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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零五章 風情萬種

  到了房間,許紹潔等保安出去之後,把門關上問道:“你怎麽變成柳小姐了?”


  “都是景頤鬧的,”唐睿芝笑道,“前天她和我一起去辦卡,最後兩個人把身份證拿混了,我現在用的是她的身份證呢!”


  “噢,原來是這樣啊,”許紹潔點頭笑道,“我說服務員怎麽稱你柳小姐呢!”


  唐睿芝看了看時間,一邊打開行李箱一邊說道:“今天走了那麽遠的路,你一定有些累了,先去洗個澡吧,我剛才給你帶了兩套內.衣,是昨天出去買的,檔次不高,你湊合著穿吧!”


  說完從箱子裏拿出一個大塑料袋道給他,許紹潔正在想出去買衣服的事呢,見她給自己準備好了,大喜道:“哎呀,老妹,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最了解你呢,總是喜歡臨時抱佛腳。”唐睿芝撲哧一笑道。


  “那是,那是,”許紹潔憨憨地一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身上還有真點膩呢。”


  說完跑過去打開浴房門,開始悶頭洗澡,過了十多分鍾,許紹潔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笑道:“哎呀,真舒服,感覺比家裏還爽。”


  唐睿芝見他出來,拿上衣服說道:“晚上你睡內間吧,如果你累了,就先在床上躺會幾,我洗完澡還要和你聊天呢!”


  許紹潔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發生的事,似乎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如果不是唐睿芝也在房裏,他真想現在就把歡樂宗的秘籍拿出來,仔細研究一番,唉,可惜了,許紹潔暗暗歎了口氣,轉念又開始想練內家拳的問題,這個姬君望到底是什麽人呢?自己真的能學到內家拳嗎?

  他正閑著眼睛胡思亂想,忽然感到一陣香風飄進了自己鼻子裏,這種香味,他聞了十多年,簡直太熟悉了,那是妹妹唐睿芝身上特有的香味,記得看那個什麽格格電視劇的時候,許紹潔還取笑她說:“如果在古代的話,說不定你也會成為香妃呢!”


  她這個香味比較怪,白天很淡,如果不仔細聞,一般人不會注意,但是一到晚上,香味便比較明顯,尤其是洗過澡之後,那種淡香夾著剛洗完澡的清爽之氣,聞起來格外舒服,許紹潔躺在床上,也不睜開眼睛,懶洋洋地問道:“你就洗完了?”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唐睿芝嬌笑道,“正想捏你的鼻子呢。”


  許紹潔大吃一驚,睜開眼一看,見她柔嫩的指頭離自己的鼻子不到兩寸遠了,忙把頭扭開道:“剛說你長大了呢,還這麽喜歡惡作劇。”


  “我不喜歡長大。”唐睿芝脫下鞋子,坐在他床上歎了口氣說道。


  “為什麽?”許紹潔坐起身來,望著她奇怪地問道。


  “我發現長大之後,你對我沒有小時候那麽好了。”唐睿芝手托香腮,有些悵然地說道。


  “誰說的?”許紹潔急忙分辨道,“你這真是冤枉人呢!”


  “還說不是,白天拉拉你的手,你就畏畏縮縮地,好象我是老虎一樣。”唐睿芝白了他一眼,很不高興地說道。


  “可是我們……”許紹潔吱吱唔唔地說道。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所以我才說長大了不好。”唐睿芝有些傷感地說道,“我很懷念小時候,你總是把我當心肝寶貝的日子。”


  她一邊說,一邊把身子移到許紹潔的旁邊,然後把他的頭扳過來,許紹潔有些吃驚地問道:“你……你做什麽呢?”


  “我看看你頭上的那個傷疤,看是不是已經完全好了。”唐睿芝用手撥開他頭頂的頭發,低聲說道,“那是你為我留下的傷痕,我一輩子都刻裏心裏呢!”


  “你還說呢,”許紹潔聽她說起小時候的事,不由笑道,“小時候長得那麽瘦弱,象根牙簽一樣,沒想到長大了居然出落得象花兒一樣。”


  “哥,如果以後還有人欺負我,你也會象小時候一樣,為我拚命麽?”唐睿芝把他的頭摟在自己胸口問道,輕輕撫摸著他頭上的傷疤問道。


  “那當然,”許紹潔得意地說道,“誰敢欺負你,我不和他拚命才怪呢!”


