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祭拜!
花語聽了她的話先是微微一驚,緊接著歡喜的笑了,她端起酒杯主動的和她‘碰’了一下。
“恭喜!”
“謝謝!”孫蠻端起酒杯一口而盡。
花語夾了一塊肉放進她碗裏小聲問:“你年後有了月錢,是不是也代表著你已正式成為虎威鏢局的一員?”
“嗯,不過入虎威鏢局都要簽一份契約,五年內不得離開鏢局。”
花語聽聞微微挑了挑眉。
“那也就是說這五年你相當賣給鏢局了?”
“也可以這樣說!”
“你簽契約了嗎?”
“還沒有,師父說未來五年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五年,讓我回來和家人商量商量再做決定。”
“那你可告訴孫伯父了?”
孫蠻搖了搖頭。
“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花語聞言沉思片刻這才道:“其實我們的意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麽想,誰也無法決定你的人生,無論你怎麽選擇,隻要以後回想起來不後悔就行。”
“我自己是怎麽想的嗎?”孫蠻嘀咕了一句,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花語看著陷入自己思緒中的人接下來並沒有吵她,關係到自己往後五年是應該好好的想想。
這頓晚餐花語一眾人吃了半個時辰才散,大伯、孫伯父走的時候都有些醉,她不放心的跟著他們出了家門,親眼看著他們回到家中,這才關上院門。
她走進廚房阿娘已經在洗碗、刷鍋了。
“我看阿爹也喝醉了,這裏我來,你去照顧他吧!”
“你爹酒品好,喝醉了就睡,不用我照顧,天氣冷,你洗漱過後就回房睡吧!”
花語聞言‘嗯’了一聲。
“別忘給阿爹沏杯蜂蜜水。”
“好!”
花語回到臥室洗漱完小妹已經睡著了,她輕手輕腳的上床在外側躺了下來,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也不知燾哥哥在軍營裏會怎麽過,他應該是第一次離家在外麵過年,肯定會有些不習慣吧!雖他們才分開幾日,可她又想他了!
她任由自己想了一會男人這才入睡。
翌日花韌幾人都睡了一個懶覺,他們吃早飯時還不忘喊孫伯、阿蠻,等兩人離開時,花語特意給他們裝了一些饅頭、包子、菜。
送走兩人,花語打漿糊,大弟、二弟寫春聯,幹奶奶站在一邊時不時的指點他們幾句。
等她打好漿糊,兩人也寫好了春聯,姐弟四人在幹奶奶的指點下,把春聯貼在了門框上。
貼好春聯花語跳下了凳子,後退幾步看著大弟寫的字,誇獎了他兩句,這大半年他字寫的越來越好了,隱約的已經形成了的風格,當然小弟進步也很大,不像她字寫的給狗爬似得。
貼好了春聯,吃了午飯,花語姐弟四人,提著饅頭、包子、肉、酒、糕點隨著阿爹去了墳地,其實正常來說女子是不能入墳地得,不過她們花家,並不太講究這些,況且爺爺在世的時候最喜歡她,所以花語每年都會帶著妹妹,跟著兩弟弟來墳地。
他們來時,大伯已經在了,也不知他在和爺爺說什麽,眼眶有些紅,看到他們,他急忙擦了擦眼角,提著籃子走了。
花韌領著兒女來到了父親的墳前跪了下來。
花語四人則跪在了他的身後,隨他一同磕了個頭。
“阿爹,我帶小語、小譯、小良、小靈來看你了,今年……”
父親給爺爺說這大半年家中事時,花語領著弟弟妹妹把饅頭、包子、酒等等擺在了墳前。
“今年我們不光買了地,小譯、小良還上了私塾,小譯的身體也在慢慢的好轉,我這邊你老就不用擔心了,以後生活肯定會越來越好,如果你在天有靈的話,就保佑銳哥兒在外平平安安得。”
花語聽爹爹突然提起堂哥,想著剛才大伯離開時那孤單的背影,心裏突然有些酸楚了起來,大伯這些年雖嘴上從未服軟,也沒有提起過堂哥,不過她知,這些年他很想堂哥,六年了,她那位堂哥已經離開六年,至今都杳無音信的,也不知他現在在那。
花韌絮絮叨叨的給就父親說了一番家裏的變化,看兒女已經擺上了供品拿起鐮刀站了起來。
花語看阿爹就圍著墳割草的,扭頭看著兩弟弟。
“你們也去幫忙。”
花譯、花良聞言站了起來拔草。
花語則領著妹妹跟在他們的身後撿草。
花老太來到墳地,望著給老頭子整理墳頭的一家老小笑了,她慢悠悠地走到老頭子的墳前坐了下來。
花韌看阿娘來了,把鐮刀遞給了大兒,走到她身側坐了下來。
“你怎過來了?”
“想你阿爹了,我就過來看看他。”
“冷不冷?”
“我穿的是小語給我做的棉衣,一點也不冷,家裏的事可都給你阿爹說了?”
花韌點了點頭。
“你們阿爹去世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他如果在天有靈,知道小譯身體好了,又上了私塾,你們家日子越過越好,肯定會很高興得。”
“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臨老了還讓他老人家替我擔心。”
“說這些話作甚,父母擔心子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花老太望著孫女、孫子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銳哥兒現在在那,過的好不好,他爹倔脾氣,他也是個倔脾氣,這六年來竟連個書信也沒有。”
花語聽著兩人的對話豎起了耳朵。
“你別擔心,銳哥兒是阿爹、大哥一手教出來的,以他的本事在那都不會吃虧,等他為人父母知道了哥哥的良苦用心想開了也就回來了,阿娘今年來我家過年吧!”
“不去了,我陪你大哥、大嫂過年,本來家裏天天就我們三人已經夠沒趣了,我再一走他們就更加寂寥了。”
“那咱們一起過年?”花韌看著母親提議道。
花老太聽聞有些心動,不過她想了想又拒絕了,看著老二一家人和和美美得,老大心裏恐怕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花韌知道阿娘的心思並沒有強求,看兒子們已把墳地整理幹淨,他扶著母親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