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光徇私情
“哎呀,看你這樣子,以後肯定是個迷死人不要賠命的小妖精。”許紹潔看著她柔媚的模樣,不由滿臉憐惜地說道。
“我再妖,也隻是對你一個人妖,難道這也不好麽?”柳琴偎在他懷裏軟綿綿地說道。
“寶貝,想不你居然是這麽個可人兒,”許紹潔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我真後悔沒有對你早點下手,不然你這甜甜的小嘴兒我也不知道啃過多少回了。”
“好了,我們真的該回去了,”柳琴看了看時間,然後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現在三點一刻了,等我們趕到,湘兒剛好下節目。”
“那好吧。”許紹潔幫她把衣服整理好,又摟著她親了一下,這才放她去前麵開車。
柳琴見他對自己親憐蜜愛,跟以往的情況大不一樣,心中自然高興不已,所以開車時臉上都放著光,許紹潔呆呆地盯著她看了半晌,然後好奇地問道:“今天好象不是又休日啊,你怎麽會在省城地呢?難道你不要上班麽?”
“我是在上班啊,”柳琴得意地笑道,“不過我現在已經在省台上班了。”
“啊?你什麽時候調來的?我怎麽不知道?”許紹潔吃了一驚道。
“才半個月呢,藍姐把我調來的,”柳琴望著他調皮地一笑道,“找個好老公就是不一樣,調工作就象吃飯一樣方便。”
“你別逗了,那跟我有什麽關係?”許紹潔失笑道,“那是你自己有能力,不然藍姐也不會光徇私情,因為她才剛剛上,也要顧忌別人說閑話呢。”
“哼,能力?”柳琴冷笑道,“那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是你以為光有能力就能上麽?照你這麽說,全國十三億人,就隻有中央電視台的那些人做節目的水平是最高了?”
“這……”許紹潔張著嘴說道,“難道不是這樣麽?”
“切,”柳琴撇了撇嘴道,“你不會這麽白癡吧?那裏確實有幾個水平高的,但那並不代表所有的人水平都高,其實地方台有許多優秀人才,他們的水平都高過央視人的平均水平,有的甚至和那些所謂的名嘴都能並駕齊驅。”
“那他們怎麽都不去中央電視台呢?”許紹潔忙說道,“中央電視台是國家辦的,代表我國新聞傳媒的最高水平,應該吸收最優秀的人才啊。”
“你以為央視是個菜園子,想偷菜的就去偷菜啊?”柳琴笑道,“對於一個地方台出身,而又沒有背景的人來說,你想進那地方,談何容易?”
“這真是太可惜了,”許紹潔歎了口氣道,“難怪現在的春晚一年不如一年了。”
“那個也有多方麵的原因,不能全怪做節目的人沒本事,”柳琴搖頭笑道,“但是現在央視門禁森嚴,自成體係,裏麵的關係盤根錯節,真正的人才很難有進身之階,那也是不爭的事實,不過對地方台的某些優秀人才來說,即使有這個機會進去,他們也不一定願意進去?”
“這是為什麽?”許紹潔忙問道,“難道還有人不願意攀高枝麽?”
“這就是每個人的定位問題了,”柳琴笑道,“俗話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央視那地方雖好,但是如果你跳進去了撲不起來一點浪花,那還不如留在地方台當台柱子強呢。”
“這倒也是,”許紹潔笑道,“老實跟在別人屁股後麵轉來轉去確實沒什麽意思。”
“也不全是這樣,”柳琴笑道,“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現在的地方台都越辦越好了,有的地方台節目,在單項上的名氣甚至比央視還響,這樣一來名聲和地位都有了,所以有人就懶得費那份心思。”
“還有地方台比央視辦得好的麽?”許紹潔吃驚地問道。
“那隻是單項而已,比如娛樂休閑之類的,因為地方台比較靈活,有時候節目出位一點沒有關係,而央視條條框框很多,在一定程度上限製了節目的發展空間,所以才有這種情況出現,”柳琴搖頭笑道,“但是要說整體實力,當然誰也比不上央視。”
“噢,原來是這樣啊,”許紹潔恍然大悟,過了半晌,他忽然問道,“那我們的省台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出名的項目?”
