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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嫂子之美

  許紹潔送走林葉婉秋以後,也從車庫裏開出自己的車,準備回診所,這段時間,事情的發展變化太快,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尤其是蔡景姬和林葉婉秋這兩個女人帶給他的巨大變數,使他覺得目前的局麵變得很微妙,所以他必須回去把自己的思路理一理。


  他正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兜裏的手機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張倩的號碼,許紹潔不由拍了拍了自己的腦袋,自己十一之前光顧著安慰自己的女人了,居然把她給忘了,居然連電話都沒給她打一個,於是趕緊按了通話鍵。


  “許醫生,這段時間很忙啊?”張倩在那頭問道。


  “還好。”許紹潔訕訕地說道。


  “假期這麽長,玩得很瀟灑吧?”張倩笑道。


  “雅芝,我……”許紹潔想給她解釋下。


  “我今天找你有點事,你有空沒有?”張倩打斷他的話,很直接地問道。


  “有空,有空,”許紹潔一疊連聲地說道,“什麽事?”


  “你到我住的地方來一下。”張倩簡捷地說道。


  “好的,我馬上到。”許紹潔掛斷電話,趕緊掉轉車頭,向張倩住的地方開。


  到了樓下,張倩已經站在那裏等他了,許紹潔把車停好,走過來對張倩說道:“雅芝,真對不起,過節都沒給你打電話。”


  “這有什麽好對不起的?”張倩斜著眼睛望著他道,“我不是也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可是……”許紹潔張了張嘴。


  “跟我上去吧,”張倩笑道,“一個大男人,天天想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你不嫌累?要是你覺得應該給我打電話,就天天打唄,我又不嫌煩。”


  許紹潔尷尬地一笑,跟在張倩的後麵,他雖然送過張倩幾次,但每次都隻送到樓下,從來沒有上過樓,今天還是第一次到她的住處,這是那種老式的三室一廳的房子,實用麵積還不到六十個平方,許紹潔跟著她進門時,看見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沙發看報紙。


  聽著他們進門的聲音,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抬起頭看了他們一們,許紹潔吃了一驚,因為他感到這個男人不但麵容威嚴,目光犀利如刀,而且身上隱隱有一股殺氣,讓人不敢正視,許紹潔趕緊催動自己的靈力在全身循環,片刻之後,他已經神色坦然地望著那個男人。


  這是一個老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雖然他的身體還很結實,但是他臉上的皺紋,卻清晰地刻下了他的年輪,這應該是一個當過兵的人,許紹潔暗暗猜測道,因為從他板直的身體和一絲不苟的衣著來看,都是軍營才有的痕跡。


  老者見許紹潔這麽快就能麵色坦然,似乎也有些意外,因為在他多年的積威之下,就是他那些手綰重權的老部下,對他也畏懼三分,這個年輕人三十歲不到,難得定力卻這麽好,老者不由暗暗點頭,其實他哪裏知道,許紹潔不過是在偷機而已,他有靈力在身的時候,除了法力比他高的,他是百無禁忌,根本與膽色和定力無關。


  “這就是我對你說過的許紹潔醫師。”張倩也不多話,指了指許紹潔,對老者簡短地說道。


  許紹潔很希望張倩也給他介紹一下,這個老頭是誰,但張倩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件事,轉身去給他們泡茶了,許紹潔不得要領,隻好搔了搔頭,對老者說道:“前輩好。”


  “坐,”老者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沙發,“我姓魏,你以後叫我魏伯父。”


  魏老頭說話很簡捷,而且每一句話似乎都帶著命令的語氣,許紹潔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他本來就不善客套,這樣正對他的胃口,所以他點了點頭,老實不客氣地在他對麵坐下,魏老頭等他坐下以後,望著他問道;“許醫生家裏還有些什麽人?”


