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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緣由

  孫燾一開始是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等他恢複了理智,知事情可能不像他所看到的那樣,再出手時他就收斂了許多。


  察覺到他有所收斂,花銘下手也輕了一些,當他們在一起纏鬥在一起時,他氣喘籲籲地卡著孫燾的脖子質問道:“你和我妹妹是什麽關係?”


  一句妹妹讓孫燾徹底的懵了,不過他隻用幾息的時間就反應了過來,花語隻有一個堂哥名喚花銘已經離家出走六年,那眼前這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花銘?花銘大哥?”


  知一見麵他就把大舅哥打了,孫燾心裏就像有一萬匹馬奔騰而過,花語這次把他坑的不輕。


  “誰是你大哥,你和我妹妹是什麽關係?”花銘又加了一分的力道質問道。


  “你還真是我大哥,花語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花語看哥哥壓在燾哥哥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好像在說些什麽,知兩人打不起來了,她把侄兒遞給了嫂嫂,疾步走到他們的麵前,伸手拽起了花銘。


  “你要謀殺妹夫啊!殺死了他,準備讓我以後守活寡嗎?”


  她質問花銘的同時伸手把孫燾拉了起來。


  花銘沒想到再次相見妹妹竟已定了親。


  “你們什麽時候定的親?你今年才十五這麽著急定親作甚?這小子那點配不得上你!”


  被人當麵嫌棄的孫燾:“……”


  花語看燾哥哥表情瞬間僵硬了許多,正想安撫他兩句,就見堂嫂走了過來。


  “今日有幸得見妹妹,乃是一天大的喜事,咱們換個地方好好的說說話如何?”


  花銘望向妻子時目光瞬間柔和了許多,他伸手接過兒子馱在了脖子上道:“女眷不適合進軍營,咱們回清河府。”


  “好,妹妹隨我坐馬車吧,咱們好好的聊聊。”


  “嗯!”


  花語答應下來扭頭看著燾哥哥囑咐道:“我來時租了一匹馬,那馬我就交給你了。”


  孫燾點了點頭。


  花語兩人鑽進馬車內,花柳氏回頭正打算接兒子就聽丈夫道:“榮哥兒交給我就好,我帶他騎馬!”


  “他還是個孩子,你悠著點。”


  “知道了!”


  花柳氏看丈夫抱著兒子上了馬,放下了車簾,在妹妹對麵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她。


  “沒想到我們之間竟還有這樣的緣分,你竟是我的妹妹。”


  “剛才我跟在你的馬車後麵來西大營,你非但沒有責備我,反而還人美心善的提醒我小心安全,我就想馬車裏的人可真好,現在這麽好的人是我嫂嫂,我好高興啊!”


  她的誇獎很直白,直白到她能感覺到她語氣裏的真誠,花柳氏抿嘴輕笑。


  “我那有你說的那麽好,當時隻是看你年紀小,又孤身一人的,萬一要是遇到危險了,我這是救還是不救呢!救我怕我這裏自顧不暇,不救又好歹是一條人命,所以我想著如果能勸退你最好不過了。”


  花語聽了這話微微一呆,隨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哥哥眼光不錯,她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表嫂了。


  兩人笑了會,花柳氏看著她道:“我們不孝,這幾年從未在爹娘、奶奶膝下盡過孝,她們這些年可好?”


  花語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放下茶杯輕聲道:“哥哥,可有給你說過離家的原因?”


  花柳氏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


  “以前我問過他幾回,可每當說到這上頭,他就把話題岔開了,問的多了知他不想說,我也就不再多問。


  不過他每次喝醉酒,都會躲在書房裏思念你們,有時候想的狠了,他就把自己關在西屋裏,拿出給你們置辦的東西睹物思人,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他從未忘記過你們,這些年零零總總為你們置辦的東西,整間西屋都快裝不下了。去年接到調任知他會來清河府,他表麵上雖表現的很淡定,其實我看的出來他很高興,那天他喝了很多酒,邊喝邊給我說他小時候的事,那時候我就知他家應該在清河府,來的時候我還帶了一些他為你們置辦的東西,沒想到剛來清河府就遇到了你。”


  花語聽了這一席話,心中突然有些酸澀了起來。


  “我這位哥哥和大伯一個樣,都是屬倔驢得,大伯喜歡讀書,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可惜他連考三次都沒有考中舉人,當時堂哥已經三歲多,再加上那時候爺爺身體漸漸不好了起來,他作為長子需侍候在身前就歇了繼續考科舉的心思,專心的待在了家中。


  他雖不再考卻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堂哥的身上,從小就教他讀書供他上私塾,哥哥很聰明一學就會,他一度是大伯的驕傲,說哥哥將來一定會中舉,可惜好景不長,哥哥越大越不喜歡讀書,他不但背著大伯離開了私塾,還偷偷地拜了一個師父。


  白日裏他說是去了私塾,其實都是在跟著那位師父學習武藝,那一年他恰逢十五,那一年家裏發生了許多許多的事,我們最敬重的爺爺病逝,大伯發現大哥沒有上私塾反而還報名入伍,氣的都快瘋了,他打了大哥一頓,把他關進了柴房中,說是什麽時候想通了重新去讀書,什麽時候就放他出來。


  因爺爺病逝的緣故,大伯又隻有一個兒子得,他裝病跑了一趟衙門,請縣令大人取消了哥哥的入伍名額,當時兩父子因為這大吵了一架,甚至還揚言要斷絕父子關係,可以說鬧的極僵。那段時間哥哥天天住柴房的,就連吃飯都是我和大伯娘偷偷塞給他得。


  當時我隻覺得大伯太狠心,大哥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麽能這樣對待大哥,後來長大懂事了我才知道,每到飯點大伯就會找借口離開,其實就是為了給我和大伯母創造機會,給大哥送飯,作為一個父親他又怎會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可惜當時兩人都太倔了,誰也不肯先低頭,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大哥會做的那麽絕,兩父子僵持了一月後,他趁著夜深人靜,收拾了行裝,牽著馬離開了家,這一走就是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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