醫生。”說完了,美臉往我的胸口趴,朝著我還感覺有點疼的傷處,親了一下。
“傷得重不重呀?”杜莉抬起臉又問。
“沒事,喝茶吧。我一個大老爺們,被打了一拳,就有事還是爺們嘛。”我說著,拿起兩個茶杯,準備泡茶。
“到荔枝樹下吧。”杜莉也說,然後往荔枝樹下走。
夏夜的荔枝樹下,還真是男女喝茶的好地方。茅屋另一邊的電燈,我沒有插上,讓荔枝樹下更加昏暗。
我端著兩杯茶,往杜莉坐著的桌子上放,然後往她的身邊坐。臉一湊,親了她一下。
杜莉轉臉看著我,話還沒說,先透出一股清香:“你才打完架,就有心親我。”
我“撲”地笑,幹脆雙手朝她摟,讓她往我的腿上坐。
杜莉側身坐在我腿上,小聲又說:“你知道,今晚你有多凶險。我估計,白柳的老公,叫的人不多。”
這美女說完了,端起茶喝一口,又將茶杯往我的嘴邊湊。
我也喝一口茶:“那家夥一共來了六輛麵包車,人還少呀?”
杜莉眨著雙眸,一臉驚訝:“那你有多少人?”
“嘿嘿,本來我們人比對方少,不過,前幾天找我那個地龍,帶人半路出現,我總共有八十個人左右。”我樂樂地說。
“我的媽,你這家夥!”杜莉又驚叫。
“怎樣,今晚我嚇退的,是明叔那個老家夥的人,明天,他會不會出現?”我又是樂,拿起杜莉手裏的茶杯,又喝一口。
杜莉搖搖頭:“你是誰呀,明叔假裝不知道就行了。不過我也告訴你,明叔也好,財叔也一樣,不止是今晚這樣的實力,你別得意。”
“啊!”杜莉說完又叫,雙眸衝我嗔。
沒辦法,她就坐在我腿上,鼓鼓香香,還是粉粉白白的領口,透出花粉味道的幽香,讓我能不親一下嘛。
“喂,白柳的老公又怎樣?”杜莉又問,瞧我抬起頭,臉一湊也親了我一下。
我就說唄,邊說,手邊往她的背心口裏麵伸。
“嗯!”杜莉有點響地出一聲,眨著眼睛又說:“不會出人命吧?”
“死不了,不過下巴可能得固定。”我也說,摸著柔柔粉粉的手,也稍稍用點力。
杜莉聽我這樣說,也是放心的模樣,點點頭笑一下。忽然小嘴巴又張開,杏眸又是衝我嗔。
“睡覺,今晚還不行。”杜莉小聲又說,然後“嘻嘻”笑兩聲。
“再坐一會嘛。”我也說,然後將她的背心往上卷。
杜莉抿著嘴巴笑,看著我,這模樣,不也是想走,但又想留的意思。
“睡覺吧。”杜莉又是小聲,然後“嗯”地又是出聲,身子還差點往我趴。
我就不客氣了,臉一趴,親著香香的柔和飽飽的圓。
“哦!”杜莉又是出聲,然後手扶起我的臉:“不行,我得走。剛才我是從大門過來的,別讓門衛沒有看見我回去。”
我也點頭,瞧她美臉又是朝著我湊,這一親,也親得有點久,親完了才站起來,往生態園走。
杜莉走了,我也喝光茶水,洗幹淨茶杯,然後睡覺。
娘的,我在鋪子上,還對白柳不爽。這娘們,今晚要不是我的人馬夠多,不知道她會讓她老公怎樣。
明天,我保證跟這娘們過不去。我這樣想,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靠!我被白柳的老公,打了一拳,一個晚上,還真的感覺胸口有點疼。等著荔枝樹上的鳥叫聲將我吵醒,我起來了,還感覺胸口在隱隱作疼。
天已經亮白起來,我也溜下地,穿上衣服洗臉做早飯。
早飯還做沒好,我聽到電動車的聲音響,抬眼瞧,嫂子今天又是提早上班,而且提早有一個小時。
“葉天!”嫂子不等我招呼,笑著就叫。放好摩托車,走進茅屋,雙手先撩起我的T恤,看著我昨晚被打一拳的胸口。
“疼嗎?”嫂子看著我問。
“沒事。”我笑著說。
嫂子笑著點點頭,雙手環抱著我的後背,美臉抬起,朝著我就親。
好家夥!我感覺,嫂子肯定是昨晚就想親我,因為人多不敢親,積了一晚了。此時剛一親,立馬就是滿滿的清香,翻卷的靈動感也特別猛。
“嗯!嗯!……”嫂子好幾聲連續響,但美臉就不移開。
終於,嫂子的臉移開了,先重重地透出氣,然後才朝著我笑。
我也笑著,轉身端起鐵鍋。白粥好了,再親下去就是粥也太爛。
“昨晚呀,嫂子好緊張,但也好爽!”嫂子幫我拿著碗筷,走到荔枝樹下笑著又說。
我“撲”地笑:“嫂子,你是女人,好爽真不能隨便說。”
嫂子“嘻”地笑:“我在你麵前,才這樣說。嫂子就是爽了,不是嘛。”說完了,小嘴巴一嘟,朝著剛剛盛上的一碗白粥就吹。
“喂,還太燙,嫂子幫你再吹一會。”嫂子瞧我手往碗伸,立馬就說。
我對她的話還沒表示,嫂子卻是“咯咯”又笑。
“你笑什麽?”我明知她笑什麽,還是故意問。
嫂子笑完了才說:“剛才我說爽,你就笑,現在我說吹……”嫂子還說沒完,手掩著嘴巴又是“咯咯咯……”
“行了,不用吹了。”我說著,端起碗慢慢吃。
嫂子笑得聲音更響,圓圓的酒窩周圍也浮起一層紅。小聲又說:“白柳這個女人,等會上班了,又會怎麽樣?”
“她敢怎麽樣,我等著她。”我咽下白粥也不爽地說。
娘的,一說到這個女人,我就不爽。等會上班了,瞧瞧我敢不敢走進她的辦公室。她想讓我跟狗一樣,跪在她跟前讓她爽,我也敢讓她跪下,我也想爽。
“你想對她怎麽樣?”嫂子看著我,應該是感覺我的表情透出很大的仇,小聲又問。
“那娘們,想讓我跟狗一樣,跪在她麵前讓她爽耶,我要怎樣。”
我大聲才一說,嫂子杏眸立馬張大:“那你也想,讓她跪在你跟前呀,不準你這樣!”
我笑著點頭,接受嫂子的吩咐,暗自卻在想,我不敢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