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解救司徒雷
然而,也便在此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又出現了。
哈登來恩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他又看到了一臉嘲笑的司徒雷。
司徒雷雙手箕張,正是天煞掌中那一式如封似閉。這樣的身法,幾乎是達到了瞬移。
哈登來恩心驚膽戰,哪裏還敢出手還擊,身不由己的又向後躍出,再次狠狠的撞擊在一架突防係統上麵。
不過,他吸取上次的教訓,總算淡定一點,白色圓筒一陣劇烈的晃動,並沒有就此癱煥,不過,其內部的設施一定是受到很大的損壞,眼見得又要報廢。哈登來恩心疼不已。
哈登來恩驚魂不定,司徒雷早已如影隨形,出現在他的左側,雙手再次如封似閉,就要印上他的心口。
這一次,哈登來恩竟然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司徒雷。
說來也怪,凶神惡煞一般的司徒雷在哈登來恩的注視之下,竟然也停滯在那裏。
然後,哈登來恩大踏步的搶上前去,一拳轟向司徒雷。
一片光影閃動,司徒雷的身影竟然突然消失。
更遠的海麵上,司徒雷在大喊大叫,“哈登來恩,你這個畜生,趕緊給我放了惠子,有種就衝老子來。”
荀慧生暗叫可惜,原來,風神號上麵的那個司徒雷不過是徐娜娜與丁詩語二人以點睛筆畫出的一幅畫又一幅畫。
這樣的畫作完全是以她們那強悍的能量,直接傳送皮風神號上麵。由於徐娜娜的繪畫實在是惟妙惟肖,哈登來恩震駭之餘,自然無暇分辨。
兩大美女的神識所到之處,點睛筆狂瀉而出,在哈登來恩意想不到的方位,凝結成一個又一個司徒雷的影子。
司徒雷影子出現的實在是太隨機了,即使是哈登來恩這樣的強者,也不免疲於奔命。
不過,在連續兩次受挫之後,狡猾的哈登來恩終於發現有點不正常了。
因為,司徒雷的修為再高,也不可能比他高多少,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詭異的身法。特別是司徒雷這樣的強者,已經一直欺到了他的身邊,卻居然並沒有趁機偷襲,隻要司徒雷略一出手,就可以重傷他了。
這樣的機會,司徒雷卻是一再放棄,這終於引起了哈登來恩的懷疑。然後,他便毫不設防的直接轟向司徒雷那個虛幻的影子。
果然一舉擊潰了那片殘影。而此時,司徒雷也終於從海裏冒出頭來,他自然不會知道徐、丁二人正在以他的形象來迷惑哈登來恩,他這一聲,無疑是很好的提醒了讓哈鋀來恩。
哈登來恩冷笑一聲,一掌拍向惠子,“司徒雷,老子就喜歡欺負這樣的極品小娘們,你能咋的,有種你就來救她啊。”
司徒雷被咽得直翻白眼,“你,你這卑鄙的家夥。”
哈登來恩大笑,“你說的不錯,我本來就很卑鄙,你不認為,對於惠子這樣的美女,用點心眼很值得嗎?”他一邊獰笑著,一邊飛速的接近惠子。
惠子驚恐的看著哈登來恩,眼見他的掌風已經籠罩上她,她忽然嬌軀一扭,從他的腋下一穿而過。然後,反手一掌印在他的肋下,正是柔術中最經典的一式回頭望月。
哈登來恩冷笑一聲,惠子這樣柔弱的女子,出手給他撓癢癢都不配。他身形一閃,能量迭出,已經將惠子封鎖起來。
現在的惠子便如一個粽子,渾身上下,被無數道能量束縛的死死的,哪裏還能動彈分毫。
哈登來恩張開大口,露出兩排殘白的牙齒,就要啃向惠子的脖頸。他的腦海中已經在開始臆想那美妙的時刻了。
“喀登——”
哈登來恩忽然感到惠子粉嫩的脖頸,猶如一根粗笨的鐵管,一下子將的牙齒蹦落三四顆。“臥槽,這是什麽鬼呀!特麽的,怎麽是一個炮管。”
