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孕子丹
我想可欣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按道理說可欣現在正在回學校的路上,手機應該就在身上才對,可是在身上怎麽會沒人接電話呢?
我再打通了可欣的號碼,可是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再打過去,就是關機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裏滋生,剛才羅烈忽然出去,會不會是得到了殷楚臣去追可欣的指示?如果是的話,可欣應該是凶多吉少了,那我現在要不要趕出去救救她?還有機會的。
可是當我走出房間門口的時候,聽見了殷楚臣出房間門的腳步聲。
剛才就是因為可欣的事情,我和殷楚臣差點鬧僵,還被女祭罵了這麽久,如果現在讓殷楚臣他們知道我吃了沒事還去找可欣,殷楚臣會不會更為憤怒?
雖然表麵上殷楚臣喊我吾王,但實際上我根本就不敢真正的去踩他底線,甚至是再去惹怒他的勇氣都不再有,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親人,如果殷楚臣再反對我,不管我做什麽,都會是錯誤的。
剛踏出房門的腳,被我縮回來了,我想了想,拿起手機給殷楚臣發了個消息,跟他說剛才是我欠考慮,還希望他別往心裏去,但是能不能給可欣一個機會?如果可欣真的想找人揭發我們,我們再處理她也不遲?
消息發出去後,殷楚臣並沒有回我的消息,而我又給可欣發了條消息,希望她不要把我們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她會有性命危險。
但是,依舊沒有回複。
最後,我又給我們班班長發了個消息,說如果可欣回去了,就跟我說一聲。
班長給我回消息了,說好。
做完這一切,我一整個下午都躺在床上,看著外麵灰蒙蒙的天空,我等待著我們班長的回應,心裏無比的焦慮,盡管我知道,我們半張也變成了殷楚臣的傀儡,可能對我說的話,並不是真話,但是我還是期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晚飯的時候,殷楚臣喊我下樓吃飯。
下樓時,我聽見家裏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這聲音,就是虛度真人的。
虛度真人應該是下午就來家裏去了殷楚臣房間裏交談的,此時我們下去吃飯,他們已經談的差不多了,當我們上桌吃飯的時候,虛度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再跟殷楚臣總結了一下剛才談的內容,對殷楚臣道:“如果我猜的不假,這隻有武功山徽派道長的女兒,和蕭蕭是同一個學校,這個道長姓黃名雄兵,家產十分豐厚,並且在南方一帶勢力都非常大,如果不是沒必要,他的女兒我不建議殷先生招惹的。”
當我聽到虛度真人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終於微微鬆了口氣,看來可欣應該不會有事了。
“來吃飯,今天的事情,就談到此為止吧。”
殷楚臣說著這話,坐在了我的旁邊,對我伸出了手。
“幹什麽?”我小聲的問殷楚臣,畢竟白天發生的事情,讓我又極大減輕了對殷楚臣的信任感。
見我這麽見外,殷楚臣隻是眉頭微微一皺,自己將我麵前的湯碗端了起來,給我舀了碗濃雞湯,自己放在他唇邊嚐了嚐,然後再將碗放在了我的麵前,對我道:“先趁熱喝碗湯。”
虛度真人就坐在我和殷楚臣前麵,看見殷楚臣這麽照顧我,也不知道是拍馬屁還是說真話,祥視了我好一會,對著殷楚臣道:“先生真是好人,把小狐王養胖不少,現在越發顯得嬌俏動人了。”
殷楚臣一笑,轉頭看了眼我,謙虛的回答虛度真人道:“還好還好。”
畢竟像是他這麽虛偽的人,哪怕是心裏被誇得樂開了話,起碼表麵上卻還是風平浪靜,什麽都看不出來。
估計是下午和殷楚臣聊天,聊熟悉了感情,此時虛度真人在我們麵前也不擺譜了,翹起了二郎退,不斷的做馬兒跑的狀態晃著,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的臉,問我道:“小狐王今年多大了?”
