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有心堪憐
兩個人吃過晚飯,許紹潔將她送到樓下,這才開車往診所裏飆去。接下來的日子,許紹潔一陣好忙,培訓的事雖然已經交給李暄帶隊,但有些事情總是要他自己處理地,第一天正式上課時,他還去聽了一小時,那時培訓師正在給員工洗腦,據說這是培訓的首要問題,那就是要讓每一個參加培訓的人,都有空杯心裏,否則接下來你不管你的課講得如何好,都不會達到預期的效果。
許紹潔聽了半小時,就感到頭暈腦脹,他不由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日,你還不如幹脆去傳道算了,他看了看那些新招的員工,咦,這就怪了,她們怎麽一個個聽得聚精會神,有的人甚至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難道是老子已經落伍,跟不上這個時代了?許紹潔真地感到很鬱悶。
既然這種課自己聽不進去,他也懶得再呆下去,把培訓的事情交給李暄以後,他就溜之大吉了。現在徐豔和李菊都在參加培訓,呆在診所裏是沒有什麽吸引力了,他想了想,也有好幾天沒有去看林葉婉秋了,這個女人,可是自己的一個寶呢,想到這裏,他馬上開車去林葉婉秋的住處。
這個女人不知現在怎麽樣了呢?許紹潔站在林葉婉秋的門口,一邊敲門一邊想道。他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得吱呀一聲,門開了,他抬頭一看,開門的既不是林葉婉秋,也不是林涵雲,而且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他想,也許這是林葉婉秋請的傭人吧,於是他問道:“小姐在嗎?”“什麽小姐?你家才有小姐呢!”那老太太聽了他的話,怒氣衝衝地說道。
靠,一個傭人也敢這麽叼,許紹潔不由暗暗對她比了一個中指,然後大聲對那老太太說道:“我找林葉婉秋。”
他心裏有點冒火,林葉婉秋怎麽會請這麽纏雜不清的下人呢?誰知那老太太聲音比他更大:“才看見你這麽沒教養的年輕人,我們這裏沒有什麽碗清,缽清地,你去別處找吧。”
說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咦,怎麽回事,難道是我找錯地方了?他仔細看了看門牌號,沒錯啊,他給林葉婉秋治了一個星期的病,對這個門牌號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他想給林葉婉秋打個電話,可是翻了翻手機,才知道自己從來就沒問過她的手機號,連林涵雲的都沒有。
不行,我得找這個老太太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是他再次敲了敲門,門開了,還是那個老太太,她一看見許紹潔,便火冒三丈:“你這人是怎麽回事,還守在我家門口,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身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於是許紹潔陪著笑臉說道:“大娘,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我給你道歉了。”
說完對著老太太躬了躬身子,老太太這才略微舒服了一些,把聲音低了幾度問道:“你是不是要找幾天以前租房的那個女人?”
“對,對,”許紹潔點頭道,“就是那個很漂亮的女孩。”
“還女孩呢,”那老太太撇了撇嘴,“一看就知道是破過身子的人了。”
“這個……”許紹潔有些尷尬地問道,“她現在去了哪裏?”