  “哥,你知道嗎?”唐睿芝把下吧擱在他頭頇上,喃喃地說道,“你當時流了那麽多血,連呼吸都快沒有了,我真的嚇壞了,所以那時我就想,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胡說什麽呢?”許紹潔不高興地說道,想要把頭轉過來看看她。


  “別動,”唐睿芝在他肩頭輕輕捶了一下,“我想這樣和你說說話兒呢!”


  “可是……”許紹潔覺得自己心跳有點加速,因為他們現在的姿勢,差不多等於許紹潔是靠在她的懷裏,所以他的後背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她胸前的綿軟,在這種朦朦朧朧的刺激中,他的下麵已經有抬頭的趨勢,這可是自己的妹妹啊,許紹潔暗暗告誡自己,如果這也能起反應,自己真是禽獸不如了。


  “我最懷念小時候那段時光了,”唐睿芝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那時候天一下雨,你就去學校接我,把我背回家,所以在我的記憶中,最快樂的日子,就是可以趴在你肩上的時候,就象現在這樣。”


  唐睿芝用手摟著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肩上,沉迷在往日的回憶裏,許紹潔聽她提到這些,心中也十分感動,他緩緩地轉過身子,凝視唐睿芝,深情地說道:“妹,哥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


  “哥……”唐睿芝輕輕喚了他一聲,癡癡地望著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向他湊過來。


  “別,”許紹潔看著紅嘟嘟的嘴唇,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將自己的大嘴壓過去,但到現在為止,他還比較清醒,所以他一邊把頭盡量後仰,一邊沙啞著嗓子道,“別,我們是兄妹,不能這樣的。”


  “如果我們不是兄妹呢?”唐睿芝迷離著雙眼,輕聲問道。


  “你說什麽?”許紹潔瞬間從吃驚地問道。


  “沒,沒什麽。”唐睿芝心中一慌,忙掩飾道。


  “你剛才怎麽會說這種話?”許紹潔打量了她一眼,狐疑地追問道。


  “我逗你玩呢,”唐睿芝眼珠一轉,轉移話題道,“於姍姍姐姐還好吧?她怎麽不和你一起來呢?”


  “她這幾天正忙呢,”許紹潔笑道,“一般來說,別人放假,就意味著她更忙了。”


  “噢,看來要放假回家時才能見到她了。”唐睿芝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這麽想念她,我回去後說給她聽,她肯定會感動得流眼淚地。”許紹潔笑嘻嘻地說道,“要不這樣吧,下次我來看你時,讓她跟著一起來。”


  “嗯,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好想和她一起說說話兒呢。”唐睿芝高興地說道。


  唐睿芝正說得高興,忽然發現許紹潔正呆呆地望著自己胸前,她低頭一看,原來剛才她把許紹潔的頭摟在胸前時,不知不覺把睡衣最上麵的一粒扣子扯開了,她剛才洗完澡以後掛的是真空呢,所以兩隻白淨淨的玉兔已經隱隱探出了頭。


  唐睿芝臉上一紅,趕緊溜下床,有些羞澀說道:“哥,我去睡覺了……”


  “嗯,明天早點起床吧。”許紹潔臉上也是微微一紅,尷尬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


  其實剛才讓他著迷的,並不是她的兩隻玉兔,而是她胸前那道白的乳溝,在睡衣欲隱欲現的遮蓋之下,確實別有一番風情,那種隻能看不能摸,而且隻能偷偷看的光景,確實讓人有心癢難搔的感覺,但正是這種感覺,卻有著銷魂蝕骨的魅力。


  許紹潔躺在床上,剛才那一片美麗的風景還在他眼前不斷閃現,他輕輕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開始數綿羊,當他數到第四百五十九隻羊時,終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許紹潔還在呼呼大睡呢,忽然感覺鼻尖上癢癢地,他迷迷糊糊地一邊伸手去摸,一邊嘀咕道:“怎麽到了秋天還有蚊子啊?”