  “就是父母,還有一個妹妹,”許紹潔雖然覺得他問得唐突,還是很老實地回答道,“妹妹在BJ大學念書。”


  “好。”魏老頭讚了一句,許紹潔也不知他這個好字是什麽意思,是說妹妹會念書嗎?


  “你們喝茶吧!”張倩端了兩個紫砂杯,放在他們麵前笑道。


  老頭坐著沒動,許紹潔欠了欠身,對張倩低聲道:“謝謝。”


  “我今天請你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張倩轉過身子,對許紹潔擠了擠眼睛道,“這位老伯是我的一個親戚,他左腿的膝關節一直不太好,也沒時間去醫院裏檢查,恰好今天他到了我這裏,所以我請你來順便幫他看看。”


  “沒問題,”許紹潔爽快點了點頭,轉頭對魏老頭說道:“魏伯父,你把腿伸出來給我看看。”


  “多年的老毛病了,其實看不看都那樣。”魏老頭淡淡一笑道,但還是把左腿伸到許紹潔麵前。


  許紹潔把他的褲腿卷起來一看,隻見膝關節上有幾道長長的疤痕,許紹潔微微一瞥,就知道這是手術刀劃過的痕跡,他皺皺眉頭問道:“您這腿以前受過傷?”


  “嗯,”魏老頭點了點頭,“年輕的時候上過前線,被一塊彈片打進了膝蓋骨裏,後來把彈片取出來了,但腿還是不很利落。”


  許紹潔點了點頭,把手放在他膝蓋上,然後催動靈力,在膝蓋周圍形成一個氣場,他真的很感謝雍和宮的那個老喇嘛,自從他學會這種靈力運轉之法後,對於靈力的運用就越來越得心應手,有時他憑著氣場的感應,就能準確判斷人體內的病變。


  他閉上眼睛,正在潛心感應,忽然他感覺自己自己的頭嗡地震動了一下,然後額頭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他正要睜開眼,這時,他眼前金光一閃,天哪,怎麽會這樣?許紹潔心頭劇震,覺得自己象是做夢一樣,原來他居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魏老頭膝蓋內麵的情況,包括骨骼、肌腱、血管、肌肉等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眼?許紹潔迷迷糊糊地想道,正在這時,他眼前的景象忽然消失了,許紹潔有了上次在雍和宮的經驗,心中也不覺奇怪,他知道那是因為自己剛才震驚過度,心神一分,所以意念斷了,

  如果真是開了天眼,隻要自己再次凝神,一定可以重現剛才的景象。


  為了意念集中,這一次他布的氣場更小,僅僅襄住了魏老頭的膝關節部位,然後凝神靜氣,將靈力在他的膝蓋周圍不斷循環,過了片刻功夫,眼前又是金光一閃,魏老頭膝蓋內部的狀況果然又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但這一次他的頭部不再有痛疼的感覺。


  有了上次的教訓,他不敢再分神,而是用心察看魏老頭膝關節的情況,嗯,這幾個地方是手術刀切過的地方,嗯,這個地方應該就是當年嵌彈片的部位……許紹潔逐一排除他關節內的異常情況,咦,那是什麽?這時許紹潔的神光在定在大腿骨與小腿骨接縫處的一根大筋上。


  天哪,居然是鐵刺,許紹潔估計是一塊彈片的碎末,它很小,差不多隻有縫衣針的一半粗細,而且也比縫衣針短得多,隻有一公分左右,如果不是許紹潔的天眼神通,這樣小的東西,即使是照片子,醫生也不一定能發現,此刻它正深深地紮在骨筋當中,可能因為時間太長,和骨筋已經膠著在一起。


  許紹潔又把其它地方察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異狀,問題肯定出在這裏了,許紹潔心中已經有了結論。但是要怎麽弄出來呢?他一邊收回靈力,一邊想著這個重要的問題,到醫院裏去肯定是不行的,不要說魏老頭這把年紀經不起這一刀,就是經得起,估計對他的腿也是一個重創。


