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哭啊咬的幹嘛
我很不爽,回到祠堂,吃完了晚飯,蹲在水井邊洗澡,突然還聽見手機響。
“誰打的,是不是你嫂子?”我媽將放我褲袋的手機掏出來,走到水井邊交給我還問。
我伸手接過手機,瞧一下來電,是杜莉的。衝我媽也說:“是杜經理。”
我媽聽著還樂,模樣完全就是舒心加上放心,轉身往祠堂外麵走。
“喂,我正在洗澡。”我劃開手機就說。
“吃吃吃!”手機裏響起三聲笑,然後溫柔的說話聲也響:“聽說,你要在生態園拉電線。”
“對呀,不然,我隻能用愛發電。”我也說。
杜莉又笑:“那你為什麽不跟我說?”
“茅屋不還搭沒好嗎,哎呀我臉上還都是肥皂沫。”我又說。
“咯咯咯!”杜莉又笑,然後說話聲更響:“行了,你自己買電線,還有買一個電表。沒辦法,生態園不是我開的,電費你自己負責。”
我雖然臉上也都是肥皂沫,但還能笑:“那謝謝你。”
“謝什麽呀,拜了!”杜莉的聲音響過,手機也被掛斷。
我也轉身將手機往一邊放,不過一轉身,卻先看見一雙黑色皮涼鞋,然後就是白皙又是小小的腳踝。
這是嫂子的美腳,一看見這雙腳,我就想吐血。想起中午在大石頭後麵,看到那個老家夥,手就抓著這隻右腳,往上抬的情景。
“媽不在呀?”嫂子瞧我放下手機,沒有抬頭往她瞧,小聲問。
“她剛出去。”我簡單回,又朝著水桶轉身,拿起毛巾往腦袋上衝水。
“等會洗好了,到荔枝園。”嫂子又小聲,然後轉身往外麵走。
我也張開眼睛,看著她的後影,瞧她穿著到縣城拘留所接我的淡黃無袖連衣裙,走出祠堂往她屋子那邊拐。
到荔枝園幹嘛,想抱著我親啊。我是這樣想,拿著毛巾的手又往水桶裏伸。
終於洗好了,我穿上背心還有寬鬆休閑褲,等著我媽進來了,趕緊往祠堂外麵走。
“要到你嫂子那裏呀?”我媽又來。
“看我們的房子行不行,嫂子有人了,可能會到縣城住。”我邊說邊走。
我媽趕緊喊:“等等,你說真的?”
我點點頭,轉身就走,感覺嫂子不管是嫁人還是被人養了,我媽都高興。這樣子,她就不用老怕我跟她搞出什麽。
反正我中午看嫂子靠著石頭,閉上眼睛的模樣,就好像是願意的,我最不爽的也就是這個。
我先往我們家的建築工地走,瞧著第一層的水泥頂已經澆好了,整間屋子都豎起頂著水泥模板的柱子,懶得進去,轉身往村口走。
今晚嫂子約我到荔枝園,我沒有半點高興的心情。聽著風吹荔枝葉子的“沙沙”聲,也沒以前那種涼爽感。
我走進荔枝園裏,今晚早早的,月色已是朦朧。荔枝園裏,卻是一片黑,沒有月光的浪漫感。
以前我要走進荔枝園,就是樂樂地叫兩聲“喵喵!”現在我喵不出,隻是咳一聲而已。
一聲過後,嫂子的身影,也從一棵荔枝樹後走了出來。沒有說話,隻是往我跟前走。
我看著嫂子,剛才的連衣裙已經不在,身上又是白色的背心,還有那條黑色短裙。
嫂子站在我跟前,那股讓我熟悉,每次聞著都會起萌動的幽香,還是照樣香。朦朧的黑暗中,我能看見,她白皙的臉上,還閃著淚水的光澤。
“你不理我了?”嫂子小聲就問。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你想啊,我看著你被那老家夥那樣,能接受嘛。”
“你是說,我給你戴綠了?”
嫂子才說完了,我搖搖頭:“你是我嫂子,不是我女朋友,戴什麽綠。”
“嫂子就想聽,你說我給你戴綠了!”嫂子聲音提高點,抬手也擦一下眼淚。
“你有這個想法,中午為什麽還那樣,我瞧好像你是願意的。”我說著,身子往荔枝樹靠。
嫂子抬眼看著我,忽然響起幾聲哽咽,手又往臉上擦才說:“對,當時我是想不能這樣,但卻又想,就讓他那樣了。”
我差點轉身往村裏走,她就是這樣的人。
嫂子又是哽咽了幾聲:“你說嫂子什麽都沒關係,但我容易嗎,嫂子才二十多歲,能沒那種想法嘛。”
我看著她說完了,雙手捂著臉,哽咽的聲音更響,白皙的雙肩,還看出因為哽咽而聳動。
她的話讓我有點傻,就是說,她是不想跟那老家夥有關係,但那老家夥一強上,她就無力掙紮。
我想著這個,感覺腦袋各條神經都在抽風,也說:“你說什麽我不懂。”
嫂子放開捂著臉的雙手:“你是不懂,我,我為什麽會是你的嫂子!”
老天爺!嫂子說完了,身子朝著我趴,臉也伏在我的胸口,想哭又不敢大聲,隻能是哽咽。
“嫂子容易嘛,你怎麽懂……”嫂子臉趴在我的胸口,又是胡亂地說,突然聲音又清晰:“嫂子受不了,受不了這種生活。”
嫂子哭得我心裏的氣,都被她哭沒了,抬起手,想要往她的頭發放,卻不想她卻突然站直起來。
我的媽!嫂子哽咽聲還沒斷,卻是雙手往下伸,“唰”地將背心往上掀。
我又是傻,感覺嫂子好幾次,說她受不了,就會腦袋昏亂似的胡來。荔枝園裏雖然黑,但一片柔白,也能看出隨著她的哽咽猛猛地鼓動。
嫂子又是伸出手,也將我的背心往上掀,柔柔溫溫的身子往我懷裏壓,雙手抱緊著我,哽咽聲還再大點。
“嫂子受不了,嫂子,嫂子需要……”
我的媽,嫂子說沒完,突然張開嘴巴,朝著我的肩膀咬,抱著我的雙手,緊得我也感覺呼吸挺困難。
“啊!”嫂子出一聲,然後繼續咬。
我皺一下臉,顧不了感覺,嫂子壓著我的身子,是如何的飽,如何的柔,隻感覺她咬得我的肩膀好疼。
嫂子咬著我的嘴巴終於鬆開,臉也抬了起來,“嗚嗚”地又哭,身子也離開我。
“沒辦法,誰叫我是你嫂子,嫂子,嫂子受不了啦!想跟別的男人過了!想被有錢的男人養了!”
嫂子說完了,將背心往下拉,看著我又說:“以後,嫂子就跟別的男人過了,我也不是你嫂子!”
我愣愣地站著,看著嫂子說完了,抬手又往臉上擦,然後轉身往荔枝園外麵走。
嫂子走了,我還在愣。真的,她說的話,有些我不懂。
風還在吹著荔枝葉子,我也往荔枝園外麵走,感覺荔枝葉子的聲音,好像嫂子的哭聲一樣,我想多站一會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