  “嘻嘻。”許紹潔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他知道有些不對了,忙睜開眼一看,隻見唐睿芝正巧笑嫣然地站在床前,幾根嫩如蔥管的手指離自己的鼻尖還不到兩寸遠,原來剛才是她在搗鬼呢!


  “幾點啦?”許紹潔揉了揉眼睛問道。


  “大懶蟲,快起床吧,已經九點多鍾了!”唐睿芝俯下身子,又想捏他的鼻尖。


  “是嗎?”許紹潔隨手掀開被子,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問道。


  “嗯,景頤姐剛才都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唐睿芝剛說到這裏,忽然臉上一紅,低著頭嬌嗔道:“哥,你真壞……”


  “我怎麽啦?”許紹潔奇怪地問道,他剛剛醒過來,腦子還不太清楚呢。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在外麵等你。”唐睿芝一邊說一邊含羞跑出去了。


  許紹潔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知道自己哪裏有些不對了,他低頭一看,馬上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了,因為他的九轉簫此刻正無欲自奮,將睡衣頂起好大一個包,靠,真是豬頭,怎麽就忘了這個茬兒呢,許紹潔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他剛才並沒有什麽欲念,那不過是晨勃的生理現象而已,他在診所裏和徐豔她們搞習慣了,所以剛才壓根兒就沒想起這回事呢。


  他把小弟弟抽了一個耳光,然後溜下床開始洗漱,等他草草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間一看,隻見唐睿芝正坐在床上發呆呢,許紹潔走到她身邊,結結吧吧地說道:“妹,剛才……我,我……”


  “啊?”唐睿芝聽見他說話,這才回過神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來,一邊給他整衣領,一邊柔聲說道,“哥,別說了,我們去吃早餐吧!”


  許紹潔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見她確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吃過早餐,然後開車回學校去接蔡景頤。


  這女人哪,咋就一個比一個水靈呢,許紹潔看見蔡景頤時,不由暗暗感歎,想起幾個月以前,她挺著大肚子去找自己看病時的情景,那時她多麽憔悴,多麽可憐啊,可是現在……許紹潔咂了咂嘴。


  蔡景頤看見他呆呆地望著自己,臉上微微一紅,這個男人她接觸得不多,並不怎麽了解,但她心裏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也許是因為他曾經挽救過自己的青春?也許是因為他曾撫摸過自己的小腹?

  女人對於第一個接觸自己的男人,總是有一種抹不去的微妙感覺。


  “許醫生,你真忍心啊,怎麽現在才來看睿芝呢,她有段時間想你,天天晚上都哭呢。”蔡景姬瞟了唐睿芝一眼,對許紹潔說道。


  “啊?”許紹潔大吃一驚,望了望唐睿芝,隻見她眼圈一紅,微微低下了頭。


  “不過她後來有了我這個姐,就沒怎麽哭了,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噢!”蔡景頤對許紹潔調笑道。


  “景頤姐,我真的感謝你,”唐睿芝摟著她的脖子,動情地說道。


  “我和你哥說著玩呢。”蔡景頤愛憐地拍了拍她的頭笑道。


  “景頤姐,要不你幹脆做我的嫂嫂吧,我真舍不得你嫁給別人。”唐睿芝附在她耳邊輕笑道。


  “你……”蔡景頤沒想到她剛才還可憐吧吧的樣子,忽然會嘣出這麽一句話,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景頤姐,我們今天去哪裏耍一下?”唐睿芝鬼著呢,她知道蔡景頤麵嫩,這種事隻能點到為止,所以在她心海裏投了一顆石子之後,馬上轉移話題。


  “隨便吧。”蔡景頤被她這種跳躍式的思維搞得有些暈,隻好隨口應道。


  “那我們去爬長城吧,聽說在長城上能看到關外的情景。”唐睿芝忙提議道。


  “嗯,現在是秋天,關外那種衰草連天的蕭條景象,確實別有一番風情呢。”蔡景頤點了點頭。


  “那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趕快動身吧。”唐睿芝笑道。


  “早就收拾好了,”蔡景頤指了指旁邊小小的行李箱笑道,“其實也就是一點換洗的衣服。”


