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章:女嬌的求助
本來我還想著,我說不定能通過羅烈來氣氣殷楚臣,但是殷楚臣完全不給我這個機會,他把羅烈變成了他的傀儡,阻斷了我和羅烈之間的任何可能。
老羊精看著他的兒子,眼淚橫流,但是羅烈此時已經不認識他的爹了,隻臣服於殷楚臣一個人。
“妖尊,我兒子就拜托你了,老夫已經沒有什麽值當的東西再送給妖尊,就把老夫這顆修煉了千年的內丹送給妖尊,祈求妖尊今後能放吾兒一條生路哇!”
說著從他口中吐出了一顆白色的內丹交到殷楚臣的手中,跪在殷楚臣的麵前,不斷的磕頭。
殷楚臣垂眼掃了眼地上哭的慘烈的老羊精,輕描淡寫道:“你安心吧,隻要你兒子不做出什麽忤逆我的事情來,我定會保他太平無憂。”
“謝謝妖尊,謝謝妖尊。”
老羊精從地上起來,向著羅烈走過去,將手放在了羅烈的頭上,哭著唱起了一首哄孩子睡覺的兒歌。
“爹爹變成火車頭爹爹上床睡,馬上打呼嚕,嗚——呼嚕嚕,爹爹變成火車頭,拉著車廂夢中遊……。”
老羊爹唱著這歌的時候,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爹。
頓時眼淚浸濕了我的眼眶,看著老羊爹哭著的那張老臉,我心想這個世界上哪裏有父母不愛孩子的,我爹或許是愛我的,或許又是愛我娘的,不然他也不會拋下玄皇會的掌門之位,和我娘一起住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山溝裏,當個小小的道公為生。
老羊爹一邊唱一邊走出門,歌聲在外麵回檔很就才慢慢消散。
萍姐已經死了,屋裏此時就剩下我們三個人。
“你會開車嗎?”殷楚臣問羅烈。
羅烈對著殷楚臣微微彎腰,回答殷楚臣道:“我會。”
“那開車送我們回家吧,過幾天市裏會處理你爹的事情,到時候你出麵一下。”
“遵命。”
羅烈直起身,帶著我和殷楚臣往外走。
羅烈成為殷楚臣的傀儡後,無比忠誠與可靠,似乎在一瞬間成熟了很多,再也沒有我第一眼看他時的那股活潑與燦爛,他和意識是可以和殷楚臣想通的,他帶我們上了殷楚臣的車,開車送我們回家。
天上飄著漫天的星星,我靠在車後座上,殷楚臣與我坐在一起,看著我眼前對殷楚臣百依百順的羅烈,我想起從前那些手腕上也有紅線的人,那些人,難道都是殷楚臣的傀儡,難道她們的死,都與殷楚臣有關係嗎?
我想問殷楚臣這個問題,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殷楚臣見我不斷的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於是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就問我說:“怎麽了?有事情想對我說。”
“沒有。”我回答殷楚臣。
殷楚臣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問我從前我們所見到那些手腕上有紅線的人,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都是我的傀儡?”
想不到殷楚臣竟然自己說開了這件事情。
既然殷楚臣自己說了,我也將話茬打開,小心翼翼的問殷楚臣說:“那是嗎?”
那些人裏,有些已經死了,有些還活著,而那些活著的人,無比一例外的都十分懼怕殷楚臣。
“那我要是說是呢?”殷楚臣問我。
“那你為什麽要怎麽做?”
我不是什麽心懷天下的大善之人,擔心那些人的生死,嫉惡如仇,我隻想知道殷楚臣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難道也是為賊喊抓賊,為了個自己營造出一個正義善良的好形象嗎?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殷楚臣說著,放開了抓住我手腕的掌心,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妖怪不能殺人,殺了人就是違反天規,會遭天譴的。
“我雙手未粘血,刀劍未出鞘,我遭什麽天譴?”殷楚臣說著,然後笑著反問我:“難道你希望我遭天譴嗎?”
