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毒火攻心
文娟見我愣著沒走，臉上紅紅的有些不對勁，她便扔下撿攏的柴火，湊到我身邊說：“尾弟，你不是要去你家自留山放樹嘛？你怎麽還不走呢……喲喲，你莫不是中毒了吧，你可別嚇我！”
我見她著急的樣，便心想捉弄一下她。
裝作迷糊的狠勁搖了搖頭，然後忍著笑意說：“這會兒不知怎麽搞的，我的頭好暈，牙齒在打顫，臉也燙，真不知怎麽回事！”
文娟趕緊走過來，一麵看著我，一麵將我的手捉住，然後用她的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然後對比自己的溫度：“真的呀，你身上明顯比我燙，這可怎麽辦呀……”。
我被文娟撫著臉，接著故作嬌情地說：“嫂子，你過來摸摸我這裏，是不是腫起來了？嗚嗚，我真要死了，哇，我才十九呀，我想不到這麽命苦啊！我不砍樹了，要到鎮上看醫生去！”
文娟聽了我的話也沒想太多，她隻感覺我的臉燙，怕是幫自已吸了毒血，這會兒相反自已的中毒了。聽我說身上腫起來了，這想也沒想，就問：“尾弟呀，哪腫了，快給嫂子看看。”
“全身腫了”。
我其實不好意思說，我心裏真正想說是我襠部腫了，但我不敢造次，畢竟她是我嫂子嘛。
文娟一望我，見我嘴角藏著的笑意，這心裏一咯噔，頓時明白了我是捉弄她。
而且此時，她的眼角早就瞅到我的襠部隆起老高，硬得疼……這明明是男人的反應了，還腫了！
“你個小王八蛋喲，敢調戲嫂子……”
文娟畢竟是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她深諳男女間歡愉的秘密，從我的眼神裏，她就能發現這屬於男人的秘密。
自從老公出意外去世後，林區有許多單身男人和留守男人來打她的主意，經常給她的手機發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還半夜跑到她的樓下，打著忽哨勾引她。
但她平素裏是中規中矩的女人，再說還有父母長輩也生活在林場，她怎麽著也不敢造次。
不過在農村裏，這女人，特別是結了婚的女人，也算是熟透了。自打我哥去世後，麵對林場裏人們流言蜚語，她一直忍受著長夜漫漫，忍受著身體如火燒般發燙，最多也就用手弄弄，聊以自慰。
可我這小子傻傻的開她的玩笑，確實激起了她心中積澱已經的女人的柔情和渴望，那塊幹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樣，是那樣焦渴，饑餓。
“哈哈，嫂子，我是開你的玩笑啦，我啥事沒有，放心吧！”我打著哈哈，準備撿拾工具幹活去。
“尾弟，你好小子，你這是騙我是吧？你明明……”她的臉，刹時就紅了個徹底。
見她那粉麵不勝嬌羞的樣子，我索性往她身邊一站：“真的，我身上腫了！”
文娟聽我一說，臉更紅，但她將臉別到一邊去，想也未多想，伸手就將我腫起來的地方甩手打了一下：“你要死勒，你還敢開我玩笑，你個流氓！”。
當她的手打到我的那裏時，她心裏一驚，我也心也一驚。她這才發現，原來這男人與男人也是不一樣的。
我的這東西，和她死去的那男人的是不一樣就在於，我的特別有勁道，壯壯實實的。這是她後來跟我親自說的。而當我感覺文娟的纖纖玉手碰到我的那裏時，我感覺都要差點爆炸，膨脹得更曆害。
我雖然從同學的電腦中也看過所謂的愛情戰鬥片，卻從來沒有感受這種讓人心驚，卻又滑溜細膩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積蓄和養了十九年的愛情蟲子，似乎已經鑽到了門口。已經不聽我這個主人的口令，馬上就要往外衝一樣。