“當然有啦,”柳琴得意地笑道,“我們的經視頻道和衛視的娛樂板塊,就是全國有名的,我現在就在衛視上班。”
“噢,那你要好好幹,”許紹潔開玩笑道,“我看你比湘兒靈活,說不定以後能象藍姐一樣,也弄個官兒當當。”
“唉,我就是當個官兒,也比不上湘兒姐,”柳琴歎了口氣道,“她人既漂亮,又有氣質,原來是淮陽台的當家花旦,這才來幾個月,又成了省台的當家花旦,如果再過兩年,說不她真有機會調去央視呢!”
“你剛才不是說地方台也挺好麽?”許紹潔不解地問道,“那還要去央視幹嘛?”
“說是那樣說,”柳琴望著他笑道,”但那要看針對什麽人了,如果你明知自己潛力不大,進去也是給人墊腳,那當然不是去為妙,但對於那些潛力很大的人來說,就等於魚遊大海,可以擇日化龍,那又另當別論了。“
“再說我剛才那樣說,雖然有一半是實情,但另一半也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意思,其實對於一個新聞傳媒人員來說,誰不想登上央視這個大舞台?可是想歸想,真正能實現這個願望的有幾個呢?所以我們就自己找個說法,自我安慰一下。”柳琴繼續說道。
“天哪,你心裏怎麽這麽多彎彎道道?”許紹潔望著她歎了口氣道,“難道你整天想這麽多不覺得累嗎?”
“你以為我願意想啊?”柳琴歎了口氣道,“但是我不想怎麽辦呢?我家裏又沒什麽背景,如果不自己拯求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為自己的衣食擔憂。”
“有那麽可憐嗎?”許紹潔失笑道,“我看你活得很瀟灑啊!”“你笨啊,那都是裝出來的,”柳琴輕輕一笑道,“不過我現在不用想了,人啊,往往就是這樣,你想要的時候什麽都沒有,可是剛剛轉了個拐,馬上什麽都有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許紹潔不解地問道。
“以前我就一直想進省台,可是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成功,”柳琴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可是你看現在,我什麽都不用做,就很輕鬆地調來了,而且附帶著一張長期飯票。”
“嘿嘿……”許紹潔聽她把自己比作飯票,不由嘿嘿傻笑。
“我告訴你個消息啊,你聽了肯定開心。”柳琴忽然望著他笑道。
“什麽消息?你說說看?”許紹潔忙問道。
“羅昌浩可能要倒黴了。”柳琴很神秘地說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許紹潔忙望著她急切地問道。
“我離開淮陽的時候,聽說上麵已經派工作組下來查他了。”柳琴說道。
“那現在怎麽樣了?”許紹潔忙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柳琴搖了搖頭道,“如果我在淮陽,還可以挖點消息,可是我來這裏已經半個多月了,而我原來的那些同事膽子都很小,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誰也不想去碰這些敏感問題,所以現在消息算是斷了。”
“噢,”許紹潔點了點頭道,“不知道也好,這些事本來就很複雜,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你難道不想看他倒台麽?”柳琴轉頭望著他問道。
“想有什麽用?”許紹潔苦笑道,“我又不能拿他怎麽樣。”
“這倒也是,”柳琴歎了口氣道,“如果這次他還不倒,估計以後就沒什麽希望了。”
兩人一邊開車一邊聊天,轉眼之間就到了省台門口,柳琴把車停在路旁的樹下,然後對轉頭對他說道:“你在車裏等著,我去銷個號,順便邀藍姐和湘兒姐下來。”
“銷什麽號?”許紹潔好奇地問道。
“我剛才去接你是請了假的,”柳琴伸了伸舌頭道,“現在去銷假啊!”