  看來今天真得費點功夫了,許紹潔皺了皺眉,慢慢睜開眼睛,魏老頭看了看他的神色,淡淡一笑道:“沒看出什麽異狀吧?我知道會是這樣,多年的老毛病了。”


  老頭語氣雖淡,但掩不住他失望的心情,這個毛病應該折磨得他很苦,所以他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不象先前那樣惜字如金,而是變得有些嗦,許紹潔搖了搖頭道:“不,病情已經探查清楚了,你膝關節裏麵還有一根鐵刺,似乎是彈片的碎末,隻要把它取出來,你的腿應該就沒問題了。”


  “啊?”老頭一下失去了先前的鎮定,“你說的是真的?”


  “我正在想辦法給你取刺呢!”許紹潔淡淡一笑道。


  “紹潔,你一定要幫我……”張倩聽到這裏,一旁急聲說道。


  但她剛說到一半,魏老頭回頭瞪了她一眼,張倩臉色一僵,硬生生地把下半句話吞回去了,看來張倩對這老頭還不是一般地畏懼,許紹潔望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的。”


  “你們慢慢聊,我去做飯了。”張倩嘟了嘟嘴,轉身出了客廳,看來她對老頭剛才瞪她一眼還是很不滿地,隻是不敢反抗而已。


  “怎麽還會有彈片碎末呢?真是不可思議啊!”老頭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


  許紹潔知道老頭還有些不信,所以也懶得理會,他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樓下取點醫用器具。”


  片刻之後,他拿著自己的金針盒和一塊很大的磁鐵走上樓來,魏老頭也是聰明人,馬上吃驚地問道:“難道你想用磁鐵吸嗎?”


  “可以借一些力,但是完全靠它是不行地。”許紹潔笑道。


  魏老頭將信將疑,不知他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許紹潔將大塊的磁鐵放在他膝蓋上不停地晃動,然後對老頭道:“你仔細感受一下,看膝蓋裏有沒有什麽動靜?”


  魏老頭先是搖了搖頭,許紹潔拿著磁鐵變換角度不停地晃,過了片刻,老頭有些吃驚地說道:“啊,裏麵真有東西,你這樣一晃,膝蓋骨裏麵有個地方有時發酸,有時還微微有點痛的感覺。”


  “有感覺有好。”許紹潔點了點頭,將靈力氣場再次罩定他的膝蓋部位,然後從針盒裏拿出一根鈹針,沿著老頭膝蓋的骨縫慢慢刺入,老頭也不知他要幹什麽,隻好任他擺弄。


  許紹潔一手握著磁鐵,一手握著針柄,然後催開天眼,將神光鎖定鐵刺所在的地方,原來他異想天開,居然想用自己的靈力裹住鐵刺,在磁石的協助下,讓鐵刺順著針眼引出來,這已經和隔空攝物沒有什麽區別,所以不但難度極高,而且特別耗費靈力。


  他試著用靈力裹住鐵刺,然後慢慢移動,但是一來鐵刺紮在筋中太久,幾乎已經和筋膠著在一起,二來他從來沒有這樣使用過靈力,沒有什麽經驗,所以弄了一分多鍾都沒有什麽動靜,但他今天就象王八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要把這東西弄出來,盡管裏麵沒有動靜,他還是不停地催動靈力。


  啊,終於動了,雖然隻有那麽一點點,但是這讓許紹潔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更加努力地催動靈力,慢慢地,鐵刺從骨筋裏探出了頭,許紹潔調整了一下磁石的角度,他知道,隻要鐵刺從骨筋裏鑽出來以後,磁石就可起到很大的作用,這樣可以節省很多的靈力。


  噝,魏老頭膝蓋微微一抖,嘴裏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那根鐵刺在許紹潔靈力的推動下,已經完全從骨筋裏跳出來,許紹潔鬆了口氣,再次調整了一下磁石的角度,然後一邊把鈹針往外退,一邊用靈力推著鐵刺順著針眼往外挪。


  越到後麵,磁石的作用越明顯,當他把鈹針完全拔出來以後,過一會兒功夫,魏老頭隻覺針眼處微微一麻,一個小小的黑點從肉裏麵跳出來,吸在磁石上,許紹潔舒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


  魏老頭從許紹潔手中接過磁石,剛要說話,可是他抬頭看見許紹潔的臉色,不由大吃一驚道:“你怎麽啦?”