一根長長的榴彈炮管杵在哈登來恩麵前,他不可思議的盯著它,怎麽也不明白,它是如何代替惠子的。
惠子此時已經站在兩大美女的中間,她同樣不明白,上一刻還遠在幾千米之外,怎麽一下子就來到了徐娜娜與丁詩語的中間。
他們下方的小舟稍微晃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惠子姐姐,你沒事吧。”
徐、丁二人一起關切的問。
哈登來恩驚疑不定,然後,他就看到了一臉邪笑的荀慧生,還有不遠處仍然在海麵跳起來大罵著他的司徒雷。
“雷哥!”惠子奇怪的看著眼前這一切,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
原來,就在徐、丁二女以點睛筆來麻痹哈登來恩的時候,荀慧生終於看準機會,凝起一根線條空間,一下子將惠子卷走,他恨哈登來恩太過囂張,便順手拉起一架榴彈炮,塞到惠子所在的地方。
這一下,變生倉促,哈登來恩所有的心思都在惠子那美麗的容顏上麵,哪裏還想到提防荀慧生的暗算。如果他略用一點心,就會發現,荀慧生的二維線條空間,在突破他的囚籠空間時,所產生的波動。也不就至於被荀慧生暗算了。
另一方麵,由於尼萬魯斯封鎖了他被擊敗的消息,所以,哈登來恩並沒有考慮到荀慧生會突然馳援這裏,否則,他一旦提防,荀慧生的二維空間即使再牛逼,也不可能被輕易突破的,如果,他有那樣的能耐,早在去北方協助趙氏父子前,就將惠子解救出來了。
荀慧生暗叫僥幸,這個時機掌握的實在是太好了,所以才能出其不意救了惠子,他知道哈登來恩一定會惱羞成怒,立即對倪大付說:“倪大哥,快,立即上岸。”
惠子則是來不及向徐、丁二人表示感謝,便對著司徒雷大喊,“雷哥,我在這哪,快點回來。”
司徒雷忽然聽得惠子在他身後叫他,不由又驚又喜,他當然知道這一定是荀慧生的傑作。本來他還顧及惠子的安危,出手不免投鼠忌器。
現在,見惠子已經安然無恙的到了小舟上麵,不由興奮得手舞足蹈。他得意的從懷中取出一個日月乾坤壺,揚起脖子就是一大口百花釀。
“真他娘的好爽!”司徒雷抹了一下嘴角滲出來的酒液,感到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能量,立即凝起所有的能量,對準風神號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砰砰砰——”
天煞掌凝結起來的陰寒氣息瞬間凍結了四周的空氣,一片冰淩如無數道冰箭一般,射向風神號。
哈登來恩大怒,“小的們,立即給老子動用所有的火力,第一時間將那個可愛的,呸,是可惡的打雷哥擊斃。”他親自指揮,很快的,一門門榴彈炮,以及一架架突防係統一起瞄準了司徒雷。
司徒雷兀自大喊大叫,“麗美鈍的傻逼大兵們,你們快點投降吧,有我慧生兄弟在,你們特麽的永遠沒有翻盤的機會。”
喬治頓忽然附在哈登來恩耳邊說了些什麽。
哈登來恩立即大叫,“小的們,所有的突防係統給我瞄準銀河會的雷區。媽的,是雷區,你們懂不懂,至於那個雷人的打雷哥,就由他自生自滅吧。”
荀慧生將喬治頓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就是要讓哈登來恩放棄司徒雷,先用突防係統破開雷區,然後吧,隻要引發雷區內所有的水雷,那麽,司徒雷縱然再強悍,也是無法幸免的。
畢竟一旦水雷爆炸,加上風神號上麵超級強大的火力,就可以從四麵八方對司徒雷形成包圍,到那時,他就是真正的上天無路,下海無門,還不是束手就斃嗎?