“我怎麽知道?”老太太一臉冷漠地說道,“前天有人開車把她接走了,連屋內的那些東西,也讓舊貨市場的人回收了,可惜那些東西,那可全都是新的呀,如果留給我多好。”
許紹潔一聽,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說病好了以後就住在這裏,陪老子過日子的麽?怎麽才三天沒來,居然就不聲不響地搬走了,而且一個招呼也不給我打?想到這裏,他似乎還有些不信,斜著眼睛向屋內望了望,雖然有老太太擋在門前,但他還是看得很清楚,屋內的擺設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看來林葉婉秋確實是搬走了。
唉,這個女人,許紹潔一邊歎氣一邊低著頭往樓下走,難道這個女人和自己躺在床上說的那些話都是假地?不,她一定不會騙我地,許紹潔馬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雖然林葉婉秋確實比較狡詐,而且也背叛過她的前任丈夫,但是許紹潔在潛意識裏還是不願相信林葉婉秋會騙他。
可惜自己連她的電話都沒有,更不知道應該到哪裏去找她,這事在曲少傑麵前是提都不能提地,所以如果林葉婉秋不主動來找他,他們兩人就算是從此斷了關係。許紹潔怏怏不樂地上了車,一時竟不知該往哪裏走,這時他才知道,林葉婉秋雖然隻在他麵前出現一個星期,但是在他心裏占的位置居然是這麽重,在失去她的這一刻,自己全身都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他開著車回到診所,無精打彩地正要往樓上走,這時,一輛別克商務車停在診所門口,許紹潔不由停住了腳步,這時,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女人從車上走下來,許紹潔一看見這個女人,不由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個女人美則美矣,但一看就屬於那神女強人類型地,在端莊秀麗中透著精明和幹練,許紹潔現在身邊的幾個女人都比他能幹,讓他覺得N沒麵子,所以一看見能幹的女人,他心裏就有些發怵。
那個女人一路走來,步子不大不小,顯得非常從容,挺翹的臀部也在扭,但扭得非常有分寸,並不象有的女人走路時,把自己的臀部扭得象搖撥浪鼓,從這一點看來,她一定有很好的教養,而且對自己充滿自信,但許紹潔發現她的臉色有點蒼白,似乎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她很自然地走到許紹潔麵前,然後落落大方地問道:“請問你是診所裏的醫生嗎?”
許紹潔點了點頭,那女人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想找一個你們診所裏的許醫生,能幫我引見一下嗎?”
“噢,我就是許紹潔,請問你找我什麽事?”許紹潔見著這麽優雅的女人,也變得客氣起來。
“噢,原來你就是許醫生,久仰你的大名,沒想到你這麽年輕,真是年少有為啊!”女人很會說話。“不敢,不敢,也就混日子而已。”許紹潔忙謙虛道。
“我叫易曉倩,今天是專程來拜訪許醫生的,”那女人展顏一笑,望著許紹潔說道,“能不能請許醫生借一步說話?”
許紹潔這才發現自己還把別人堵在門口呢,忙轉身說道:“我們去樓上談吧!”
易曉倩靜靜地跟在他身後,兩人到二樓的診室坐下,許紹潔笑道:“你是身體有什麽不適嗎?”
“對,”易曉倩點了點頭,“近來我的頭暈得越來越厲害,已經嚴重影響我的睡眠了。”“頭暈?”許紹潔奇怪地問道。
他自從開診所以來,治過的婦科病不少,但來找他治頭痛的,這還是第一個,本來他看見易曉倩長得如此漂亮,覺得她如果患的是什麽婦科病,自己固然可以趁機沾點便宜,但心中有隱隱有點失落的感覺,因為女人如果有了那方麵的問題,肯定是因為白菜被豬拱了的原因,現在見她說是頭痛,不是婦科痛,心裏居然莫名其妙地有幾分高興。
“噢,原來是頭痛,”許紹潔恍然大悟道,“這種小病一般的醫院都可以治的,說實話,我一般隻給別人治一些較難治的病,不過你今天既然來了,我也可以給你看看。”“我的頭痛不是小病,”易曉倩搖了搖頭,“所以我才專程來拜訪你。”“噢,你怎麽知道?”許紹潔感到很奇怪。
“因為我去許多的大醫院就診過,他們都說我的頭沒有任何問題,身體各項指標也很正常,”易曉倩苦笑了一下,“但是我確確實實經常感到頭暈,這讓我實在無可奈何。”“有這種事嗎?”許紹潔奇道,“你做過頭部掃錨之類的檢測沒有?”
“你是懷疑我有腦部腫瘤嗎?”易曉倩搖頭道,“其實我自己早就在懷疑了,所以我拍過幾次腦部的片子,但醫生都說我沒問題,這不,我拍過的片子都帶來了,我給你看看。”
說完從隨身的提袋裏拿出幾張片子道給許紹潔,許紹潔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會看,隻好拿在手裏裝模作樣地看了兩下,然後說道:“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麽問題啊!”