  原來此時許紹潔不但滿頭大汗,而且臉色慘白,猶如大病之後,虛弱不堪,許紹潔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一邊用棉簽給他塗藥,一邊搖了搖頭道:“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他今天初開天眼,不但沒有及時調息,而且長時間使用天眼,後來又用靈力搬運實物,算是犯了修行者的大忌,若不是他體內積聚的靈力雄厚,此刻可能早就虛脫了,哪裏還能坐著說話?但即便這樣,魏老頭也看出他有些不妥,忙衝著廚房裏喊道:“丫頭,丫頭。”


  “又是什麽事?”張倩噘著嘴跑出來問道,她對老頭還沒解氣呢。


  “快給他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魏老頭指了指坐在地上的許紹潔。


  張倩這才看見地上的許紹潔,以及他如同死人一般蒼白的臉,張倩忙跑過去,蹲下身子,扶住他的肩頭,一邊用手給他擦汗,一邊急聲問道:“你怎麽啦?怎麽突然變成這樣?”


  “他是給我治病弄成這樣的。”魏老頭歎了口氣。


  “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魏伯父的腿塗過藥之後,應該沒什麽問題了。”許紹潔對著張倩強笑道,但他這一笑實在比哭還難看。


  “你去我房裏休息吧!”張倩扶起許紹潔說道,她這裏一共三間臥房,一間是她自己的,一間魏老頭現在住著,別外一間床上沒有鋪被子,所以她讓許紹潔去她房間裏休息。


  咳咳,魏老頭在後麵幹咳兩聲,但是張倩裝作沒聽見,直接扶著許紹潔進了自己的閨房,許紹潔現在急需調息,所以也顧不了那麽多,一進房就想脫鞋上床,張倩給他把被子掀起來,然後紅著臉低聲問道:“你要脫衣服睡嗎?”


  許紹潔一下溜上床,然後對她說道:“我打坐呢,你出去時給我把門帶上,如果我不出來,你們別敲門,也別進來。”


  張倩點了點頭,給他帶上房門出去了,許紹潔盤坐在床上,想要催動靈力時,才真正大吃一驚,原來此時他丹田裏居然空空如也,連一絲靈力都催動不起來,許紹潔心中一沉,看來這一次和上次給尹蕾治病一樣,又處於靈力虛脫狀態了。


  隻不過這一次身體沒有受傷,所以不會象上次一樣,讓自己的魂魄到處飄飄悠悠了,對了,上一次是靠蟠龍佩的幫助,自己才重新恢複,看來這一次又要靠它幫忙了,想到這裏,許紹潔將蟠龍佩握在掌心,然後用意念導引靈力進入自己的體內。


  開始時沒有什麽動靜,但是慢慢地,有一絲靈力通過他的掌心鑽入他的體內,這次他有了經驗,運功時不敢分神,而是繼續用意念導引靈力,片刻之後,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妥,因為從蟠龍佩中湧入的靈力越來越多,最後就象洪水激流一般,勢不可擋,他大急之下,正想切斷意念,隻聽腦海裏嗡的一聲,頓時失去了知覺。


  這是在哪裏?許紹潔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又置身於一片荒野之中,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佛燈為他指引方向,他迷迷糊糊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準確地說,是向前飄著,因為他感覺現在身子很輕,仿佛隨便吹來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刮走。


  就這樣飄啊飄啊,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全身都乏了,這時感覺似乎到了荒原的盡頭,因為前麵不遠的地方,出現一堵白色的霧牆,好大的霧啊,往前看,迷迷茫茫,往左右兩邊看,漫無邊際,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仙境?許紹潔到這時還在YY呢!

