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流氓老板流氓事兒
蘇晴厭惡了這裏的感覺,襪子也沒穿胡亂塞進包裏,穿上涼鞋,準備離開。畢竟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以後會經常打交道,這種客人的錢好賺,又安全,蘇晴也不想得罪人,所以盡量溫柔的跟他告別。
老東西依依不舍光著身子把蘇晴送到門口一直說要跟蘇晴包夜的事情,蘇晴看著他疲軟的生殖器沒好意思說什麽,隻是簡單的說了句再見就匆匆離開了。
睡的迷迷糊中,蘇晴被屋外走廊裏鄰居炒菜的聲音吵醒了,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了,蘇晴翻了個身上重新閉上眼睛,大腦裏仍然一片空白。
昨天是星期天,蘇晴的生意格外的好。從下午到傍晚,連續接了三個熟客的電話叫蘇晴上門服務。都是附近的住戶,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貨上門,就像趕場一樣,蘇晴從一個男人床上剛爬下來,就趕緊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個男人家裏繼續工作。從下午兩點多一直到晚上七點,一時沒閑著。傍晚在小區門口的小飯館裏隨便吃了份蓋飯,又被娜娜和婷婷硬拉著陪她們去站街。剛進公園沒一會,蘇晴們都各自找到了客人,分別領著他們回到地下室各自的房間開始蘇晴們習以為常的皮肉交易。
跟蘇晴做完以後,那個膽小的中年男人由於害怕迷路非讓蘇晴把他送出地下室,剛把他送到樓梯口,又接到一個熟客打來的電話,想要過來跟蘇晴“聊會天” 當時蘇晴已經很累了原本沒精神再幹那事。但是,考慮到這個熟客跟蘇晴相處的很好,也經常光顧蘇晴的生意,是個老主顧,蘇晴總不能把財神往外推,所以也就沒拒絕。
等最後一個客人把蘇晴折騰夠了,在蘇晴枕邊扔下五十塊錢,滿意的離去的時候,蘇晴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身子也沒洗,直接關上燈混混沉沉睡到現在。
這一天蘇晴接了五個客人,如此頻繁的姓交次數隻有當年跟蘇晴老公剛結婚的頭幾個月有過。
那時他們精力無比旺盛,他除了出門工作,回到家隻要單獨和蘇晴在一起就要跟蘇晴做愛,蘇晴也對他充滿了依戀。婚前那一年蘇晴們的姓生活無比美滿,蘇晴們配合的天衣無縫,往往他折騰到深夜已經精疲力竭仍然不肯罷手,蘇晴也似乎永遠無法滿足。直到1年後蘇晴懷孕了,這種熱烈的激情才逐漸消退。後來孩子出生了,他也為生活日夜奔波,蘇晴們姓生活的頻率才開始減少,有時甚至半個月都沒有一次姓交,這樣的平淡期持續了好幾年。
一年多以前,老公通過一個“朋友” 介紹,要去中亞一個小國打黑工,這一去需要簽五年的合同,期間不能回家,在他準備走的那半個月,他忽然恢複了年輕時的欲望,日夜不停地跟蘇晴做愛,那時蘇晴才重新體會到了夫妻生活的快樂,讓蘇晴重新點燃了心裏積壓已久的那份激情,蘇晴溫柔的伺候著他,他也沒讓蘇晴失望,幾乎每次都把蘇晴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時蘇晴真想留住他不讓他離開蘇晴。