殷楚臣這句反客為主的話,頓時就把我給問住了。
確實,他沒有殺過人,所殺的都是妖,而且殷楚臣遭了天譴,我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當然不希望。”我胡亂的回答了一句殷楚臣:“我隻是擔心你。”
聽到我說這話後,我才看見殷楚臣的眼中,對我蕩漾出暖意。
“原來你也會擔心我。”殷楚臣伸手,將我向著他的懷裏摟進去。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因為萍姐生我氣,會不理解我。”
原來殷楚臣是知道我在生他的氣的,隻是他卻不選擇哄我,而是直接處理了萍姐。
“下次你有什麽事情可以提前和我說,我就不會生氣了。”
“嗯。”
殷楚臣敷衍著我,低頭朝我脖子裏吻下來,手貼著我的腹部往下移。
“唔……。”
我趕緊抓住殷楚臣的手,阻止他這麽做,因為羅烈就在駕駛的位置上開車,這樣實在是太*了。
但是殷楚臣在他把羅烈收為傀儡的時候,便不把羅烈當人看待了,也不管我的阻攔,直接觸碰我的嬌軟,讓我瞬間癱倒在了他的懷裏。
……。
在馬上到家的時候,我熱著臉整理了一下我的頭發,口中滿是殷楚臣的氣息,車內都是殷楚臣愛過我的痕跡。
羅烈下車給我打開車門時,我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躲躲閃閃的跟著殷楚臣回到家裏。
女嬌女祭像是往常那般還在門口守著我們回家,女祭看到殷楚臣回來了,趕緊過來迎接,反而是女嬌,對殷楚臣的態度平平,隻是淡淡極為敷衍的對著殷楚臣笑了笑。
殷楚臣在路過女嬌身邊的時候,看了女嬌一眼,然後進了家門。
“我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呢!”女祭熱情的幫殷楚臣脫下外套,看見殷楚臣又帶了個男生回來了,於是又問殷楚臣說:“先生怎麽又帶了個男孩子回來?”
“他是你們的新朋友,保護蕭蕭上學的,以後你們之間要相互關照幫忙。”
殷楚臣對著女祭吩咐。
女祭答應的倒是很爽快,女嬌則在一旁默默地打掃家裏的衛生。
我覺得女嬌有點奇怪,她似乎在刻意的避開殷楚臣。
想到女嬌平時對我很不錯,於是在殷楚臣去洗澡的時候,我見女嬌正在廚房擦桌子,於是就向著女嬌走過去,問女嬌說她最近是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麽感覺她都不太開心的樣子?
女嬌看見了我,趕緊給我彎腰,然後再對我說她這幾日確實是身體有些不太舒服,所以有些精神不好,如果因此影響了我,她向我道歉。
“我隻是覺的嬌嬌姐你有點不對勁,你好像有些討厭殷楚臣了是嗎?”
根據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女嬌對殷楚臣應該是有二心了,但是我並不因此而就不喜歡女嬌,因為女嬌不管對殷楚臣怎麽樣,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見我說的這麽直白,女嬌趕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拖到廚房的陰暗角落,緩了好一會,才逐漸的鬆開了我的手。
“蕭蕭你不要說的這麽大聲。”
我疑惑的看向女嬌,女嬌在昏暗的光線之中,也注視著我,歎了一口氣,眼淚從她的眼睛裏流了下來。
“姐姐你怎麽了?”我伸手去觸摸女嬌的臉頰上的眼淚,問她怎麽哭了?
“我原名叫胡小玉,是四川人,前些年我的男朋友得了大病,殷楚臣找到了我,說他可以治好我男朋友的大病,但是我必須答應他一個要求,就是做他的奴隸,我為了我男朋友能活著,答應了他,可是這一答應,我就被殷楚臣囚困在這房子裏十幾年,蕭蕭,你救救我好嗎?幫我擺脫殷楚臣的控製,放我離開這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