  許紹潔很自覺地過去把行李箱拖上,三個人開車向長城進發。在BJ看長城,一般是去八達嶺和居庸關,其實在慕田峪也能看到長城,但去的人比較少。同在這條旅遊線路上的,還有十三陵,所以一般的旅遊車,都會把十三陵當作其中的一站。


  但許紹潔他們三人是自駕旅遊,在馬句橋上了高速之後,就直接去了八達嶺,十三陵也就隻能等回程時再看了。十一長假,不但旅遊的人很多,車位更是緊張,許紹潔好不容易才在居庸外鎮關門南側的停車場擠進一個停車的地方。


  其實去長城旅遊,如果對中國古代的曆史不了解,是品不出什麽味道的,沒有經過血與火的洗禮,現代的人也無法理解前朝統治者耗費這麽多的人力物力,去修築這萬裏疆防的良苦用心。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當某些人無恥的國人把哈日哈韓當作一種潮流時,我們的心中是否應該築起一座新的長城?

  站在好漢坡上,許紹潔疑惑地問道:“當年毛老人家是在六盤山上寫的清平樂,怎麽好漢坡的碑卻立在這裏呢?”


  “天下之事,附會者多,再說毛爺爺也沒說不讓立在八達嶺啊!”蔡景頤笑道。


  “下次我們去嘉峪關,那裏才是他老人家當年詩興勃發的地方。”許紹潔笑道。


  “好啊,明年放暑假時我們就去,”蔡景頤高興地說道,“敦煌石窟,河西走廊,絲綢之路,這些地方光是說說,就讓人心動不已。”


  許紹潔芝聽著他們倆的談話,抿嘴偷笑不已,這個老哥,看著樣子挺老實的,可是哄女孩子就是有一套,轉眼之間,就把明年的行程都定好了,這一去大西北,至少都是十天半個月,景頤姐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不掉坑裏才怪呢。


  下山的時候,三個人坐在纜車上,享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味道,吃過午飯以後,三人驅車前往居庸關,居庸關離八達嶺長城隻有十多公裏,是萬裏長城上的三大名關之一,據說居庸關的得名,是因為當年修築長城時,官府曾“徙居庸徒於此”,所以竣工後,就稱作居庸關。


  三人登上居庸關長城之後,從烽火台登上城牆,遙望關外,隻見遠處群山起伏,全部籠罩在一片蒼茫之中,這時蔡景頤看見一個一米多高的城垛子,於是笑著對唐睿芝說道:“我們坐在那上麵照個相吧!”


  “嗯,”唐睿芝點了點頭,轉頭對許紹潔說道,“你把我弄上去。”


  “怎麽弄法?”許紹潔搓了搓手問道。


  “你怎麽那麽笨呢?”唐睿芝白了他一眼,“你這麽高,你抱著我把我舉上去不就行了?”


  “這……”許紹潔看了看旁邊的蔡景頤,有些遲疑不決。


  “快點嘍,不然我要掐你了。”唐睿芝嬌嗔道。


  許紹潔嚇了一跳,趕緊抱起她的身子,盡力地向城垛子送去,但最後還是不夠高,差了二十多公分,許紹潔沒有辦法,隻好咬了咬牙,把頭鑽到她襠下,讓她的玉臀坐在自己肩上,這樣站直身子往上一頂,她終於上去了。


  唐睿芝站在城垛子上麵,得意地對蔡景頤笑道:“景頤姐,你是要我拉你呢?還是讓我哥頂你?”


  蔡景頤臉上一紅,把手伸給她笑罵道:“死小妮子,隻知道使壞,小心姐姐上來掐死你。”


  唐睿芝俯身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哥小時候經常頂著我到處跑呢,有好多年沒讓他頂過了,嗬嗬!”


  她一邊笑一邊把蔡景頤往上拉,但是拉到一半的時候,就拉不動了,最後還是許紹潔用手托著蔡景頤的玉臀,將她送上去了,兩人坐在上麵照了幾張相,唐睿芝把雙手一伸,對許紹潔喊道:“哥,接我。”


  許紹潔走到城垛子下麵,伸手把她從上麵抱下來,回頭想要去抱蔡景頤,蔡景姬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跳下來吧!”


