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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頑凶之首

  接著她把童宗敏第一次叫她到辦公室的情景給他詳細說了一遍,許紹潔聽完恍然大悟道:“難怪我走的那天給尹姐打電話,尹姐說話顯得憂心重重地。”


  “是啊,我本來那時候就想告訴你,可是尹姐說她先頂著,讓你回來後再說。”於姍姍說道。


  “那後來呢?”許紹潔問道。


  “因為他是領導,如果他叫我去辦公室我不去的話,就被他抓住了小辮子,”於姍姍忽閃著大眼睛道,“所以尹姐跟我說,如果那個家夥再找我,就先給她打電話,如果我五分鍾還沒從辦公室出來,她就闖進去。”


  “他後來叫你了?”許紹潔猛地一縮。


  “他就是個畜生,”於姍姍咬著牙說道,“隔了兩個星期,他又叫我去他的辦公室,於是我先給尹姐打了電話,再去他的辦公室,而且就坐在門邊,因為我聽人說,台裏好幾個剛進去的大學生,都是被他用強奪去了貞.操,所以我坐在門邊,隻要他有不良企圖,我就打開門往外跑。”


  “後來呢?”許紹潔緊緊地摟著她問道。


  “他裝模作樣地談了幾句工作,然後又繞到我的身後,想故伎重演,我馬上站起身來,正要拉開門向外跑,”於姍姍有些緊張地說道,“這時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婬笑道:小婊子,別跟我裝清高,老子想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掉。”


  “他罵你婊子?”許紹潔臉色鐵青地問道。


  “嗯,他還說了很多髒話,他那時的樣子,簡直比流氓還流氓。”於姍姍哭道。


  “後來呢?”許紹潔平息一下自己的怒氣問道。


  “他正在拉拉扯扯的時候,尹姐就闖進來了。”於姍姍說道,“但他似乎有恃無恐,不但沒有放開手,反而指著尹姐罵道:你不要仗著老公有幾個臭錢,就是老是跟我做對,老子沒有上你,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動別人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但這個是我的小姐妹,比親姐妹還親,如果你一定要胡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尹順芝指著於姍姍說道。


  “我跟你魚死網破?你做夢吧!”童宗敏冷笑一聲道,“我告訴你,要搞垮你老公,對我來說隻是分分鍾的事情,而且要下你這個采編室主任,我隻要一句話,你好好惦量惦量吧!”


  “尹姐沒有理他,拉著我就跑出來了,後來台裏就傳出謠言,說采編室主任要換人,但一直沒有換,據說是台長不同意,直到四五天前,童宗敏忽然又來找我。”


  “這次我當然不敢去了,但他下班時在走廊裏攔住我威脅道:你不要以為那個姓藍的女人能護住你,我告訴你吧,她自身都難保呢,你不是和她關係好嗎?我今天就把話撂這裏,如果你下午不去辦公室,兩天後我就下她的采編室主任,你看著辦吧!說完揚長而去。”


  “回家後我把那畜生的話告訴尹姐,尹姐說別理他,先讓他得意一會兒,所以我也沒把那畜生的話當回事,但是兩天以後,台裏果然發生了人事變動,尹姐不但被下了采編室主任,而且被調到後勤部門管夥食。”於姍姍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


  “後來你們就請假了?”許紹潔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嗯,”於姍姍點了點頭道,“本來台裏不準的,但是我們反正不準備幹了,所以就自己給自己準假了。”


  “對不起,讓你們受委屈了。”許紹潔抱著她溫柔地說道。


  “我沒什麽,我本來就想,如果真幹不下去,就呆在家裏讓你養我,”於姍姍哭道,“可是尹姐損失太大了。”


  “你不想上班麽?”許紹潔柔聲問道。


  “想,可是那樣的地方我真呆不下去了。”於姍姍哭道。


  “別哭了,你在老公懷裏好好睡一下,行嗎?”許紹潔給她擦了擦眼淚問道。


  “嗯,我真的有些累了。”於姍姍點了點頭,閉著眼睛偎在他懷裏說道。


  午飯做好了,許紹潔看著還在熟睡的於姍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輕輕地把她推醒,於姍姍揉了揉眼睛問道:“是飯做好了麽?”


  “嗯,要我抱著你去洗臉麽?”許紹潔柔聲問道。


  “你別把我寵壞了,”於姍姍從他身上溜下來嬌笑道,“以後我吃飯都要你喂呢!”


  她把窩了這麽多天不順心的事全說出來了,又在許紹潔的懷裏睡了一覺,所以精神特別好,立刻又恢複了那種清純靚麗的樣子,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時,尹順芝忽然問道:“那件事你準備怎麽處理?”


