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奇葩小紅書
荀慧生向東邊廂房望了望,那裏麵靜悄悄的,看來那位丁大小姐依然是沉睡未醒吧,他淡淡一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吧。
《四三定律》一直到最後才闡述它所要表達的,這給荀慧生一個錯覺,以為其它幾本同樣也是如此。他取出胡中教授的《古月地理誌》,
“嘿嘿,地理誌,這書應該與修行沒有多少關係吧。我且翻到最後看看。”
荀慧手果然走馬觀花一般,隨手翻到最後,卻見上麵赫然寫著一行大字:“地理之誌,必窮其一生,而不得知也,若僅走馬觀花,則永遠立於門外而已!”
“呀,這分明是在說我啊!”
荀慧生冷汗涔涔,“胡教授鄭重其事的將這本地理誌交給我,我怎麽可以如此的大不敬呢?不行,我得從頭仔細研讀一番。”
地理誌的第一章所闡述的是大陸的整體格局,接下來幾章卻是介紹大陸上那些有名的勝跡,這其中就有雲城的狼牙礁,望夫崖,甚至於還有孤峰。
荀慧生眼睛都直了,因為,地理誌上所介紹的勝跡,都有著一個個奇特的傳說。他忽然好想知道胡教授是如何來描述孤峰的。
隻見地理誌上寫著:孤峰,兀立於雲城之西,雄踞千裏,為雲城觀雲之最佳去處。
傳說孤峰本與望夫崖相連。
望夫崖上住著一對夫妻,男耕女織,恩恩愛愛。
後來有一天,男子出外修行,女子一直送到狼牙礁上,夫妻灑淚而別。
男子一去十餘載,女子獨守空房。
後來有一惡霸覬覦女子美色,帶領一班惡奴,意圖將女子劫掠。
女子堅決不從,無奈惡霸勢大,最後她隻能投身望夫崖下。
男子修行歸來,不見心愛的妻子,多方打聽之下,終於知道是那惡霸所為,他激憤之下,一直殺到惡霸所在的孤峰之上。
他一劍斬落,將惡霸殺死,更是將孤峰與望夫崖遠遠的分開。
從此孤峰孤懸雲城之西,望夫崖卻永遠的佇立在海邊,盼望她的丈夫早日歸來。
荀慧生沒想到孤峰的傳說竟然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他淡淡一笑,也許,隻能是姑妄聽之了。
一篇篇的看下去,都是些名勝傳說,倒也包羅萬象,幾乎囊括了大陸以及世界上所有著名的景點,可以說是一部大百科全書式的地理誌。
荀慧生一頁頁的看下去了,又見到了那最後一行字,“地理之誌,必窮其一生,而不得知也,若僅走馬觀花,則永遠立於門外而已!”
這時,他卻是若有所悟,胡教授這本地理誌,絕對不是講述這些奇怪的傳說,他一定暗藏深意,可是,一時之間他卻又一片茫然。
不過,荀慧生還是將這本地理誌牢記在心,他很懷疑為什麽忽然有了這麽好的記憶了。
最後荀慧生又取出了美女教花施冰冰的那本《奧良戰紀》,一頁頁的向下看去。
《奧良戰紀》與其它幾本都不相同,它一開媽就描寫出宏大的戰爭場麵,其震憾程度遠遠越過那些大片。
就連一向不看課外書籍的荀慧生也看得津津有味,血脈賁張。他被書中的史詩人物阿提波深深的折服。
最讓荀慧生心動的是阿提波所使用的術法,上天入地,撒豆成兵,幾乎就是天神一樣的人物。他忽然好期待,如果自己同樣可以像阿提波那樣,那麽,是不是就可以縱橫天下呢?
《奧良戰紀》在最精彩的地方嘎然而止,荀慧生暗笑,這史詩怎麽也像那些網文一樣太監了。他意猶未盡,又向下翻去,意外的發現,後邊還有很長的附記。
荀慧生一看這附記的名字,立即兩眼放光,“阿提波的波羅波若功!”
“什麽,施教授的史詩中居然有那位史詩人物的修行功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還是是波羅波若,否則我還以為是某位歌手所唱的菠蘿菠蘿蜜呢!”
荀慧生又驚又喜,他迫不急待的打開波羅波若功。
波羅波若功的第一頁,同樣是開宗明義。所謂的波羅波若功隻不過是希臘語的譯音,它的原義是青花詞。
青花詞!
荀慧生差點沒叫出聲來,這怎麽可能,古希臘的史詩人物所修習的功法居然是自己熟知的青花詞,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然而,腹誹歸腹誹,荀慧生還是很認真的一頁一頁看下去,越看越是驚奇。
原來這個希臘版的青花詞要比那部《青花秘笈》簡單明了多了,它也是從運氣開始。
不過,其運氣的法門卻略有偏頗於《青花秘笈》。
比如,它氣息的運行並沒有按照大周天來運行,而是散落在四肢百骸。
荀慧生試著按照上麵的路線來運行他的氣息,卻發現要比《青花秘笈》上輕鬆了許多。
再向後麵,書中又詳細的介紹了一些氣息運行的方法,比如,要想對付前方的敵人,那麽,氣息可以直接從腹部發出,這隻是最基本的凝氣級別,而一旦步入步虛級別,則可以將氣息直接作用在對方身上。
當然了,隨著境界的提升,這上麵的運氣法門也在相應的調整。
荀慧生越看越是驚喜,這本青花詞完全可以說是通俗版的《青花秘笈》。可是,當他一直看到阿提波演示通玄境界的運氣法門時,終於感到一片迷惘了,他忽然想到這應該屬於《青花秘笈》中那些無法打開的內容吧。看來,在自己的境界沒有突破之前,還是不要涉足為妙。
“臥槽,丁詩語在沙灘上不是說我剛一突破就達到了通玄之境嗎?怎麽我現在感到氣息要比之前要凝練得多,反而成了最基本的凝氣級別呢?”荀慧生真的好想去問問丁詩語,可是,一想到她現在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這樣去問她,總是難免有挑逗之嫌。
外麵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歎息聲,“慧生,我等了你半個多月,我的大門一直向你敞開著,你為什麽不進來。”
荀慧生轉過身去,然後他就看到了丁詩語那如泣如訴的目光,他心中竟然有一種歉然,“詩語,你說什麽,難道我,我們來這裏已經半個月了嗎?不會吧,我怎麽覺得天還沒有黑哪!”
丁詩語淡淡的說:“我們這小愛巢永遠都是陽光明媚,你沉湎在那些書中,自然不會在意時光的流逝與一個女孩苦苦等待的淒涼心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