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總要習慣
孫燾一口氣拉著花語來到鋪子,他和李三、欒雪說了幾句話,把他們趕出去後,關上一扇門,抱著小女人把她抵在了門後,低頭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一吻過後,孫燾離開了女人幾寸,緊緊地把她抱進了懷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心道:“這下總該不氣了吧!”
花語伸手抱住了男人,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女人雖沒有回答,但孫燾明顯的感覺到她已經軟化了下來,雖一點也不想鬆開她,但他還是放了手,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少尉隻給了我一盞茶的時間,我得走了。”
花語看著男人輕輕地‘嗯’了一聲,把煎餅果子、水囊遞給了他。
“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外麵冷,你就不要出來了。”孫燾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雖男人說不讓她送,但花語還是跟了出去。
她來到碼頭時,將士們已經集合完畢,燾哥哥也已經回到了隊伍當中,彼時柏銳正在向縣令大人辭別。
“姐姐!”
小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扭頭看著朝她跑過來的人笑了。
“你怎麽來了?”
“我聽到消息就來看看,姐夫可來了?”
“來了!他在那!”花語指著燾哥哥所站的位子輕聲道。
花靈已經有半年沒有見過姐夫了,看到他忍不住叫了一聲。
“姐夫!”她聲音清脆而又動聽,一時間回頭的將士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
突然被這麽多大哥哥盯著,花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姐夫回了頭,她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孫燾笑望了她一眼高聲道:“回去吧!這裏冷!”
花靈輕輕地點了點頭。
楚年一眾人知這小姑娘是來看孫燾的收回了視線,這清河縣還真是人傑地靈的,不光姐姐長的好看,就連妹妹也是個美人胚子。
花語目送燾哥哥一眾人離開後牽著妹妹來到鋪子,與欒雪、李三說了會話離開了碼頭。
路上花靈拉著姐姐的手道:“姐夫看起來清瘦了許多,也黑了,這半年他變化好大啊!”
花語讚同地‘嗯’了一聲,現在的他比著之前到是內斂了許多,軍中還真是磨礪人的好地方。
“你來了碼頭,幹奶奶呢?”
“幹奶奶在家呢!我把她送回榆錢胡同才來得。”
花語聞言也就放了心。
“姐姐,這段時間幹奶奶領著我見了許多人,有的繡花十分好看,有的跳舞很好看,還有的唱歌很好聽,還有的彈琴、吹笛很好聽,你說幹奶奶領著我見這樣的人幹啥?”
花語聽了這話腳步微微一頓,自從來到縣裏,幹奶奶就變得十分的忙碌,她一直以為她在會友,可現在看來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般簡單,她低頭垂眉看著妹妹,幹奶奶這是想為她奔一個前程?在事情沒有明確下來之前,她是不會給妹妹說得。
“應該是想讓你多學點本事吧!”
“奧!”
就在兩姐妹回到榆錢胡同之時,孫燾一眾人在柏少尉的帶領下已經和大部隊匯合,他朝楚年、蔣傑四人眨了眨眼睛,領著他們站在了隊伍的中間,這樣以來的話他們就不起眼了。
一眾人回清河府時,孫燾掏出還熱乎的煎餅果子遞給了他們。
忙了一上午,他們早就餓了,接過煎餅果子飛快地吃了起來,那吃相甚至可以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不這樣不行,因為稍微吃的慢一點,旁邊的人聞到香氣肯定要搶了。
孫燾一口氣吃了兩個又喝了幾口紅糖薑水,把剩下的煎餅果子給了他們。
“水我剛才喝了,就不給你們了。”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薑味。”蔣傑分快的吃著煎餅果子道。
“是紅糖薑水!”
“知道你不是個小氣的人,讓我喝一口,我一點也不嫌棄喝你剩下得。”
孫燾聽聞把水囊遞給了他。
蔣傑接水時,看他手腕處一排的壓印還在流血的道:“你未婚妻氣性可真大!看看這手都咬流血了,哄好了沒有?”
“她就是一醋壇,這次也是我不對,好像已經哄好。”
蔣傑聽他語氣裏透著維護喝著紅糖薑水道:“脾氣雖大,做的東西卻真好吃,這是什麽餅?我還是頭一次吃。”
“我也不知!”
“讓我們也喝口水,噎死我了。”王平吃完煎餅果子也開了口。
蔣傑聞言把水囊遞給了他。
王平喝了幾口水擦了擦又塞給了楚年道:“這餅真好吃,比我以前吃過的餅都要好吃,下次讓你未婚妻一並給我們寄點。”
“好!”
楚年聽著三人的對話看著手中的水囊一臉的掙紮,渴不渴?那是真的渴,更何況一連吃了兩個煎餅果子還有些噎,可他以前從未和別人共用過一個水囊。
孫燾看他一臉猶豫暗示地看了一眼王平。
王平扭頭看著楚年調侃道:“呦!給你水喝,你還嫌棄起我們來了,不喝拉到給我。”
說著就要奪水囊,卻被楚年躲了過去。
“沒有嫌棄你們的意思,隻是有些不習慣,不過這種事總要習慣。”楚年拿著水囊喝了起來。
孫燾三人望著這一幕飛快地對視一眼笑了。
就在一眾人趕回清河府時,清河州一小院內,梨花熬藥時,瞥了一眼正堂內說話的三人,知周文他們現在沒空搭理她,她小心的撬開壇子下的一塊磚,從裏麵拿出一包藥,飛快地取出來一些摻進了藥裏,然後又把藥包藏了起來,她攪拌了一番冷笑了起來,他這輩子都休想治好自己的病,她要他往後餘生都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等藥熬好後,她掏出小鏡子打扮了一番,端著藥進了正堂。
梨花看三人目光瞬間落到了她的身上嫵媚一笑,把藥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一年輕公子的身上,當著周文的麵與他調起了情。
周文看著很快就熱乎起來的兩人,端起桌子上的藥碗,一口而盡,梨花近來到是越來越放的開了,而且竟還有沉溺其中的感覺,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逼著她接客,是為了折磨她,可不是讓她享受的,看來要停一停了,看兩人已開始脫衣服,他放下碗,走了出去。