  “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這事當然交給我。”許紹潔淡然一笑道,“你們先在家裏好好玩幾天吧!”


  “你可不要想著用武力啊,”尹順芝叮囑道,“那個童宗敏可是大有來曆的人,不然他也不敢這麽囂張。”


  “姍姍剛才說他是常務副省長的堂侄?”許紹潔問道。


  尹順芝看了於姍姍和戚靈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據說他實際上是童海章年輕時和他嫂子的私生子,是童海章的第一個兒子,所以童海章對他比親生兒子還親呢,童宗敏這些年之所以爬得那麽快,主要就是靠童海章在背後給他鋪路。”


  “噢,原來是這樣啊!”許紹潔笑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


  “我可給你說清楚,”尹順芝正色道,“我們受到委屈不要緊,可是你要出了什麽事,我們這麽多姐妹可就真是欲哭無淚了。”


  “明白,我現在不是那麽衝動的人。”許紹潔望著她認真地說道。


  “這樣就好,”尹順芝點了點頭,“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我就不多說了。”


  吃過午飯以後,許紹潔對她們三人說道:“你們在家裏聊聊天,我去外麵轉轉就回來。”


  “你帶我一起去吧!”戚靈忽然站起身來說道。


  “我又不跟別人打架,你跟著我去幹什麽?”許紹潔笑道,“你還是好好地跟兩位姐姐呆在家裏吧,如果實在想出去,就和她們一起出去。”


  “那你自己小心。”戚靈歎了口氣道,她和許紹潔形影不離兩個月,對他的性格太了解了,如果說他今天出去不會惹事,那真是打死她也不會相信。


  “嗯,那我去了。”許紹潔點了點頭,開門下樓去了。


  他也不開車,因為開車目標太大,戚靈料得不錯,他果然是準備去找童宗敏,對他來說,別的事情都可以忍,唯有別人打他女人的主意,那是萬萬忍不下去的,但他今天也沒想搞什麽大動作,就是給他一點警告,讓他收手而已。


  他打著的車到了省台門口,在小賣鋪裏買了兩包王煙,趁著別人不注意,給看門的警衛一人塞了一包,然後低著頭神秘地問道:“你們童台長在嗎?我想找他辦點私事。”


  一個警衛抬頭打量了他一眼,見他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穿得也很光鮮,以為他是想找童宗敏走後門的,於是諂佞地說道:“找童台長是吧?你在這裏等著,他一般要三點左右才上班呢!”


  “噢,是這樣啊!”許紹潔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看來還得等半個小時,於是他對著警衛胡扯道:“有人舉薦我來找童台長,可是我還沒見過,也不知見了麵能不能認出來。”


  “好認,好認,”警衛看在那包煙的份上,熱情地說道,“你在外麵等著,童台長坐的是一輛皇冠車,梳的是大背頭,英俊得很,一眼就能認出來。”


  “噢,那多謝了。”許紹潔轉身走到人行道上,在一棵大樹下蹲下來,這個動作他已經好久沒用過了,那時待業在家,經常用這個動作在街上裝B,現在想來都覺得很好笑。


  他點燃一根煙,慢慢地吐著煙圈,該怎麽對付這個畜生呢?許紹潔暗暗思索著,按照他心裏的想法,恨不得打他個半死才好,但他現在不是那麽衝動的人,知道如果真打了,自己脫不脫得了關係先不說,至少以後尹順芝和於姍姍在台裏是沒法混了,畢竟人家常務副省長的老子在那裏擺著,是個官都得給他三分麵子。


  但警告是要給的,現在尹順芝和於姍姍還在家裏閑著呢,先不說能不能忍下這口氣,至少問題要解決啊,要讓她們象原來一樣繼續上班,而且再也不受騷擾,童宗敏啊童宗敏,老子的這個目標不算高吧,希望你識趣一點,不然的話……,許紹潔狠狠地捏了捏拳頭。


  當他正想點燃第三隻煙的時候,一輛皇冠車刷地一聲飆進了省台的停車場,透過朦朧的茶色玻璃,許紹潔銳利的雙眼已經看見了那個醒目的大背頭,終於來了,他喃喃地說一句,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大步向停車場內走去。


  “你就是童台長吧?”許紹潔看著他紅通通的臉,滿嘴都在噴著酒氣,皺著眉頭向麵前的大背頭核實道,雖然皇冠和大背頭都符合,但他還是怕弄錯了。


  “找我有事請去辦公室。”大背頭威嚴地一揮手,“這裏不是辦公場所。”


