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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疑神疑鬼

  “哪能呢?”羅芸輕輕摸著她的臉笑道,“這麽水靈靈的,連個痘痘都生不出來呢,還會長癬嗎?”


  “瞧你說的,別讓南宮姐姐聽了笑話。”段尹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許紹潔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年齡大點的女人,就是那個叫南宮秋花的導演,許紹潔不由暗暗點頭道,這女人雖然長相一般,但是氣質還是很不錯的,而且看她那雙眼睛,就知道她是個肚子裏有貨的人,難怪段尹蕾這麽看重她。


  不過他現在可不敢在段尹蕾臉上隨便亂摸了,因為他知道,段尹蕾剛才說臉上癢,就是他在她臉上撫摸的緣故,雖然他不知道段尹蕾為什麽能感覺到他的觸摸,但是他卻不想讓段尹蕾變得疑神疑鬼的。


  他又坐在沙發上聽了片刻,發現她們在討論電視劇的主題什麽的,從南宮導演和羅芸對話中他不難聽出,南宮導演對羅芸的才華是十分欣賞的,所以根據許紹潔的估計,在她們正在籌拍的這部電視劇當中,羅芸應該是音樂人的身份了。


  不過他對這些東西實在不怎麽感興趣,所以他聽了幾分鍾之後,便覺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他想到,盡窩在這裏聽他們談話也沒什麽意思,我何不去找找霏霏和靈兒,看她們去了哪裏?想到這裏他馬上站起身來,縱身飛出段尹蕾的辦公室。


  可是盡管他功力通神,又能到處飛,卻硬是沒有找出柳霏霏和戚靈的下落,他在失望之餘便想到,的老婆我來看過了,淮陽我如果不去,豈不顯得太偏心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我何不去淮陽打個轉?


  想到這裏,他馬上升上半空,風馳電掣地向淮陽飛去,當然,經過省城的時候,他肯定是要去藍鳳君的住宅裏轉一轉的,但是正如他所料,藍鳳君她們三個人都不在家,於是他又去電視台找她們。


  當他在電視台大樓裏躥了一圈之後,發現宋湘正在錄節目,藍鳳君正在辦公室裏埋頭寫什麽東西,而柳琴可能是去外麵采訪了,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於是他在宋湘和藍鳳君的嘴上輕輕地親了一口,然後繼續往淮陽飛。


  他回了淮陽之後,首先去了新診所,看見趙敏等三人正忙得不亦樂乎,於是他輕輕地在她們臉上摸了幾下,以示安慰,然後又去林婉清的別墅,卻發現林婉清不在,他想了一下,知道她這時候應該在製藥廠。


  於是他又飛往製藥廠,到了製藥廠他才發現,一段時間不見,製藥廠已經擴大很多了,而且整個廠裏那種忙碌的景象決非往日可比,他不由暗暗感歎道,靜雯姐經營管理的能力,真是非同凡響,自己能把她收進後宮,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可是當他溜進林婉清的辦公室,輕輕地親著她的額頭時,怪事突然發生了,因為林婉清忽然抬起頭來,眼睛骨碌碌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然後柔聲說道:“老公,是你來看我了麽?”


  許紹潔不知發生了什麽狀況,嚇得一下呆在了那裏,這時林婉清低聲喃喃地說道:“老公,你別逗我啊,我已經聞著你的氣味了。”


  許紹潔若是能說話,此時早已開口了,可是不管他怎麽努力,卻連一個簡單的聲音都弄不出來,這時隻聽林婉清繼續說道:“老公,我知道這絕不是幻覺,你一定是回來了,可是你為什麽不出來呢?你知道麽?你這麽久沒有回來,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說到這裏,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滾出兩滴清淚,許紹潔見此情景,心兒差點都碎了,於是他伸手去給她擦眼淚,說也奇怪,他的手剛伸過去,林婉清眼角的淚水馬上就幹了。


  林婉清微微一愣,然後驚喜地大叫道:“老公,我知道了,你是用神足通回來的,難怪你既不現身,也不跟我說話,可是你怎麽這麽快就到了神足通的境界呢?”


