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高興
孫大看兒子抱孫子的姿勢有些僵硬溫聲道:“你應該斜著抱,一隻手彎曲托住孩子的腿部和臀部,讓他的頭枕在你的手臂中間。”
孫燾聞言調整了一番坐姿,轉身就往產房走。
“馬上就中午了,一會問問你媳婦想吃什麽,我讓你們慧姨給她做。”
“好!”
產房內,花語看男人抱著兒子走了進來伸手道:“給我吧!”
孫燾當即把兒子遞給了小女人。
花語抱著兒子傾斜身體,喂孩子吃奶。
她以前聽說孩子剛生下來時,力氣很小,第一次母乳要折騰許久,寶寶才能吃到奶,有時候甚至還要擠,但她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到了她這裏完全不同,他兒子隻是吮吸了幾下奶水就出來了。
孫燾看著鼓動腮幫子吃的很香的兒子,在她們身邊坐了下來柔聲道:“中午想吃什麽?我讓慧姨給你做?”
花語仰頭看著男人道:“聽莊婆婆安排吧,這一月她會安排好我的一日三餐,喂孩子吃奶的這段時間,吃食方麵十分的講究,不是說我想吃什麽就能吃什麽。”
孫燾聞言有些詫異地道:“還有這種說法?”
“嗯,上火的東西不能吃,如果我上火了,孩子吃我的奶也會上火,寒性的東西也不能吃,不然孩子容易拉肚子。”
“沒想到還有這麽多講究。”
“講究多著呢!以後有咱們學的。”
花語邊和男人說話,邊把孩子換到了左邊。
“那咱們就慢慢學。”
花語喂飽了孩子,輕輕地拍了拍看他睡著了,望著男人小聲道:“你回屋把金瘡藥拿來。”
孫燾聞言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受傷了?”
“生孩子哪有不受傷的,你也不用太擔心,小傷罷了,抹幾次藥就好了。”
“我去給你拿藥!”是不是小傷一會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花語看男人走了,扭頭看著身邊睡的很香甜的小人,隻覺得怎麽都看不夠,心裏更是歡喜的不得了,這就是為人母的感覺嗎?
孫燾並沒有離開多久,很快就拿了藥走了進來。
“傷到哪了?我給你抹藥。”
花語示意男人低頭,等他湊到她的身邊,她壓低聲音對著他低語了一句。
孫燾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女人嘴角微翹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麽可害羞的,你好好躺著我給你上藥。”
花語輕輕‘嗯’了一聲。
一盞茶後,孫燾收起了藥看著小女人問:“有沒有舒服一些?”
抹上藥後,冰冰涼涼的,倒是不怎麽疼了。
“舒服了很多。”
“距離中午還有一會,你再睡會吧!”
花語輕輕點了點頭提醒道:“大哥、大嫂那裏恐還需要你親自去報喜。”
“我知,我這就去。”
花語聞言閉上了雙眼。
孫燾等小女人睡著了,走出產房給父親、慧姨說了幾句話,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將軍府,柳如嫣知妹妹生了,喜出望外的,她扭頭吩咐了小蘭幾句,看著孫燾道:“她剛生了孩子,需要休息,這兩天我就不去打擾她了,八月初四再去看她。”
“我回去一定轉告給小語。”
孫燾離開將軍府時,大包小包的帶回家許多的補品。
黃昏,知道消息的花譯、花良三兄妹來到了百順胡同看望姐姐、外甥。
花語身體本就好,再加上睡了大半天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她給弟弟妹妹說了許久的話,直到燾哥哥端著晚飯進來,這才催促三人去吃飯。
孫燾送走了小譯三人,拿了兩枕頭墊在了小女人的身後,扶著她靠好,端著碗道:“我喂你!”
花語到也沒有勉強自己,下麵傷口一動就疼的,暫時她根本沒法坐起來吃飯。
晚飯過後,她由男人扶著如廁後,清洗幹淨下麵,重新抹了藥換了月事帶,隻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她躺在床上看男人並沒有要走的打算道;“你今晚準備睡在這裏?”
“你和孩子都在這裏,我不睡這睡那?”
“夜裏孩子又要吃奶,又要換尿布的,我擔心你會休息不好。”
“你不用擔心,我連著請了三天假呢!”
花語聽聞不再多言,她喂飽了孩子看著燾哥哥問:“可有給咱們孩子起名字?”
“下午的時候,我跟老爹想了好幾個名字,隻不過我們都覺得不好聽,就想著明日裏去寺廟請大師給咱們孩子取一個好名字。”
“那就先給他取個乳名。”
“乳名我和爹到是取好了,叫石頭。”
花語心想這名字取的可真大眾,就她所知胡同內就有兩個叫石頭的。
孫燾看媳婦眉頭微挑一臉不滿的解釋道:“賤名好養活。”
“咱們胡同內已經有兩個叫石頭的了,以後大家石頭石頭叫,你知叫的是那一個。”
孫燾想象著那個畫麵,隨即搖了搖頭,失策失策了。
“那你說叫什麽好?”
花語看著小小的兒子想了想道:“叫團子吧!寓意團團圓圓。”
孫燾反複的念叨了幾遍笑道:“不愧是讀過書的,就是比我這個大老粗會取名字,就叫團子吧!”
兒子的乳名定了下來,花語打了一個嗬欠道:“睡吧!困了呢!”
孫燾‘嗯’了一聲在兩人身側躺了下來。
過了片刻聽著媳婦平緩的呼吸聲,知道她睡著了,他側身手托著下巴看了一眼她們母子兩人,視線最後落到了兒子的身後,他看了好一會,忍不住伸手輕輕戳了戳兒子的臉,今日一天他都跟做夢似得,過的渾渾噩噩的,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他有了兒子,他當爹了。這種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他低頭親了親兒子,又親了親媳婦,隻覺得他的人生瞬間圓滿了,他伸手抱著母子兩人,心滿意足的閉上了雙眼。
也許是太高興的緣故,孫燾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最後他幹脆睜開了雙眼,望向了母子兩人,這一看就是將近兩個時辰,看兒子突然皺起了眉頭,嘴角癟了癟想哭,知道他可能餓了,他急忙地掀開了媳婦的衣服,看他趴在媳婦懷裏吃的很香,嘴角無聲地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