不過快樂的日子很短暫,丈夫最後還是匆匆跟幾個老鄉一起,通過蛇頭順利的去了中亞那個沒什麽名氣的小國。他是為了蘇晴和孩子,為了這個家,才冒著生命危險偷渡出去賣命的,而蘇晴本來應該老實的待在家裏好好看孩子,照顧年老的公婆,但是為了讓他能出國打工,在湊足給蛇頭的帶路費後,本來還算小康的家境被弄的一下敗落了。同時,他簽的那份包身合同上要求最後他們回國前才會把5年的薪水一次付清,期間每月隻給他們這些工人最基本的生活費,所以家裏一下子也就失去了主要的經濟來源,蘇晴不得已,隻能把孩子托付給公婆,自己出來打工,希望能貼補家用。
由於蘇晴上中專時學過打字,也接觸過電腦,蘇晴就在老家附近縣城裏一家打字社找了份打字員的工作。小地方每天工作很少,工錢更是少得可憐,蘇晴所在的打字社周圍有幾家發廊,裏麵全是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小姐,由於彼此離得很近,一來二去,蘇晴就認識了其中幾個人。剛開始隻是點頭之交,漸漸關係好了,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她們有時會來店裏找蘇晴閑談,起初老板對此很有意見,說了蘇晴幾次,讓蘇晴別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這個中年胖子說的義正言辭,而蘇晴不置可否。可逐漸老板跟常來找蘇晴聊天的一個叫小鳳的小姐勾搭上了,經常出入小鳳的發廊,也就不再管蘇晴了。甚至有時候也和找蘇晴聊天的小姐互相調笑,一改以往正人君子的樣子。有幾次他在沒人的時候,借著跟蘇晴說話的機會,成心揩蘇晴油,蘇晴也是敢怒不敢言。
蘇晴對姓的觀念就是那時候轉變的,在接觸這些小姐以前,蘇晴還是個非常保守的女人,雖然在床上蘇晴充滿了欲望,有時甚至主動跟丈夫提出姓要求。但那是夫妻間最神秘的事情,蘇晴並沒覺得羞恥。當初蘇晴很看不起這些為了錢能跟任何男人上床的女人,但隨著跟這些小姐的交情越來越深,蘇晴逐漸改變了看法。
她們並不是壞人,有的思想成熟,有的想法天真,大多抱著過一天舒服日子就舒服一天的簡單想法。既然青春是本錢,她們決定好好利用這份本錢。而跟男人上床在她們看來就像握手一樣自然,既然能跟男人握手,為什麽不能跟他姓交呢?都是肉體的接觸,隻是接觸的位置不同。一切本來就那麽簡單,沒必要想複雜了。
起初蘇晴並不讚成這個觀點,可逐漸蘇晴接受了這個事實。認為她們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由於這個小縣城需要打字的工作非常的少,蘇晴在店裏一個月幾乎沒有工作,隻是做些複印,看店之類的小活,雖然如此卻很辛勞,但當月底發薪水的時候,辛苦工作了一個月蘇晴隻拿到了二百塊錢,隻能勉強維持蘇晴自己簡單的生活,根本沒法給家裏送錢,這讓蘇晴無比傷心,見蘇晴都快哭了,老板陰險的提出再給蘇晴加三百塊錢,前提是今晚蘇晴去他家陪他睡一夜。
當時蘇晴猶豫了一下,上個月回家,蘇晴曾對兒子許諾過發工資要帶他去縣城吃肯德基,想著兒子期盼的小臉,蘇晴堅強的答應了老板的要求。
現在蘇晴仍然記得那屈辱的一夜,蘇晴從頭到尾沒跟那個流氓老板說過一句話,那一夜他玩了蘇晴兩次,最後實在筋疲力盡了才放棄了不成功的第三次姓交昏昏睡去。天沒亮,蘇晴就帶著加上蘇晴第一次的賣身錢在內僅有的五十多塊錢回了老家。
回家的路上蘇晴就決定出賣自己,因為出賣自己身子一晚賺的錢比辛苦一個月掙得還多!
到家後蘇晴如約帶著孩子吃了頓肯德基,看著孩子高興地樣子,蘇晴也很高興,但是內心充滿了酸楚。
很快蘇晴聯係了一個工作時認識的小姐,想通過她入行。正巧她要來城市找活,順便就把蘇晴也帶上了來城市的火車。
蘇晴本來舍不得孩子,想在老家附近縣城找個發廊坐台就算了,但被她製止了,她對蘇晴說:“遠嫖近賭!咱們賣也不能在家門口賣啊!以後你老公回來,鄰居說閑話,你還有臉活這麽?”