“你這才去了多久,還要銷假?”許紹潔笑道,“那時候在淮陽,你整下午都跟我在一起,好象一點事沒有。”
“這裏的規矩比淮陽大多了,要不怎麽一個是市台,一個是省台呢?”柳琴笑道,“再說我也是剛剛來,還是小字輩,要做遵章守紀的好同誌,不能隨便溜崗。”
“原來這朝九晚五的日子也不好過啊,”許紹潔笑道,“那好,你去吧。”
柳琴下車之後,許紹潔在車裏大約坐了十多分鍾,就看見一溜兒三個大美女從樓裏走出來,那當然就是藍鳳君她們三個了,許紹潔坐在車裏暗暗打量,發現這一段時間不見,藍鳳君似乎變得更加穩重了,按照通俗的說話就是有了一些官威。
而宋湘則如同一朵幽蘭一樣,在秀美中透出一種靜逸的芬芳,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親近,許紹潔不由歎了口氣道,這丫頭怎麽就越長越漂亮呢?
大家可能會感到奇怪,自己的老婆越長越漂亮,這不是頂好的事麽?怎麽許紹潔反倒唉聲歎氣呢?嗬嗬,這就男人的一個通病,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找老婆時恨不得她是天下最漂亮的,可是如果他真討了個漂亮老婆,他又該擔心了。
為什麽呢?因為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你有一個漂亮老婆,即使你知道她忠貞不二,這也有些危險,因為周圍的那些經常都在惦著她呢,如果你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讓人抄了後路,到那時就悔之晚矣!
許紹潔對宋湘的品格當然是一萬個放心,但是俗話說,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他自從經曆上次的事情之後,就最擔心別人打宋湘的主意,這也是他剛才歎氣了原因,因為她越漂亮,越容易引起那些的覬覦。
可是他沒想到,宋湘之所以越來越漂亮,正是因為他的緣故,因為在他所有的女人當中,宋湘和柳霏霏是最漂亮的,而且宋湘又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所以他每次跟她歡愛時,總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精華送入她體內,在他強大真元的作用下,她焉能不越來越漂亮?
他正在胡思亂想,兩邊的車門已經同時被打開了,藍鳳君和宋湘鑽進車來,一左一右挨著他坐下,許紹潔見了她們兩個,心中喜不自勝,正想摟著她們親昵一番,可是他抬頭看見前麵正在開車的柳琴,馬上回過神來,再也不敢輕易造次了。
因為他正在擔心怎麽跟她們解釋他和柳琴的事呢,雖然剛才柳琴已經說過,藍鳳君和宋湘都同意了他們的事,而且還專門把她調來了省台,可是這件事自己還沒有主動向她們匯報過,而且她們也沒有向自己明示同意柳琴加入後宮。
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決不能掉以輕心,否則就憑自己偷偷跟柳琴上了床,卻沒有向她們坦白這一條,就已經夠讓她們生氣的了,更何況藍鳳君雖然把這件事辦了,卻一直沒有告訴他,也讓他摸不清她心裏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哎喲,今天見了麵都不跟我們說話,是不是嫌我們沒去接你,心裏還在生氣啊?”藍鳳君見他一幅心神不定的樣子,於是側著頭向他打趣道。
“你說哪裏話?”許紹潔這才回過神來,忙對她笑道,“這麽久不見你們,早就想死我了,今天見到你們,我高興還不及,哪有功夫生氣啊?”
“噢,那就好,”藍鳳君笑著解釋道,“本來我也準備去接你的,可是很不巧,你給我打完電話以後,台長就通知開個臨時碰頭會,後來我想打電話給你說一下,可是那時你已經上機了,沒能聯係得上,而湘兒又恰好有節目,所以我們都沒能趕上。”
“這個剛才柳琴已經給我說了,”許紹潔笑道,“我們自家人,還在乎這個形式嗎?其實我上機之前給你打電話,是怕你們出差了不在家,並不是一定要你們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