  “景頤姐,你別跳,小心崴腳。”唐睿芝大聲說道。


  “才不會呢!烏鴉嘴。”蔡景頤白了她一眼,笑著罵道。


  說完蹲下身子,縱身往下一跳,隻聽砰地一聲,人是跳下來,但接著就聽她哎喲一聲,坐在地上,許紹潔忙走到她身邊問道:“怎麽啦?”


  “腳崴了。”蔡景頤痛得差點哭出來。


  唐睿芝聽她一說,吃驚地張大了嘴,自己本來是和她開玩笑呢,沒想到真變成烏鴉嘴了,其實這個城垛子並不高,兩個女孩子爬上去雖然有些困難,但要跳下來,如果在平時,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這也是蔡景頤剛才敢往下跳的原因。


  但是她沒想到自己今天爬了兩次長城之後,腿腳早就軟了,失去了往日的彈性,所以這一跳下來,下肢緩衝得不夠,一下連兩隻腳都崴了,因此她一落地之後,再也穩不住身子,隻能一屁股坐在地上。


  許紹潔蹲下身子,看見兩滴眼淚從她眼中滾出來,知道她痛得厲害,心中有些發慌,忙問道:“崴了哪隻腳?”


  “好象兩隻都崴了。”蔡景頤哭道。


  “啊?”許紹潔大吃一驚,心說你怎麽就這麽背呢?當下再也顧不得客氣,忙對她說道:“別哭,我給你看看吧!”


  說完先用手托住她的左腳,將她的鞋襪脫下來,當他握著她光潔圓潤的纖纖玉足時,不由微微一呆,心說原來女人的腳也可以這麽漂亮,我以前怎麽就沒注意呢?蔡景頤見他脫下鞋襪以後,直直地盯著自己的玉足看,不由心中大羞,隻好顫聲催促他道:“你快點啊,痛死我了。”


  許紹潔聞聲一驚,這才想起自己是在為她看傷呢,忙手指挪到她的腳腕部位,輕輕捏了一下道:“是這個地方嗎?”


  “再往下麵一點點。”蔡景頤低聲說道。


  許紹潔一邊用手在她玉足上輕輕撫摸,一邊將體內的靈力慢慢注入她的腳掌之中,他昨天剛剛跟老喇嘛學過靈力的運用方法,所以對於靈力的認識又深了一層,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卻發現蔡景頤咬著牙齒,臉上憋得通紅,許紹潔關切地問道:“怎麽啦?痛得很厲害麽?”


  “不痛,”蔡景頤輕輕搖了搖頭,象蚊子一樣低聲哼道,“很舒服……但是也很癢。”


  “真的嗎?”許紹潔一時頑心大起,用指頭在她腳掌心輕輕撓了兩下道:“現在呢?”


  “你……”蔡景頤渾身一顫,臉上紅得象要滴出血來,眼裏的淚水也跟著向外滾。


  許紹潔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心中不由暗暗後悔,當下再也不敢搗亂,忙把她的左腳放下,開始給她看右腳的傷。蔡景頤的雙腳經過他帶有靈力的推拿,終於消除了痛的感覺,但現在要想走路,那是萬萬不能地。


  三人坐在城牆上休息,唐睿芝挨著蔡景頤坐下,關切地問道:“還痛嗎?”


  “不痛了,就是使不上勁。”蔡景頤苦笑著搖搖頭說道。


  “那我們早點回去吧,你的腳得躺著好好調養。”唐睿芝說道。


  “可是我走不動呢!”蔡景頤望著搖遠的停車場,有些發愁的說道。


  “你沒發燒吧,現在還想自己走,”唐睿芝摸了摸她的額頭,輕笑道,“你如果先讓我哥抱一下,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現在倒好,得讓他一直抱著下去呢。”


  “那……那怎麽行?”蔡景頤紅著臉無力地反駁道。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現在如果不讓許紹潔抱著回到車上,還有什麽辦法呢?居庸關又不比八達嶺,是沒有纜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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