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好像在那裏見過
小男孩在母親的安撫下,漸漸地停止了哭泣,一雙如葡萄般的大眼睛,好奇的望向了她。
花語朝他笑了笑繼續活動雙臂,經過這片刻的緩衝,疼痛少減,她已經可以忍受。
“嗷!”
又一聲虎嘯傳來,這一次聲音距離他們越發的近了,馬兒再次受驚叫了起來。
花語一眾人牽著馬繩安撫馬兒望向了大山。
這聲虎嘯中帶著一股濃鬱的王霸之氣,一時間鳥兒亂飛,大樹不停的晃動,她隱約間看到一些動物受驚之下正四處逃竄,原本很安靜的大山,頓時熱鬧了起來。
知一隻老虎下了山,藏匿在山腳下的將士快速的聚集在了一起,花語數了數這才發現有三十人。
三十將士身穿鎧甲、手握兵器嚴峻以待得,為首的將士甚至朝天空放了兩支響箭。
年輕婦人看將士放了兩支響箭,扭頭對家丁低語了一句,緊接著那家丁也放了一支響箭,隻不過他放的響箭是彩色得。
放了響箭,年輕婦人當即下了命令。
“你們去助他們一臂之力,都小心些,我們這你們不用擔心。”
八位家丁聽聞紛紛拿出武器快速的加入了其中。
花語發現他們站在三十人的隊伍中到是一點也不顯得突兀,甚至還異常的和諧,細看之下,她發現他們所站的方向很有講究,難道這是軍陣?
“姑娘,軍營裏的人看到響箭很快就會來援,咱們距離西大營已經很近,他們很快就該來了,你不必擔心,咱們再往後退退。”
“好!”
兩人後退之時,大營內,年輕將軍聽了鍾少尉的話緊皺眉頭。
“一支響箭是求助,二支響箭有客前來,而這第三支響箭卻不是咱們將士放得。”
“這第三支響箭可有顏色?”
“有,是彩色得!”
年輕將軍一聽是彩色的倏地站了起來。
“帶五百人隨我出營。”
“是!”鍾少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彼時靠近西大營的一山腳下,孫燾望著天空,兩支響箭?這說明有客前來,難道是花語來了?他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想著她可能遇到了危險,一時間他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得。
蔣傑看他突然坐立不安的,雙眼微微一閃壓低聲音道:“難道是你未婚妻來了?”
“有這種可能,她遇到了危險,我得去看看,不然我不安心。”
“冷靜一點,我知你擔心,但不能擅離職守。”
“我知!”
孫燾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沉思片刻道:“你劃我一刀,不要劃那麽深,這樣我就有理由回營帳了。”
蔣傑聞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不行,牛大常年給動物打交道,他在行,讓他來。”
“行!”
兩人很快就把牛大叫了過來,孫燾向他說明了情況道:“劃吧!劃的不要太深,不然一會我未婚妻看到了該擔心了。”
“行,劃左胳膊還是右胳膊?”
“左胳膊!”
牛大聞言飛快地往他左胳膊上劃了一刀。
孫燾包紮住傷口朝大營跑去。
此時花語和年輕婦人已往後退了幾百步,兩人邊退邊聊得。
“姑娘,你冒著危險來軍營是來看望親人得?”
花語對這位年輕婦人頗有好感因此並沒有瞞她。
“我是來看望我未婚夫得,我們剛定親,他就入了軍營,我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了,這次我送妹妹來考董記繡莊就順道來看看他,這次如果不來,下一次還不知何時才能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很想他,已經等不到下次了。”
年輕婦人沒想到她性子竟這般直爽,說起喜歡的男人也毫不扭捏,她作為過來人到是完全能理解她。
“你的心情我理解,再次過後,你即便再想他,也要等瘟疫結束再來,太危險了,咱們這次是運氣好,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我也沒有想到咱們竟會這般倒黴。”兩人說話之時,花語看小男孩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衝他做了一個鬼臉,把他逗笑後,從包袱裏拿出一包微辣的辣條遞給了他。
“這是姨姨做的辣條,看你這般可愛送你一包,但不能多吃。”說著輕輕擦了擦他眼角的淚。
這人與人講究一個緣分,花語雖是第一次見他,隻覺得他很親切。
“謝謝姨姨!”
“真乖,不客氣!”花語說著又徇私地拿了一包小蠻送給燾哥哥的糕點,打開拿出一塊塞進了他的手裏。
年輕婦人看著互動的兩人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淡淡的淺笑,沒想到她兒子竟這般喜歡這位新認識的姑娘。
花語看著小口小口吃糕點的小男孩好奇的問:“夫人,他叫什麽?”
“我比你虛長幾歲,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姐姐吧!我姓柳,夫家姓花,我兒子名喚花榮,今年六月份滿三歲。”
“花?還很是巧的很,我也姓花呢!”
花柳氏聽聞微微一驚隨即笑了。
“那還真是巧了,姓花的可不多,沒想到你和我丈夫還是本家人。”
“是啊!這說明咱們有緣。”
這時又一聲的虎嘯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花語、花柳氏,扭頭就見一白虎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它盯著他們看了一會,竟什麽也沒有做,隨地爬了下來。
眾人望著這一幕麵麵相覷的,這白虎是什麽意思?艸,你聲勢浩大的下來,就是為了亮亮嗓子嚇唬嚇唬我們?
將士們望著突然趴下來的老虎,一時間束手無策的,他們到底是出手還是不出手。
花語望著趴下來的白虎,微微睜大了雙眼。
“這虎是什麽意思?”
她話音還沒有落,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她扭頭就見西大營的方向狼煙滾滾的,一隊人逐漸地出現在了她們的麵前。
花柳氏望著為首的男人,瞬間紅了眼眶,疾步朝他走了幾步後,又站在了原地道:“花妹妹,我丈夫來了。”
花語聞言好奇的望著大部隊問:“那位?”
“為首的那個就是我的丈夫。”
花語的視線落到為首男子身上的那一刻,隻覺得他很熟悉,她越看越覺得她以前應該見過他,但在那裏見過呢?她眉頭緊皺的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