易曉倩望著他一臉欽佩地說道:“許醫生看起來就是比那些普通醫師厲害,我看他們看片子時,都要對著玻璃窗才能看得清楚呢,但是唐醫生隨隨便便拿在手裏便能看清楚,這就是差距啊!”
許紹潔臉上一紅,他剛才根本就沒有看片子,也沒想到這種片子要對著光才能看清楚,這下被易曉倩說破,隻好含糊道:“這個……,每個醫師都有自己的診斷方法。”“不知許醫生對我這病有沒有什麽好辦法?”易曉倩滿臉期待地望著他問道。“我先給你診斷一下吧!”許紹潔站起身來。
他走到易曉倩的身後,然後把右手放在易曉倩的頭上,他的手剛接觸易曉倩的頭皮,她全身輕輕一顫,臉上也微微有點發紅,許紹潔奇怪地問道:“你怎麽啦?不舒服嗎?”“沒……沒什麽?”易曉倩低聲說道。
許紹潔不再理會她的感覺,而且放出自己的靈力,慢慢潛入她的識海之中,去感受她頭部的異狀,這是林葉婉秋告訴他的方法,稱為窺靈術,在靈力到達對方的識海之後,可以通過內視之術與對方的意念進行勾通,但是他學會之後,還從來沒有使用過。
他一邊把靈力慢慢地侵入易曉倩的識海之中,一邊微閉雙眼,用內視之術感知自己靈力到達的每一地方,這時,他發現自己仿佛變成一個寸來長的小人兒,在一片沙漠中慢慢飄動,這要走多久,才能到頭啊,那小人兒看著一望無邊的沙漠,不由著急地想到。
他這一急,手中的靈力立刻源源不斷地從手上湧入易曉倩的頭部,那個小人兒頓時有如神助一般,以風一樣的速度象前飄去,半晌之後,一片綠綠地草地出現在小人兒的麵前,在草地的中央,還有一汪半圓形的湖水,顯得十分幽靜,那小人兒對這裏似乎十分喜歡,居然坐在草地上休息起來。
片刻之後,那小人兒站起身來,沿著湖邊慢慢地向前走,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忽然前麵出現一間精致的小屋,小人兒遲疑了一下,踮著腳尖走到門邊,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這時隻聽裏麵有人怯怯地問道:“誰啊?”
小人兒聽著裏麵是一個很嬌嫩的聲音,似乎是小孩子一樣,於是他大膽地把門推開,原來裏麵也是一個象他一樣的小人兒,不過那個小人兒是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好麵熟,許紹潔的潛意識裏想道,他仔細想了想,啊,對了,她長得很象易曉倩,他心中一動,莫非這就是易曉倩的識神?這時,男小人兒已經向女小人兒說道:“小妹妹,你長得好漂亮噢。”“是嗎?”女小人兒紅著臉低聲道,“你,你是第一個來這裏的人。”“真的啊?”男小人兒高興地說道,“那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說完,走過去想要拉那女小人兒的手,那個女小人兒慌忙搖頭道:“小哥哥,你千萬別過來,我前麵有一張網,我就是讓它關在內裏的呢。”
男小人兒大吃一驚,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在她麵前果然有一張暗灰色的網,將她困在裏麵,連動彈的空間都很小,男小人兒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女小人兒眼淚慢慢掉出去,“三四年前,突然有一張網把我困在這裏,讓我再也出不去了,我好想到湖邊去玩啊。”“我幫你把它弄掉,”男小人兒很仗義地說道,說完走上去就扯那張網。啊,別。”那女小人兒驚叫一聲。
話音未落,許紹潔隻覺頭部一麻,已經從內視狀態中驚醒過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已經離開了易曉倩的頭部,搭在她的肩上,許紹潔忙把自己的手拿開,易曉倩以為他已經診斷完了,忙轉頭問道:“怎麽樣?”