  知道他確實是童宗敏就好辦了,許紹潔鬆了口氣,他伸手一拽,已經抓住童宗敏的肩頭,然後挾著他一邊向外走一邊笑道:“這是一點私事,在辦公室裏不方便談。”


  他這一招很有講究,現在在外人看來,似乎他和童台長關係很親近,所以兩個人勾肩搭背,實際上童宗敏現在苦不堪言,因為他發現自己除了雙腿還能走路,手和身子都不聽使喚,嘴裏也叫不出聲音,所以隻能眼睜地看著他把自己挾上了人行道。


  許紹潔挾著他走了二裏多地,來到一塊正在拆遷的地方,許紹潔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後抱著他閃身拐進了一棟危房裏麵,這時童宗敏突然發現自己能出聲了,但是此刻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對方是什麽來路他不清楚,不過對方的手段他剛才已經見識過了,這絕對不是善茬。


  所以他根本不敢亂喊,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把自己帶到這裏是什麽目的,如果對方是綁票的,自己一喊,說不定對方就會撕票,那自己就慘了,更何況喊了又有什麽用呢?這個年代難道還有人見義勇為不成?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好漢爺,您想要什麽?”


  “我想要爆你的菊花。”許紹潔把他往地上一扔,冷冷地說道。


  童宗敏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他心裏倒是安定了一些,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如果對方真要那樣的話……,他的心又開始吊起來,因為他最近長了內痔,一大便就直叫喚,又怎麽受得了那個呢?


  許紹潔點著了一根煙,吐了一個煙圈,然後慢悠悠地問道:“你叫童宗敏?


  “您是……”童宗敏剛想反問一句,許紹潔已經一腳踢在他腿幹上,然後大聲喝道:“問什麽答什麽,少廢話。”


  哎喲,童宗敏慘叫一聲,忙抱著腿幹顫聲道:“我是童宗敏。”


  “聽說你很NB?”許紹潔淡淡地問道。


  童宗敏怔怔地望著他,不知該怎麽回答才好,許紹潔抬起腳又要踢,童宗敏趕緊低著頭說道:“是有一點NB。”


  “憑什麽?”許紹潔冷冷地問道。


  “我,我……”童宗敏吱唔了半天,看見許紹潔的腳又提起來,忙大聲答道,“因為我叔叔是常務副省長。”


  他把常務副省長幾個說得很大聲,就是想提醒許紹潔,如果你以前不知道我的背景的話,那就快點收手吧,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否則以後有你的好看,他相信隻要這幾個字一說,在本省範圍內,那是百無禁忌。


  但許紹潔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他噎個半死:“聽說他其實是你的父親?”


  “你,你怎麽知道?”童宗敏大驚之下,不覺漏了口風,但說過之後,他立刻覺得有些不對,馬上改口道,“你,你胡說。”


  “這些事閑談咱們不說了,”許紹潔忽然麵孔一板,厲聲說道,“就是你對於姍姍使壞?”


  童宗敏本來因為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對他畏懼三分,因為看他的手段,很象黑道上綁票的,即使不是黑道上的,如果他把自己打一頓之後跑了,事後要想再查,也形同大海撈針,可是現在聽他提到於姍姍,膽氣立刻壯了很多。


  因為即使以後拿不住他,但有於姍姍在,還怕警察問不出他的下落?所以童宗敏大聲反問道,“你是她什麽?”


  “怎麽又忘了規矩?”許紹潔忽然抬腳踢在他膝蓋上,隻聽童宗敏慘叫一聲,馬上抱著膝蓋在地上翻滾起來。


  “說。”許紹潔盯著他厲聲喝道。


  “你既然跟於姍姍有關係,還敢對我這麽狠,我算你有種。”童宗敏盯著他怨毒地說道。


  “你想怎麽樣?”許紹潔漫不經心地說道。


  “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於姍姍那小婊子的姘頭,”童宗敏恨聲說道,“今天的事,除非你讓那小婊子陪我睡兩夜,否則我跟你沒完。”


  啊……哇……,隻聽接連兩聲,童宗敏頓時象蝦米一樣把身子弓起來,捧著肚子在地上嘔吐不止,第一聲是許紹潔踢在他肚子上時,他發出的慘叫,第二聲是他被踢中之後,嘔吐的聲音,因為這一下許紹潔含憤出手,腳上用了內力,所以他中午吃的酒肉全部從口中倒出來。


  童宗敏本來以為有了於姍姍這個把柄,他對自己會有幾分顧忌,沒想到對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直接對自己痛下殺手,俗說話,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他的氣焰頓時矮了三分,於是他一半威脅一半求饒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吧,否則隻要你不把我弄死,我總有找回來的那一天。”


  “你準備怎麽找回來?”許紹潔饒有興趣地望著他問道。


  童宗敏以為他有些怕了,於是膽氣又壯了很多:“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這麽對我,於姍姍肯定脫不了幹係,如果你做得太過份了,即使你自己有本事跑掉,但是她能跑掉麽?尹順芝能跑掉麽?”