  神足通?許紹潔不由微微一愣,自己在天上飛了半天,居然沒有想起這個詞兒來,現在聽林婉清一說,倒覺得有九成是了,看來因為自己在陣法中吸收了許多的靈力,所以在功力上又有了突破,一下達到了神足通的境界。


  他正在胡思亂想,這時他聽見林婉清繼續說道:“老公,如果真是用神足通來的,那就早就回去吧,因為我以前聽師父說過,用神足通是要耗費很多靈力的,如果你飛得太遠,到了後勁不繼的時候,很可能讓自己的元神回不去,那就糟糕了。”


  許紹潔聽她這麽一說,不由嚇了一大跳:老子今天剛達到神足通的境界,便從藏邊飛到,然後又從飛到淮陽,這麽繞上一圈,至少也有幾千公裏了,別要到時候真的靈力不夠,讓老子的元神回不去,那老子還不得掛了?

  想到這裏,他不敢再在這裏耽擱,於是他在林婉清嘴輕輕舔了幾下,然後起到半空,準備馬上飛回藏邊,可是他轉念一想,反正自己已經來了,現在隻有易曉倩、魏雅芝、謝靜雯三人沒有看到了,何不順便去看看,想來若是靈力不繼,也不差這幾分鍾的。


  於是他根據跟程的遠近順序,先去魏雅芝所在的刑警大樓,可是遺憾的是,魏雅芝好象是出警了,根本找她不到,然後他去了財政局,結果也一樣,謝靜雯不在,於是他在失望之餘,趕緊往易曉倩的律師事務所飛去。


  到了所裏一看,還好,易曉倩正巧在裏麵,不過這時候她正在和一個客戶談著一個經濟合同案的問題,許紹潔不敢打擾她,隻好在旁邊默默地凝視她一會兒,然後就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因為斡嬌如的元神寄居在易曉倩體內以後,是經常需要能量供給的,所以那時候許紹潔把蟠龍佩給了她,並讓她每天都在戴在身上,也不知道她忘了這件事沒有,如果她忘了這件事,那豈不是把斡嬌如害了?


  於是他馬上跳到易曉倩身前,然後變成指頭大小的一個人兒,一聲不響地鑽進了她懷裏,他進去後一看,不由大喜,原來那枚蟠龍佩,正靜靜地垂在易曉倩的雙峰之間,時不時發出一陣晶瑩透亮的光彩,比戴在他自己身上時,不知漂亮了多少倍。


  許紹潔不由暗暗想道,古人說,玉能養人,人也能養玉,看來此話確實不假,這玉她才戴幾個月,便養得如此圓潤,說明她這身子也是個上等的鼎爐,難怪斡嬌如會選擇寄身在她身上,而且她對我說的話又這麽上心,也不枉我疼了她一場。


  想到這裏,他爬到易曉倩的峰尖上輕輕耍了幾下,這才戀戀不舍地起到空中,然後直接向藏邊飛去,這一路上,他不但不敢稍做停留,而且速度也加到了極限,因為他生怕象林婉清說的那樣,到了靈力不繼的時候,自己的元神回不去。


  不過還好,當他飛到黑森林上空時,好象還沒出現靈力不繼的情況,但是當他穿過地宮的頂部,回到地宮裏時,卻發現老頭正在跳著腳大罵:“好你個不知道厲害的臭小子,你第一次突破神足通,就敢到處亂跑,如果不小心掛掉了,可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


  許紹潔的元神與本體一合,馬上就恢複了知覺,隻是因為他剛才神遊萬裏,消耗的能量實在太多,所以一時半刻還很難蘇醒過來,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以後,他的身體終於逐漸恢複了正常狀態,這時他才慢慢睜開眼睛。


  “臭小子,你想找死啊,”老頭一直都在關注他的動靜,這時見他醒過來,不由高興得破口大罵道,“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難道你想害得老子跟你一起魂飛魄散嗎?”