她這一轉頭,不由吃了一驚,因為此刻許紹潔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而且臉色有些蒼白,她忙問道:“許醫生,你怎麽啦?”許紹潔定了定神道:“沒什麽。”
他現在已經知道,是有人用邪術禁錮了易曉倩的神識,難怪她經常頭暈,卻找不到病因,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因為這種情況他從來沒有遇見過,也不知該怎麽辦,要是葉婉秋在該有多好啊,她肯定一下就能想出辦法了,但是現在卻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
易曉倩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心中一沉,有些失望地問道:“莫非是我這病不能治麽?”
“不是,不是,”許紹潔忙搖了搖手道,“不是不能治,隻是有些麻煩而已,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噢,真地嗎?”易曉倩又高興起來,“隻要能治,時間長一點沒有關係地,我可以每天都來接受治療。”
“嗯,既然這樣,那我們一步步慢慢來,”許紹潔說道,“我先給你做一下頭部按摩,看看是什麽感覺。”
說完,他把手再一次放在易曉倩的頭上,一邊輕輕地按摩,一邊把靈力輸入她的體內,這一次,他沒有刻意把靈力透入她的識海,而是在她體內慢慢循環,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易曉倩居然慢慢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睡覺的樣子,許紹潔把自己的動作放得更柔和一些,卻把靈力輸得更多。
這一按摩,居然不知不覺地過了將近兩個小時,許紹潔第一次做這種苦力活,一雙手都似乎快要抽筋了,但他看著易曉倩那幅睡得很沉穩的樣子,又不忍心驚醒她,隻好咬牙忍著。靠,再等三分鍾,如果她再不醒,老子就不給她按了,許紹潔惡狠狠地想道。
但是也不知過了多少個三分鍾,他還是一絲不苟地給易曉倩按摩著,到了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住了,手按在易曉倩的頭上不由微微一抖,這時易曉倩慢慢地睜開眼睛,居然打了一外嗬欠道:“啊,真舒服。”
許紹潔收回自己有些發直的雙手,苦笑道:“幸好你醒了,不然我也受不住了。”
易曉倩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他僵直的雙手,呆呆問道:“你怎麽不叫醒我?”“看你睡得挺香地。”許紹潔嗬嗬傻笑道。
“嗯,我又好久沒有這麽安穩地睡覺了,”易曉倩有些黯然地說道,“每次一睡覺地時候,就會莫名其妙地醒過來,然後頭就象被人打了一棒一樣,又麻又木。”
“那你剛才感覺怎樣?”許紹潔問道,他想了解靈力到底對她的病有多大的作用。
“舒服極了,我來沒有睡得這麽香,居然坐著就睡著了。”易曉倩高興地說道,“如果天天能睡得這麽好,我一天睡兩個小時就夠了。”“為會麽一天隻睡兩個小時?”許紹潔奇道。“可以多抽點時間辦公哈。”易曉倩笑道。“你是做什麽職業的?怎麽會這麽忙?”許紹潔有些不解。
“開律師事務所的。”易曉倩調皮地一笑,“如果你以後有什麽麻煩事,就找我吧,嗬嗬。”“原來是訟棍哪,”許紹潔脫口而出地說道,說完他才想起說得不妥。果然,隻見易曉倩豎著柳眉道:“你什麽意思?”“口誤,口誤。”許紹潔忙賠笑道。
“什麽人嘛,你幹嘛這麽瞧不起律師?”易曉倩顯然還有些生氣,噘著嘴吧說道。
“這個……”許紹潔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道,“不是說現在的律師職業道德都不怎麽好嗎?”