因為他剛才建議殷楚臣別動可欣,今天中午被女祭一頓臭罵,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人和我是一樣的想法,所以我現在對虛度真人的態度也好了些,於是認認真真的回答虛度真人:“已經過了十八歲生日,成年了。”
虛度真人聽到我的回答後,滿意的笑了笑:“可以了,已經可以了。”
我都還沒聽懂這虛度真人說這可以了可以了是什麽意思,隻見虛度真人在和我說完這些話之後,又轉頭對殷楚臣說:“殷先生和小狐王準備要孩子嗎?正好為你們狐族生下小王子小公主,多個人幫你們打理狐族,需要的話,老道我這倒是有味一吃必懷的靈藥,想獻給殷先生。”
說罷,虛度真人從懷裏掏出個小陶瓶,遞給殷楚臣。
“這是我之前在靈山修煉,練出來孕子丹,可惜費盡半生心血,隻練出一爐,不過好在這一爐已經讓我賺夠了養老的錢,這已經是最後一瓶啦,如果殷先生想要的話,我將這最後一瓶孕子丹,獻給殷先生,希望殷先生喜得貴子,狐族開枝散葉。”
這老東西在開什麽國際大玩笑呢,殷楚臣和我是上下級關係,我們怎麽可能會生孩子?而且我都是個孩子,殷楚臣連一個我都照顧不過來,怎麽可能還想再照顧小的?況且我和殷楚臣之間,也根本就不可能的,因為身份又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殷楚臣光明正大的接受和我的關係都難,更不要說會想和我要孩子,加上我自己也從來都沒往這方麵想過。
不過還沒等殷楚臣拒絕,站在殷楚臣身後的女祭看見虛度真人掏出這個孕子單的時候有些生氣,對虛度真人不屑道:“你這個牛鼻子老道,好事不做,怎麽專門搞這種歪門邪道,你看我們殷先生是想需要孩子的人嗎?還不趕緊收了你這臭藥丸!”
在外人眼裏,女祭的話就相當於殷楚臣的半句話,隻要殷楚臣不說話,女祭說的話就代表了殷楚臣的意思,包括今天中午也是。
今天中午女祭給我解釋這麽多,給我說這麽多,我想也是經過殷楚臣準許的,不然她怎麽敢如此頂撞我,而現在虛度真人就是殷楚臣的手下,今天又是女祭代替殷楚臣去聯係的他,所以女祭這麽一罵,虛度真人就以為是殷楚臣的意思,以為他真的得罪到了殷楚臣,於是慌裏慌張的將這藥瓶往懷裏藏,哆哆嗦嗦的對著殷楚臣解釋道:“殷先生我以為您需要,如果不需要的話,老頭我現在就把這東西藏起來,以後再也不拿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在您麵前顯擺了。”
聽到虛度真人不斷自責,殷楚臣虛度真人一笑,可能是不想打破虛度真人的好意,於是便對虛度真人說:“誰說我不要的?
當聽到殷楚臣說這話後,我和女祭都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向了殷楚臣,虛度真人也抬頭驚訝了起來。
見我們都盯著他看,殷楚臣這才看了眼自己,問我們說:“難道我有說錯什麽嗎?”
“沒有沒有。”虛度真人陪笑著,又將他剛放進懷裏的小藥瓶掏了出來,放在了殷楚臣的手裏,對著殷楚臣笑嘻嘻的小聲道:“這藥真的有奇效,一吃必懷,在同床的時候吃,對*也有奇效。”
殷楚臣又是一笑,將這藥瓶放進了他胸前的口袋。
殷楚臣他要這藥做什麽?該不會會對我下這藥吧?
我有點緊張,但是女祭在旁邊看著殷楚臣放在胸口口袋裏的藥瓶,也不知道對我說還是對虛度真人說:“我們殷先生要是想要孩子的話,早在千年前就可以要了,何必等到現在?我們殷先生就是給你這牛鼻子老道一個麵子,以後不準拿這種東西來為難我們殷先生了。”
聽到女祭這麽說,虛度真人又趕緊的道歉,說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吃過晚飯之後,可能是因為殷楚臣拿了虛度真人的孕子丹,我對殷楚臣格外的提防,雖然我知道他不可能和我生孩子,但是這孕子丹就像是我頭頂一塊看著結實其實十分脆弱的爛房頂梁,總怕一不小心就掉到我頭頂上來,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不敢和殷楚臣多說話,和他簡單的說了句晚安,就回房睡覺了。
當我洗漱完拿起手機準備刷會視頻的時候,我看見了我們班同學給我發了條微信,說可欣已經回學校宿舍了,叫我別擔心,說罷,還配了一張可欣在打遊戲的圖片。
看著照片裏可欣的背影,我總算是踏實下來了,幸好剛才沒出去追羅烈,不然要是出去追了的話,搞不好又會被女祭罵,殷楚臣也會更生氣吧,也不知道殷楚臣有沒有想辦法應對可欣可能會高密帶來的後果,但是看這殷楚臣下午吃飯那風平浪靜的模樣,他似乎半點都不擔心。
不過說到可欣,我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感到挺鬱悶的,可欣為什麽半路關機,到學校後也不接我電話,明明是我救了她一命的,難道是她想和我斷絕一切關係了是嗎?所以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就關機了?
不過她沒事我就安心了。
本來準備再和龍二公子說說能不能再教我點心法,這次我一定不會讓殷楚臣知道我偷學法術了,但是都還沒等我喊出龍二公子,門外響起了殷楚臣的敲門聲。
“蕭蕭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