“嫂子，我，我，我……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我怎麽啦？”我臉紅撲撲的，汗水豆大，撲哧撲哧掉下來。
“嘻嘻，我要猜呀，我估計你是真中毒了……估計活不過半天！”文娟揚著笑臉，一臉春情的對我說。
“算了算了，死了就死了，我幹活去啦……”我輕輕地移了兩步，與文娟保持距離。
畢竟，歲數不小的我也懵懵的知道，與嫂子這樣親近，讓嫂子看著褲頭中那挺拔的東西，並不是光彩的事。何況，這荒山野嶺中，也不是沒有人出沒的。要是被拾柴的人看到，那不是丟死個人。
“好吧，尾弟，你別東想西想了，你這情形，死不了人的”。
文娟哈哈笑著，將手縮了回去，然後站在離我三四遠的地方，打趣地望著我說：“葉天，你現在也算是大人了，是該找個媳婦了，要不然有男人的想法也沒處解決。”這次文娟沒在叫我的小名。
我看著她，努力地保持理智，然後說：“什麽叫男人的想法呀？”
文娟又朝我褲子中隆起來的地方看了看，然後說：“你懂得唄！”
我故意說：“我不懂。”
文娟咯咯咯咯地笑:“還說不懂，那我問你？你上回花了你爹 的三萬塊錢，去城裏約人家女孩幹嗎？你還不是想幹那事。”
她明顯地是嘲笑我上回約泡的事，這讓我很不爽，我沉著臉說：“我才沒想幹那事，我就是約人家吃飯的，想不到掉進人有設計仙人跳裏。”
她依然不信：“得，你約人家吃飯，那你怎麽到了賓館，嘖嘖，還不承認呢？吃飯要到賓館嗎？”
見文娟太清楚我的際遇，我隻得不想再理她。
我說：“嫂子，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幹活了，我懶得與你耍嘴皮子咧。”
文娟顧自站著看著我笑：“那你慢點，弄不動的大樹，就別逞強了，等你爹好了，兩個人能搭幫手的時候，再往下倒。”
“曉得勒，那我走啦。”
我邊往坡上走，邊朝她揮手，剛準備爬坡，馬上就到我家自留山了，文娟又在後麵大聲喊著說：“喂，尾弟，家裏摩托車還好著吧？”
我回頭說：“好著呀。我上回到城裏被人關了五天，車又沒壞的。”
“那，你晚上散工後，能不能帶我去一趟鎮裏？你看我這腿被蛇咬，我想了，還得讓醫生開個藥，免得留下疤痕，還有，我妹妹從廣東給我寄了個包裹，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還不知一個人能不能搬得動！”
文娟站在她撿好的柴垛旁，朝著我說。
這幾年，因為砍樹換種經濟林的緣故，引火的幹柴，到處都是。
聽了她的話，我捎捎頭，心裏頭有些顧慮，主要她是寡婦，我與她一起去，我怕人閑話。不僅怕人閑話，連我娘要知道，也會數落我，畢竟與寡婦那什麽子，不吉利。
我衝著她說：“嫂子，不是我不想帶你去，也不是舍不得那丁點油錢。可，可是，我倒是可以捎你去！可是……可是，這要被人看到，我怕村裏的勝姑婆，還有豐勝他娘他們，咬舌頭根呢！人家還以為我朝你獻殷勤！到時候說的話不好聽勒！”
文娟將一根柴夥拿在手中，怔在原地，沒有說話。過了會，她說：“你笨呀，你不知回去的時候說要上鎮上有什麽事，我順帶搭個車呀！大家鄰裏街坊的，還不興我搭你車到鎮上去索？”
文娟的這主意，讓我無話可說了。
我揮了手，說：“那行吧，下午我回了，然後到小賣部麵前等你。”
“好的，謝謝你。”
文娟彎腰撿柴，而我則用油鋸鋸樹，辟樹樁，吃幹糧，直忙到下午四點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