“那也隻是一部分人嘛,你怎麽能一篙子打死一船人呢?”易曉倩斜了他一眼道,“我聽說現在的醫生職業道德也不怎麽好呢,有的人騙財又騙色。”
許紹潔老臉一紅,他自己不正是那種騙財又騙色的無良醫生嗎?凡是他治過的漂亮一點的女人,差不多都搞上手了,於是他掩飾道:“我,我也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其實我也知道,現在國內的訴訟環境不怎麽好,所以律師界的風氣比較糟糕。”易曉倩歎了口氣,“尤其是司法機關,有人說他們是頭戴大蓋帽,吃完原告吃被告,但現在從事哪一個行業的沒有陰暗麵呢?你要相信,在每一個行業,都有那麽一部分人,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奮鬥。”“那是,那是。”許紹潔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想也不想,隨口說道。
“不是我自誇,象我們半邊天,無論在是業界還是在普通民眾的心中,口碑都是相當不錯地,我們是靠自己的努力贏得別人的尊重。”易曉倩似乎一定要改變他對律師的印象,所以不依不饒地說道。
“半邊天?”許紹潔吃驚地問道,“難道就是那個號稱女子律政之王的律師事條所?”“那是別人說的,我們自己可不敢這麽狂妄。”易曉倩淺淺一笑道。“那……你還是單身?”許紹潔望了望她說道。
這個半邊天律師事務所他聽說過,全是由一批高學曆的法律界精英組成,而且全是女人,據說她們在業界是一麵旗幟,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因為這些女人太強勢,所以到現在為止,半邊天的八名女律師全部都是單身,這些所謂的白骨精,一般人都會望而卻步,因為罩在她們的光環之下,任何男人都會自卑地。
“單身又怎麽樣?”易曉倩瞟了他一眼,紅著臉低下頭,作為一個二十八九的漂亮女人,單身畢竟也不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所以盡管她很灑脫,臉上也隱隱有一絲落寂之色。
許紹潔看著她的樣子,都忍不住想問問她是不是還沒破過身子,因為象她這個年紀,如果還沒破過身的話,將來結婚之後,對於男人的本錢就是一個嚴峻的考驗,因為要想讓一個三十歲的女孩變成女人,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們的那層膜已經變得很牢固,韌性特強,不是普通的東西能捅破地,而且年齡越大,捅開那層膜時,女人那種痛疼的感覺會越厲害。
但他當然不敢真地問這個問題,否則他估計易曉倩肯定會跳起來打破他的頭,但他還是很委婉的地說道:“女人結婚太遲也不好,大齡產婦生孩子時,危險係數要高很多。”
“是不是三十歲以上的女人生孩子都容易出問題?”易曉倩聽他說到這裏,臉色一陣蒼白,咬咬牙低聲問道。
“你不要害怕,也不是那樣,”許紹潔忙安慰她道,“隻是說女人錯過了最好的生育階段,生孩子會稍微困難一點,但如果保養得好,一樣會很順利。”
“噢,謝謝你。”易曉倩茫然地點點頭,在這一刻,她對自己似乎不再那麽自信。
她作為一個女人,並不是很流行、很前衛的那種,相反,在感情問題上她幾乎可以稱得上傳統,象她這麽漂亮而又能幹的人,並不是沒有人喜歡她,但是喜歡她的人她覺得他們太俗,而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別人都對她敬而遠之,所以延宕至今,竟然還是孓然一身。
其實要說她對這事不急,那是假地,女人年紀大了,還不結婚,別人就會說一些閑言碎語,比如她們半邊天,現在有人就私下裏傳言說她們是女同,這當然是一部分別有用心的競爭者在誹謗她們,但是如果這個現狀總是不解決,她這個領頭人和老板,壓力會越來越大,因為在國內,對於男同和女同,人們還是抱著一種歧視的態度,但問題的關鍵是她們並不是女同,這一點她可拿自己的人格擔保
許紹潔看了看易曉倩,知道自己的話觸到了她的傷處,趕緊轉移話題道:“易律,剔想那些了,我們還是繼續討論你的病情吧!”易曉倩這才回過神采,忙問道:“我這頭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許紹潔望著她真誠地說道:“實話對你說吧,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弄清你的病因,所以我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觀察你的病情,如果你覺得這樣合適的話,以後就繼續來接受治療,如果覺得不合適的話,我也不敢延誤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