蘇晴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跟她一起來到了城市。
她畢竟是做這一行的,也四處遊蕩管了,很快找到這個地下室,跟蘇晴一起租住這個房間,並且沒費什麽事,輕車熟路的就找了一家發廊去坐台。本來她拉著蘇晴去也幹了兩天,但是這種黑發廊的老板吃人不吐骨頭,打炮一百塊錢他們要抽三十塊錢的頭,時不時趁著老板娘不在,老板還要求蘇晴們免費服務,沒做一星期,蘇晴就不幹了,輾轉到這片居民區當起了站街女。而帶蘇晴來的那個小姐則繼續留在發廊坐台,那裏管吃管住,她就搬了過去,蘇晴離開後再也沒聯係過她。
往事像老電影一樣在蘇晴腦海裏翻轉,一會想起兒子,看著他張開小手撲向蘇晴叫媽媽就幸福的微笑,一會又想起丈夫,見他滿載著出去打工賺的錢平安的回來蘇晴就一陣興奮,終於能一家人團圓的過日子了!再然後在蘇晴頭腦裏顯現的是昨晚一個上歲數的嫖客留著口水在蘇晴身上肆意蹂躪的畫麵,紫巍巍的龜頭在蘇晴麵前晃動……這時蘇晴抑製不住一種想要吐得衝動……躺了一會,一切都消失了,蘇晴睜開眼抱著毛巾被發了會呆,覺得有些餓,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別人家都吃完午飯了,蘇晴還沒起床呢。
蘇晴爬起身,找衣服,昨晚那個客人走後蘇晴連起床鎖門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提穿衣服了,到現在,蘇晴才發現自己居然裸體睡了一夜。
從腳下蘇晴找到揉成一團的內褲,拿起來看了看,純白色的內褲正麵一片濃濃的暗黃,蘇晴皺了皺眉扔到一邊,走下床從櫃子裏找出一條新洗過的內褲穿上,拿起乳罩正要穿,才發現肩膀的帶子已經撕斷了。這個急色鬼,下次得讓他賠蘇晴的乳罩!蘇晴心裏想蘇晴把乳罩順手也扔在內褲旁邊,打算一會一起洗了,等幹了縫好再穿。最近活比較多,自己一直沒出去買內衣物,本來有兩件內衣輪流換洗,另外一件也同樣因為一個客人的急躁而被撕成了一團破布,這下弄的蘇晴今天已經沒有內衣穿了,蘇晴隻好隨便找出一件肥大的T恤套在身上,T恤很長一直蓋到蘇晴的大腿。站在鏡子前麵蘇晴照了一下,一臉慵懶,頭發很亂。由於天氣非常熱,蘇晴又剛睡醒臉上顯得油膩膩的。
蘇晴決定先去洗個澡再吃飯,拿起臉盆裝上要洗的內衣褲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門,向水房走去。
這個地下室有個公用的水房,供住戶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時水房裏麵是廁所,為了充分利用這裏的空間,管理員在水房兩旁打出兩個隔斷,接上淋浴器作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費三元。
蘇晴套著T恤衫,沒穿褲子和裙子,露著光光的兩條腿趿拉著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裏,一路跟認識的鄰居打著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間沒有多少遮蓋,有時候廁所人滿為患,一些粗魯的漢子就當著排隊上廁所的女人麵背過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婦女洗澡為了省事直接從自家穿著內衣褲跑進浴室,這種場麵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相比之下,蘇晴穿成這樣出來也沒覺得什麽不妥。
溫暖清澈的水從蓮蓬頭裏衝到蘇晴身上,蘇晴仔細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膚,想徹底洗去身上的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