荀慧生恨恨的掃了一眼喬治頓,這個家夥越來越毒辣了,這一招可以說是又陰又狠。哼,上一次在雲溪家園不小心讓你逃脫,這一次,你不會再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風神號的甲板上,歸清風也來到哈登來恩麵前,低三下四的說:“將軍大人,現在惠子被姓荀的那小子搶走,我們再也沒有什麽可以要挾他們的東西,如果,那小子全力施為,隻怕我們很難應對。”
哈登來恩冷冷的盯著歸清風,“你是說,就連我們最先進的突防係統也無法消滅尋晦氣嗎?”
“是的,將軍大人,你想啊,剛才,他們僅僅是略施小計,就讓你撞壞了兩架突防係統。”
“我呸,你能不能不提這事啊,老子那不過是一時不小心。”
“是,將軍大人,我知道你那是輕敵了,不過,這也提醒我們,那個尋晦氣是多麽的恐怖。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的突防係統應該是用來對付銀河會上麵的防禦係統的吧,如果,用來對付荀慧生他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呢?”
哈登來恩微微一愣,歸清風分明是在提醒他,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將所有的突防防係統全部用在荀慧生身上,那麽,突破銀河會的防禦就會落空。
這一次,哈登來恩可以說是勢在必得,他在上司麵前誇下海口,一定要拿下斷石島。上麵也對這次行動給予了最大的支持,如果,他在這樣強大的配給麵前,仍然無法消滅銀河會,那麽,他的將軍生涯也該畫上一個不太圓滿的句號了。他略一沉吟,還是硬著頭皮問歸清風,“以先生的意思,應該怎麽辦呢?”他心裏卻在暗暗發狠,“老小子,你越是聰明,老子就越是容不下你,等到老子拿下斷石島,立即就送你去見我們可愛的上帝,免得你將老子的事說給一些不相幹的人聽。”
歸清風察顏觀色,見哈登來恩眼神閃爍,雖然語氣極其的誠懇,但是,卻無法掩飾其內心深處的殺意,自然明白了哈登來恩心裏是想的是什麽。他不禁冷笑,“洋毛子,你小子害得老子現在有家難歸,有國難投,好不容易有一個心怡的女人,也被你弄丟了,老子為你披肝腋膽,你卻不知感恩戴德,居然還想算計老子,哼,如果老子不趁機整整你,你也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這兩人表麵互相尊崇,暗地裏卻是爾虞我詐。
歸清風不動神色的說:“將軍大人,現在,我們完全可以以一小部分的火力來轟擊荀慧生他們,等到他們全力以赴之後,我們再突然將其餘的火力一起瞄準銀河會的雷區,這樣,就可以一舉突破斷石島的第一道屏障。嘿嘿,到那時,銀河會無險可守,自然無法阻擋將軍大人你的進攻了。”
哈登來恩大笑,“高,先生果然高明。”他向喬治頓招招手,“立即按照歸先生所說的辦,臥槽,你這個笨蛋,如果聽你的,就釀成大禍啦。”
喬治頓垂頭喪氣,他想想歸清風所說,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便立即去指揮。
很快的,喬治頓便將風神號上麵的火力分成兩組,一組以榴彈炮為主力,全力轟擊司徒雷與荀慧生幾人,另外一組,則是以幾十架突防係統為主力,隨時準備對雷區展開地毯式的轟炸。
當然了,在這期間,哈登來恩為了以策安全,竟然在風神號上麵布置了一個封閉的囚籠空間。
荀慧生縱然神識無比的凝練,麵對哈登來恩這樣級別強者所凝結起來的空間,依然是捉襟見肘。不過,他還是從哈登來恩幾人反常的動作中察覺到了危機。
“臥槽,這個哈老頭居然想跟我玩陰的呀。哼,看老子不玩死你。”
荀慧生立即傳音給司徒雷,“雷哥,那個迫害惠子的大仇人就在那上麵,你如果想給惠子報仇,就立即將它幹翻了。”