  但是當他飄到白霧附近一看,才發現,前麵確實是荒原的盡頭,但卻並非仙境,而是一片懸崖,他探頭往下一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原來這不是一般的懸崖,而是萬丈深淵,深穀之中激流奔湧,暗黃色的河水有如幹涸的血漬一般,望之令人觸目驚心。


  現在該往哪裏走呢?許紹潔苦著臉自問道,不管了,就順著河道往下走吧,啊,終於見到人了,許紹潔舒了一口氣,原來他順著河道走了沒多遠,就看見一條黑線橫跨在河道之上,而且黑線之上似乎還有人影晃動,看來那一定是橋,許紹潔想道,他不由加快步伐。


  當他走近那條黑線時,他不由目瞪口呆,原來那條黑線果真是橋,但卻不是一般人能走的橋,那橋就是一根獨木懸在半空之中,兩邊不但沒有扶手,就連可以拉一把的鐵鏈都沒有,但這些都不是讓許紹潔最吃驚的,讓他最吃驚的是,橋頭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奈何橋”。


  看到這幾個字,他不由嚇出一身冷汗,奈何橋?那不是傳說中死人才去的地方嗎?難道老子今天就這樣掛了不成?他正在彷徨,這時橋上站的兩條人影一邊往他麵前跑一邊歡叫道:“快去搶東西啊,又有人要過奈何橋了。”


  許紹潔見勢不妙,轉頭想跑,卻被那兩條人影拽著就往橋上走,正在這危急的時刻,橋頭忽然金光一閃,一人大聲喊道:“郎君快走。”


  許紹潔借著亮光一看,隻見光影裏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那女巫是誰?許紹潔急得大叫一聲:“嬌如!”


  他這一喊,把自己喊得悠悠醒轉,他睜開眼一看,哪裏有什麽奈何橋?自己還在張倩的閨房裏,不過他記得自己先前是打坐的,現在卻倒在床上,這倒底是怎麽回事?剛才的事倒底是真是假?斡嬌如不會有事吧?想到這裏,他腦子有如一鍋繈糊。


  怔了半晌,他才慢慢緩過神來,他歎了一口氣,就是斡嬌如真的有事,他又能怎麽樣呢?還是老老實實做事,早點完成給她的救贖之約吧,可是想到這個約定,他的臉又開始象苦瓜了,現在搞到手的女人,連額定任務的一半都沒有呢,象這樣的進度,猴年馬月才能讓斡嬌如脫出離恨天啊?

  腦子這樣亂七八糟轉了很久,他才想起自己剛才是在療傷呢,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麽樣了,於是他坐起身來,慢慢地催動靈力,哎呀,我的媽呀,怎麽一下子靈力這麽多了?許紹潔覺得自己現在仿佛就是一個靈力壓縮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充滿靈力。


  他試著按老喇嘛告訴他的辦法,將靈力收歸丹田,但不管他怎麽收,總是有很多靈力在全身浮遊,這是怎麽回事呢?許紹潔皺了皺眉,這時他想起了握在手中的蟠龍佩,他把手張開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這塊玉佩以前金光流轉,如同活物一般,但是現在一片暗灰,毫無光澤。


  難道是因為我將玉佩中的靈力吸完了?不可能啊,那個死老頭不是說過,這個玉佩中封藏的靈力,修行的人可以吸上幾百年麽?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心中痛惜不已,這個玉佩不但賜給他靈力,而且救過他的性命,但更重要的是,這個玉佩是他去離恨天見斡嬌如時的引路燈,如果這個玉佩損壞了,以後自己還有機會見到斡嬌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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