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一樣
雖然梵音麵無表情的,但是莫無憂很敏銳的感受到了,梵音好像是生氣了。
算了,生氣就生氣,喜怒無常的男人。
莫無憂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梵音是最不要緊的那個,所以,莫無憂直接轉身朝著莫子謙的房間走去。
“謙兒,姐姐有話要跟你說。”
莫無憂覺得,莫子謙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經曆很多,所以,應該是可以進行一次正常的大人之間的談話的。
莫子謙歪著頭,有些不解的看著莫無憂“姐姐,你要說什麽?”
“謙兒,姐姐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已經低沉了十幾天了,也夠了,你要知道,這些天,姨娘過的,生不如死,你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雖然上次莫海氣的不輕,但是到底也沒有真的把秦雪怎麽樣。
所以,這些天,秦雪一直都在刁難殘虐秋姨娘,秋姨娘為了孩子,一一忍了,這也就罷了,回到院子裏,還要擔心自己的兒子,這日子,哪裏是人過的呢?
莫子謙低著頭,小聲地說道“對不起,我沒用,我真的太沒有用了,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姐姐,我怕啊!”
看著莫子謙如此,莫無憂知道,這是創傷後遺症,估計是被秦雪嚇壞了。
所以,莫無憂輕輕地笑了笑,揉了一把莫子謙的腦袋,低聲說道“沒關係的,姐姐不會怪你的,你也不要怕,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你跟姐姐說,你想學武功,這個是姐姐給你做的計劃表,你就按照這上麵的練習,以後,你就不會怕了。”
說著,莫無憂遞給了莫子謙一張表。
莫子謙一共也沒有上過幾天學,所以根本就不認識這上麵的這些字。
莫無憂攬著莫子謙的肩膀,聲音溫柔,耐心的給莫子謙講,這上麵都寫了些什麽。
靠在莫無憂的懷裏,莫子謙隻覺得很神奇,雖然莫無憂平日裏看著總是冷冰冰的,但是莫子謙卻能在莫無憂的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姐姐,今晚上我能跟你睡嗎?”莫子謙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就這麽看著莫無憂。
這個……
莫無憂還真有些為難,這麽多年,莫無憂獨來獨往習慣了,要是帶著個孩子睡覺,還真的是,很不習慣呢。
看著莫無憂的為難,莫子謙低著頭“那,那就算了吧。”
莫無憂忽然提起了莫子謙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你自己想要什麽,就要努力的去爭取,不要還沒努力爭取,就直接放棄了,因為這樣,你以後會後悔一輩子的。”
莫子謙年紀小,似懂非懂的看著莫無憂。
莫無憂笑了笑“走吧,我們回去睡覺了。”
剛打開門,莫無憂就覺得屋裏有人,剛要戒備,就發現那人離開了。
不用猜,肯定是梵音那個家夥!
這家夥怎麽回事?
不是都說了,不要來了嗎?
緣兒伺候著兩個人洗漱完了以後,關了燈,轉身走了出去。
莫子謙躺在莫無憂的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梵音在棚頂上蹲的腿都要麻了,好不容易等到莫子謙睡著了,這才下來,皺眉看著莫無憂“你怎麽把這孩子帶來了?”
“不是說了,不要來了?”莫無憂皺眉看著梵音“聽不懂我的話?”
梵音輕笑“我當然要來,白天想見你,晚上也想見你。”
莫無憂皺眉,看著梵音“你出門著急,把腦子落家裏了?”
梵音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不過到還是給了莫無憂幾本書“這孩子剛開蒙,先看這些書,對他有好處。”
這還差不多。
莫無憂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把書收了起來,隨後拉著梵音,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這個給你。”
看著莫無憂遞過來的小瓶子,梵音有些好奇“這是什麽?”
“這是我給你特製的藥丸,吃了以後,能減少你的痛苦,你不是馬上就要去北邊賑災了嗎?施針還沒結束呢,我怕你會犯病。”
莫無憂完全是出於一個大夫的角度,可是這份情誼,在梵音的眼裏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憂兒,你對我可真好。”梵音拿過藥瓶,眉眼之間,都是溫柔。
莫無憂白了梵音一眼“你少來這一套,你這個毒,想要根治,需要一種藥材,一種很特殊的藥材。”
“玲瓏草。”梵音淡淡的說了一句。
莫無憂點了點頭“對,就是玲瓏草,隻是這東西極其難得,也不知道去哪裏找。”
這藥材,之前莫無憂也是在一本古書上麵偶然看見的,也不知道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這東西。
梵音看著莫無憂這個納悶的樣子,有些好笑“你難道不知道,這玲瓏草是藥王穀的鎮宅之寶嗎?全天下,就那麽一株!”
藥王穀?
莫無憂挑眉“所以,你接近我,對我這麽好,是為了它嗎?”
梵音看著莫無憂這個樣子,心裏咯噔一下子,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得砸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的,這丫頭,果然是個沒心肝的。
梵音臉色陰沉,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施針吧。”
怎麽又生氣了?
是因為自己的小算盤被人揭穿了,所以才生氣的嗎?
莫無憂不解,一邊施針,一邊低聲說道“其實你也不用生氣,我早知道你跟我是合作的關係,之前我還犯愁,沒什麽實質性的東西跟你交換,現在好了,知道你也是有所圖的,我就放心了,不然,總覺得好像是欠你什麽似的。”
“閉嘴!”梵音悄悄的握緊了拳頭,用盡力氣,忍住殺人的衝動。
原來,在這丫頭的眼裏,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人啊!
他對什麽人什麽事都是權衡利弊的,偏偏對這丫頭,百依百順,可是現在看來,終究還是錯付了,錯付了!
莫無憂不知道梵音為什麽生氣,很是不解,拍了一下梵音的肩膀“你不要握拳頭,放鬆,不然我紮不進去了!”
梵音隻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無奈的鬆開了自己的拳頭,悶悶地說道“莫無憂,你怎麽就跟正常的姑娘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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