徐娜娜與丁詩語更是在做惠子的思想工作,“惠子姐,這一切都是那個龜老頭搗的鬼,如果不將他大卸八塊,還真對不起他。”
惠子想起歸清風那醜惡的嘴臉,想到哈登來恩的狼子野心,不由怒氣勃發,立即對著司徒雷大喊,“雷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人家,人家差一點就被那兩個烏龜王八蛋給哢嚓啦。”
司徒雷一聽之下,果然怒不可遏,天煞掌到處,凝結起一塊碩大的冰淩,直接轟向風神號。
刹時,風神號上麵一片慌亂,一股冷酷之極的氣息籠罩上所有人的心頭。
幸好哈登來恩的囚籠空間屏蔽了絕大多數的能量,否則,司徒雷這一式泰山壓頂,隻怕要讓茅山門的人與麗美鈍的大兵們一起玩完了。
歸清風忽然長身而起,一下穿過囚籠空間,佇立在海麵之上,與司徒雷遙遙相對。他是通玄上境強者,自然可以無視囚籠空間的束縛。
“雷哥,不好意思,我們又見麵了。”
司徒雷竟然有點靦腆的點點頭,畢竟所有這一切,他都是明顯的理虧,“嘿嘿,謝謝你時刻牽掛著我。”
歸清風冷笑,“是的,我是時刻牽掛著你,牽掛你何時才能死在我眼前。”
“哎,我說老**,你說話幹嘛那麽歹毒啊,不就是幾壺老酒嗎?我那女人還不是被你霸占了幾個月之久。兩兩相比,我受的傷害要比你大得多啦。”
“我呸,司徒雷,你小子不提這個我還不生氣,提到這個,我特麽的就特別有氣,惠子那妞,就像是在朵開在雲空的鮮花,整天望著,卻是那麽的遙遠。”
司徒雷忽然寒聲說:“惠子是我的女人,你這老**,憑什麽一直看著她,哼,你已經嚴重褻瀆了她美麗的容顏,所以,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代價,司徒雷,你偷走了我們茅山門所有的百花釀,那才是罪不容誅。今天,我就是要與你拚個你死我活。”
司徒雷此人,一生最喜與別人打架,越是強者,他越是興趣盎然,當日他與惠子結伴前往茅山門,原本是想與歸清風好好切磋一番的,卻沒想到歸清風子耽於惠子的美色,主動提出要以百花釀與他共謀一醉。
這一頓老酒喝下來,就喝出了許多事非出來。
司徒雷仗著過人的酒量,成功將歸清風灌醉,然後,順利的以惠子為誘餌,偷走了茅山門所有庫存百花釀。然而,當他想將惠子帶走的時候,卻發現,歸老頭一直就在她身邊。而且,歸老頭精得很,他似乎已經發現了司徒雷偷走了所有的百花釀。
不過,歸清風卻是一廂情願的想,隻要能夠得到惠子,就是放棄所有的百花釀又如何。
讓歸清風惱怒的是,司徒雷偷走了百花釀,他卻換不回惠子的心。
然而,惠子越是嬉笑怒罵,歸清風就越是無法自撥,對她就是越是典章逢迎,這也是幾個月來,他始終無法得手的原因。
現在,眼睜睜的看著惠子離開,歸清風怎麽不惱羞成怒呢?他一方麵要擺脫哈登來恩糾纏,一方麵又要擊斃司徒雷。
這兩個任務,無論是哪一個,都是那麽的艱巨。
歸清風思忖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先幫哈登來恩解決掉這個可惡的司徒雷再說,至於以後如何逃走,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以他的修為,量來一艘小小的戰艦還是困不住的。
所以,歸清風現在見到司徒雷,可以說是仇人相見,格外眼紅。出手便是儒門最精純的心法。
霎時,一股滔天的能量潮湧而來,瞬間與司徒雷的天煞掌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嘭——”
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以二人中間的某一點為中心,瘋狂的向四周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