  “你是在威脅我麽?”許紹潔眼中寒光一閃,“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你是不會服軟了?”


  “你,你別再打了,”童宗敏看他又想動手,色厲內茬地說道,“你要是再打,除非你把我弄死,否則我絕不饒過你,但我量你也不敢殺人。”


  “但我可以把你打成植物人,你相信麽?”許紹潔眼中忽然露出一絲殘忍的目光。


  “別,別,我投降,我投降。”童宗敏這下是真的怕了,因為他發現許紹潔剛才並不象是在說笑,而是真想把自己打成植物人。


  “你準備怎麽做?”許紹潔淡淡地問道。


  “讓尹順芝恢複原職,不再騷擾於姍姍。”童宗敏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但是我怎麽才能相信你呢?”許紹潔反問道,“如果你回去後躲了起來,我要再想找你豈不是很麻煩?”


  “我,我……”童宗教張口結舌,他剛才確實是這樣想的,隻要一脫離許紹潔的魔爪,他立刻請人找許紹潔的麻煩,尹順芝和於姍姍的事,那更是提也別提,他相信隻要自己機警一點,許紹潔以後想找到自己,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最討厭那種反複無常的小人,”許紹潔望著他邪笑道,“所以為了表示你以後不會反悔,你就表示一下自己的誠心吧!”


  “怎麽表誠心法?”童宗敏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許紹潔沉吟了半刻,忽然指著他麵前嘔吐的那一堆東西說道,“如果你真有誠心,就把那東西吃兩口吧,反正那也是剛從你嘴裏出來的,並不是很髒。”


  “啊?”童宗敏尖叫一聲,馬上跪在地上連連叩頭道,“求求你別這樣,我以後一定不反悔,如果反悔我就是王八羔子養的。”


  “吃,不吃我馬上把你打成植物人,這樣更保險。”許紹潔厲聲喝道,腳又高高地抬起來。


  “這,這……”童宗敏真被他打怕了,於是慢慢地俯下身子,但那股氣味確實太難聞了,所以他捂著鼻子趴下去三次,卻愣是沒有敢張嘴。


  許紹潔其實也不是真要他吃這東西,隻不過是想讓他對自己生出畏懼之心,以後不敢亂來,見他那一幅畏畏縮縮的樣子,於是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道:“以後再想做壞事,就想想今日的樣子,否則下次再撞到我手上,不會這麽簡單。”


  說完轉身揚長而去,但他踢屁股的那一腳稍微重了一些,所以童宗敏向前一栽撲了個狗吃屎,也怪他自己,把地上吐得倒處都是,所以嘴啃地的時候雖然沒有吃著大堆的嘔吐物,但終究還是有一小團擠進了他嘴裏。


  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胃直往上翻,於是沒有半分鍾的時間,他又開始哇哇哇地亂嘔起來,直嘔到兩眼都出了眼淚,他還是覺得有些惡心,操你媽,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童宗敏忍住自己惡心的感覺,爬起來惡狠狠地說道。


  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恭恭敬敬地聽著,半晌之後,有人懶洋洋地問道:“你誰?”


  “鵬哥,是我,小敏啊!”童宗敏諂笑道。


  “原來是童少啊!”電話那頭的人熱絡地說道,“好久也不來看看老哥,老哥正準備請你一起去喝花酒呢!”


  “鵬哥,那些以後再說吧,兄弟今天是想請你幫個忙。”童宗敏也不和他客套,直奔主題道。


  “有什麽事你就說吧,童少吩咐下來的事,老哥就是拚了老命也要辦好。”電話那頭的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兄弟今天栽了,想請你幫我找個場子。”童宗敏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麽來路?居然敢動童少?”電話那頭的人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手下一個女員工的姘頭,愣頭青,但是有點功夫,趁我不注意把我弄出來了。”童宗敏惡狠狠地說道。


  “我還以為是道上的呢,”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地鬆了口氣道,“如果是道上的,那兄弟還真有些猶豫,因為你也知道,現在上麵打黑的風聲很緊,弄不好我們大家會連鍋端,既然是愣頭青,老哥就派幾個人去把他收拾了。”


  “你最好派幾個硬手,因為點子有些紮手,”童宗敏想了想說道,“另外,如果找到了他,先在後麵吊著,等兄弟我趕到了再動手,我要親眼看到他被打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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