  “老頭,真的對不住了,”許紹潔坐起身來搔了搔頭道,“但我確實不是故意的,因為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一種神通。”


  “象你這樣的豬頭居然也能活到現在,老天真是太不長眼了。”老頭還是有些不解恨,因為許紹潔今天這種情況確實太危險了,如果不是因為陣法裏有靈力源源不斷地供給他,他說不定早就掛在外麵了。


  “這叫吉人自有天相,”許紹潔得意地笑道,“本大爺一向就是這樣混過來的,不也活得有滋有味嗎?”


  “哼,你少跟我得意,”老頭冷哼一聲道,“你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具備了四神通,如果他心通一現,你馬上就會麵臨天劫,到時候你能躲過去再跟我得瑟吧!”


  “天劫?什麽意思?”許紹潔好奇地問道,“是那種五雷轟頂麽?”


  “什麽狗屁五雷轟頂?”老頭沒好氣地說道,“天劫乃是隨時而動,隨心而發,根本沒有固定的模式,就好比你正在大街走路,樓上突然掉下來一個花盆,將你打得半死不活的,那也叫天劫?知道不?”


  “那怎麽可能?”許紹潔笑道,“憑我現在的能耐,不要說花盆,就是天上落刀子,恐怕也要不了我的命吧?”


  “哼,老天要收你,就是一指之寒,也能要了你的小命,你吹什麽大氣?”老頭冷笑道,“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你自己小心著吧!”


  “什麽叫一指之食?”許紹潔不解地問道。


  “這也不懂?虧你還是醫生,”老頭一臉鄙夷地說道,“那我告訴你吧,這是一個白話裏說的,古時候有一個書生,他勤學苦讀,終於考取了狀元,當他坐在八抬大轎裏時,聽見外麵鑼鼓喧天的十分熱鬧。”


  “所以他忍不住想要看一下,於是他用小指頭挑起轎簾悄悄向外麵看,”老頭繼續說道,“哪知道那天正刮北風,天氣十分寒冷,他這根小提頭一伸出去,便著了風寒,因為他十年寒窗苦讀,素體本弱,後來竟因此而一命嗚呼了……”


  “這聽起來似乎不是訛傳,”許紹潔怔了一下道,“因為人最怕乍冷乍熱的情況,比如冬天你在外麵凍十個八個小時不要緊,但是如果你身上烤得暖暖的,突然被人剝光了扔在雪地上,那是一定要死人的。”


  “誰跟你討論這些?”老頭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叫你隨時要當心自己的小命。”


  “你不是說要等他心通現了以後,才會有天劫麽?”許紹潔想了想說道,“那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呢。”


  “哼哼……”老頭冷笑不語。


  “你怎麽笑得這麽鷹險?”許紹潔被他笑得有些發虛,於是他很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些什麽了?”


  “我知道什麽?”老頭岔開話題道,“難道你在這破地方還沒呆夠麽?是不是還想在這裏過了夜再走?”


  “我當然想走,”許紹潔苦笑道,“可是我確實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


  “此陣一破,便唯有巽位還有一道生門,你沿著巽位的方向走吧,遇到岔道,我自然會告訴你該怎麽走。”老頭說道。


  “可是我們出去的生門通向哪裏?該不會是敵人的大本營吧?”許紹潔有些擔心地問道。


  “咦,臭小子也變聰明了?居然還知道想這個問題,”老頭揶揄道,“不過你猜得不錯,這道生門一定會通向一個秘密的地方,那地方絕對有守陣的高手,至於他們是敵人還是朋友,那就要你自己才知道了。”


  “這我就不懂了,”許紹潔想了想問道,“既然上麵有守陣的人,為什麽我們在下麵鬧得天翻地覆,卻沒有一個人下來探察?”


  “陣沒破,他們不必看,陣破了,他們不敢看,如此而已。”老頭淡然道。


  “什麽意思?”許紹潔皺著眉頭道,“什麽不必看,不敢看的,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


  “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老頭不耐煩地說道,“這是古代傳下來的奇陣,對於現代的人來說,一般是無法破解的,所以在陣沒破之前,不管下麵怎麽鬧,守陣的人都不會下來,因為他們知道,有陣法在,根本就不用他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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